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說曹曹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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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毅在和蕭劍痛快的聊了一個小時之后,隨著蕭劍來到東山煤礦,走了一遍,只是象征性的說了幾句,然后告訴蕭劍好好干,等他回來的時候,要是鎮(zhèn)政府沒有變樣,那,到時候,在找你小子算賬。 蕭劍笑著答應。丁毅在煤礦和大家吃了一頓大鍋飯,和原本道上的那些混混,如今是工人的家伙嘻嘻哈哈的喝了不少酒,當夜,就返了回去。 由于蕭劍的房子還在重蓋,所以,成了可憐的無家可歸的人,幸好自己是村長,只好在喝酒玩了之后,溜到了村部。把看守的老頭放了假,自己來看守村部。 在村部的床上躺下,蕭劍把那張名單拿了出來,上面一共有七八個人,都是要從鎮(zhèn)政府里除名的。其中,段巖巖的名字赫然在目。不過,就一個小小的經(jīng)管站的站長,想必段巖巖根本也不怎么在意。 不過,自己跟段巖巖的關系終究不是一般,這種事情,還是跟她親自解釋一下才好。對于段巖巖,蕭劍對她的情愫比較復雜。 段巖巖有著和高芳一拼的美麗容顏,沒有幾個男的見了她不動心。這丫的心思,也比較怪異,蕭劍自認比較精明,但是,對于揣摩段巖巖的心思,還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 這個家伙,時而在徐德福一伙,時而在自己一伙,在自己和徐德福戰(zhàn)的白熱化的時候,依然能夠在兩方之間游刃有余。段巖巖可以說算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奇女子。而且,她的那份感情,似真似幻,也是那么的讓人感覺有點飄渺。 可是,要說她對蕭劍好有什么目的,似乎也看不出來她有什么目的,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段巖巖從來沒在蕭劍身上要求什么好處。當然,睡覺的話,那算是福利。 蕭劍正亂七八糟的想著,只聽見村部的門有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蕭劍趕緊一骨碌從床上起來。段巖巖一臉笑顏如花,蝴蝶一樣飄了進來,上來就笑著坐在床上,抱著蕭劍的脖子:“嘿嘿,小壞蛋,想我沒???” 蕭劍咔吧咔吧眼睛,心道,這可真是說曹靠曹靠就到,這也忒靈了點吧。蕭劍奇怪的看著段巖巖:“不是吧,正想你呢,你就來了。怎么像幽靈一樣詭異,你怎么知道我來村部了呢?” 段巖巖把鞋子脫掉,不客氣的坐在床上抱住了蕭劍:“怎么,我來了你不高興啊,我這不是看你自己長夜漫漫,孤枕難眠,親自放下本大小姐的架子,給你送福利上門,怎么還這么嘮嘮叨叨的。什么意思啊,不愿意我陪著你睡啊?!?/br> 蕭劍笑笑道:“那倒不是,我就是感覺到這事兒挺詭異的,怎么正想著你,你就鬼一樣溜了進來,簡直就是神出鬼沒。” 段巖巖道:“人家關心你唄,再說了,你又不是什么隱秘人物,想知道你的行蹤,有那么大難度嘛?真是的。別說你行蹤了,就是你是不是帶別的女人來,我都調(diào)查清楚了,這才敢悄悄咪咪的摸到村部來的?!?/br> 蕭劍笑著把段巖巖摟了過來::“你說,咱們兩個,一個村長,一個村黨支部書記,在村部,干這種事兒,是不是有點那啥啊,哈哈……” 段巖巖撇撇嘴道:“村長怎么了,支部書記怎么了,都是人啊,都需要正常的生活嘛?行啦,別廢話了,脫褲子,老娘檢查檢查,你去城里混了這么多天,老娘看你是不是把彈藥都用光了。” 蕭劍趕緊道:“靠,說什么呢,老子的彈藥,什么時候都是子彈滿滿的,糧草充足,你就等死吧?!?/br> 段巖巖可是懶得跟蕭劍廢話,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就過來幫蕭劍脫褲子:“快點吧,老娘這幾天不知道怎么的,特別想男的,你又不在,憋死我了。今兒一定把你榨干,干到你腿軟不可?!?/br> 蕭劍見段巖巖如此著急,也趕緊退著身上的衣服道:“靠,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狂野了。以前見你,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感情,都是裝出來的啊?!?/br> 段巖巖道:“什么裝出來的,人家本來就是純潔的小鳥嘛,還不是你這個大狼,破了人家的身子,把人家的欲望給徹底勾出來了嘛。你不負責,誰負責?!?/br> 說話間,段巖巖一下子就哭了,胡亂地用手拍打著蕭劍,嘴中恨恨地罵道:“你真是一個無情的人,你若是不喜歡人家,你干嘛要壞了人家的身子——” “我不對,都是我不對——”蕭劍還真是有點兒的歉意,畢竟是自己壞了人家的身子,男的的責任也讓他無法擺脫自責。 蕭劍將哭泣的段巖巖摟在懷中,左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不住地安慰著她。 哭的久了累了,段巖巖慢慢的停下了哭泣,俏臉緊緊的貼在蕭劍懷里,呼吸平穩(wěn)的睡了過去,蕭劍坐在沙發(fā)上不敢亂動,生怕驚醒了疲憊不堪的段巖巖,只好用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fā)上,然后伸手輕輕拂了拂段巖巖額前的劉海,望著她俏麗恬靜的臉蛋,心里暗自嘆息。 不知過了多久,蕭劍微微睜開了眼睛,望著段巖巖此時的睡姿,剛剛睡醒的一絲朦朧意識也給擊的粉碎。 蕭劍發(fā)現(xiàn)此刻他做不了柳下惠了,因為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段巖巖俏麗的臉龐已經(jīng)滑落到了肚子之間,嫵媚的臉蛋貼在蕭劍最敏感的地帶,更要命的是,她身體在無意中竟然還不停的在蕭劍最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蹭啊蹭的,撩動著蕭劍的心扉。 漂亮的裙角因為睡姿,雙腿微微卷曲在一起,她那裙擺便無意間往上掀起了不少,裙擺直接到了大腿根本,再往上一點恐怕裙子里的光都得暴露出來。 望著段巖巖完美的嬌顏和圓潤渾圓的身材,蕭劍的喉嚨暗自哽咽一下,下身不經(jīng)意的對段巖巖抬起了頭顱。 可能是感覺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鉻得嬌嫩身子有些不舒服,她微微蹙了蹙柳眉,伸手朝著那硬邦邦的東西摸了過去,抬著頭,再看蕭劍一眼,笑靨如花:“你一定很辛苦的吧?” 蕭劍重重地一點頭,一翻身,卻將段巖巖給重重地壓住了。 “你不要的,你是一個壞人,”段巖巖雖然嘴上一起反抗著,可是手下的功夫卻沒有,與其說她在抵抗,倒也不如說她在挑逗的呢。 兩個人打斗之間,卻是你往我來之間,兩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后,蕭劍一推還在捂著身上口的段巖巖,卻是一個虎撲,就壓在她的身子。 一番風雨之中,蕭劍又得到了她那嬌嫩的身子。而段巖巖卻蹙著眉頭,咬緊了薄唇,賭氣般地不肯出聲,可過了五六分鐘后,終于忍受不住,揚起欣長秀美的脖頸,抖動著如血雙唇,暢快地叫了起來。 蕭劍受到了鼓勵,內(nèi)心激動不已,雙眼盯著她那完美的腰身曲線,以及嫵媚動人的俏臉,只覺得爽快到了極點…… 沒過多久,白燕妮就已醉眼迷離,烏發(fā)紛飛,她揮著圓潤如玉的雙臂,如同劃槳般地搖晃著身子,雙手抓住雪白的床單,用力地撕扯著,扭曲的俏臉上已是一片酡紅,在一陣劇烈的聳動中,白燕妮忽地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一口咬住王思宇的右肩,嗚咽地抽搐起來。 風停云收之間,兩個人黏在一起好一會兒,段巖巖才動了動,輕輕的道:“蕭劍,聽說,你要娶一個村婦,有這回事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