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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波喪尸都不行[末世]_第17章

    這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壞的年代。

    身體稍好,御井堂就得到了這樣的信息,一切都似乎是在百廢待興,向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到了第十天,一大早,方亞舟就出現(xiàn)在了icu進行查房,到現(xiàn)在,御井堂已經(jīng)能夠自己站立,并且堅持著走上一小段路。方亞舟也鼓勵他多走走,說是有助于傷口恢復。

    例行的檢查完成后,方亞舟合上記錄冊道:“這是我近期最后一次來看你,之后我將會去主持喪尸疫苗的研究工作,而稍后,你將轉入普通病房,所以很多事情要自己注意。”

    御井堂點了點頭。

    “對了,在這次手術中,我從你的身體里取出了一些細小的彈片,似乎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但是那些彈片對臟器的損傷是不可逆的,再加上這次的受傷,綜合考慮,三個月內,我建議你不要參加行動和劇烈活動,半年內,傷口不能再遭受重擊。平常要注意飲食,生冷的東西盡量少吃。我會給你開一些止痛的藥物,但是可以忍受的情況下,要盡量少吃,我不希望我辛苦救過來的病人,因為其他的原因英年早逝。然后,稍微晚些時候,有機會的話,我會給你安排復診?!?/br>
    “謝謝?!?/br>
    “不用謝我,”方亞舟輕輕推了推眼鏡,“我也是按照軍方的安排給你進行的手術?!?/br>
    說完這句話,他沖著一旁的小護士點點頭。小護士會意,走了出去。兩個穿著醫(yī)生服裝的人走了進來。但是他們走路的姿勢就可以看出,這是軍方的人。

    對方進入后,向御井堂出示了一下證件,這兩個人直屬于X,X是軍方內部督檢軍查的一只軍隊,負責處理各種軍方問題,他們層級不高,但是可以直達上令,可以和軍長直接匯報,必要時可以面見元首。

    這兩個人以及方博士坐在了御井堂的對面,“現(xiàn)在,我們想和你談一談關于C市這次任務的細節(jié),以及和喪尸問題。這次的談話絕對機密。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br>
    御井堂早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是要來的。他簡單描述了在C市的救援行動。

    然后在電子地圖上標注出了幾次戰(zhàn)斗的具體方位。

    方亞舟似乎對那幾只變異的僵尸很有興趣,詢問了他很多細節(jié)。

    比如喪尸的身高,外形,所進化出的方向和功能,嘶吼的聲音。甚至希望御井堂詳細描述戰(zhàn)斗中的各種細節(jié)和情況。

    X的人則是比較關心這次任務的整體走向,例如任務的派發(fā)人,任務的所有交接細節(jié),任務的知情人等等。

    御井堂在恢復意識后,就曾拜托鄒浪把那幾塊在隧道內撿到的銘牌交給了軍方。等提問結束,他問對方道:“我想問一下,你們是否知道那些軍人所屬的軍隊?”

    “我們已經(jīng)把你所提交的銘牌進行了檢查。但是那些人并不是屬于國內軍隊的編制。他們可能是一只雇傭兵,或者是無政府組織的軍隊?!?/br>
    “為什么他們會炸毀c市的隧道?是否c市的橋梁是他們所為?“御井堂想了解這一點。

    對方卻給了他一個冠冕堂皇的答復,“事情還在進一步的調查中,但是很抱歉,我們對此無可奉告。同時我們也希望你能夠保守秘密,事后,關于這次任務的細節(jié)將會被列為絕密,不可對其他人談起。”

    第18章 不辭而別

    在這次問詢后,御井堂就被轉入了普通的病房。病房是雙人間。

    鄒浪作為他的室友,表示早已等了他好久。

    在御井堂昏迷的日子里,錯過了一場親切的父子會面,加上鄒浪的嘴巴甜,幾個小護士都已經(jīng)被他拿下,在這家醫(yī)院的特需病房內,鄒公子便是享有最高級別的特權與照顧。

    御井堂則是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么閑過。每天的任務就是休養(yǎng)生息。

    他從開始的只喝清水,米粥,慢慢過度到了可以吃一些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鄒浪收到了復查通知。

    他乖乖地去做了Ct,醫(yī)生看了看片子道:“愈合的不錯,可以回家靜養(yǎng)了,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啊。最好近期不要劇烈運動。”

    聽了這句話,鄒浪感覺自己猶如是刑滿釋放了。以他的性子,這將近一個月被困在醫(yī)院簡直是一種非人的折磨。還好就算是沒別的玩,他還可以玩御井堂,此時此刻,他最想和御井堂分享這個消息。

    那人傷得更重一些,雖然傷口表面痊愈,但是內傷估計還得休養(yǎng)很久,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出院。他到了外面,自然會常來看他,給他帶各種好吃的,如果感情進展順利,那就和他打個商量,退伍回家,買個小房子,金屋藏嬌,做點什么都好。

    他匆匆就規(guī)劃好了甜蜜的未來。推開了門,人卻呆住了,病房的床干干凈凈的,上面鋪了塑料布,做了真空消菌,已是人去床空。

    鄒浪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走錯了屋子,退出來又看了一遍,沒有錯。

    鄒浪一把拉住了從別的病房出來的小護士,劈頭蓋臉問:“他走了?什么時候走的?”

    小護士看到鄒浪臉色都變了,被嚇了一跳,“就剛剛,你去復查的時候,有人接走了?!?/br>
    “為什么沒人和我提前說?”鄒浪急道。

    小護士惶恐地端著托盤,怕上面的東西摔了,怯懦道:“我以為……你知道了……”

    鄒浪跑向窗口向下望去,早就不見蹤影。

    他又折回來問護士說,“他有東西留給我嗎?”

    “沒有發(fā)現(xiàn)啊,也沒和我說?!毙∽o士剛剛幫忙收拾的床,從始至終,御井堂都是面色冷漠,沒有說一句話。最后換了一身軍服,英俊筆挺。

    鄒浪眼睫顫抖,眼眶發(fā)熱,他忽然覺得有些什么東西堵在了胸口里,仿佛再開口就會噴出血來。

    沒有,什么也沒有,一句話,一張紙條都沒有。

    他原本感覺御井堂已經(jīng)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才沒有料到他會不告而別。

    而且走得那么干凈利落,仿佛那些感情從未有過。

    那個人沒長心嗎?就是那么一張行尸走rou般的好看軀殼?

    鄒浪不信,就算是嘴巴上不承認,這段時間的你來我往,所有細節(jié)都歷歷在目,怎么可能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一廂情愿?

    他忽然想起了昨天兩人間的對話,才發(fā)現(xiàn)早有征兆。

    那時候他在哼著歌,御井堂靠在床頭皺眉問他,“能不能安靜一會?”

    鄒浪停了歌聲,回答他道:“我沒有纏著你,我只是這里不認識別人,無聊?!?/br>
    過了一會,御井堂又說:“你能不能別做吃的給我?”

    “我做的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