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再無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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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可目光清澈的看著趙幽宇,堅定的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愛的是他,所以請你成全我!” “呵呵呵……”趙幽宇突然間瘋狂的大笑了起來,聲音極具穿透力的回蕩在整個機場大廳中,他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著凌若可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深情,懊悔,不甘以及種種情緒,整整十年的愛,如今被她毫不留情的踐踏在腳下,此時的他到底有多么的可悲? 為了她,當初的他跟家里決裂,也是為了她,他傾盡所有,只為了救出她的孩子,更是為了她,他不惜加入了金獅的麾下,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而她卻告訴他從來都沒有愛過他,這讓他怎能接受? 十年來的不離不棄,無怨無悔,到頭來卻換來了這個下場,他情何以堪?趙幽宇看著凌若可的眼神慢慢的變成了怨恨,他恨無論他怎么付出,她的心依舊向著魏司諶,就算魏司諶那樣的傷她,她卻還是一如既往。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要強求? “凌若可,你真賤!我會如你所愿,跟李月嬌在一起,但是你別以為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你們欠我的,早晚我會連本帶利的拿回來!”趙幽宇恨恨的說完這句話之后,毅然決然的轉(zhuǎn)過身去,來到李月嬌身邊,一彎腰抱起她,向著機場外大步走去。 一旁的趙志祥夫婦不滿的看了一眼凌若可,隨后也緊跟著趙幽宇離開。 李月嬌臉色慘白的在趙幽宇的懷中,透過他胳膊的縫隙,看到漸漸遠去的凌若可,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而后昏了過去。 看著趙幽宇一家人快速消失的身影,凌若可的身子往后趔趄了一步,之前臉上強裝的堅定早已經(jīng)消失殆盡,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幽宇,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這樣也是為了你好,你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不能再這樣自私下去,跟我在一起不會得到任何的祝福,只有詛咒。 魏司諶往前走了一步,來到凌若可身邊,攬住她纖細的肩頭,說道:“我們也走吧!” 凌若可抬起頭來,一臉寒冰的看著魏司諶! “我們?誰說我要跟你走了?我是要走,不過是我自己走,魏司諶,我們之間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也不想知道,總之以后我們各走各的,從此再無瓜葛!” 凌若可說著便向著一旁的售票處走去,她要買機票回去國內(nèi),公司那邊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去了,留在這里再沒有任何的意義,還不如回去。 魏司諶本來臉上溫和的神色,在聽到凌若可的話之后,瞬間沉了下來,一個大步來到凌若可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胳膊! “凌若可,你這是什么意思?”怒吼聲充斥在凌若可的耳邊,也讓四周的人看向他們這里。 有人認出來魏司諶的身份,在一旁竊竊私語著,這完全歸功于前段時間,威遠集團和豪森集團的聯(lián)姻鬧的轟轟烈烈的。 凌若可冷冷的看著魏司諶,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說道:“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們早就結(jié)束了,現(xiàn)在請你放開我!” 魏司諶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看出四周的人們都在看著他們這里,魏司諶不得不壓低聲音說道:“若可,你不要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wù)労脝???/br> 凌若可則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不認為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談的,我還有事,你自便吧!” 看著她毫不妥協(xié)的樣子,魏司諶氣得低咒了一聲:“該死的女人,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我認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我跟你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你再不松手,我要喊機場保全了!”凌若可冷若冰霜的說著。 現(xiàn)在的她不再是當初任由他欺負的凌若可,而且這里也不是在國內(nèi),而是在芬蘭,她根本不需要怕他。 魏司諶看著眼前的凌若可,氣得咬牙切齒,他本不想威脅她,但此時卻不得不威脅她,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說道:“死女人,難道你不想見逸飛了嗎?” 魏司諶的話成功的讓凌若可的神色一僵,轉(zhuǎn)身要離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魏司諶臉上一喜,以為凌若可終于成功的被他威脅到了。 然而凌若可卻僅是一愣,隨即深色有些落寞的說道:“魏司諶,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是嗎?我承認我是很想見逸飛,但是我依舊不會跟你走,因為你根本不會讓我見逸飛,你別想再用這種拙劣的伎倆威脅到我!” 凌若可說完之后,快速的轉(zhuǎn)過身去,在轉(zhuǎn)過身的瞬間,淚水也不爭氣的滑落下來。 逸飛是她的心頭rou,她當然很想孩子,但是卻更加不愿意再跟魏司諶有任何的糾纏。 至于逸飛,她相信有魏司諶和他外公的保護,逸飛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的,也許會比在她身邊更加安全。 本來這次她是信心滿滿的想要來帶走逸飛的,但是最終還是失敗了,現(xiàn)在趙幽宇也離開了,憑借她自己想帶走逸飛更是不可能的事。 至于魏司諶,她早就不相信他了,天知道他嘴上說讓她見逸飛,暗地里又使出什么卑劣的手段來,那天在他的婚禮上,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放他們離開的,可是一眨眼逸飛又再次被人帶走。 她真的累了,只想離開他遠遠的,最好從此不再相見。 看著凌若可消失的背影,魏司諶的雙拳緊緊的在身側(cè)攥了起來,他想沖過去將她強行禁錮在身邊,但是現(xiàn)在的他還不能這么沖動。 現(xiàn)在他們跟金獅的競爭正處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一旦被那邊察覺到凌若可對他的重要性,她會更加的危險。 而外公那里也容不下凌若可,所以現(xiàn)在的她遠離他才是最安全的,只是她就這樣走了,魏司諶心中始終有些放心不下。 拿出電話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阿彪……” 兩天后,凌若可坐著飛機回到了c市,走出候機大廳,她赫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這次回來她是真的孑然一身了。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卻又是那么的陌生,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工作郵箱,依舊沒有逸飛的回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會繼續(xù)等下去的。 此時,奧斯陸的一處封閉學(xué)校中,凌逸飛坐在教室里,兩只小腳丫放在桌子上,兩手抱在前胸,一臉桀驁不馴的看著面前的老師。 “魏逸飛同學(xué),請你遵守課堂紀律,不要影響其他同學(xué)上課!”一個三四十歲,有著一雙灰色眼睛,滿頭白發(fā)的外籍老師站在凌逸飛的面前,細看之下哪里是滿頭白發(fā)?分明就是滿頭的粉筆灰被灑在頭上,地面上也撒落著一地的粉筆灰,此時他手中拿著教鞭重重的敲擊著面前的課桌。 凌逸飛卻是小腦袋傲嬌的往旁邊一轉(zhuǎn),涼涼的說道:“你是有老年癡呆嗎?我說過了,我姓凌,叫凌逸飛!” 外籍老師怒視著凌逸飛,這個孩子是前幾天才送進來的,一般來講能進入這家挪威最著名的私立學(xué)校中的孩子,哪個不是家世顯赫的?一般人家的孩子根本沒有資格被送進來。 在這里念書的,大多都是皇室成員以及達官顯貴,或者各大財團家里的后代,在家里的時候都是小祖宗,但是在這里還不都被管教的服服帖帖的? 但是眼前這個小孩子明顯不同,無論這些老師動用什么手段,這個孩子就是軟硬不吃,弄的他們頭疼不已,偏偏礙于這些孩子顯赫的家世,他們這些老師又不能體罰學(xué)生,這更加助長了凌逸飛的氣焰。 本來之前其他那些被管教的很好的孩子,在凌逸飛被送進來之后,也都不再像之前那么聽話了。 偏偏這個凌逸飛又十分的具有煽動性,在他的帶領(lǐng)下,全班現(xiàn)在亂成了一鍋粥。 鉛筆書本滿天飛,吵鬧聲、喊叫聲不絕于耳。 “莉莎,不準丟書本!” “東尼,不許揪莎莉的辮子!” “還有你羅杰,不準站在桌子上!”外籍老師頭疼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尤其更加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桀驁的凌逸飛,這一切都是他帶頭的。 凌逸飛卻是翹著二郎腿,跟沒事人似的看著課堂上混亂的一切,嘴角帶著得逞的笑意。 就在幾天前,他被人從婚禮上直接帶了出來,而后便被送來了這所私立學(xué)校,本來他還挺高興,在這里沒有那么多保鏢隨時跟著他,或許他有機會能夠逃出去,跟媽咪匯合。 可是誰知道這該死的學(xué)校,竟然不準學(xué)生帶手機,甚至整個學(xué)校采取的是全封閉教學(xué),整間學(xué)校除了校長室之外,連一臺電腦都沒有,這樣他根本沒辦法跟媽咪取得聯(lián)系。 他不想再在這狗屁學(xué)校待下去了,他要離開這里,只要出去,他就有機會想辦法和媽咪聯(lián)系上,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再次制定一個詳細的逃跑計劃。 “我說老師,我很遵守課堂紀律,你看看同學(xué)們不都在玩嗎,只有我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這里,我想你是不是找錯了對象?”凌逸飛雙手抱胸,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 “你……看來我是應(yīng)該給你些教訓(xùn)!”外籍老師說著揚起手中的教鞭,就要往凌逸飛的身上落下去。 然而教鞭在落下的同時,再看凌逸飛已經(jīng)消失了,正當外籍老師奇怪他去了哪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后有人在拽他的衣服,回過頭一看,凌逸飛正站在旁邊的課桌上,手中拿著一瓶鋼筆水往他的臉上揚去。 “啊……我管不了你這種學(xué)生,我會打電話讓你家人來把你帶走,我們學(xué)校教不了你這樣的學(xué)生!”外籍老師氣得頭頂冒煙的離開教室,來到外面給魏司諶打電話。 隨著老師離開,教室里更加沸騰了,其他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全部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凌逸飛,這些嬌生慣養(yǎng)的天之驕子們,哪里見過這種架勢?一個個興奮的大叫著。 “嗷……太好玩了,老師被嚇跑了!” “這已經(jīng)是三天來的第七個老師了!” “凌逸飛vs哈倫教授,凌逸飛獲勝!” 魏司諶接到學(xué)校老師的電話之后,迅速的趕到這里,此時的哈倫教授已經(jīng)將自己整理干凈,但是眼角和嘴角處還有些鋼筆水沒有清理干凈。 魏司諶看著狼狽不堪的哈倫教授,問道:“請問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魏先生,很抱歉我們學(xué)校教不了您的兒子,這個孩子實在是太頑劣了,請您帶回去吧!”哈倫教授沒好氣的說著,這還是他從教十幾年來,第一次遇到這么調(diào)皮的學(xué)生。 魏司諶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很抱歉給您帶來的麻煩,不過我想最好還是讓他繼續(xù)在這里上學(xué),最近我聽說學(xué)院想重建教學(xué)樓,如果可以讓我的孩子繼續(xù)留下來的話,我們威遠集團愿意贊助!” 哈倫教授甚至連考慮都沒有,直接搖頭拒絕道:“不用了,重建教學(xué)樓的事情我們學(xué)校會想其他的辦法,您的公子我們真的教不了,他來了三天已經(jīng)氣走了七位老師,還是請您帶回去吧!” 魏司諶看著角落中站著的凌逸飛,只見他滿臉的無所謂,根本不在乎發(fā)生的這一切,讓魏司諶更加的憤怒。 見學(xué)校這邊沒有通融之后,魏司諶只得帶著凌逸飛回去悠遠古堡中,路上魏司諶面沉似水的看著兒子,記憶中的凌逸飛向來都是很乖巧的,可是現(xiàn)在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他頭疼不已! “逸飛,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你為什么無故氣走那么多老師?”魏司諶強耐著性子試圖跟兒子溝通。 然而凌逸飛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只是無所謂的說道:“那是他們太蠢了而已,我不要這些蠢才教,我想媽咪了,我要跟媽咪在一起!” 魏司諶頭疼的看著兒子,他又何嘗不想凌若可?可是她根本不愿意跟他回來,他又有什么辦法? “你媽咪不會回來了,她已經(jīng)不要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