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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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萬復懵了幾秒,馬上看向手里新收到的郵件。 的的確確,公章已經(jīng)蓋好,顯示是兩天前,也就是上周六簽的合同。 可兩天前,江其野明明在…… 意識到江其野必然有備而來,江萬復立即多了幾分戒備,可江其野已經(jīng)不給他緩沖的余地了,馬上又宣布第三件事。 也是最重磅的一句—— “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我弟弟江洵持有江納5%的股份,但其實三年前他已經(jīng)私下跟我簽了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基于弟弟已逝,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公開。但今天既然要重選,我有義務(wù)告知各位?!?/br> 江其野說完,還沒等江萬復提出質(zhì)疑,股東們的郵箱里再次收到江洵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的文件。 江萬復目瞪口呆。 他從不知道這件事! 之前大家都是9%,這么一來,江其野瞬間比他多了5%? 臺下眾人顯然也察覺到風向的不對,猶豫著互相議論起來。 現(xiàn)在江其野壓倒性成為江納股份最多的人,由他來擔任總裁再合理不過。 可是…… 江萬復當然不甘心,他早就拉攏了年老的那一幫股東支持自己,首當其沖的就是黎松的父親黎宏鳴,公司資歷最老的高層。 只要老黎表了態(tài),即便江其野股份多,如果沒有支持的人,也得乖乖下臺。 江萬復等不及了,催著會議秘書,“如果代總裁沒有什么補充的,可以直接開始投票了?!?/br> 叔侄倆目光緊然對接到一起。 就在兩人的眼神刀光劍影互不相讓時,江其野扯了扯嘴角,不屑地移開視線。 他閑散地點名黎宏鳴: “黎副總不是有話要說嗎,還不說?” 江萬復心里一個咯噔,猛然覺得不妙。 果然,黎宏鳴忽然起身,面無表情地告訴大家—— “黎松的事公司是公事公辦,我沒有任何意見,我這一票會投給代總裁。” 說完,毅然公開了自己手里的選票,再放進投票箱。 黎宏鳴帶頭的這一舉動,幾乎是瞬間扭轉(zhuǎn)了局面。 也是這一刻,江萬復知道自己輸了。他看向江其野,卻正好撞上他看過來的視線。 淡然冷漠里透著一股陰鷙的狠。 江萬復后背忽然一涼,大腦慌亂反省著是哪一步走錯,卻怎么都想不通。 最終,江其野全票通過。 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江其野將會正式成為江納集團的總裁。 盡管江萬復對這個結(jié)果不服,卻不得不暫時軟下態(tài)度,“恭喜了,其野?!?/br> 江其野則報以一句:“辛苦了二叔?!?/br> 暗諷他這一個月來的奔走忙碌。 一場暗流涌動的內(nèi)部斗爭總算塵埃落定,江其野也覺得自己好像打了一場仗。 股東們離開后,江萬復走到江其野面前,恍然般問: “那個主持人是你故意拉出來的煙.霧.彈吧,其野,二叔真是小看你了?!?/br> 江其野冷漠回應(yīng),“二叔日跟夜跟的,不就是想看我在干什么嗎,現(xiàn)在知道了?” 江萬復:“你二叔我可沒你這么城府,呵,那個主持人知道你是在做戲給我看嗎?” “這不用您cao心。” 江其野轉(zhuǎn)了椅子背過身去。一旁的謝旻修馬上會意,很尊敬地起身,遞給江萬復一疊信封: “這是即時解聘的名單,還請副總,哦不,江經(jīng)理傳遞下去?!?/br> 江萬復臉色一白,江經(jīng)理?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馬上接過信封來看。 果然,江其野狠到極致,斬草除根,幾乎剪掉了他所有的心腹。 甚至就連江萬復自己也從公司副總裁調(diào)到了隔壁城市做分公司經(jīng)理。 江萬復手輕輕顫著,“其野,這些都是公司的老員工了,你說裁就裁?” 江其野的聲音從前面冷冷清清傳來。 “不然呢?!彼従忁D(zhuǎn)過來,“還要經(jīng)過你同意?” 江萬復被話噎住,上下唇張合半晌,臉都憋得變了色,才壓住情緒憤怒離開—— “行,我們走著看。” 終于,全部人都走后,會議室陷入廝殺過后的無限靜謐中。 江其野沉沉地吸了口氣,手指捻著眉心。 謝旻修懂他,拍他的肩安慰,“你守住了?!?/br> 輕飄飄的四個字,只有江其野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精力才換來這個結(jié)果。 繃緊的神經(jīng)驟然輕松下來,他滿腦子只想聽到一個人的聲音。 像被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已經(jīng)疲憊到極致,渴到極致,她的聲音就是氧氣,就是唯一能維系他生命的甘泉。 已經(jīng)六點半了,他給宋蠻打電話,“在哪?!?/br> “剛下班。” “家里等我。 …… 江其野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了淺水灣。 在停車場停車時他看到對面車位多了一輛紅色保時捷。 顏色很囂張,也很亮眼。 江其野記得那個車位一直都是空著的,不過當下也沒有多想,畢竟淺水灣的停車場到處可見豪車,有一輛保時捷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往電梯那走的時候,手機響了。 江其野看了一眼,接起來,“吳董?!?/br> 那邊的男人侃侃而笑:“事情結(jié)束了?” 江其野:“是?!?/br> 與泛海國際的合作江其野前前后后和這位年逾五十的華商老大談了三次,親自去新西蘭一周無果后,終于前天得知對方在澳門賭場度假,再次追過去洽談,才終以誠意打動了對方。 也正是有他在這個節(jié)骨眼撐江其野一把,才穩(wěn)住了那幫人蠢蠢欲動的心。 吳董說:“小江總,這次我可是很信任你,不能讓我失望!” 江其野邊等電梯邊耐著性子回:“吳董放心。” 那邊爽朗地笑了兩聲,“那咱們說點別的,我夫人和女兒下個月要到明城來開個畫展,她們在明城沒什么朋友,你到時候幫我照顧一下?” 江其野雖不愿摻合這種事,但眼下情況不同,頓了幾秒,只得暫時應(yīng)下,“好?!?/br> 掛了電話,電梯剛好到了負一樓,里面出來一個年輕男人。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江其野還是認出來,那是徐礪的兒子徐穆風。 明城很有名氣的超跑小少爺。 難道那輛新出現(xiàn)的保時捷是他的? 如果是,那就不出奇了。 到家后按門鈴,宋蠻很快開了門。 她雙頰紅紅的,說話的時候帶一點鼻音:“你今天下班那么早?” 江其野聽到她的鼻音皺了皺眉,“感冒了?” “不是?!彼涡U有來例假就輕微感冒的毛病,轉(zhuǎn)身往房里走,抱起一杯熱水問,“你怎么來了。” 她已經(jīng)換了家居服,捧著杯子兀自站在桌邊喝。 江其野看了幾眼,眼底發(fā)熱,忽然脫了外套上前,從身后摟住她的腰。 宋蠻嚇了一跳,微微轉(zhuǎn)頭:“怎么了?!?/br> 江其野不知道怎么告訴她自己經(jīng)歷了一場波動變故,現(xiàn)在才能這樣放松地站在她面前。 他什么都不想說,只想就這樣抱著她,抱緊她。 宋蠻不明所以,轉(zhuǎn)過來仰頭:“有什么事嗎?” 原本還有所克制,可當女人櫻紅的唇對著自己,江其野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 他扣著她的后腦,把所有爆發(fā)出來的壓力都宣泄在這個吻里。 宋蠻被吻得猝不及防,手撐在身后桌上,皺眉迎合著。 江其野的吻總是不那么溫柔,沒幾下宋蠻就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被抽取光了般,發(fā)出“唔——”的聲音,手去推他。 可換來的卻不是停止。 江其野迅速抱起她,就近雙雙倒在沙發(fā)上。 吻細碎地落到耳垂上,宋蠻身體軟在那,似有浪潮涌遍全身。感受到他在解自己的衣扣,艱難地汲取到一點空氣說: “別,我來例假了?!?/br> 江其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