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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哭笑不得,說真的,自己兒子幾斤幾兩,他還是知道分寸的。他怕的是自己兒子被人利用了。 “說清楚點,沒做就沒做,我們就不怕?!?/br> 高中生趕緊否認,“我真沒做,我就玩?zhèn)€游戲,什么黑客,我不懂啊。對了,爸,我的電腦,我剛才在玩游戲,我的隊友可以作證啊。不過電腦剛才,剛才突然黑屏了。真的,爸媽,你們信我,我會我也不敢啊?!?/br> 他爸還穩(wěn)的住,皺了皺眉,說道:“行,你沒做就好。明天會有警察過來,我們跟人說清楚也就好了,我估計是你的電腦被人當成了rou雞,利用了一把?!?/br> “爸,那我沒事吧?” “不是你做的就沒事?!?/br> 高中生一臉郁悶,“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而回到滬城檔案室,整個檔案室的人全部被緊急叫回來,不少技術人員正在緊急排查網絡系統(tǒng)。 “小盧,現(xiàn)在怎么樣了?”這會兒說話的是一個有些胖的男人,不過這人倒是不顯得肥頭大耳,反而透出幾分威嚴。 他叫小盧的那個人是個二十三四的年輕人,穿著一身隨意的T恤配著黑色褲子,還頂了一頭有些亂糟糟的黑發(fā),眼睛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沉默寡言的模樣。 小盧全名叫做盧家佳,別看名氣取的女氣,人也長的一副宅男的樣子,但這人在網絡上面可是一等一的高人。 今年剛畢業(yè),因為他導師的推薦,就給人親自安排到了這邊來做信息維護了。 盧家佳皺著眉,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眼花繚亂的飛舞起來。幾分鐘之后,他氣惱的拍了下鍵盤。 “高副,跟丟了。我想,我最后跟蹤到的IP地址應該只是對方控制的一臺rou雞。” “沒錯,剛才我們的人已經打電話去核實過了,那邊的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br> 盧家佳皺著眉,說真的,信息檔案室是每天晚上都要留人值班的,他本來早就回家了。因為有個網絡問題需要解決,再加上頭打算加固一下防火墻,這幾天他都在為這事忙碌加班。 也是巧,就是這個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竟然有人黑了進來,而且手段高超。防火墻根本沒用,甚至都沒有起警報,對方就像是正常的數據流,輕輕松松進來,然后隨隨便便把資料盜走,最后尾巴一動,悄無聲息就要溜走。 高副見盧家佳皺眉不語,又問到:“信息有被對方破壞嗎?” “沒有,不過對方離開之間,復制走了很多的保密檔案?!?/br> 高副一下皺起了眉,“全力查!這事必須要有個交代,明天估計局長就會問起,你們檔案信息室的人必須要有個交代!” 盧家佳下意識咬了咬手指頭,說真的,他有點興奮起來了。 這個人,很厲害。但再厲害,他也有自信打敗對方。 高副看盧家佳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搖頭也不去管他了。天才,總是有些怪癖的,他容的了。盧家佳這性格,當初他導師推薦他的時候,高副就已經知道了。 但高副一行人大概不知道,再過一兩天,會有另外一件事成為重中之重。這件原本也很重要的信息泄露案事件則變成了不重要,反而沒人關注了起來。 今晚,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 邵余在得到了輔助者復制的信息之后,原本他想緩一緩的,但既然已經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也就不用拖延了。 晚上十點,邵余戴了帽子,再一次帶上終結者出門。 時間一點點過去,邵余從一開始的有點緊張,已經到了現(xiàn)在的沒有絲毫多余神情。 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邵余再一次送入了五十多人進入行尸走rou世界。 幸好這個世界是短距離躍遷,消耗能量不多,再加上之前躍遷進去的王大茍等人已經在源源不斷的生產能量點。不過即使如此,現(xiàn)在能量點也剩余不多了。 “今晚最后一次,小八?!鄙塾嗦冻鲆唤z笑意,他的手中,翻轉著一張裁剪的如同名片大小的白色紙張,而在紙張的一面,則是用黑色水筆畫著一個不大不小的A。 既然是大規(guī)模發(fā)生罪犯失蹤案件的話,那就不用專挑臨城下手了?,F(xiàn)在如果滬城跟臨城差不多都發(fā)生了這樣的案件,反倒更加能擾亂警方的視線。 這樣看上去,一個人可不成這樣的事。罪犯失蹤的案件背后,絕對會讓對方覺得這是一個團伙作案事件。 邵余吹了一會兒夜風,而后帶著一絲笑意朝著一家通宵的酒吧走去。 里面,群魔亂舞。 邵余對這些沒有任何興趣,他叫來了經理,然后說了幾句暗號。 老板笑了聲,立刻起身帶著邵余去了地下賭場。是的,這家酒吧真正營業(yè)的是它的地下賭場,當然,還有黃色交易。 地下賭場很熱鬧,一個個穿著暴露的兔女郎們端著酒杯游走在各個賭桌之前,有人贏了錢,拿了酒喝,高興的時候也摸一把女郎們幾乎露在外面的雪球,當然,也會塞點小錢給她們。 邵余從皮夾里拿出五百錢,他遞給終極者。 “去,我只要贏?!?/br> 終結者拿了錢,離開了邵余身邊。 終結者的核心程序雖然被鎖死,但不要小看他的計算能力還有對事實信息的處理能力。在賭場上贏幾場賭博,對終結者來說很容易。 終結者沒有耍任何花招,一直站在玩二十四點的區(qū)域。隨著終結者的籌碼不斷增大,那位發(fā)牌的荷官甚至緊張的額頭都出了一層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