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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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磊做了一場夢。夢里他還不叫邊磊。 他叫林羽。 那時候,木朝有個皇帝盛寵不衰的女子,叫林貴妃。 林貴妃是林羽的姑姑。 林羽的父親林彥既是林貴妃?的兄長,又是皇帝最信任的將軍。 林羽十四歲那年,林彥被削去了將軍之銜,被彈劾太多,離開皇庭,到了相府短暫避難。 那年江懿十歲。 林羽來的那天,她因?yàn)樨澩婧捅砀缣訉W(xué),被江明關(guān)在學(xué)閣樓上罰站。 江南下了一場纏纏綿綿的雨,她低著頭,為不能出去玩而煩惱。 林羽牽著馬在原地等林彥。 偶然的一個抬頭,雨還沒有停。 江懿就是湊巧扭了個頭換個風(fēng)景看看,就看到了他: 青煙,白馬和公子。 她愣住。 林羽也抬頭看她: 春雨,粉桃和江懿。 江懿本來站在樓閣陰影里默默躲雨,看到林羽的那一刻,她就往前一跳,胳膊搭在橫欄上,整個人恨不得就這么朝樓閣下的他撲過去。 林羽站在原地發(fā)愣,他清如一汪水的眼底,映出了江懿那個燦爛若春光的笑。 “來,懿兒,見過林叔父,見過林公子?!?/br> 江懿上前,恭敬地喊林彥:“林叔父!” 然后轉(zhuǎn)向他。 “林羽哥哥!”笑得眉眼一彎。 春風(fēng)撩起心湖一片漣漪。 大概那聲哥哥的甜度有驚到他。 一向體面沉穩(wěn)的人愣得瞬間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 林羽就是那個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江懿,總是會突然狼狽不堪,突然不知所措,突然靈魂出竅。 相府別苑里安排了全京城公子豪貴們的私塾,請的教書先生出了名的嚴(yán)厲古板。林羽和江懿一起上的學(xué)。 林羽性子靜,聽得進(jìn)去。江懿好動貪玩,看到先生講課就一臉不高興。 奈何林羽哥哥聽得那么認(rèn)真,都不挪窩,江懿也就破天荒地一連好幾天沒有逃學(xué),先生和江明都一致認(rèn)為是當(dāng)初的懲罰讓她長了記性。 可是林羽卻知道,江懿為何不走。 每次他偶然轉(zhuǎn)頭,江懿就坐在他側(cè)后方,一雙可人的圓眼烏溜溜地盯著他看,他回頭了也不收回,反而綻出了一個更為甜蜜的笑。 撲通,撲通,撲通。 林羽心跳猛增。他一句話說不出來,忙回頭避開江懿那直勾勾的目光。 可是因?yàn)橥∠喔窃趺匆膊豢赡鼙荛_江懿這個人的。 每次下學(xué),江懿都會在門側(cè)等他一起回去。 這天先生給林羽交代了一些任務(wù),耽擱了些功夫,再到學(xué)堂收拾書本時,還未進(jìn)門,林羽便聽到了一些世家子弟對自己的議論: “你們可知道那林將軍被安的是什么罪名呀” “不是打了敗仗嗎?” “才沒有,林貴妃的大皇子病重,御醫(yī)怎么都治不好,后來請了個方術(shù)師,說是林貴妃骨子里帶著咒,是原先不忠的惡果。和大皇子命里犯沖?!?/br> “不忠?!” “方術(shù)師說卦象上看,林貴妃在生大皇子之前還與人茍合生過一子,據(jù)傳啊,那生下的孽子就是林羽!與林貴妃茍合之人就是林彥林將軍!” “什么?!這二人不是兄妹嗎?” “師出同門,師兄妹罷了,哪里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br> “可是林貴妃和林將軍都不承認(rèn),方術(shù)師一面之詞,若讓皇帝輕信了,可真是傷了這戰(zhàn)功赫赫的名將之心,皇帝為了大皇子不得不把林彥和林羽送出了皇庭呀,現(xiàn)在林貴妃怕是都被打入了冷宮呢。” “嘖嘖嘖,真是沒料到?!?/br> 林羽站在門后,與這一眾議論的紈绔子弟一門之隔。他皺著眉,心中一陣一陣絞痛。 等那些人分享夠了這奇聞?wù)勝Y,勾肩搭背地走了,林羽才一聲不吭地進(jìn)去收拾東西。 剛收拾好,江懿就走進(jìn)來,叫他:“林羽哥哥,我在別苑門口等你許久了,怎么還沒來呀。” 林羽轉(zhuǎn)頭看著江懿,不知她有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議論,心里一陣虛。 連忙答應(yīng)著來了來了。 江懿從沒問過他為什么來相府。 江懿就是沒理由地全心全意地對他好。 可是江懿憑著相府嫡女的身份,和靈動活潑的性子,在學(xué)堂里人緣極好。那些世家公子喜歡她的,想取悅于她的,多的是。最殷勤的莫過于江懿的表哥,禮部尚書的兒子,蕭逸,除了林羽,江懿就和他走得最近。 而林羽更是苦惱地發(fā)現(xiàn),江懿那么喜歡逃學(xué),也和她那個表哥反復(fù)攛掇有關(guān)。江懿老實(shí)了幾天,最后還是忍不住和她表哥一起逃學(xué)去了不知何處煙柳地尋歡。 林羽轉(zhuǎn)頭看江懿不在,又轉(zhuǎn)頭看蕭逸也不在,心里頓生了一股奇怪的情緒。煩躁又酸澀。 先生叫江懿的名字,無人回應(yīng),底下一些紈绔表面上奉承江懿,背地里卻又悄咪咪說著她的其他趣聞,說江懿最是喜歡好看的男子,每次逃學(xué)出去都是去煙柳地尋各種各樣的小倌。 之前聽他們議論自己,林羽除了心里不舒服,面上還能鎮(zhèn)定自若,可是聽他們說起江懿,明明不想聽得仔細(xì),耳朵卻不由自主地跟著他們走,聽著有關(guān)江懿的種種,他臉上就情不自禁地紅一陣白一陣。 尤其是那天下學(xué)之后江懿獨(dú)自回來,滿面紅潮,林羽看著,更是心涼半截。 他不敢問了,不敢問江懿到底是出去做了什么。 但是他不問,不代表先生不問,也不代表江明不會問。 先生又叫江懿起來背書,江懿支支吾吾,吭吭哧哧,實(shí)在是想不起來,后來干脆破罐子破摔:“先生,我不會。” 先生也知道如何回:“學(xué)后領(lǐng)罰。” 江懿哦了一聲,就面色自若地坐下來。 下學(xué)以后就自覺地站到學(xué)堂外,等著先生拿板子過去掌她手心。 林羽收拾東西的時候,就聽到門廊外響著的,驚心動魄的啪聲,先生怕是每打一下都用盡了全力想讓江懿吃苦頭。 因?yàn)槭窍聦W(xué)時間,那些紈绔們從學(xué)堂里往外走,先生在罰江懿,他們視若無睹,照樣是勾肩搭背談笑風(fēng)生又是一天好光景。 江懿呢,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正她從小被打到大,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實(shí)在是太皮了,皮得江明和老師除了這樣罰她之外,根本沒有其他辦法。 林羽等著那二十板子盡數(shù)抽在了江懿手心,先生憤憤離去之后,才從學(xué)堂里走出來。 江懿神色自若,就跟剛剛在眾人面前挨打的人不是她一般,就是被打的手心還是一如既往地疼。 她嘶嘶抽氣,甩著兩手。 林羽看到她手心被打得又紅又腫。他嘆了口氣。 江懿還抬頭對他粲然一笑。 林羽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上前一步,把她雙手輕輕握住,修長冰涼的指尖觸到那兩片guntang的紅腫,輕輕在江懿掌心摩挲了幾下:“很疼吧?手都被打腫了?!?/br> 江懿這個時候笑不出來了。 她突然鼻子一酸。 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關(guān)心的話。 江明嫌她調(diào)皮,幫著先生管她,同讀的那些公子哥們見她受罰也是見怪不怪的樣子,背地里其實(shí)都在笑她咎由自取。 可是只有林羽一個人,沒問她做錯了什么,也不管什么規(guī)矩體統(tǒng),看她被罰,會問她疼不疼,會用手指按摩她的痛處。 她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覺得疼了。 但是疼得開心。 “以后別老是逃學(xué)出去了,再被打手心,還要再疼一次,要乖一點(diǎn)啊。” 明明一樣是勸學(xué),江明勸她就帶著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傲氣,先生就是一副圣賢書被她糟蹋了的古板樣,只有林羽,林羽怕她受罰,是怕她再疼一次。 “好!”江懿握著林羽不撒手,就近一把鉆到了林羽的懷里。眼眶發(fā)紅。 林羽愣了愣,看到江懿一邊抓著他的手,一邊靠在他胸口,他突然連腳都不會邁了。 可是江懿后來還是沒聽他的話,尋著個時機(jī),又跟她表哥出去玩了,也許又是和某個小倌花天酒地。 這次林羽也是真的沒辦法,先生再看到江懿不在的時候,已經(jīng)暗暗又給江懿記了二十板子。 誰知下學(xué)以后,林羽找到先生,卻說自己要替江懿受那二十板子的罰。先生問他為何。 林羽說丞相拜托他幫著看護(hù)江懿,如今江懿還是逃學(xué),是他這個哥哥沒有負(fù)起責(zé)任,這次江懿逃學(xué),該算做他來承擔(dān)。 于是江懿玩得通身舒暢地回來,剛進(jìn)別苑門就看到先生正拿著那平時打起她來毫不留情的板子,以更為毫不留情的力道在抽著林羽的掌心。 江懿看得急火攻心,差點(diǎn)就驚得栽倒,為什么要打林羽哥哥呀,他一直是最乖的呀。該打的人是自己才對! 江懿喊著住手,跑到先生和林羽跟前,那二十板子剛剛罰畢,林羽面不改色,掌心和江懿以前一樣通紅微腫,江懿看著他,又是不解又是心疼又是憤恨,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只叫了一聲林羽哥哥,就啪嗒啪嗒地掉著眼淚,哭得梨花帶雨。 那是林羽第一次看見江懿哭。 后來江懿再沒逃過學(xué)。如果她逃學(xué)的代價就是讓林羽替她受罰,那這懲罰太重了。 那次他回房,江懿偷偷跟了來,帶了藥給他涂。 江懿又恢復(fù)了往日里看他時那目不轉(zhuǎn)睛的模樣,林羽被她看得稍稍有些不自在。 “林羽哥哥,你真好看?!?/br> 林羽覺得自己耳朵有些發(fā)燙。 “林羽哥哥,我……我有個法子,能讓你現(xiàn)在舒服一點(diǎn)?!?/br> 江懿突然湊近了他。 然后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只手解了他的腰帶。 林羽:! 江懿卻一把向他撲了過來,抓住那個東西就一口含了進(jìn)去。 林羽瞬間嚇得雙手一揮,桌子上的書啊藥啊灑了一地,可是埋在他雙腿之間的江懿卻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 那是怎樣一股直沖腦門的快感啊。 邊磊回想起來還能體會到那種刺激。 那時的他是羞愧的,是不知所措的,是慌張恐懼的,但是江懿永遠(yuǎn)能用口舌把他激得毫無還手之力。 江懿把他吸了個干凈,那一張水嫩的童顏在他眼前狡黠一笑:“林羽哥哥,我喜歡你。” 那一刻起,狼狽的林羽發(fā)現(xiàn)他完了。 后來江懿就抓著他偷偷摸摸做了很多次小小的,又背德的類似于koujiao這樣的刺激事。 比如吃飯的時候,當(dāng)著江明的面,抬腳蹭他腳脖子,先生上課的時候坐在他身邊,手又伸到他腰帶以下揉捏著他那里的欲望。江懿明明沒他大,卻仿佛懂得比他還要多,在情竇初開的年紀(jì),拉著他做了太多禁忌的事。 可是一想到江懿是怎么學(xué)到這些事的,林羽就覺得心中又是一陣刺痛。 也許江懿對他做的這一切,溫柔的吻,舔弄,揉捏和挑逗,都曾經(jīng)對著別的男人做過呢?他還沒窺探的屬于江懿的美好的身體,別的男人也已經(jīng)碰過了呢? 每次想到這里,林羽都心煩意亂。 可是只要江懿笑著走過來,又要逗弄他哪里時,他永遠(yuǎn)是以驚慌開局,又以享受收尾。 不知不覺地,他發(fā)現(xiàn)自己比想象中還要在乎江懿…… 這場夢做得有些久,但是回憶卻動人。 邊磊一下子不太想醒來了。 這時臉上傳來一陣淺淺的瘙癢,懷里的江懿正在用指尖描畫他的眉眼。 邊磊抿嘴一笑。 眼睫一顫,睜開眼,江懿正跟他鼻頭對鼻頭,親昵極了。她手指掠過他鼻尖,再到嘴唇。 邊磊張口把她手指含住了,輕輕咬了幾下,江懿甜甜笑著看他。 以前江懿要對他做壞事的時候,也會掛著這樣一副天真的表情。 邊磊想想還有些氣,不禁加重了力道咬她,翻過她的手,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地吻,再吻到手背。 邊磊攔腰把她往自己懷里一攬,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吸了一口,就匆匆吻住,吮吸了好幾下,江懿摟著他脖子,激烈地回應(yīng)他。兩人像干柴烈火,一點(diǎn)就著。 邊磊的手從她后腦摸到光滑的背纖瘦的腰,再往下摸到了她水嫩的臀,忍不住捏了幾把。 江懿松開了他的嘴,有些意想不到,“邊磊哥哥怎么開竅了?” 邊磊心中不快:“只準(zhǔn)你占我便宜,不許我也占你便宜嗎?” 江懿撒嬌,臀瓣在他手里迷人地蹭了蹭:“許~當(dāng)然許了?!?/br> 邊磊抱著她翻身,把她壓了下來,看著她那張無辜純真比春桃還醉人的臉,邊磊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流連輾轉(zhuǎn)了好一會兒,又舔了舔她耳窩,下巴和脖子。 邊磊留在她身上的呼吸撩起她的汗毛,他的嘴碰到哪里,哪里就響起舒服的顫栗。 邊磊剝開她的內(nèi)服,雪白的皮膚,酥胸的風(fēng)光美不勝收,纖腰滑膩,邊磊一邊吻一邊摸,愛不釋手。 邊磊咬了咬她的rutou,手捏了捏那那兩團(tuán)綿軟,江懿咬著唇,雙目含情地看著他。 邊磊目光里情欲渲染了一片,往下移動到腿,他跪在江懿的雙腿之間,褪下了江懿的褲子,兩條纖瘦雪白又細(xì)膩的長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邊磊雙手抓住江懿的褻褲兩側(cè),看著她,像一頭要舔舐獵物的豹子。 江懿的眼神里都是驚喜和鼓勵。 就在邊磊要脫下褻褲一睹春光的時候,御風(fēng)的聲音在帳外響起: “郡主!小公主那邊貌似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