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她只是個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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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云帥最近也是焦頭爛額,每天被父親的電話煩的他要發(fā)瘋了,他當(dāng)然知道父親著急,可是他就不著急了嗎? 眼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魏司諶和李睿達(dá)那邊猶如石沉大海一般,而且最近他也聽到風(fēng)聲,魏司諶動用了一切關(guān)系在打壓展騰,再這樣下去展騰一定挺不過這一關(guān)。 他不斷的給凌美佳打電話詢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凌美佳給他的答案卻是,她也搞不清楚李睿達(dá)那只老狐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池云帥放下電話之后揉了揉眉心,他知道這件事是魏司諶一手策劃的,他并不是不要那塊地,而是他想連展騰一起拿走。 凌美佳放下池云帥的電話之后,也是一陣的鬧心,本來事情進(jìn)展的很順利,誰知道魏司諶那家伙竟然這么難搞。 而且她現(xiàn)在也不去奇睿上班了,沒辦法打聽李睿達(dá)那里的動靜。 自從那天池云帥成功的拍到那塊地之后,她就有心離開那里,她才不要過那種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她的人生要活的多姿多彩才行。 加上那天李睿達(dá)跟自己發(fā)火之后,她正好借口直接不去公司了,本來以為三億五千萬馬上就要到手,這幾天她為了慶祝更是到商場刷了大量的時裝和名牌包包。 以凌美佳的分析,魏司諶恐怕是不可能掏出十億買下那塊地了,可是這樣一來她的財(cái)源就斷了,這些天來她已經(jīng)刷了兩百多萬,這筆錢要怎么辦? 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池志剛再也撐不下去了,他主動找上了魏司諶,看著他一臉諂媚的笑容,魏司諶嘴角微微往上一翹,說道:“你們要將那塊地賣給我?我倒是可以成全你們,但是那塊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值那個價了,我只出五千萬!” 池志剛一聽到魏司諶的出價,頓時猶如五雷轟頂一般,五千萬?他可是花了三億買下來的,魏司諶也太過分了。 池志剛氣的豁然起身,指著魏司諶說道:“姓魏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魏司諶則是往椅背上一靠,一臉傲然的看著氣急敗壞的池志剛說道:“我喜歡!” “你,好,我們走著瞧!”池志剛說完這句話之后憤然離去,魏司諶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嗜血的微笑。 凌若可整天待在別墅中除了吃就是睡,雖然生活安逸卻讓她感覺到郁悶極了,沒有魏司諶的許可不可以出門,她就好像只金絲雀被圈養(yǎng)在這里,沒有自由。 為了打發(fā)時間,她來到了魏司諶的書房,仔細(xì)的看著整整一面墻壁的書籍,不得不說魏司諶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樣只是一個渾身充滿了銅臭的商人。 光看這些書就知道,這滿墻的書籍大多都是經(jīng)濟(jì)學(xué)以及各個國家的名人,當(dāng)中也有一些名著。 凌若可對于經(jīng)濟(jì)學(xué)不感興趣,她隨手拿出一本基督山伯爵隨意的翻著,突然里面掉出了一張照片。 凌若可撿起照片,上面是魏司諶摟著一個漂亮的女孩的合影,那個女孩熱情奔放,褐色的頭發(fā)有點(diǎn)異域風(fēng)情。 照片上兩個人手拉著手相互凝視著對方,凌若可清楚的看到魏司諶在看著對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情,而且他的嘴角上掛著溫柔的笑意。 這是凌若可從來沒有見過的魏司諶,在她的印象中魏司諶幾乎從來不笑,就算是笑也是那種笑里藏刀,根本就不像照片上的那樣。 原來魏司諶也有這樣的一面,充滿了陽光與朝氣蓬勃。是什么改變了他的性格?那個女孩又是誰?看得出來那時候的他們一定是深深相愛的。 凌若可感覺到自己的心中一痛,為自己,也是為了魏司諶。 她從沒有聽魏司諶提起過他以前的事情,僅有的一些也是聽沈心藍(lán)說的,除此之外她對于魏司諶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無論是哪個女人都有好奇心,凌若可自然也不例外,她想知道魏司諶的一切,或許等到他晚上回來自己可以問一問。 時光在飛速的流逝,很快的到了晚上,然而直到十點(diǎn)多魏司諶還沒有回來,這在最近幾個月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 凌若可只能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著魏司諶回來。 深夜兩點(diǎn)鐘,大門外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魏司諶一身酒氣的走進(jìn)別墅中,一眼看到窩在沙發(fā)上的凌若可,電視里還在放著泡沫劇。 看著她只著睡衣,領(lǐng)口處露出的雪白,魏司諶身體一僵,直接壓了上去…… 凌若可正在睡夢當(dāng)中,猛然間感覺到胸口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鋪天蓋地的酒氣傳來,嚇得她一下子睜開眼睛,在看到是魏司諶的時候,這才放下心來。 但隨即又發(fā)現(xiàn)這里是在客廳中,萬一半夜哪個傭人出來方便看到了多難為情? 凌若可趕緊推拒著魏司諶,害怕吵醒別人只能小聲的說著:“別,別在這里,會被人看到!” 魏司諶卻是一臉毫不在乎的刺啦一聲扯掉了那礙事的布料,隨即一個進(jìn)攻進(jìn)占了他的領(lǐng)地,臉上掛著邪笑說道:“誰愛看誰看!” “你,唔……”凌若可被他的厚臉皮氣得沒辦法,剛想要再次勸他回去臥室中,突然被他壓下來的嘴堵住。 可能是因?yàn)榫凭年P(guān)系,今晚的魏司諶格外的野蠻,弄得凌若可眉頭緊皺,身子不斷的痙攣,小聲提醒著他道:“好痛,魏司諶你輕點(diǎn)!” 然而她越是這樣喊,魏司諶就好像是得到了某種暗示一般,更加的狂野起來。 任憑凌若可怎樣掙扎也逃不開他的掌控,她那一點(diǎn)力量在魏司諶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到了最后凌若可實(shí)在承受不住,嗚嗚的低泣了起來。 魏司諶嫌她的兩只手礙事,直接將她的兩個手腕以一只大手捏在一起,固定在沙發(fā)扶手上,這樣一來更方便他為所欲為。 在酒精的作用下,魏司諶的眼神有些迷亂,一邊瘋狂的掠奪一邊喃喃的低吼著:“晴晴,我就知道你喜歡我這樣對你!” 被弄得有些情動的凌若可在聽到魏司諶的那聲晴晴之后,頓時好似一碰冷水從頭澆下,晴晴?這還是她第一次從魏司諶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她本能的想到了照片中跟魏司諶深情對望的女孩。 原來在他的眼中,她只是個替身,他的心底一直住著一個叫做晴晴的女孩,這一刻的凌若可感覺到心中一陣劇痛。 或許她本就不該期待魏司諶會對她動心,要不然他怎么會不要她的孩子?他既然有了心愛的女人,為什么還要霸著自己不放? 從那晚之后,凌若可再沒有從魏司諶的嘴里聽到那個名字,他應(yīng)該根本就不記得那天晚上他喝醉之后無意間說的話。 但是在凌若可的心中卻留下的深深的烙印,人往往就是這樣,越是神秘的事情便越是想要弄清楚。 這天魏司諶跟往常一樣,晚上六點(diǎn)鐘準(zhǔn)時回來,吃過了晚飯之后,凌若可一邊幫他拿出睡衣,一邊狀若不在意的提起道:“誰是晴晴???” 她的話剛一問出口,原本正準(zhǔn)備去洗澡的魏司諶猛的一轉(zhuǎn)身,一把抓住凌若可的手腕,臉上有些猙獰的看著凌若可,說道:“你怎么會知道晴晴的事?你亂動了我的東西?” 凌若可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小臉皺在一起痛呼道:“魏司諶你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然而魏司諶卻好像根本沒聽見一般,絲毫沒有放松手上的力道,兩只眼睛冒著怒火,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著凌若可:“快說,你是怎么知道晴晴的?不說信不信我掐死你?”說著魏司諶竟然真的一把掐住了凌若可的脖子,將她緊緊的按在墻上。 此時的魏司諶目光猙獰,好似隨時都會吃人一般,凌若可的脖子被他掐住,根本說不出話來,不一會的時間,臉便憋得煞白。 她不斷的用雙手企圖將魏司諶的手掰開,但是魏司諶的手就好像是老虎鉗一般,根本無法撼動,終于凌若可的呼吸漸漸微弱了下來,兩只手無力的垂落在一旁。 這時候的魏司諶才猛然間感覺到什么,一下子松開了掐著凌若可脖子的手,看著甫一獲得新鮮空氣,止不住劇烈咳嗽的凌若可,依舊沒有放棄追問。 一把拉起她蹲下去的身影,眼睛里滿是怒火的喝問道:“快說,你怎么知道晴晴的事?” 凌若可被他強(qiáng)行拉扯起來,一邊努力忍住劇烈的咳嗽,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咳咳,我,我不知道誰是晴晴,那,那天晚上你自己喊出這個名字的……” 魏司諶這才松開對凌若可的鉗制,但是他的臉上依舊布滿了冰霜,冷冷的瞥了一眼凌若可之后,說道:“以后不許再提起這個名字!”說完之后一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聽著外面的汽車引擎聲傳來,凌若可虛弱的滑坐在地上,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魏司諶剛才那猙獰的樣子,到現(xiàn)在一想起來還覺得后怕不已。 魏司諶開著車飛馳在路上,腦海中一團(tuán)混亂,過往的一切浮現(xiàn)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