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狹道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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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掏出一根煙,坐在椅子上抽了起來,噴出一口煙說:“什么怎么辦?涼拌!東山不能撒手,村民也不能餓著。送糧食上山?!?/br> 呂龍道:這個,我也想了,想來硬的,必須得人多,可是,一旦這樣,就會爆發(fā)大規(guī)模的毆斗。 蕭劍笑著道:大規(guī)模就大規(guī)模,對了,老孩兒呢。在山上嘛? 呂龍點點頭道:嗯,在山上,不然,憑那個黃老歪,是鎮(zhèn)不住這群村民的。 蕭劍道:很好,你給老孩兒打個電話,一會兒,我就叫人送糧食上山,叫他把人集合起來,準備干仗。 呂龍驚訝道:哥,不是吧,你真的要干啊。要是出了人命,你豈不是還要進去…… 蕭劍笑著說:“進去就進去,頂多是進去,卻不會死。再說了,這回,我還未必就進去。行啦,準備糧食,上山?!?/br> 呂龍說,糧食早就準備的好好的了,就是沒人敢往上送,冷塵的人,都在半路截著,下山可以,但是,上山的話,他們是無論如何都會找茬截住的。 蕭劍笑笑道,好,那就讓他們截。我正希望他們截呢。 蕭劍給水牛打了個電話。水牛趕快接了電話:“哎喲,我的祖宗,你可是給我打電話了。兄弟們來了一個多月了,閑的蛋都疼出鳥來了,你要是在不給我打電話,兄弟們可是要撤回河水堂了?!?/br> 蕭劍笑著說,別啊水哥,大仗之前,總是要耐心的等待。怎么樣,兄弟們準備好了嘛? 水牛趕緊道:“萬事俱備,刀子磨得锃亮,就等著你發(fā)話,你說抹誰的脖子,就抹誰的脖子。不管男女老少,通殺!” 蕭劍笑著說,沒那么血腥,咱們又不是儈子手。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可是,如果被人騎到脖頸子拉屎的話,那,說不得,也用不著客氣。該下手就下手。往死里弄。 水牛哈哈的笑著:“好嘞,你就放心吧,你說的話,就是芳姐說的話。我水牛無條件執(zhí)行,你說咋整就咋整?!?/br> 蕭劍跟水牛細說了一番,這時候,呂龍也給老孩兒打電話,要他準備戰(zhàn)斗,接糧食上山。 水牛的人來到了之后,蕭劍叫他們一半的人,大約二十個人,參加運輸糧食到山上的隊伍。 但是,一大卡車的麻袋里,裝的卻都是沙子,沒有裝糧食。蕭劍負責當這個先頭部隊的領頭人,開著卡車浩浩蕩蕩明晃晃的朝東山開去。 果然,開到了距離東山山腳下不到幾百米的路上,馬上有一群人站了出來。大約三四十人的樣子。 領頭的一個光著膀子的肌rou光頭男揮舞著手里的鐵棍:“停車停車,停車,干嘛的?” 蕭劍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帶了一個大沿的帽子,貼了一副長胡子,還戴了一副大墨鏡。如果不是熟人,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個人就是蕭劍。 見有人劫車,蕭劍馬上在車上跟二十人道:“來了,準備家伙,聽我命令,不要擅自動手?!?/br> 蕭劍從車上下來,朝肌rou男點頭哈腰道:“這位帥哥,我們要上山,我哥哥在山上餓了好幾天了,送點糧食。哈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這位大哥?!?/br> 肌rou男看了看車,十分蔑視的看了看那二十個一副農(nóng)民打扮的漢子,輕蔑道:“不準!趕快滾回去,不然,小心老子把你這破車砸碎?!?/br> 蕭劍一副驚訝的模樣道:“啊?送飯都不準,這是什么情況啊。我哥又沒犯法。再說了,就算犯法了,進局子,也讓送飯啊?!?/br> 肌rou男一副十分不耐煩的表情道:“你哪來的這么多廢話,老子說不準就不準,不需要理由。老子讓你馬上滾蛋,你是不是沒聽明白?” 蕭劍道:“靠,這好像是我們的村子吧,嘛的什么時候來了你們這群村匪路霸,連送飯都不讓,什么情況啊?!?/br> 肌rou聞言一瞪眼:“你說什么?村匪路霸?你在說說試試,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屎打出來?” 蕭劍癟著嘴搖搖頭:“不信!” 肌rou男一愣:“我靠,怪事兒年年有,就屬今年多。居然蹦出來你這么一個不知死的混蛋,看來,——老子需要把你打回你娘的褲襠里回回爐,讓你好好學學怎么做人才好。兄弟們,來呀,把這不知死的孫子的衣服扒光,在賞他一頓炮腳。只要不踢死了就行……” 肌rou男的話還沒有說完,蕭劍的拳頭,電一樣伸了出去,咕咚一聲,肌rou男的身上脯挨了一記電擊,哐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肌rou男倒在地上,趕緊在地上打了個滾,驚恐的看著蕭劍,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齜牙咧嘴道:“兄弟,給我上,滅了這個孫子,砸爛他的破車!” 肌rou男的話音一落,身后三四十的漢子嗷嗷的叫喚,拎著手里的鋼管之類的鐵器,朝蕭劍和他身后的車撲來。 蕭劍一揮手:“兄弟們,開始啦!” 車上的河水堂的伙計們紛紛從車上跳了下來,手里也都是拿著角鐵,鋼管之類的鐵器,瞬間和肌rou男的四十人拼殺起來。 蕭劍手臂上青筋暴起,腳掌蹬在地上,嗖的一聲,竄了出去,像一只兔子一樣,一下子竄出七八米,胳膊肘彎曲,整個人如一發(fā)炮彈,一下子撞在肌rou男的身上脯上。 肌rou男連驚訝都來不及,就被蕭劍一肘撞得飛了出去。碩大的如牛一般的身子飛出四五米,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仰著脖子,從嘴里噴出兩股血,腦袋一歪,生死不知。 蕭劍的這一下來的突然,把這一伙的老大,一擊即中。一下搞定,給他的同伙帶來了嚴重的心中沖擊。都不約而同的在驚訝,這孫子,是人嘛。 老大一招被人搞定,本來是有心撤退的,但是,現(xiàn)在人群已經(jīng)混亂,想撤,已經(jīng)晚了。只有硬著頭皮打下去。 蕭劍竄在對方的人群里,能摔倒一頭牛并且一拳打死的蠻力,被蕭劍收斂了一半有余,但是,盡管是這樣,在人群之中,也仿佛如入無人之境。 兩只胳膊飛舞起來,但凡被蕭劍抓到,必然是被一下子摔出老遠,就想扔一個洋娃娃一般。就想竄進了羊群里的一只猛虎。所向披靡無敵,無人是其敵手。 在加上水牛這個大塊頭,像是一只大笨象一樣,但是,笨象雖然行動不怎么快速,重在有力。雖然沒有蕭劍的蠻力和速度,但是,也如一只人群中的重型坦克,只要進入他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必然是骨斷筋折。 而且,水牛這個久戰(zhàn)沙場的老手,動起手來,絕對不含糊,雖然沒用殺招,但是,打傷打殘,那是避免不了的了。 在福順鎮(zhèn)憋了一個月的河水堂的伙計們,手里的鋼管鐵棍,雨點一般朝冷塵的這股截山的劫匪的身上打去。二十對四十,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以七傷對四十全部趴下的光榮戰(zhàn)績,結束了沖突。 要不是蕭劍刻意叫大家輕易不要弄出人命的命令,那,沒準這次的沖突,就成了屠宰的游戲。在眾人像是吆喝落水狗一樣的吆喝,這四十個人,被驅(qū)逐了。此戰(zhàn),在蕭劍和水牛的帶領下,全勝! 這四十個人,幾乎消耗了冷塵駐扎在東山腳下一半的戰(zhàn)斗力。蕭劍帶領大家把這四十個人弄走之后,馬上吩咐大家,整理一下。原地休息,吃好喝好,受傷的人,馬上撤回去休息。 眾人在蕭劍的吩咐下,原地休息。拿出了酒rou,開始大吃大喝。根據(jù)蕭劍的推測,冷塵,在得到四十個人全軍覆沒的情況下。憑著他僅剩下的六十左右個人,定然應該是全部出動前來算賬才對。 果然,大家在吃喝了半個多小時后,兩輛卡車從另一條土路上,冒著一路塵煙,朝蕭劍這伙人開來。 眾人趕緊握緊了自己的家伙,又一場戰(zhàn)斗。即將上演。 果然,兩輛卡車一溜塵煙,開到蕭劍等人的面前,從車上紛紛的跳下來足足五六十人,人人的手里都拿著砍刀之類的兇器。氣勢洶洶的把蕭劍一伙人圍了起來。 蕭劍這邊的人,只剩下十三四個,也都趕緊圍成一圈,拎著手里的鋼管,雙方虎視眈眈的對峙著。 這時候,包圍圈閃開一個缺口,一個穿著休閑運動服的中年人走了出來。這個人,蕭劍太熟悉了,正是冷塵。 冷塵手里捏著兩個石頭蛋,嘩啦呼啦的轉(zhuǎn)著,朝被圍住的十幾個人看了看,像是領導在審查工作一樣看著這十幾個人,清了清嗓子:“你們,誰是管事兒的,出來說話?!?/br> 蕭劍在人圈里正使勁兒的咬著一根老干媽雞腿,把嘴里的一根雞骨頭吐了出來,剝開圍在自己一圈的人,笑嘻嘻的站了出來,朝冷塵笑呵呵道:“冷塵冷老大,我們又見面了?!?/br> 冷塵的眼睛馬上如鷹隼一般緊緊的盯著蕭劍:“你是誰?” 蕭劍笑哈哈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哥哥在山上挨餓,我這個當?shù)艿艿娜ソo送點飯,可是,居然有人劫道。說什么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之類的屁話。 老子在這村子生活了幾十年,從來沒聽說,這樹木和道路,什么時候還被人買了下來。呵呵,真是可笑。 冷塵瞇著眼睛看著蕭劍:“你是河沿屯的人?|” 蕭劍笑著道:“我當然是河沿屯的人,我不是,難道你是?” 冷車轉(zhuǎn)著手里的石頭球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還是沒能忍出這個人就是蕭劍。于是笑呵呵道:“真沒想到,河沿屯還有你這樣的才俊,十幾個人,把我的四十個人都打殘了,小伙子,不錯啊。” 蕭劍馬上嘿嘿道:“不不,這位捏著石蛋蛋的大哥,我這個人,平時不怎么惹別人,但是呢,也不喜歡別人惹我。一旦惹了我,嘿嘿,那,后果只好自己來承受了?!?/br> 冷塵哈哈的笑著:“小伙子,不要太囂張,你以為,打敗了四十個垃圾,你就天下無敵了嘛??磥恚唤o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啊?!?/br> 這時候,冷塵看了看水牛,一下子有點愣神,冷塵道:“水牛?怎么會是你?你們河水堂干什么來趟老子的這趟渾水?!?/br> 水牛一愣,隨即笑笑:“啊,哈哈,沒辦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老子也是逼于無奈,最近手頭有點緊,所以就出來干了趟私活。跟河水堂嘛,關系不大。哈哈哈……” 冷塵的牙齒咬了咬:“水牛,你們河水堂,是打算跟我們洮南幫對著干了?” 水牛呵呵的笑著:“我可沒這么說,不過嘛,你要是非得要這么認為,我也沒辦法。你不會以為河水堂真的怕了你們洮南幫吧?” 冷塵狠狠的盯著水牛和蕭劍,眼睛來回轉(zhuǎn)了轉(zhuǎn)。 看著蕭劍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會跟河水堂扯上關系?” 蕭劍呵呵的笑著:“我有必要告訴你嘛?我還想問問你,你怎么和徐德福扯上了關系,你能先告訴我嘛,我在告訴你。” 冷塵再次狠狠地的咬了咬牙齒道:“好小子,有脾氣。不過,你以為,憑著你們這十幾個人,真的能活著離開這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