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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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腰圍多粗可想而見。 所以,是個什么東西,有這么大張嘴,能把下半身全都吃掉? 鬼難不成還cos青蛙呢? 柳芒妃像是不信,也上前要查看。 秦坤從善如流往旁邊站了站,還順手想要拉白言。 卻在抬手時看到自己手上的血污,又收了回去。 白言斂目看他一眼,沒說什么,跟著他往旁邊避了避。 “這看著是咬痕嗎?” 沒一會,那邊傳來光頭的聲音,語氣里滿是疑惑。 他的小弟接道:“呃……”這意思就是他不知道了。 這是人體,又不像蘋果,還能給你留一個完整的牙印在那? 讓他看是不是咬痕,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小弟偷偷地瞥了秦坤一眼,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出的判斷。 下一秒,他老大就代他問了出來:“秦哥,你確定這是咬痕?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光頭在自己腦袋上呼嚕了一下,“我怎么就看不出來呢。” 秦坤面色不動:“那就不是。” “?” 光頭僵了下:“害,我不是質(zhì)疑你,我就是好奇,問一下。你說是咬痕,那當(dāng)然——” “就是咬痕了。嘿嘿。” 秦坤沒說什么,白言倒是稀奇地看他一眼,看看平常的一句話都能說的這么猥瑣的人,到底是怎樣一糟心胚子。 光頭卻不知誤會了什么,還對他燦爛露齒一笑。 白言回以一笑。 光頭的眼神瞬時亮了起來。 這時,柳芒妃也探查回來了,她沒說自己查看的結(jié)果,只道:“大家都看完了嗎?既然大家都看完了,還是給這具尸體入土為安吧。” 光頭看她:“嘿,妃姐最心善了?!?/br> 柳芒妃白他一眼。 于是光頭對著倒霉男:“你們,幫你們隊友收一下尸吧?!?/br> “……” 倒霉男臉色鐵青,還是僵著脖子點了點頭。 光頭男看他這模樣,冷笑一聲:“你今天幫他收了尸,以后才會有人幫你收尸?!?/br> 與其說是埋別人,倒不如說是在給自己買墓地。 聞言,倒霉男臉色卻更不好了。 誰告訴你我之后一定會死的! 白言沒看這檔子事。 在進游戲之前,他也曾想過自己的死法。 人一死,尸體這東西就像是壞掉的玩具,破損的衣物,是個累贅的東西。 他不需要累贅別人。 所以他要是死,就得死在烈火里,骨灰跟著黑煙一起消散,連座墓碑都是多余。 想到此處,他順手揣進衣兜,想要摸一摸自己的打火機。 只一動便想起來,他依舊沒有隨身帶打火機的習(xí)慣了。 無所謂地抽出了手,他再次神游似的看向周遭。 依舊,沒有看到地上那人身后的鬼。 所以,那鬼是在這人死了之后就消失了嗎? 還是,是那鬼殺了他? 這件“尖叫”事件,到此處,也算告一段落了。 秦坤微微俯身,湊在白言耳邊:“我們先回去?!?/br> 周圍太過嘈雜,他怕他聽不清。 白言點頭,看了圈那些低聲說小話的人,假裝自己耳背。 “唉等等。”那邊,正吆五喝六不知在干什么的光頭卻注意到他們。 “別急著走啊?!?/br> 秦坤略微皺了下眉,轉(zhuǎn)頭看他。 “閉門造車怎么過游戲?還是大家互惠互利的好?!?/br> 意思是要合作了。 一旁的柳芒妃冷哼一聲:“洋老板有什么籌碼?” “嘿?!惫忸^一笑,“人多眼雜,我們找個好地方吧?!?/br> “秦哥呢?”柳芒妃不置可否,問秦坤。 秦坤沉吟了會,點頭。 尸體一走,人潮也散的七七八八。 這個副本里,新手是極少數(shù)。 在瑤瑤出現(xiàn)前他們甚至不覺得這里會出現(xiàn)新手。 排除被迫進入副本的新手不說,其他玩家,幾乎都是對于自己實力有自信,覺得能通關(guān)的“聰明人”。 雖然不像秦坤他們?nèi)四前愫蘸沼忻?/br> 卻也對怎么過關(guān)有自己的心得。 此時說不準(zhǔn),已經(jīng)有好幾個隊伍,暗暗結(jié)盟了。 “那去河邊吧?”光頭像是早有準(zhǔn)備,“那里開闊?!?/br> 這樣就防止有人偷聽。 另外兩人都沒有意見。 第80章 白言來到這個村子后, 若是按照以往的步調(diào),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這個村子摸透。 不過這次也不知是線索太冗雜,還是之前那個游戲給他的影響還沒退去。 不可否認(rèn), 他有那么點“不再狀態(tài)”。 具體癥狀為明明應(yīng)該在剛剛的“案發(fā)現(xiàn)場”尋找鬼魂的蹤影——如果找到了,他至少能掀開游戲的一部分面紗。 卻在下一秒秦坤拉他的時候, 腳步毫不遲疑地跟了上去。 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酷蓋本蓋。 像是三個“隊長”約定成俗一般, 秦坤帶了白言,柳芒妃帶了余芙, 光頭則是帶了那個檢查尸體的小弟。 那時跟他們在一起的宋向便十分自覺的自己走掉了。 倒是沒有之前跟余芙在一起時的外放模樣, 安分守己四個大字就貼在背后。 柳芒妃看著他的背影問:“你們一起, 他表現(xiàn)的怎么樣?” 余芙回想了下,一言難盡:“……中規(guī)中矩吧,不像蠢人, 也沒那么聰明?!?/br> 柳芒妃像是沒看到她的表情,點頭:“你小心他些?!?/br> 余芙不置可否。 在游戲世界里,她要小心的人多了去了, 除了自己戰(zhàn)隊的,外面幾乎都是“大灰狼”。 小河離死者的屋子不遠, 但要往外走一段路。 路很寬, 幾人離得距離卻不短,將他們互相防備的心情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而光頭眼神一直往白言這瞥, 似乎想過來搭話,卻顧忌著秦坤,或者說沒一個“好的借口”,到底只停留在“想”這個階段。 柳芒妃與余芙也不知在說些什么, 悉悉索索貼在對方耳朵上,倒是一點兒信都沒漏。 他們一直在往下走, 路的旁邊就是一人多高的草堆,看不出是個什么品種。 “這草也不知道是什么,長得稀奇古怪的,我們盡量別碰著?!惫忸^在前面告誡。 身后白言收回手,手里還有半截草的尸體。 秦坤眼含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白言仔細的觀察了下紋路,又嗅了嗅草的汁液,搖了搖頭。 他沒探查出什么異樣。 秦坤立即伸手,將他手中的草丟掉,又擦了擦他手上沾染到的汁液。 像極了看著自家頑皮的熊孩子卻不忍斥責(zé)的家長。 但走至盡頭,卻視野瞬時開闊,一片平坦的土地,地上只有還不到腳踝的雜草,包裹著中間那條細的能一腳跨過去的“小河”。 河的對面,是一般無二的景色,一片與人齊高的“草林”后,也不知是什么。 “怎么了?”秦坤見他一直在張望,湊近他低聲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