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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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司諶靠在墻邊上,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根煙點燃,漆黑的夜里唯有這里閃過一明一暗的火光。煩躁的抽了幾口煙,心中的怒意更是達到了頂點,凌若可你就算是躲到老鼠洞里,我也要將你揪出來。 皺著眉頭看來一眼腕上的江詩丹頓手表,時間已經(jīng)指向了一點多,那女人房間的燈還黑著,難道她還沒有回來?心中不由得生起了一絲怒火,自己明天早上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看來她今晚是不會回來了。 正當(dāng)魏司諶想要轉(zhuǎn)身回去的時候,突然間后院門外傳來一聲汽車引擎的聲音,一道身影悄悄的從后門進來。頓時魏司諶的眉頭再次深深的皺了起來,大半夜的是誰送她回來的? 心中為了自己的想法感覺到很憤怒,這個女人果然是人盡可夫,竟然在前腳剛跟趙幽禹生離死別之后,眨眼間又勾上了別的男人,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她了。 將煙頭丟在地上捻息,魏司諶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那抹身影的前方,等著她自動撞進自己的懷中。 凌若可失魂落魄的從池云帥的車上下來,今天的事情讓她感覺到身心俱疲,一夕之間自己決定跟趙幽禹私奔。總算是下定了決心卻又遇到了魏司諶,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出現(xiàn)在那里的,但趙幽禹的父親來卻一定是魏司諶搞的鬼。 這個家伙到底想怎樣?記憶中除了之前的幾次見面,自己并沒有得罪過他,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然而他為什么總是跟自己過不去? 甩了甩頭,她知道今天趙幽禹被他父親帶走了之后,很有可能以后他們再也見不到了。心中不由得有些難過,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真心待自己的男人,結(jié)局卻是這樣的無疾而終。 這也更加讓她認定了一個事實,自己跟趙幽禹之間的差距有多明顯,她原本就不應(yīng)該奢望這份愛情的,現(xiàn)在只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從前的自己一直都堅信唯有依靠自己才能夠擺脫眼前的境況,但是趙幽禹的出現(xiàn)讓她的信心動搖了,以為自己可以依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然而事實終究是自己還是要靠自己才行,但愿趙幽禹不會遭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才好。隨即她又被自己的想法弄得苦笑了一聲,趙志翔畢竟是趙幽禹的親生父親。 趙家就趙幽禹一個孩子,他怎么可能傷害自己的兒子?一切都是自己多慮了,看來自己還是要恢復(fù)到之前的生活才是,那樣才應(yīng)該是她凌若可的人生。 正在她魂不守舍好似幽魂一樣飄進后門的時候,猛然間撞進了一個堅硬的懷中,“啊!”凌若可嚇得不輕,正想要退開一步看究竟是什么人在這里? 瞬間一雙鐵臂圈住了她,對方身上淡淡的煙草味襲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將她圈在懷中,任憑她怎樣都掙脫不開。 “你是……唔!”凌若可的話還沒等說出來,便被一張嘴堵住了自己的小嘴,剩下的話都被吞進對方的口中。 那個人像是有著濃重的恨意一般,尖利的牙齒噬咬著凌若可柔嫩的唇瓣,一下子便將她的唇角咬破。血腥味霎時間充斥在口中,對方的舌頭趁著凌若可痛呼之際鉆進了她的口中,瘋狂的吸允著。 那個人背對著月光,凌若可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臉,但直覺告訴她這就是魏司諶。當(dāng)下凌若可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對方竟然這么快便追到了家中?而且還是在這后半夜?難道說他一直在這里等著懲罰自己? 她沒有忘記魏司諶在機場大廳對自己說的話,說道:“凌若可,你要是敢逃的話,后果你知道的!”雖然魏司諶當(dāng)時并沒有說出什么后果來,但凌若可本能的對他感覺到無盡的恐懼。 她知道這個男人說得出做得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然而更加令她擔(dān)心的是,這里是在凌家的后院。凌美佳對于魏司諶的緊張程度自己是能夠看出來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她便會出來尋找魏司諶。 要是讓凌美佳看到自己跟魏司諶這樣子,凌美佳一定會受不了打擊。凌若可想到這里更加拼了命的掙扎,然而她那點小力氣在魏司諶的眼中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跟撓癢癢差不多。 魏司諶不斷的吸允著她口中的馨甜,濃烈的血腥味道讓他更是有一種嗜血的快、感,若是凌若可這一刻抬頭的話,一定能夠看到他的眼中閃爍著的那種光芒。 “唔唔唔……”凌若可不斷的掙扎著,雖然她的嘴巴無法說話,但還是能夠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魏司諶終于離開了她柔嫩的唇瓣,轉(zhuǎn)向她細滑如天鵝般的頸項,在那里更是毫不知收斂力氣的啃咬。不多時的光景便再凌若可的頸側(cè)種下了一顆顆草莓,將她雪白的頸項肆虐得斑斑紅痕。 “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就叫人了!”凌若可驚恐莫名的小聲說道,她怕讓人撞見兩人在這里這樣子,那樣的話她就算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呵呵呵,喊吧,最好大聲喊,你要是不怕被人看見就盡管喊!”魏司諶一邊噬咬著她雪白柔嫩的頸側(cè),一邊發(fā)出惡魔一般的聲音,就算是讓人看見他也無所謂。 凌若可聽見魏司諶的話頓時再次將聲音壓得更低,對方算準(zhǔn)了自己不敢大聲喊出來,然而嘴角和頸側(cè)傳來的痛楚,加上這一天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頓時讓她的精神防線瞬間崩塌了。 嚶嚶的低聲哭了起來,通過這幾次的接觸,她知道魏司諶這家伙吃軟不吃硬。只得一邊嘬泣一邊不住的哀求著:“求求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這只是懲罰你私自在機場逃走的一點小小的利息,真正的懲罰還沒開始,你哭什么?”魏司諶惡魔一般的聲音再次傳來,頭顱劃過頸側(cè)繼續(xù)向下,濃密的黑發(fā)不時的拂過凌若可的肩頭。 同時他的一雙大手也沒閑著,在她身上四處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