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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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中洮嘴里的老領(lǐng)導(dǎo),就是高端。之前,劉中洮從一個小小的科員一直晉升到重案組組長的位置,和高端的努力和提拔息息相關(guān)。 盡管,劉中洮從來也不肯給高端送禮還是什么的,但是,高端確是一直關(guān)注并且關(guān)心劉中洮的成長。這在中國目前的官場上,這種無條件的提拔和愛護,是不太正常的現(xiàn)象。 但是,高端為什么愿意絲毫也不從劉中洮身上得到任何好處而提拔劉中洮呢,這個問題,后來蕭劍問過高端。 高端的回答讓蕭劍佩服,高端說,其實,這本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在中國如今的政壇看來,反倒是不正常的事情了。提拔和贊賞,需要滿足個人的需要的嘛。不需要。 我就是希望,在有生之年的政壇生涯里,盡可能多給老百姓干點實事,多給老百姓提拔幾個為老百姓干實事的好干部??墒?,現(xiàn)在,這樣的干部越來越少不說,而且,越來越不容易出頭。 蕭劍當(dāng)時不禁很是尊敬這個市長,目前,這樣的好官,不多了。 高芳笑著道:“父親很好,能吃能睡,有勞叔叔擔(dān)心了?!笔拕c點頭:“這些年,一直都很少去看望市長,過幾天,一定去親自登門造訪?!?/br> 高芳趕緊笑道:“隨時歡迎叔叔光臨。你要是去了,我親自下廚給你老做菜,對了,把嬸子也帶上?!?/br> 劉中洮笑笑:“好吧,找時間,一定去。就這么說定了。恩,我就先撤了,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定了日子,別忘了告訴我。到時候,叔叔給你們封個大紅包?!?/br> 高芳趕緊一臉羞紅,撒嬌道:“哎呀,人家早著呢?!?/br> 辭別了劉中洮,高芳要回東方浴都看看,最近這些日子,營業(yè)額下滑,高芳是心急如焚,那可是大把大把的人民幣。叫她如何不心疼。把高芳送到東方浴都,蕭劍也到堂里溜了一圈。和幾位堂主見了面。 不過,蕭劍一看呂龍也在堂里,頓時整個人的心都放了下來,似乎,只要有呂龍在的地方,一切,就都不是問題。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蕭劍本來見呂龍在此,就想撒丫子溜走??上В粎锡埥凶?,留了下來。本來想逃避責(zé)任的蕭劍無奈,只好被留了下來。 幾個堂主被聚集一起,這次,連高芳都不例外,五個堂主,一個總堂主,終于齊聚一堂。 自打蕭劍接受河水堂以來,這種堂主全聚的情況,還真不多見。見五個堂主新聚,蕭劍不得不琢磨做樣的說幾句。 其實,堂內(nèi)的事物,相對來說,水牛和呂龍幾乎全部接管了,蕭劍差不多就是一個甩手掌柜。 其實,自打狂人接手鷹堂以來,蕭劍就應(yīng)該開個堂主大會,不過,因為本人太懶,所以,一直拖到現(xiàn)在。 蕭劍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近來,事物繁雜,也沒有開堂主大會,那個,鷹堂堂主狂人,想必大家都認識了吧?” 老孩兒大咧咧道:“行啦,誰不知道啊,老狂都跟我出去辦了幾回事兒了。哈哈,這丫手底下的底子不錯。跟我不相伯仲之間……” 老孩兒的話還沒有說完,水牛連忙道:“不是吧,什么伯仲之間啊,我分明看見你在人家狂人手底下沒有一次超過三招,就給人打趴下了?!?/br> 老孩兒趕緊把目光投向水牛:“我cao,老牛,不帶你這么在老蕭面前揭我的底子的,擦,小心我把你表妹睡了。你丫的,看著你挺老實個人,怎么做人這么不厚道。人家狂人都沒說什么,你在這直什么羅鍋?” 眾人哈哈大笑。 蕭劍揮揮手:“行啦行啦老孩兒,狂人的身手,我自然是知道的,除了我和呂龍,你們沒誰能在他手底下走過三招。你就認了吧,不服氣的話,自己努力去。恩,下面,各位有什么事情,就都說出來吧,大家一起解決?!?/br> 水牛道:“要說事情,還真有兩樁,城南那邊,最近,好像新拱出來一批小子。跟我們保護的商鋪收手續(xù)費,發(fā)生過幾次小規(guī)模的摩擦。總堂主,你看,要不要把這個小團伙滅了?” 蕭劍愣了愣:“還有這等橫人,這不砸我們的飯碗嘛。自己看著辦,能收就收了,收不了,就滅他丫的,動作手腳要麻利點?!?/br> 水牛點頭:“了解了?!?/br> 老孩兒道:“要說事兒的話,我這也有點難纏的事兒,紅燈區(qū)這邊,我接了幾個老鴇的活,管理治安這塊。可是,頭幾天,居然被局子那邊給一塊抓去了十三四個妞,cao,人家老鴇都嚷嚷著要退款,其實退款是小事兒,這信譽成問題啊。老蕭,你在市長那邊,不是吃的很開啊,怎么條子這沒弄明白,什么情況?!?/br> 蕭劍吐了口氣兒:“你可真愛攬活,什么活都攬,我什么時候跟你說我跟局子很熟了。這塊的生意,暫時先放下吧?!?/br> 老孩兒道:“放下其實也沒什么了不起,可是,丟不起咱河水堂的臉啊?!?/br> 水牛趕緊點頭:“老孩兒這句話,還是很有水平的。” 老孩兒趕緊道:“什么話嘛,老子說話很有水平好不好?” 蕭劍摸了摸下巴殼,點頭道:“好吧,這件事我出面親自解決一下。還好今天認識了警察局的一個組長。應(yīng)該可以說上話?!?/br> 高芳在旁邊道:“這個你就錯了,劉中洮是不管這片的,他是重案組,不單單是市里,就是省里的案子,他都要參與。一年四處亂飛。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在副局長王剛的管轄范圍,之前,我都是跟他打過一些交道。要不,我來處理吧?!?/br> 蕭劍點頭:“如此甚好,熟人打交道,好說話,那,這件事兒就擺脫朱雀堂主擺平了。恩,還誰有事兒,沒事兒的話,散會……” 狂人在旁邊舉手道:“總堂主,我有事兒?!?/br> 蕭劍見是狂人,連忙道:“哦,鷹堂,有事兒直說,不需要拐彎抹角?!?/br> 狂人點點頭:“總堂主,這件事兒,我也不知道說的對不對,你暫且就那么一聽。我和老孩兒去肅清混混的時候,遇到兩個人,他們的功夫,很是怪異,甚至,都可以稱之為,那不是功夫,而就是純粹的殺人技法。我和他們兩個人交了手,雖然沒分出勝負,但是,我感覺的到,那是兩人沒有下殺手。這事兒,不知道有沒有用?” 老孩兒趕緊在旁邊道:“對了,是有兩個黑墨鏡裝逼男,很rou的樣子。不過,手底下功夫真是了得。恩,我打不過?!?/br> 狂人點頭:“對,玄武堂主一出手,就被人家打趴在地上暈了?!崩虾旱淖宰鹦脑诖耸艿酱輾垼骸拔也?,老狂,可不可以不這么不厚道。非要說出來嗎?” 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這讓一向以武力蠻橫的老孩兒感覺到非常的不爽??墒?,這也不能怪老孩兒,相對于一般的選手來說,老孩兒的這股沖勁兒,一般是比不了,但是,一旦遇到高手,老孩兒的這點本事兒,就相形見拙了。 眾人笑了一陣,話題還是要回到正題上來,對于這兩個人,狂人提出來,覺得這個不正常。蕭劍看向呂龍:“小龍,你怎么看?‘ 呂龍的問題,向來也不會跟蕭劍提,除非是必須有總堂主決定的事情,呂龍才會跟蕭劍說。 呂龍道:“之前,狂人也跟我說過這兩個人,我特意派人查了一下。之前,在有人綁架韓月兒的時候,水牛曾經(jīng)說過,有兩個人,是黑市拳手。至于黑市拳手,這幾天,我特別注意了一下。這也是我這次叫總堂主你親自來的目的,我鄭重的向大家宣布,黑市拳手,已經(jīng)進駐洮南城?!?/br> 呂龍此話一出,眾人堂主頓時驚呆。 任是大家都知道,黑市拳手,那是什么,那是殺人機器一般的存在,地下的黑市拳,生死不論。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擂臺上,把對手打倒。死亡率極大。但是,這也是一項利潤超大的產(chǎn)業(yè)。 經(jīng)營底下黑市拳,其實是犯法的,但是,在巨大的經(jīng)濟利益下,趨利的人們?nèi)匀皇勤呏趔薄_@年月,最不缺的就是為了錢而拼命的人。 當(dāng)然,這還不僅僅是錢的問題,而是,誰控制了這么一股龐大的力量,那么,勢必在這個地方掀起風(fēng)浪。乃至,當(dāng)?shù)氐纳鐖F勢力,就要面臨著洗牌和重組,沒有那個社團的勢力能和那些在黑市拳上玩命的亡命徒們對陣勝利。 從某種程度上講,黑市拳,才是真正的武術(shù)格斗。那些什么武林大會,散打王,武林風(fēng)等等電視選秀節(jié)目,在黑市拳手看來,簡直就是垃圾一樣的武術(shù),甚至,都談不上什么武術(shù)。 在黑市拳手的世界觀里,武術(shù)這個詞的意義,被再次升華,上升到殺人手段的地位上。一切,為了把對手消滅而存在。這和傳統(tǒng)的武術(shù)觀念,已經(jīng)完全背離。 選秀也好,開宗立派的收徒也好,那些,對于黑市拳手來說,完全都是笑談。各種條條框框和規(guī)則,都被黑市拳手所不齒。黑市拳手,唯一的規(guī)則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把對手殺死!勝利,是唯一的追求和規(guī)則。非生即死! 完全不同的理念,完全不同的訓(xùn)練方法。完全不同技擊搏斗。至于什么武林風(fēng)上那些東西,什么點到為止,完全就成了扯淡。黑市拳手的理念就一個:勝利。目標(biāo)也只有一個:殺死對手! 對于在江湖上廝殺的各位堂主,可能沒吃過豬rou,但是,還是看見過豬走的,聽到洮南城即將有黑市拳臺出現(xiàn),大家不由自主的全部都陷入了一陣沉默。就算是老孩兒這樣的人,都從沉重的氣氛中嗅到一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