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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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真不巧?!标毯獾?。又道:“太子怎么突然上你家?” “我過生日,皇上有賞賜給我,太子代為傳旨,順道串門?!?/br> 晏衡覺得不對:“你個小屁丫頭,皇上還特地給你賜禮?還太子代為傳旨?” 李南風(fēng)側(cè)首:“嫉妒?” “不?!标毯猸h(huán)胸,斜眼又摸起下巴,沒往下再說。 李南風(fēng)懶得理他,繼續(xù)“盯梢”。 何瑜在那兒站了會兒,已經(jīng)有不少路人注目了。雖說大姑娘家出門得掩著臉不讓人的規(guī)矩早在前朝就已經(jīng)被破除,但李南風(fēng)更希望此刻看到她的那個人是李摯。 宋國公夫人正緊鑼密鼓替她張羅婚事,他們家倒也不像謝家,只沖著李家來,如果遇上別的合適的人家說不準也是會選擇的,讓唐素盯了一段時間,好容易盯來這么個機會,結(jié)果他還不能來! 晏衡道:“改日我?guī)湍闳フ乙α?,讓他找個由子帶出來不就行了?!?/br> “要有這么容易,我費這勁干嘛?” 李南風(fēng)否決了他。讓姚凌領(lǐng)出來很難找到合適的理由不說,就是能找到,還得讓李摯和何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見面,要是露了馬腳,就前功盡棄了,搞不好還要留話柄出去。 “哎呀!” 剛說到這里,突然前方就傳來壓低的驚呼聲。 兩人立時抬頭,只見何瑜已從原地往后跳退了兩步,而她面前地上,驀然多了片水漬,還多了只打碎的瓷器,看模樣應(yīng)是只杯子。 “這是誰呢!” 姚家的家丁當(dāng)下吆喝起來。 茶館那邊有了sao動,茶客們都朝著外頭看起來,窗內(nèi)一人緊接著繞出大門,往這邊走來! 此人挺拔英俊,氣質(zhì)溫雅又如清風(fēng)朗月,到了何瑜面前當(dāng)即施禮道歉:“對不?。∩岬軣o禮,無意驚著了姑娘,還請恕罪!” “壞了!” 李南風(fēng)一瞧見這人,立時涌出來一陣不祥之感!下意識攥住晏衡手腕:“那是你哥!” 第151章 他也來了! 那急急趕來的青年,溫良敦厚,英俊又謙遜,不是當(dāng)今燕京城里另一大香餑餑靖王府的大爺又是誰? 李南風(fēng)張著嘴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晏弘站在何瑜對面,深施著禮,何瑜雖有慍色,但也只皺著眉與他說著什么,并未很動氣。 而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竟然也很登對! 論年紀晏弘只比李摯大不到兩歲,論身份不過是差個世子之名,論才華他未來進士及第十有八九落入囊中! 論相貌人品,李摯俊美端正偶有小腹黑,晏弘?yún)s遺傳了靖王的英武挺拔以及他生來的溫柔敦厚! 他跟李摯相比,除去身份與性格各有千秋,其余各方面條件不見得會差出很遠! 這么樣一個人居然與何瑜先邂逅了!…… 天殺的! 李南風(fēng)腦子混亂如漿,恨不能沖上去擋在兩人面前當(dāng)?shù)莱菈Γ钡嚼顡吹絹頌橹梗?/br> 對于晏馳飛擲出來的茶碗他也感到匪夷所思,如此看來沈亭跟兄弟倆的談判還是不會太愉快。 但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李南風(fēng),晏衡望著被她緊攥住的手腕,抬頭道:“姑娘,我手腕都要被你抓斷了?!?/br> 李南風(fēng)正在情緒起伏之間,一切聲音都讓她煩躁,何況還是他的鴨公嗓? 她收手道:“你這個掃把星!每次一出現(xiàn)就沒好事兒!” 晏衡道:“這也怪我!” 李南風(fēng)咬著牙,望著對面你一言我一語的兩人,只覺心在滴血。她忙活了這么久,居然被個晏弘給搶了先,你說要命不要命! 晏衡莫名其妙被罵,心情卻未受影響,撫著手腕往對面看去,只覺晏弘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但余光一閃,望見自遠而近的幾匹馬,他忽然就頓了下,一拍大腿:“壞了!” 李南風(fēng)正慪到渾身酸軟,猛一聽晏衡這話,說道:“什么?” 晏衡無語地望著街頭:“你哥也來了!” 話音落下,一匹棗紅色汗血馬就進入了視線,李南風(fēng)背脊一挺,渾身血立時熱了—— 人群熙攘的鋪子門前,這會兒可不正有人駕著御賜的汗血馬,帶著仆從行色匆匆地過來了? 寶馬的風(fēng)姿與男子俊美的容顏立刻引來路人注目,他翻身下馬那瞬間,翻飛的披風(fēng)與優(yōu)雅的姿態(tài)更是引起不小一片的低呼! 這么sao包,不是李摯又是誰?! 這豬隊友果然還算靠譜! 李南風(fēng)一身的精氣神全都回來了!手一撒攀住車廂又往那邊張望起來。 何瑜也正處在懷春少女的年紀,又不是生來的出家人,但凡她對婚姻能有一絲向往,也不至于一眼都不瞧李摯! 這搶手的紅燒大蹄膀一如既往的衣著精致,還騎著那么漂亮的馬,她要不是他親妹子她都要流口水了,她真的能忍得住不看上一眼?! “太好了!”她攥拳道。 這下?lián)Q晏衡緊張了,李南風(fēng)挑姑娘的眼光他還是信得過的,這何瑜值得她費這份心思,說明定有過人之處。 李摯要是沒這個緣分,那就許到他們晏家也好??!晏弘早已經(jīng)到了說親的時候,眼下這有個現(xiàn)成的,也省得他再去費心思了不是?! 想到這兒他瞅了眼李南風(fēng),也踮起了腳尖。 …… 太子是首次登門,雖說是代行傳旨,但李摯還是陪著他在園子里聊了會兒天,又下了兩局棋。 最終因為輕車簡隨,不宜出宮太久,坐了會兒便就回了宮。 李摯惦記著李南風(fēng)交代的事,瞅瞅天色不晚,便就仍往綢緞鋪子來。 因還琢磨著皇帝賞賜的事,也沒留意旁人,直到快跨門時忽聽身后有人喊“仲文”他才停步轉(zhuǎn)身。 一看是晏弘,不由展顏走了過去:“這么巧,卿飛兄也在這里?” 晏弘拱了拱手。 何瑜在屋檐下站的好好的,冷不丁一碗茶打斜刺里丟過來,難免驚嚇。心里自然也是生氣的,豈有這么粗魯無禮的人,她若是再往前一點點,豈不是要砸著頭了? 直到那邊有人走過來賠禮,態(tài)度還挺誠懇,瞅模樣比也不像是什么狂妄無禮之人,她這才消了些氣,與他交涉起來。 兩廂說話的當(dāng)口,忽然又來了人—— 她才剛抬眼,賠禮的男子卻已經(jīng)跟后來的男子打起招呼,那“仲文”也走過來,先回應(yīng)了“卿飛”,而后又往她看來:“二位也來是來幫襯這鋪子生意的?” 這人一身貴氣太強,清亮雙目有如星光,讓人不敢逼視。知道他誤會了,屈膝行了個禮,側(cè)轉(zhuǎn)身跟晏弘道:“公子當(dāng)囑令弟日后行事當(dāng)心,不說是砸到我,就是潑人一身水也是不好的?!?/br> 晏弘忙道:“姑娘說的很是,在下定謹記在心,回去也會令舍弟改正。” 何瑜便頜了頜首,走開了。 李摯望著她背影,笑道:“這是怎么了?” 晏弘搖頭,嘆道:“我們在隔壁吃茶,方才馳哥兒淘氣,丟了個杯子出來,險些砸到這位姑娘,我是過來賠禮的。好在人家姑娘大氣?!?/br> 說完又笑他:“你個大男人家,怎么也來逛這綢緞鋪子?” 李摯嗐了一聲:“還不是藍姐兒,要過生日了,非讓我給她買料子做新衣裳……” 他們倆倒是聊得挺歡,李南風(fēng)瞧著不慌不忙要進馬車的何瑜卻有點著急。 她就這么走了? 這才剛打了個照面,別說連話都沒說上,只怕連模樣都沒看清楚呢! 便扭頭跟疏夏道:“趕緊去找找掌柜的!” “哥!” 剛吩咐下去,那邊廂又跑來一人,到了晏弘面前便氣恨地道:“我們回去!我要去見母親!” 卻是余怒未消的晏馳,拽著晏弘就要走。 李南風(fēng)頓住看起來。 晏弘數(shù)落他:“還有沒有禮數(shù)?還不拜見李世子!” 看到不遠處也回頭看過來的何瑜,他又耐住性子,說道:“這位姑娘險些被你傷到,你也去賠個禮?!?/br> 晏馳抿著唇,都依言做了。 李摯笑道:“令弟是真性情。”又拱手道:“就不阻二位了,舍妹有囑咐,不能耽誤了她。改日再敘?!?/br> 何瑜收回目光,也上了車廂。 第152章 光芒太盛 一瞬間三路人馬各歸各處,只剩下李南風(fēng)與晏衡癡癡望著空地。 “姑娘,還要不要去找掌柜的?”疏夏輕聲問道。 李南風(fēng)沉了口氣,道:“找!” 都走到這步了,無論如何也要再試試! 何瑜馬車上坐定,剛駛到街邊,車夫忽然停下來:“姑娘,鋪子掌柜的追來了?!?/br> 鶯兒撩開車簾,只見掌柜的果然到了車下。 “何姑娘,”掌柜的笑呵呵地作了個揖,“那批緞子已經(jīng)找到了,姑娘還可要再回去看看?” 何瑜望著他,沒有出聲。 掌柜的是個活泛人,當(dāng)下又道:“大冷天的姑娘出趟街也不容易,不如回去看看,一起挑完了倒省事,免得回去上府里去,耽誤姑娘工夫不說,還不定能帶得全那么多的貨色。 “這天氣說變就變,指不定什么時候就下雨下雪,多制幾身衣裳也好應(yīng)對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