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各取所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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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有誰會拿鉆戒開玩笑的?而且這個玩笑開的未免也太大了吧?柴俊根本不相信凌若可說的,但是她不說,他也不好繼續(xù)深問下去! “好了!”凌若可很快的看完了這些文件,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合上遞給柴俊! “怎么你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樣子?昨晚沒有休息好嗎?”柴俊關(guān)切的問著! “還好!”凌若可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其實(shí)昨晚她睡的還不錯,只是今天被趙幽宇弄到她的神經(jīng)有些過度緊張而已!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柴俊說著起身紳士的幫凌若可將身后的椅子拉開,而后攙扶著她往外走去! 一路上凌若可疲憊的閉上眼睛,并不是因為跟趙幽宇逛了一天身體累,而是心里的累,這些天來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不知道逸飛和魏司諶在那邊怎么樣了? 柴俊看著凌若可疲憊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若是她知道了魏司諶即將跟豪森集團(tuán)的千金結(jié)婚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更傷心? 很快的來到了軍區(qū)大院,柴俊說道:“若可,到了,下車吧!” 只是他喊了兩聲卻并沒有人回應(yīng)他,轉(zhuǎn)過頭去這才看到她已經(jīng)睡著了,而她的包包滑落在一旁,搖了搖頭,起身來到另一邊,打開車門輕輕的將她抱下去! 走到客廳的時候,意外的看到爺爺也在,柴靖宇看著柴俊抱著凌若可,挑了挑眉,說道:“柴俊,你先把她送去客房,爺爺有話要跟你說!” 柴俊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將凌若可送進(jìn)房間里,這才回到了客廳,坐在爺爺對面的沙發(fā)上,說道:“爺爺,您找我什么事?” 柴靖宇看著柴俊說道:“爺爺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凌若可那丫頭,但是她畢竟是有家的人了,你們這樣不清不楚的不大好,你最好還是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也免得人家說閑話!” 柴俊知道爺爺誤會了,雖然他承認(rèn)在他心里確實(shí)對凌若可是有那么一點(diǎn)動心,但也只是一點(diǎn)而已,他能將感情和工作處理的很好的! 趕緊說道:“爺爺您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的!” 柴靖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就好,我們柴家就你這么一根苗,爺爺不想聽到什么不好的閑話。而且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是時候該考慮找個媳婦了,你看看人家老李老鐘家的孩子,都跟你差不多大,人家孩子都滿地跑了,就你整天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柴俊坐在那里只能無奈的聽著爺爺?shù)膰Z叨,這種事情又不是他著急就行的,總要遇到那個能讓他動心的人吧? 早上,一抹刺眼的陽光照耀在趙幽宇的臉上,他抬起一只手擋在眼前,腦袋里一陣陣酒后的痛楚傳來! 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回到家里之后,他跟父親和李月嬌喝酒來著,只是他記得當(dāng)時他只喝了三杯,后來的事情就記不得了! 揉了揉真真抽痛的太陽xue,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一切,突然間胳膊碰到了一個柔軟的身體,趙幽宇轉(zhuǎn)過頭來一看,赫然是李月嬌,她怎么會睡在他的旁邊? 雖然他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多少印象,但是依稀記得是跟凌若可渡過了一個旖旎的夜晚,怎么竟然變成了她?難道說昨天晚上的人是她? 這時候李月嬌也醒了過來,經(jīng)歷了瘋狂的一晚之后,她感覺到渾身上下酸痛無比,慵懶的睜開眼睛,正看到趙幽宇緊擰著眉頭,臉上帶著明顯不悅的表情正看著她! “幽宇哥,你醒了?”他們他們之間早已經(jīng)有過親密接觸,但是李月嬌還是感覺到有些害羞,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他在同一張床上醒來! “你怎么會在這里?”趙幽宇冰冷又帶著厭惡的語氣傳來,他明明記得昨天晚上的人應(yīng)該是凌若可! 趙幽宇厭惡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李月嬌的心,雖然她真的很愛趙幽宇,但是也經(jīng)不住他這樣的傷害,被一個自己深愛著的男人厭惡,這對于任何女人來說,都不啻于是一種痛苦! 李月嬌緊咬著下唇,眼眶瞬間濕潤了起來,瑟縮在被子里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此時的她真的想立刻離開這里,可是她知道她就這樣離開了,也就意味著這場仗還沒有開始,她就已經(jīng)敗了,所以她要堅持下去,可是這樣真的好痛苦! “出去,我不希望在我的房間里看到有其他的女人!”趙幽宇毫不留情的下著逐客令,絲毫不顧及李月嬌的尷尬,兀自起身走向浴室,現(xiàn)在的他需要讓自己好好想一想,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幽宇哥,你……”李月嬌沒想到趙幽宇會這樣絕情,雙手緊緊的攥起拳頭來,指甲深深的鑲嵌進(jìn)掌心中兀自沒有感覺到痛楚! 趙幽宇,你太過分了,我這么的愛你,你怎么可以這么傷害我?李月嬌哭著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向外跑去! 一大早,趙父趙母便坐在餐桌旁等著,昨天晚上趙幽宇已經(jīng)跟李月嬌睡在一起,他們必須要讓趙幽宇對她負(fù)起責(zé)任來! 此時看到李月嬌哭哭啼啼的跑出來,趙母跟趙志祥相互看了一眼,感覺到事情好像不妙,趙母隨即攔住了正要往外跑的李月嬌,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月嬌,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幽宇又欺負(fù)你了?沒關(guān)系,跟伯母說,有我跟你伯父給你做主,你什么都不用怕!” “伯母……嗚嗚嗚!”李月嬌只說了兩個字,便抱著趙母嗚嗚的哭了起來,將心中的委屈盡情的宣泄出來! 趙母不住的拍打著李月嬌的后背,著急的說道:“月嬌,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要嚇伯母,有什么事趕快說啊,你放心,伯父伯母一定站在你這邊的!” “幽宇哥他……是他把我趕出來的,他還說不想在他的房間里看到其他的女人。嗚嗚嗚,伯母,我是他的未婚妻啊,怎么就變成了其他的女人?我不知道幽宇哥這是怎么了,之前他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李月嬌聲淚俱下的哭訴著! “什么?這個混帳東西,簡直是太過分了,他怎么可以這么不負(fù)責(zé)任?月嬌你不要傷心,伯父去找他要個說法!”趙志祥憤怒的一拍桌子,嗖的一下子站起身來向著樓上走去! 趙母擔(dān)心趙志祥跟兒子吵起來,也帶著李月嬌往樓上走去! 房間里,趙幽宇剛剛洗完澡,頭發(fā)上還在往下滴著水,正用一條大毛巾擦拭著水滴,凌亂的頭發(fā)讓他看上去少了平時的溫文儒雅,多了一分狂野! 門一下子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發(fā)出了嘭的一聲巨響,緊接著趙志祥的大嗓門便吼了起來:“趙幽宇,你憑什么那么說月嬌?她是你的未婚妻,你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你為什么要那樣對她?” 這時候趙母和李月嬌也跟了上來,趙母擔(dān)心丈夫跟兒子吵起來,趕緊勸道:“老頭子,你不要那么激動,先聽聽幽宇怎么說!” 正在氣頭上的趙志祥根本聽不進(jìn)去妻子的話,指著趙幽宇怒道:“還有什么好說的?他要是還有一點(diǎn)人性,怎么會這么對待月嬌?” 趙幽宇混不在意父親的震怒,依舊悠閑的擦拭著頭發(fā),說道:“沒有什么好說的,她又不是我的未婚妻,我根本不愛她,也沒有跟她訂過婚!” 趙志祥氣得身子直發(fā)抖,指著趙幽宇說道:“你,你還是人嗎?你跟月嬌訂婚的事是我們都同意的,容不得你悔婚!” 趙幽宇直直的看著父親,說道:“父親,你們不要再騙我了,我已經(jīng)想起來了,跟我訂婚的人是凌若可。這些年來我一直愛的都是她,這一點(diǎn)你們應(yīng)該清楚,現(xiàn)在你們突然找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非要說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能接受!” “好好好!”趙志祥聽見趙幽宇恢復(fù)了記憶,一連說出三個好字,大怒道:“我們先不說這件事,你既然不承認(rèn)月嬌是你的未婚妻,那你昨天晚上為什么要碰她?你這樣讓她以后還怎么嫁人?我要你對月嬌負(fù)責(zé)!” 趙幽宇則是嗤笑了一聲,說道:“父親,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說這些不覺得可笑嗎?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昨天晚上代表不了什么的!” 趙幽宇一邊說著,一邊將雪白的被子一下子掀開,指著凌亂的床單上說道:“而且若是非要我負(fù)責(zé),至少也應(yīng)該是干凈的女人吧?這上面明顯一滴血跡都沒有,所以昨晚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 趙志祥夫婦被趙幽宇大膽的言辭弄的老臉有些微紅,但是兩個人也疑惑的看向床單,上面雖然凌亂,但確實(shí)沒有血跡,這下連他們也沒話說了! 趙母轉(zhuǎn)向李月嬌,質(zhì)問道:“月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她的心中一直都以為李月嬌是個潔身自愛的好女孩,而且他們也并不知道李月嬌和趙幽宇曾經(jīng)在一起過,還以為李月嬌應(yīng)該是第一次,可是眼前的情景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