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君子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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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蕭劍以為,徐德福是萬萬拿不出這筆錢的,而且,就算能拿得出來。那么,也不會是當(dāng)時拿出來。說是讓徐德福把錢拿出來簽合同,純粹是對徐德福的一種調(diào)侃和戲弄。 可是,令蕭劍震驚的是,這個始終在裝孫子的徐德福,居然,真的順著兜里就把支票掏了出來。 徐德福笑哈哈的把支票放在蕭劍的手里:“哈哈,蕭村長,剛才你說的話真好啊。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哈哈,我也就不說什么了。剩下的,你就來簽字吧?!?/br> 徐德福說著,再次的把那只碳水筆遞給蕭劍:“哈哈,蕭老弟,來吧,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簽完了字兒,這兩千多萬,就是你的。馬上,你就成了整個青山鎮(zhèn)第一人的千萬富翁,就是讓我們這些當(dāng)官的人,也艷羨的緊哪。嘎嘎,蕭老弟,你真是有經(jīng)濟頭腦啊?!?/br> 蕭劍一手拿著那張支票,一手拿著徐德福遞過來的支票,一時之間,有點手足無措。徐德福的這招,來的太突然,自己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甚至,就是連拒絕的客套話,都沒有編制的時間。 徐德福這個老鬼,明顯的就是在開始的時候,就是在慢慢的把蕭劍往這方面上引導(dǎo),他自然知道,蕭劍,斷然是不會那么輕易的酒杯自己說服,乖乖的簽了合同。 所以,打一開始,就在計算著這個時候,讓蕭劍無話可說,只要乖乖的在合同上簽字,才是現(xiàn)在的蕭劍所需要的做的事情。 蕭劍咔吧著眼睛,腦袋里快速的旋轉(zhuǎn)著,琢磨著要說點什么才能把這個場面應(yīng)付過去。 徐德福自然是不想給蕭劍這個時間,催促蕭劍道:“蕭村長,你還敢愣著干什么,簽字啊。不會是想說,你剛才說的話都是放屁吧?” 蕭劍咔吧咔吧眼睛:“?。磕阏f什么?我剛才說什么了我?我忘記了呢?” 徐德福急忙道:“剛才你說,只要錢拿來,你就簽合同啊,你還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br> 蕭劍仿佛想起來一樣,點點頭:“啊,對。這冷不丁看見這么多錢,有點發(fā)懵。好的好的,我這就簽字,好快點取錢,老子也要變成千萬富翁不是。” 徐德福大喜:‘對了,這就對了嘛?” 蕭劍把手里的支票發(fā)下,把合同拿了過來,看也沒看,刷刷刷幾筆,然后大拇指在印泥里按了一下,啪的一聲按在上面。隨即拍拍手:“哈哈,鎮(zhèn)長大人,好了,沒事兒,我就走了?!?/br> 蕭劍說完,逃跑是的奪過村部的大門口,瞬間離開了村部??粗拕炞趾桶词钟〉膭幼?。徐德福的心,已經(jīng)快蹦到了嗓子眼。直到蕭劍把這些程序做完。徐德福喜的兩手一拍:“嘿嘿,成了……” 隨后,徐德福發(fā)現(xiàn),蕭劍簽字畫押之后,居然連支票也沒有拿,好像是逃了一樣,奪路而走。 徐德福來不及注意蕭劍,急忙拿起桌子上的合同看了看。徐德福的臉色瞬間大變,嘩的一聲把那疊合同扔的漫天飛舞,把社主任劉剛和于連忠嚇了一大跳。 徐德福氣的嘴唇發(fā)紫,臉上rou一抖一抖的動著,看著蕭劍離去的方向,破口大罵:“蕭劍,你個小兔崽子,敢耍老子。老子絕對讓你不好過,你等著,老子定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dāng)然,這些話,蕭劍已經(jīng)聽不見了。徐德福氣呼呼的把支票收了起來,招呼也不跟劉剛兩人打,直接沖出門外,坐上車,一溜煙奔回鎮(zhèn)政府。 劉剛和于連忠兩人面面相覷,把地上散落的合同拿了起來,找到了簽字和按手印的那張,只見簽字的地方,黑色碳水筆,以十分簡練的手法,畫了一只可愛的豬頭。而按手印的地方,則是一片空白…… 蕭劍走在半路,笑著捏了捏自己手指上的紅色印泥,蕭劍是用食指按的印泥,但是在按手印的時候,確是用的拇指。所以,動作雖然像,可是,根本就是什么都沒有按上。 至于簽名,蕭劍拿出了在小學(xué)時候在課本上速寫的水準,幾筆畫出了一個豬頭,留在了上面。做完了這一切的蕭劍自然知道徐德福會勃然大怒。而且,蕭劍覺得,自己已經(jīng)在也沒有什么和徐德福要說的話,就算是跟他磨牙明里暗里的諷刺,都沒有了興趣。 所以,做完了這一切之后,馬上逃之夭夭。懶得在去理會徐德福這個混蛋。本來是暗中撕開的臉皮,這回,在明面上,也算是徹底撕開。 至于什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之類的屁話,首先蕭劍從來沒說自己是什么君子,況且,就算是君子,也覺得不會對徐德福這種人渣講什么君子之道。對付這種無賴,只能用流氓的辦法最好。 同時,蕭劍也知道,經(jīng)過了這次談判和協(xié)商,徐德福就有了正式對自己施展手段的名義,那就是,不配合鎮(zhèn)政府的工作。以這個為擋箭牌,對蕭劍實施明里暗里的打擊和報復(fù)。 而蕭劍之所以沒有逃走躲避這場給徐德福打擊報復(fù)的理由的談判協(xié)商,也不是沒有目的,那就是,借著這次機會,幫助高芳在合理的理由下,整垮洮南幫。從而,造成洮南城河水堂一家獨大的局面。無論與人于己,都是有利而無害。 這場可笑的談判和協(xié)商算是畫上了句號,蕭劍也知道,一場真正決定生死成敗的戰(zhàn)斗,即將從暗處延伸出來到明處。 就不在是蕭劍和徐德福這樣,玩玩嘴皮子和耍一些小手段就可以解決的了。一個弄不好,恐怕,真刀真槍的rou搏戰(zhàn),不可避免。 東山煤礦,由村民之中的矛盾,一點點的滲透,最終,演變成了官場之中兩股勢力的正面交鋒。 而這兩股勢力表現(xiàn)在明面上的敵對方就是,蕭劍對冷塵和徐德福。蕭劍不僅笑了笑。自己,不管怎么掙扎努力,到頭來,其實,最終不過還是在人家掌中控制的棋子而已。 甚至,蕭劍都不知道,最終下棋的人是誰,自己卻是已經(jīng)身不由己的在給人家賣命了。 和徐德福的這張惡仗,其實,說白了。就是兩大勢力在暗中較量的結(jié)果。誰死誰傷都不重要,誰有理誰沒理都不重要。說你有罪就有罪,說你沒罪就沒罪。這就是統(tǒng)治階級的好處。兩嘴皮子一翻,說黑的就是白,那黑的就是白的。 所以,對于這即將到來的惡戰(zhàn),蕭劍已經(jīng)不再去想法律上面的問題。這個,自然是有上面的人替自己擦屁股。最終的結(jié)果,恐怕還得在兩代會之后,才能斷定,誰勝誰負。 蕭劍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在賭,賭高芳的這股背后的勢力會贏。若是高芳身后的勢力輸了的話,那,蕭劍的心里清清楚楚,他,會被定罪為這場即將到來的沖突之中替罪羊。 若是高芳背后的那股勢力贏了,那么,敗的就是徐德福和冷塵,他們,將會當(dāng)成替罪羊,把這場沖突引起的反響和影響的結(jié)果,統(tǒng)統(tǒng)的攬過來,給他們的上司替罪。 蕭劍深深的嘆了口氣,現(xiàn)在,蕭劍自己心里也有點在懷疑,自己,究竟要不要蹚這趟渾水。把自己未來堵在未知的人身上,這種感覺,的確是不好受。 然而,蕭劍又笑笑,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自己,還有回頭路可以走嘛?難道,回去屈服徐德福,別開玩笑了。 蕭劍晃了晃腦袋,絕定不在想這些事情,只要把自己盡力能做好的就好。 蕭劍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段巖巖不在,在桌子上給自己留了一張紙條,說是去城里購物。蕭劍不由得笑笑。女人就是女人。斗爭激烈不激烈,對于他們來說,似乎完全沒有什么意義。他們關(guān)心衣服的程度要比這些重要的多。 蕭劍重新在次回到東山山頂,山頂?shù)牧呤?,在呂龍的安排下,早就已?jīng)有條不紊的進行了分配和交代。 不過,要是徐德福真的派五百人來,這六七十個人,恐怕,人數(shù)上,還是難以招架。正所謂,群狼滅虎、什么兵法戰(zhàn)法,在決定性的實力面前,勝算的可能性,都幾乎是沒有什么希望的。 老孩兒和蕭劍,還有呂龍,三個人算是三員猛將,單打獨斗倒是誰也不服,可是,五百人,要是全上來的話,那簡直就是像螞蟻一樣。讓你無處下手。 人力方面的話,恐怕還得要麻煩高芳。出動河水堂的人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蕭劍不能拿著這么多人的人命開玩笑。刀槍無眼,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 蕭劍撥通了高芳的電話,高芳馬上答道,早就準備好了。并且,高芳告訴蕭劍,讓蕭劍放心,洮南幫那邊,只要稍有異動,河水堂會在洮南幫之前提前出發(fā),來到東山支持蕭劍。 蕭劍笑了笑,他也明白了,呂龍可以在洮南幫安插臥底,想必,高芳恐怕也早就安插了臥底??峙拢跀?shù)量上,都要超過呂龍的兩人不止。蕭劍總算放下心來。 有了高芳這方面的大力支持,勝算,就大大的增加了。就在蕭劍剛剛想松口氣兒的時候。電話響了。蕭劍看了一下,是座機電話的號碼。 蕭劍皺了皺眉頭,這個電話號碼,蕭劍不怎么熟。接了過來:“喂,你好,請問你找誰?” 電話里呵呵的笑著:“哈哈,你好,我叫羅剛,你是蕭劍吧?” 蕭劍猛的一愣:“羅剛,洮南市政府秘書長,羅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