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色鬼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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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蕭劍忍不住朝那溝壑看了兩眼,此刻,高芳坐在蕭劍對面,一本正經的說著徐德福的事兒. 高芳發(fā)現蕭劍的眼神很不自然,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脯,斜著嘴角笑了一下:“臭男的,你往哪里看呢,說這么重要的事兒,你還有心思想別的。你可真是個名符其實的大色鬼?!?/br> 蕭劍咧著嘴笑笑:“你把衣服穿的這么低,難道不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再說了,我這是正常男的的正常表現,說明我很正常好不好。” 高芳把自己的上衣緊了緊,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完全蓋住自己的那雙碩大。恨恨地朝著蕭劍瞪了一眼,可是蕭劍的臉皮卻實在堪比城墻的厚度。 只好聽之任之,任由蕭劍那飄來飄去的眼神不時的偷襲。 蕭劍盯著高芳的那道溝壑道:“大姐,徐德福怎么離下臺不遠了。這消息,準確嗎?” 高芳點點頭:“當然準確,徐德福這么鬧,已經引起了市里的注意,我有門路,得到內部消息,現在,就是沒有抓住徐德福實質性的把柄,一旦抓住,徐德福就會很快被抓起來。這次搞的實在太大了,市里要是不把他的事兒弄平了,要是引來省里的人注意,那,整個市政府都要受到牽連。所以,治理徐德福,勢在必行?!?/br> 蕭劍的眼睛依然在高芳的身上前不斷一邊掃描一邊說:“那,該怎么治理?” 高芳無奈的看著蕭劍的眼神,在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身上脯,仰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翻了個白眼,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道:“還能怎么治理,無非就是三樣,政治問題,經濟問題,作風問題。 政治問題上,大概沒有什么好講,大多數的官員不會在這上面栽跟頭,因為人家壓根也沒有想反黨反社會,所以,一般都是在經濟問題和作風問題上入手。就這兩點來說,徐德福哪個方面都經不住推敲。” 蕭劍繼續(xù)望著高芳的身上脯,目不轉睛道:“這個當然,可是,這你等于白說?,F在中國的官員,能有幾個經得住這兩方面的推敲,要是那樣的話,海瑞焦裕祿就不會那么出名了?!?/br> 高芳笑著道:“這是當然,想要把河里所有的魚都撈上來,這是不現實的,但是,還好,我們只要撈一條就可以了?,F在,在作風問題上,我已經做的有些眉目了,只要這個女人搞定,可以說算是一招狠棋。 說不定就能把徐德福將軍將死的棋,不過,為了一錘定音,不給徐德福一點回旋的余地,所以,我想,我們兩個應該分頭進行,我抓徐德福的作風問題。你來抓徐德福的經濟問題,如何?” 蕭劍笑著道:“就我這身份,根本就接觸不了那個層面的經濟往來,怎么抓他的經濟問題啊,你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我做不來。” 高芳不屑道:“你長個腦子就知道尋思男女之間那點事兒,長兩只眼睛就知道看女人的身上脯子,還能干什么?做不來也得做,回去跟你那個軍師呂龍商量,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br> 蕭劍的眼睛從身上脯上挪到高芳的臉蛋上,點點頭:“好吧,我試試看吧。” 高芳笑著說:“這就對了嘛?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以碰到問題就先說喪氣話,而不是先想辦法呢,這是十分不對的。” 蕭劍無力的樣子點點頭:“謝大姐教悔,我受教了?!?/br> 高芳不屑的撇撇嘴道:“我怎么看你沒有一點謙虛的受教的意思,倒像是敷衍了事?!?/br> 蕭劍笑著道:“哪里有,我一向就是這個樣子,你還不知道么?!?/br> 高芳繼續(xù)道:“另外,還有一件事,你必須要辦一下。” 蕭劍道:“還有什么事兒啊,這么復雜啊?!?/br> 高芳說:“那當然,你以為打倒一個官員那么容易啊,接下來應該是,你回去之后,指揮呂龍在發(fā)動一次和徐德福沖突,把事情搞的越大越好,擴散面越廣越好。這樣,能讓上面堅定鏟除徐德福的決心。這叫造勢?!?/br> 蕭劍想了想道:“這,一個弄不好,是要死人的?!?/br> 高芳道:“死人就死人,只要不是你弄死的就好。而且,最好是把對方冷塵的人弄死,因為,不管是誰死,只要死人,事情的擴散面就加大,擴散面越大,徐德福就死的越快?!?/br> 高芳這個話說的蕭劍心里明白,徐德福弄到今天這種場面,已經是欲罷不能。貪欲,已經讓他進入一種幾近半瘋狂的狀態(tài)。他也更不會認輸,因為,如果這時候認輸,就代表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了。這無疑是對自己以前一切的一種否定。 所以,即便,眼前的路是個死胡同,他也要繼續(xù)鉆下去。這,大概就是人性的悲哀。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很明顯,徐德福絕對是不想成佛的人。 蕭劍點點頭:“好的,這個事兒,我回去之后,好好策劃一下。這次,一定要鬧的在大點。但是,一定在爭取不損傷河沿屯老百姓生活的基本前提下,不然,即便這場仗打完了,我心里也過意不去。畢竟,什么都沒有人命值錢。” 高芳桌子下的白大腿輕輕的晃動著,斜著嘴角看著蕭劍笑著。 蕭劍看高芳的笑容很是異樣,問道:“你笑什么,笑的這么jian邪?!?/br> 高芳咯咯的笑著說:“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仁人君子?!?/br> 蕭劍咧嘴笑道:“仁人君子談不上,但是,一點基本的良心,大概還是有的吧,不管怎么說,人心都是rou長的。再說了,難不成,你以前以為,我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獸不成。” 高芳搖搖頭:“那到沒有,只不過,沒想到罷了?!?/br> 蕭劍問道:“沒想到什么?” 高芳看著蕭劍,露出詭異的微笑:“不告訴你?!?/br> 一來二去,兩個人兩瓶紅酒下肚,高芳的小臉蛋有點紅的不成樣子,蕭劍也覺得腦袋暈暈的。 酒吧內,吊燈閃爍,昏暗的燈光旖旎,臺上唱歌的小妞扭著身軀,搔首弄姿,一副被愛情割了一百刀一樣唱著泡沫情歌。 輕柔的慢四舞曲不緊不慢的響著,場地中間,已經有很多男的女人摟抱在一起,在舞曲中竊竊私語。而且,男的的手,都是肆無忌憚的伸在女人的禁區(qū)部位。 扭動的腰姿,催眠一般的舞曲,春藥一般的紅酒,在這個充滿著欲望渴求的酒吧里混合,形成了超強的荷爾蒙制劑噴霧劑。熏染著空氣,讓在這個酒吧的每個男的和女人,都想融化在這里,把自己那顆久久壓抑的,早就想紅杏出墻的心挑撥的蠢蠢欲動。 男的之所以喜歡在這里獵艷,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的原因。這樣的空氣和氛圍之下,女人們最容易放開自己那顆不安分的心。 高芳也是女人,此刻,高芳已經脫掉了身上那件外衣,露出半截的白膀子,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圓圓的瞪著蕭劍,嘴角邪邪的笑著。晃動著手里的酒瓶子朝蕭劍道:“喝完了,我還想喝?!?/br> 蕭劍也覺得頭有點暈,看著眼前的高芳,似乎是蒙著一層水霧一樣模模糊糊,只有那兩條白膀子,晃的刺眼。蕭劍道:“想喝就喝嗎,今兒老弟我舍命陪大姐?!?/br> 高芳咯咯的笑著:“好的?!彪S后朝后面打了一個響指,酒保急忙過來:“小姐,你還有什么需要?” 高芳吹出一口酒氣:“在,在來一瓶伏特加?!?/br> 酒保趕緊答應著離去,沒一會兒功夫,上來一瓶伏特加。 蕭劍雖然沒有喝過這東西,可是聽說過,這種酒,很猛的。蕭劍咔吧咔吧眼睛道:“大姐,這瓶要是下去,咱們會不會癱在這?。俊?/br> 高芳打開瓶子蓋,笑著看著蕭劍道:“癱了就癱了,我都不怕,你還怕嗎?” 蕭劍道:“既然大姐這么說,那,老弟我一定奉陪。來,滿上!” 高芳給蕭劍倒?jié)M,自己也倒?jié)M。也沒什么酒令,就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說說笑笑的,一瓶伏特加下去了大半,高芳的舌頭都有一些硬了。迷蒙著眼睛看著蕭劍道:“小弟,聽說你結婚了,你,你愛你的老婆嘛?” 蕭劍笑了一下:“我是農村出來的,本來就是一個小電工,是差點就討不上老婆的人,陰差陽錯之下,我娶了馬二的老婆,雖然沒有登記,不過,我們已經辦了酒席,夫妻相稱了。 至于你說的什么愛情,這個,我還真沒仔細想過?!?/br> 高芳醉態(tài)已現,打了一個酒嗝,噴出一口濃重的酒氣,問蕭劍道:“既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她,怎么就跟人家睡上了,還一塊像兩口子似的生活起來。你們這些臭男的,抱的都是什么心態(tài)???” 蕭劍笑著看著高芳道:“兩個人搭伙過日子,真的和那什么愛情關系很大嘛?” 高芳再次打了一個酒嗝道:“當,當然很大,可能你們男的拿女人不當什么回事兒,可是你知道嘛,對于女人來說,男的,往往就是女人一輩子最大的賭博,賭注,就是她自己。所以,你要是不敢肯定自己愛那個女人的話,你就不該,不該和人家在一起,懂嗎?” 蕭劍感覺自己的頭很暈,而且,感覺自己有很多的情緒需要發(fā)泄,盡管蕭劍知道,這是酒精的作用,但是,蕭劍仍然不愿意去控制自己發(fā)泄的欲望。 蕭劍道:“愛?什么愛不愛的,不愛就不能在一起睡覺了,就不能結婚了,你這什么低級的邏輯,我不能接受你的說法?!?/br> 高芳在次打嗝一下,一副河東獅子王的樣子指著蕭劍道:“蕭,蕭,小劍,你們男的,就,就是混蛋,就知道禍害我們女人的身子,玩我們的rou體。一點也不為我們女人考慮。 你可是知道,雖然你們男的沒心沒肺的,沒有愛也可以過一輩子,可是,女人不行,女人要是沒有愛過一輩子,那她就會感覺自己是一具行尸走rou你懂嗎?所以,給不了愛,就不要給人家婚姻,你這個混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