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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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蕭劍清晰的感覺到。白冰,是真的睡著了。身上脯上,傳來清楚的均勻起伏。 蕭劍剛剛升起來的一絲欲念,徹底的消沉了下去。蕭劍自認(rèn),從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除了在白冰面前,他是真的起不來那種褻瀆的想法。 蕭劍自己獨自笑了笑。如果說,這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人能讓自己起不來那種褻瀆的想法,那么,除了白冰,可能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至于原因,應(yīng)該是很簡單,蕭劍,尊重白冰。 蕭劍不知道,這種尊重,算不算是愛的根本。也許,古人所說的夫妻之間相敬如賓,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吧。 蕭劍不否認(rèn)自己想得到白冰的身體,但是,一定是在其允許的情況下。若是其不允許,蕭劍絕對不肯動她一絲一毫。至于笑話里說的那個玩笑,動了是禽獸,不動是禽獸不如。在白冰這里,沒有效力。 如果,白冰是那樣的女人,那么,蕭劍也絕對不會對白冰有這份尊敬的心情。那樣的話,白冰恐怕也早就不是白冰,早就被蕭劍按倒在床上叉叉噢噢了。 白冰睡的很沉,很香,白冰睡著的時候也很好看,嘴邊,始終帶著微微的笑。蕭劍的胳膊被白冰枕著。蕭劍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靜靜的點著。 蕭劍想到了白冰入學(xué)的頭一天,想到了白冰調(diào)戲自己,但是,在那段自己窮困的不行的日子,幫助自己打三個饅頭和一份小菜和咸菜,想著她逼著自己叫他師姐,想著她臨走的時候,還給自己留下當(dāng)時視為巨款的二百塊錢。那時候的饅頭,也不過才不到一毛錢一個,二百塊,對于蕭劍來說,該是多么大的一筆巨款。 正是憑著這筆巨款,蕭劍順利的讀完了書,從此,和師姐分道揚(yáng)鑣后,在不得見。一直,到現(xiàn)在。 當(dāng)清晨的太陽起來的時候,白冰翻了個身,一條大腿肆無忌憚的搭在了蕭劍的腿上,嘴巴還吧唧了幾下,才慢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的時候,蕭劍正看著自己。 白冰笑了笑:“乖師弟,昨天有沒有亂摸亂碰師姐啊。從實招來……呃。不對,你的眼睛怎么紅紅的。你……你不是一夜沒睡吧?” 蕭劍慘笑了一下:“睡不著,看了你一夜。想起了我們年輕時候的好多事,一件事一件事兒,都是那么清晰。想著想著,沒想到,這天就亮了,呵呵……” 蕭劍說到這,白冰的眼淚馬上下來。小拳頭輕輕的捶打了蕭劍:“你個傻帽,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個傻蛋……” 在捶打的時候,白冰的整個人,都撲倒在蕭劍的懷里。不知覺間,自己的嘴唇已經(jīng)離蕭劍的嘴唇很近,很近。 蕭劍凝視著白冰,白冰也凝視著蕭劍,好一會兒。白冰的目光溫軟下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蕭劍想了想,嘴巴上前,輕輕的在白冰的嘴唇上點了一下。 白冰可能以為蕭劍還會深入的繼續(xù),可是,蕭劍只是輕輕的點了一下。白冰睜開眼睛看著蕭劍,抿著嘴唇:“小劍,如果,你現(xiàn)在想要師姐,我,我給你。” 說這話的時候,白冰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但是,蕭劍還是聽見了。蕭劍笑了笑:“師姐,我也想要你。不過,你還是把這份美好給我留著吧,你是我心中最后的一塊處女地。我不想,在我沒有權(quán)利接近的時候,去破壞它?!?/br> 白冰笑了笑,從蕭劍的身上起來“小劍,我果然沒看錯你。我覺得,我喜歡你這回,不管最終是什么結(jié)果,我白冰覺得,值了。” 蕭劍笑了笑:“你這樣說,我受之有愧?!?/br> 兩個人繼續(xù)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出了賓館,在樓底吃了一頓簡易的早餐。差不多就到了白冰登機(jī)的時間。白冰還要回去整理一些東西。而且,強(qiáng)烈要求蕭劍不要去送機(jī)了。 蕭劍知道白冰的意思,她大概受不了那份離別的痛苦,若是自己送機(jī),那么,保不齊,白冰整個人在飛機(jī)上,都要哭的像個淚人一樣。 于是蕭劍點頭,不去送白冰登機(jī)。兩個人在早餐部就地分離。白冰看著蕭劍笑著,猛的撲在蕭劍的身上,最終,眼淚還是提前流了下來。 趴在蕭劍的肩膀上哭了幾分鐘,白冰猛的離開蕭劍的肩膀,跑著離去,鉆進(jìn)一輛出租車,就此離去。 蕭劍笑了笑,也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機(jī)場。蕭劍打定主意,不會讓白冰看見自己在默默的送她。 在機(jī)場的小攤上,蕭劍買了一頂帽子和一副墨鏡。半個小時后,躲在角落里的蕭劍果然看到了白冰款款而來。注視著白冰在椅子上坐了半個小時之后,去北京的客機(jī)到了時間。 白冰站了起來,四處掃了一下,蕭劍趕緊躲在一支柱子后面,不讓白冰看見自己。等蕭劍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已經(jīng)是穿過了檢票口的白冰。 蕭劍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注視白冰在紅城最后的身影。一只目送到登機(jī)口。直到白冰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蕭劍忽然間感到自己一陣的無力的虛脫感。仿佛,自己的心,也被白冰打包帶走了一般。 隨著飛機(jī)的起飛。蕭劍總算從那種無力的感覺中稍微緩了過來。蕭劍看著緩緩升高的飛機(jī)。心中如打翻了五味醬油瓶。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兒。 正愣愣的看著起飛的飛機(jī)蕭劍的手機(jī)突然叮的一聲,來了一條短信。蕭劍急忙打開。一看,上面寫道:“傻子,你是整個機(jī)場里唯一的一定紅帽子。居然還戴了副墨鏡,咯咯,化妝術(shù)太差了……我走了,再見。白冰!” 蕭劍抬頭,望著那升空的飛機(jī),忽然間,感到心口一陣真真實實的疼痛的感覺。蕭劍閉上了眼睛。忍著這股疼痛,直到它慢慢的消失,蕭劍才睜開眼睛,緩緩的離去。白冰,真的走了。不在回來了。 蕭劍的心里頓時出現(xiàn)一股格外難受的情愫,這種情愫,只有在他母親死了的時候,才有的那種情愫,盡管,沒有那時候的情愫濃烈,但是,蕭劍的的確確在白冰離開的時候,聞到了那股子從心里發(fā)出來的痛的感覺。 難道,自己真的愛上白冰了嘛。自己本來是不是自詡從來不相信愛情的嘛,這又是怎么回事兒? 蕭劍笑著搖了搖頭,把白冰從腦海里強(qiáng)行的驅(qū)除,不在去想。感情是殘酷的,就像是現(xiàn)實一樣殘酷,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栗。這世界上,鬼知道有多少彼此相愛的人,最終不能走到一起。甚至可以說,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相愛的人,最終走到了一起。 世事總是喜歡捉弄人,陰差陽錯的把本應(yīng)該到一起的分開,如果,天上真有月老的話,蕭劍估計,不是個酒鬼,也是個混蛋。 晃了晃腦袋,蕭劍來到王府酒店,把自己的車子開出來,駛回洮南城。在這又耽誤了兩天,韓英的女兒,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盡管,韓英這個女人的確讓人討厭,但是,孩子是無辜的。蕭劍為了韓月兒盡心盡力,并不是想從韓英那得到什么感激,所以,一直是自己背著韓英進(jìn)行。蕭劍認(rèn)為,這不算什么,這是每一個真正的男的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對于敵人,可以沙發(fā)果斷,但是,對于無辜的人群。蕭劍從來的心慈手軟,不肯傷害這些無辜的人一絲一毫。 走到半路的時候,蕭劍給呂龍掛了一個電話,問韓月兒的情況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呂龍道:“公安局副局長王剛已經(jīng)和在公安局關(guān)押的霍連成取得了聯(lián)系。根據(jù)高芳對王剛的觀察和試探,發(fā)現(xiàn)副局長王剛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王剛暫時來看,應(yīng)該是可以信賴的。 另外,經(jīng)過王剛的幫忙,霍連成應(yīng)該很快就有消息傳過來。一旦知道了韓月兒藏在哪,馬上告訴你。對了,知道韓月兒藏在哪的話,你準(zhǔn)備怎么辦?難不成,從公安局搶人嗎?” 蕭劍笑著道:“你怎么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我們自然是不能從公安局里直接搶人,但是,有人能搶啊。” 呂龍想了想道:“有人能搶?誰啊,我還真不知道,誰能從公安局里把人搶出來,這也太牛了吧?!?/br> 蕭劍笑了笑:“呵呵,真是沒想到,智者千慮也有一失,既然,你猜不出來,那就繼續(xù)猜,總之,一旦探查出了韓月兒的藏身之地,通知我,我立刻就把人搶出來?!?/br> 呂龍呵呵的笑著:“行啊,居然有這樣的把握。哎呀大哥啊,看來,你是越來越厲害了,看來,將來我這軍師的地位,要不保啊,哈哈哈……” 蕭劍笑著道:“你別扯淡,休要往老子身上放挑子,我在,你想清閑,你想的美吧你。對了,那個王剛,一個副局長,怎么可能都不知道韓月兒的下落,那,一個霍連成,還身在局子里,他怎么能發(fā)現(xiàn)啊。” 呂龍笑著道:“這你就不懂了。有些話,囚犯只對囚犯說。所以,有些事兒,只能囚犯知道。局長陳峰要是在這件事兒上刻意隱瞞王剛的話,王剛還真就沒法知道。而我想,陳峰在關(guān)押韓月兒的時候,一定是要經(jīng)犯人的牢房往個更秘密的地方去。不會沒有人看到。 而把霍連成當(dāng)成罪犯放進(jìn)去,就是為了從犯人嘴里打探消息。事到如今,我們不知道是誰動手綁架的韓月兒,只能用這種笨方法試一試,至于成不成,那就只能看天老爺?shù)囊馑剂恕N覀儽M力就好。”要是盡力了還沒有效果,那就怨不得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