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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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失憶也沒什么大不了,反正屬于你的不會離開,不屬于你的也得不到,對嗎。” 宋蠻背靠在座椅上,品了品這番意味深長的話后,輕勾唇角:“沒錯?!?/br> 她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br> 被裙子勾勒出的線條生動又漂亮,白曼音盯著宋蠻的背影看了片刻,緩緩松下一口氣。 從看到宋蠻的第一眼,她就好像回到了六年前,那種無論做什么都被宋蠻壓一頭的憋屈和陰影包圍著她。 壓得她喘不過氣。 聚會已到尾聲,宋蠻去洗手間了,大家準備等她回來的時候拍張合影就散,江其野討厭拍照,于是提前離席。 一出門,就撞見從洗手間回來的宋蠻。 “要走了?”宋蠻臉頰酡紅,細長眼尾染著幾抹嬌柔笑意,“剛剛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呢。” 江其野眉心動了動,晃著手里已經(jīng)涼透了的天鵝流沙酥:“來給老太太打包,順便上來看看?!?/br> 宋蠻垂眸,視線從打包盒上掠過,像是篤定了什么似的,眼底不易察覺地掠過一絲嘲諷。 再抬頭時,溫婉淡笑:“那你忙,有空常聚?!?/br> 江其野也沒打算繼續(xù)說下去,他側(cè)身讓路,卻沒想到擦肩而過的時候宋蠻忽然扶著額,腳下似是沒站穩(wěn)般,直直倒了過來。 柔軟的香氣撲面而來,沿著薄層布料迅速傳遍江其野全身。 他措手不及,且并沒有做出任何拒絕的動作。 江其野的潛意識完全坦然地接受了這個意外。 他渾身繃緊。 宋蠻連忙抽開身道歉:“對不起,可能是喝多了,剛剛忽然暈了下?!?/br> 不知看到了什么,她又趕忙掏出紙巾:“太抱歉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動我?guī)湍悴烈幌??!?/br> 江其野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襯衣上居然沾染了一點口紅的顏色。 刺眼,卻又無比妖艷。 應(yīng)該是剛剛撞到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 重新在腦海中演練了一遍這個場景后,印著口紅的胸口突然變得灼熱了起來。 燒得江其野像是體內(nèi)竄了一股邪火,怎么都壓不下去。 女人神情慌促,柔軟纖細的手指在他胸前毫無分寸地作祟,似有似無地挑.逗著隱秘的觸感。 江其野承認這一刻自己被分了神。 他抓住女人的手。 眼底的光晦暗不明,聲音也克制隱忍,“你干什么。” 宋蠻無辜又茫然,“幫你擦啊?” 江其野有些粗暴地甩開她。 嗓音暗啞,帶著不耐,甚至是厭惡,“不用?!?/br> 回到車里,猛灌幾口水,心口那股燥意總算平復下來。 江其野沒有馬上離開。 點了煙,反復回憶剛才的觸感,像有什么在啃噬心尖。 宋蠻總是這樣,不經(jīng)意地做著一些糟糕的事,等別人信以為真了,又瀟灑說一句抱歉,我沒那個意思。 他不會再信了。 聚餐的同學很快一撥撥的出來,又各自揮手散開。 宋蠻站在他們中間,長發(fā)輕輕飄動,紅唇嬌艷,眉尾的痣像一把撩人的鉤子,勾得人眼神都挪不開。 謝旻修應(yīng)該是問了要不要送她回家,她搖頭,之后謝旻修也走了。 只剩宋蠻一個人站在路邊。 女人的裙子到膝蓋,盡管只露出一截小腿,但透白的皮膚還是足以擾亂心魂。 讓江其野總是會克制不住地想,從足.尖吻遍她全身,是什么樣子。 江其野以為她會叫車,或者誰來接她。 但是沒有。 宋蠻很平靜地站在那,像是某種心靈感應(yīng),須臾后,抬眸看向道路盡頭。 兩人之間隔了大約三十米,卻絲毫不妨礙把對方準確的在人群中認出來。 視線定格,宋蠻對著他輕輕地笑。 像高三那年學校盛開的櫻花,撲鼻誘人。 江其野指間夾煙懶散搭在窗邊,眼底很沉,夾雜著許多的打量和探究。遙遙看了幾秒后,他踩下油門開到她面前。 車窗降下,宋蠻彎腰:“怎么還沒走?” 路燈光影遮住江其野半張臉廓,隱在暗處的眉眼看不真切,只有聲音泛著啞熱: “上車?!?/br> 作者有話要說: 蠻蠻對七爺發(fā)起二技能——“葵花撩你手” 七爺:幼稚。 ————————————然后心跳到了180:) 插一句,vb有轉(zhuǎn)發(fā)送晉江幣的活動,感興趣的可以去參與~ 第5章 三杯烈酒 就算江其野沒有實質(zhì)性地交往過女朋友,但這種裝醉往他懷里倒的拙劣戲碼每個月都能看到那么一兩次。 見多了,是真摔還是假戲,他一眼可辨。 但那些女的是想上他的床, 宋蠻呢。 她要什么? 宋蠻心照不宣地坐了進來。 六年后江其野終于重新近距離地看她。 皮膚白皙,長裙裹著身體,看似遮得嚴密,卻不妨礙江其野清楚記得她盈盈一握的腰。 他握過。 軟到似乎一折就能斷。 江其野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畫面。 在被拒絕后的好幾個晚上,他都在夢里折斷了她的腰。 可她就像盛開的,傲慢的玫瑰,帶著隱刺。 折得江其野滿手是血。 “住哪?!苯湟皢?。 “觀瀾道?!?/br> 明城很知名的別墅小區(qū),均價十多萬一平。 宋蠻報出這個名字,江其野是有一點驚訝的。 那時候?qū)W校的人都知道,宋蠻的家在城北的舊小區(qū),非常普通的家庭。 但江其野什么都沒問。 他記得品鑒會當晚宋蠻是陪著季綱一起來的。 漂亮女人有很多方式讓自己富有,江其野并不想知道宋蠻是其中的哪一種。 車朝觀瀾道的方向駛?cè)ァ?/br> 兩人在路上很默契地都沒說話,始終保持著一種微妙的氣氛。 或許是氣氛太安靜,江其野打開電臺,里面正在放一首輕柔的爵士樂。 宋蠻說:“剛剛有同學一直問我還記不記得誰給我寫過情書,說整個年級大半男生都給我寫過。” 江其野轉(zhuǎn)著方向盤,面上看不出波瀾,“是嗎?!?/br> 車窗外飛速閃過一抹一抹五彩霓虹,光影偶然掃過江其野的側(cè)臉,宋蠻看到了他眼底的些許嘲弄。 “那你呢?!彼涡U問。 “我什么?!?/br> 宋蠻側(cè)眸,一動不動地看著江其野:“有給我寫過嗎。” 屏著氣息,等他的答案。 然而正好紅燈,江其野停了車,遲遲沒出聲。 等十多秒的紅燈過去了,他重新啟動汽車,才淡淡吐出兩個字: “忘了。” 他多希望自己是真的忘了。 那么再遇到她的時候,或許可以毫無心結(jié)地去重新欣賞面前這個純真,性感,才情都兼?zhèn)湟簧淼呐恕?/br> 但不行。 宋蠻是那些男生眼中的白月光,朱砂痣。 卻是江其野心頭的一根荊棘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