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喪尸都不行[末世]_第55章
說完話他也不管御井堂的臉紅不紅,一手拎了雨傘,一手拉起御井堂的手走了。 兩個人到了車站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兩點,今天的車有點奇怪,到B市的車晚點了,一直不來。鄒浪和御井堂拿著車票等到了快四點才有一輛車來了。 鄒浪終于忍不住,拔開了人群問檢票的:“今天什么情況,我們是當(dāng)兵的,趕著回去報道呢?!?/br> 他說這話的時候真的只是想問問情況。沒想到被后面?zhèn)€五大三粗帶著金鏈子的胖子抓了小辮子。 “喂你們當(dāng)兵的擠什么擠?別以為就該讓你們先上!” 胖子這話一引導(dǎo),一眾人都以為鄒浪要搞特權(quán)。 后面有個抱著嬰兒的男人跟著應(yīng)和,“大家都急,我們的車早就該到了!現(xiàn)在要公平公正!” 鄒浪想知道這些人誤會了,剛想解釋幾句,御井堂一拉他,怕他說多了反而更出簍子,開口道:“算了,別惹麻煩。” 鄒浪這才沒再說什么,一旁的一個女學(xué)生樣,戴眼鏡的女孩子瞥了嘴,小聲替鄒浪鳴不平道:“這時候耀武揚威了,遇到了喪尸還不是得靠人家當(dāng)兵的?” 鄒浪聽到了,沖著女孩倒了聲謝謝。那女孩默默吐槽的話,沒想到被鄒浪聽到了,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眾人正在檢票口擠著,從車上下來位司機和眾人道:“大家別急,都能走,今天到B市的車有一輛拋錨了,只能兩輛并成一輛。著急的跟著我的車走,要是想等位置的就等下一輛,不過不一定今天能走了。要上車的,男同志發(fā)揚下精神,站一下,把座位讓給老人女人和孩子,大家看可以的話,現(xiàn)在就能走?!?/br> 人群又是一陣嘈雜,不一會達(dá)成了一致,大部分人決定跟著車走,小部分不太著急的人決定退票明天再走。 司機這才引著眾人上了車。 御井堂和鄒浪走在后面,人們上著車,男人們主動給老人孩子讓著座位。站在了車?yán)壤铩?/br> 到那個女學(xué)生上車的時候,抱著孩子的男人占了倒數(shù)第二個座位,還剩一個空座,那帶金鏈子的胖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鄒浪看不下去了,“喂,你聽不懂人話?。坷先伺撕秃⒆幼?,你要算個爺們就給我起來?!?/br> 那胖子坐著,一點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大咧咧地往后一靠,“老子受過傷,腿不好?!?/br> 他這話明顯是張口就來,胡說八道了,剛才在外面的時候他可是健步如飛四處轉(zhuǎn)悠的,一點也沒看出來腿腳不好。 那女學(xué)生有點囧,托了托眼鏡,拉著鄒浪道:“算了算了,我還年輕,不就是站會嗎?” 一旁有個老太太也打圓場:“別吵了,現(xiàn)在特殊時期,出門在外的,都擔(dān)待點,再晚了天黑都到不了b市了?!?/br> 鄒浪才忍不住這口氣,掂了掂手里的傘,忽然極快地出手給那人的腿上來了兩下。這兩下又準(zhǔn),又快,又狠。 那胖子被打在麻經(jīng)兒上,一下子蹦了起來,捂著腿直叫喚。 鄒浪呵呵一聲,“看你腿腳挺利索地嘛?!?/br> 那胖子那在那里哀嚎:“當(dāng)兵的打人了!當(dāng)兵的打人了?!?/br> 人民群眾眼睛不瞎,一個出來幫腔的都沒有,反倒想起了一片喝彩聲。 司機也跟著叫:“不想坐車的給我想下去!票錢不退!” 那胖子這才嘴里罵罵咧咧地穿過人群,站到了另一邊去了。 鄒浪指了指空座位,對那姑娘道:“既然人家都讓座了,那你也就不用客氣了?!?/br> 女學(xué)生看了看那個座位,這才不好意思地坐了。 御井堂看著鄒浪出了一回風(fēng)頭,嘆了口氣道:“少惹點事。” 鄒浪扭過頭看著御井堂,壞笑著低語,“還是教官你脾氣好。” 第47章 黑影 折騰了一會,司機終于開車上了路。 御井堂和鄒浪站在汽車的尾部,一路上司機開的很慢。 有位大媽終于耐不住了,問司機道:“師傅,這么開,幾點能夠到b城啊?!?/br> 司機說,“我也想快點回去休息呢,路況不好,昨天下雨把旁邊山的石頭沖下來了,要不你以為上一輛車怎么拋錨的?” 一聽這話,車上有個四十多歲,西裝革履老板模樣的人開口道:“大家別催了,都著急,安全第一,安全第一?!?/br> 御井堂站在后面,后背靠了一個座椅的椅背角,一路上一言不發(fā)。 鄒浪看怕他剛好沒兩天,又胃疼復(fù)發(fā),問他道:“怎么?看你臉色不太好?!?/br> 御井堂搖搖頭,“沒事,就是有點暈?!?/br> 他除了有點暈還有點冷,不知道自己是暈車還是低血糖,就是不太舒服。 而且這車開開停停,每次啟動起來一晃,他就微微皺眉。 鄒浪取出瓶貼身放著的水問他,“喝水嗎?溫的?!?/br> 御井堂搖搖頭,“不要?!?/br> 鄒浪又靠了過去,伸手摟他,“來,我的肩膀給你靠。” 御井堂還沉浸在前兩天床塌了的陰影中,開始掙扎,“算了吧,靠著更暈?!?/br> 鄒浪伏在他耳邊小聲道:“別害羞啊,這車上誰也不認(rèn)識誰的,下了車這輩子都再見不了?!闭f著話,他借著車廂擠,側(cè)過身擋在了過道處,手卻小心地從后面穿過去,攬住了御井堂的腰,讓御井堂半靠在他身上。 御井堂推了兩下沒推開,也就由他去了。 這點小動作前面的人看不到,在后面的幾人眼里都看得清清楚楚。 對這隨意灑的狗糧,人民群眾就算是嘴上不說,心里都在撇嘴。于是這兩人也被眾人定性為了當(dāng)兵的和他的小白臉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