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我不是正常人
書迷正在閱讀:鳳凰錯:替嫁棄妃、四爺獨戀小婢女、田園空間:盛世暖婚有點甜、[名偵探柯南]假如遠山家生的是男孩兒、盛寵緋聞皇后、玄武戰(zhàn)尊、空間種田,農(nóng)門俏媳婦、絕頂戰(zhàn)神、星際第一女神:御廚駕到、蓄謀已久
兩個人就青山鎮(zhèn)的問題聊了好一會兒。之后蕭劍又在韓英的身上放了一炮。這時候,天色也差不多晚了。蕭劍估計高芳查崗,和韓英又沖了一下,才匆匆的離開這家浴池。 蕭劍打車和韓英回到了醫(yī)院,剛剛到韓月兒的病房,蕭劍剛想開門。門呼的一下從里面打開,幸虧蕭劍躲得及時,不然的話,就要被撞翻了。 里面沖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呂龍。 蕭劍很少見呂龍有如此慌亂的時候。忙問道:“你怎么了,這么急匆匆的?!眳锡堃娛鞘拕ΓЯ艘а赖溃骸疤美锍鍪聝毫?,我得回去看看。這邊,由高堂主先護著,你也最好回來一趟吧?!?/br> 蕭劍急忙道:“什么事兒啊,值得你這么緊張?” 呂龍咬了咬牙道:“據(jù)說,水牛死了。” “什么?” 蕭劍大驚,趕緊沖屋子里的高芳道:“韓月兒母子的安全,你負責(zé)好。不能出一點差錯。我先去去就回?!?/br> 高芳急忙點頭:“我知道?!?/br> 蕭劍和呂龍趕緊驅(qū)車回到東方浴都,在地下三層的會議室里,蕭劍和呂龍見到了水牛。 不過,是死了的水牛。 在地中央,被一塊白布蒙著。蕭劍的心狠狠的抽動了一下。會議室里,已經(jīng)站滿了人。 蕭劍揮揮手:“除了堂主,都出去?!?/br> 眾人馬上刷刷的都走了出去。只剩下狂人和老孩兒還有呂龍。蕭劍蹲了下來,把地上的那塊白布掀了起來??吹搅颂稍诘厣系乃#荒樀募t腫,衣服已經(jīng)被換了??磥恚呀?jīng)被收拾過了。 蕭劍的心一陣抽搐般的疼痛,抬頭看向老孩兒:“怎么回事兒?” 老孩兒從來沒有看蕭劍如此嚴肅和冷漠過,連老孩兒都有點害怕蕭劍這種冰冷冷的感覺和眼神。老孩兒道:“據(jù)白虎堂的兄弟說,進來,江海盟的人經(jīng)常砸白虎堂地面上罩的場子。 水牛自然不服,在你住院的期間,和江海盟的人有過幾次過節(jié)。今天中午,又發(fā)生了點爭執(zhí),據(jù)白虎堂的兄弟講,水牛哥是跟江海盟的一個頭頭頂上了,那個頭頭叫肖俊,外號,學(xué)生!他和水牛約斗,到第一城簽了生死狀,打了黑市拳,結(jié)果,就被打死了。” 蕭劍看著老孩兒:“肖???何方神圣?” 呂龍出來道:“這個,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傳聞,江海盟,有十大高手,這十大高手都是黑市拳排名十分頂尖的高手。在江海盟內(nèi),分別是十個堂的堂主。他們的名字,呃,我想一下,排名應(yīng)該是,鬼手少爺,吳常,病人戴震,yin王向柳。煙鬼,棋王,李癲,張狂,學(xué)生肖俊,桃花三娘這十個人。 而老孩兒說的這個肖俊,就是排行老九的學(xué)生,叫肖俊。聽說此人經(jīng)常是一副中山學(xué)生裝。風(fēng)流倜儻,比較年輕,但是,在黑市上,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一號名頭的人物。在初級拳手里面,向來有中級鬼門關(guān)之稱。視為初級拳手里的頂尖類人物,就是對上中級拳手,也不發(fā)憷。手底下,練的是一種叫巴西戰(zhàn)舞的功夫。很是邪門的緊?!?/br> 蕭劍看了看呂龍:“巴西戰(zhàn)舞,那是什么東西?” 呂龍道:“這個東西,我之前也不知道,但是聽老孩兒說過之后,我特意查了一下,這種東西,是巴西非裔在十六世紀那會兒帶來的東西,是一種舞蹈和武術(shù)相結(jié)合的一種舞蹈,有極強的攻擊力和殺傷力,曾經(jīng)被巴西政府一度禁止練習(xí)。 直到一九三零年才能解禁。但是,這期間,一直都是以地下的形式進行著。暗中的高手如云。 這種戰(zhàn)舞本命叫卡波耶拉,卡波拉等名字,后來傳到了香港,被香港人叫做,巴西戰(zhàn)舞,這種功夫,電影里偶然會有,之后我看了視頻,在拳霸和一些電影里,有過他們出鏡的片段。 他最大的特點就是,時時刻刻都是在運動之中,而且,動作圓滑,攻擊和防守都是隱晦的,甚至,是聯(lián)和在一起的,突然性和殺傷力很大,一般不懂這種戰(zhàn)舞的人,很少有人能跟卡波耶拉高手打贏一仗。 由于他獨立的進攻和防守招式,讓人難以捉摸,以至于,防不勝防。所以,各中高手,都是萬里挑一的牛人。這個肖俊,就是卡波耶拉戰(zhàn)舞的一個高手,而水牛,就是死在他的卡波耶拉戰(zhàn)舞上?!?/br> 蕭劍閉著眼睛想了呂龍說的那個拳霸二里的巴西戰(zhàn)舞,終于想到托尼賈和一個黑人戰(zhàn)斗的那一段。猛的睜開眼睛:“那個,就是巴西戰(zhàn)舞?” 呂龍一愣,不知道蕭劍說的是什么。愣了愣道:“你是什么?” 蕭劍道:“拳霸二里的那段經(jīng)典對打,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就叫卡波耶拉戰(zhàn)舞?” 呂龍點點頭:“不錯,那個就是卡波耶拉。我之前也對這種戰(zhàn)舞十分感興趣。可以這么說,這種戰(zhàn)舞,是真男的就會喜歡。我覺得,那,是世界上最具爺們氣派和表演魅力同時具備高強力殺傷力的戰(zhàn)舞。世界上的戰(zhàn)舞,在無能出其右者?!?/br> 蕭劍道:“我雖然看的這種功夫表演,但是,對這種功夫印象是非深刻,這種巴西戰(zhàn)舞,應(yīng)該是比巴西足球更加國粹的東西吧?!?/br> 呂龍笑了笑:“當(dāng)然,巴西人對于足球,根本就不是很重視,大部分名人隊員,都不過兼職罷了,有醫(yī)生,有教師,還有超市的老板?!?/br> 蕭劍苦笑了一下:“這和中國足球相比簡直就是天大的諷刺?!?/br> 說了句玩笑,蕭劍回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水牛,抬手把白布給水牛蓋上:“水牛,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死的。我蕭劍發(fā)誓,誰折了我兄弟的翅膀,我就毀了他整個天堂。你的仇,我一定給你報,你上天有靈,看著我給你報仇吧。” 呂龍上前道:“怎么,你要滅了江海盟嘛,現(xiàn)在,恐怕還不是時候?!?/br> 蕭劍笑了笑:“什么時候不時候的,江海盟已經(jīng)給咱們河水堂下了戰(zhàn)書,要是不應(yīng)戰(zhàn)的話,還以為,我們河水堂沒人了呢。豈不是更要騎在脖子上拉屎了。” 呂龍道:“可是,蕭……書記和市長都說過,暫時不要輕舉妄動,要等江海盟弄出大動作了,開始危害百姓的時候,才好有借口動手。” 蕭劍看著呂龍道:“你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這些當(dāng)官的屁話,你可以聽,但是也不能全聽。河水堂是黑社會,不是慈善堂。我們不坐在這個位置上就罷了。一旦坐上了這個位置,那就是賊。 市長也好,蕭天龍也好,都是官。官賊自古以來就沒有成為一家的時候。水滸傳你沒看過嘛?水滸傳告訴我們,賊就是賊,官就是官。不是你想洗白就洗白的。雖然,現(xiàn)在我們因為利益短暫的合作,但是,恐怕到了時候,我們還是要做出選擇的。要么歸于官道,要么,歸于地下。我們這種身份,保持不長久的?!?/br> 呂龍想了想道:“呃,沒想到,你會這么想,不過,我想,蕭天龍在怎么不濟,也不至于對你下手吧?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蕭劍看著呂龍笑著在呂龍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真以為,這中國,是蕭天龍的天下嘛,他當(dāng)然可能不會對河水堂怎么樣,但是,他上面,還是有人的?!?/br> 蕭劍這么一說,呂龍一愣。隨后笑笑:“老大就是老大,果然是想的遠,我不如你。既然這樣說,那么,我們下一步該如何?!?/br> 蕭劍道:“把水牛風(fēng)光大葬,家屬這邊,你妥善安排。另外,我要找個機會,去這個第一城看看,他們的這個黑市拳,是怎么打的?!?/br> 呂龍道:“你要親自出手?” 蕭劍點頭:“我要親自把那個學(xué)生的尸體從第一城里拖出來。給水牛下葬?!?/br> 呂龍低下頭思量了一會兒,抬頭看向蕭劍,但是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劍看到呂龍為難的樣子道:“咱們兩個有什么話就直說,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呂龍點頭,可是還是思量了一下,最后下定決心道:“這個,也許我不應(yīng)該問,但是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大哥,我問你,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什么與眾人不同的地方?” 蕭劍一愣,隨即笑笑:“怎么,你也注意到了?” 呂龍點點頭:“幾年前,你在河沿屯弄死一頭老黃牛的時候,我就很納悶。人,怎么可以有這么大的力氣,還有之后搶胡翠花。你所表現(xiàn)的蠻力,簡直就是非人類所為,我那時候就懷疑了,但是我始終沒問。 這些年,你也沒怎么打架,可是,這事兒我始終在心里放著,可是,在一個月前,馬二的死,我事后聽說,親自去檢查了一下馬二的尸體。結(jié)果,令我大吃一驚?!?/br> 蕭劍笑了笑:“你吃什么驚?” 呂龍咕嚕咽了一口唾沫道:“聽說他是被你弄死的,可是,他的尸體,從里到外,都被燒焦了。是從里到外,不是從外到里。也就是說,他是被高壓電流通遍全身而燒死的,這,這是怎么回事兒。你拿了電棍了嘛,可是我從來沒看過?。俊?/br> 蕭劍哈哈哈的大笑:“這么多年了,最終,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不錯,其實,我早就發(fā)現(xiàn),我不是個正常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