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圍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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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已經(jīng)開始sao動,那個端著槍的槍手,很快被驚擾到了人群沖擊的左右搖晃,想要在此瞄準,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 人群中,很快有幾十個人團團的把那個開槍的人圍住,那是呂龍派進來的監(jiān)視人群的人,呂龍早就吩咐河水堂的兄弟,相聚不到兩三米,便會有一個河水堂的兄弟在監(jiān)視著左右的人群,形成了一張大網(wǎng),這個場子里的所有人,但得有風吹草動,立刻行動并且加以控制。 然而,槍手的動作實在還是太快了,或者說,是子彈的速度太快了,沒有任何人的速度是比子彈還要快的。 槍擊蕭劍的槍手依然在那里舉著槍,槍口還冒著煙,蕭劍也看到了這個人。人群在一陣sao亂之后逃離的干干凈凈,槍手看著蕭劍笑著,悠然的把槍塞進自己的嘴巴,砰的一聲,再次一聲巨響。這個槍手,就地倒下。 盡管,河水堂的人沖了上去,但是,圍住的,確實一具死尸。胡言很快以最快的速度出現(xiàn)在蕭劍的身邊。胡言的身邊,還有幾個一臉兇相的人。 胡言見蕭劍的肩膀流血,一臉的驚詫和關心:“蕭兄弟,你沒事兒吧?” 蕭劍摸了摸自己肩膀的傷口上的血,在嘴里舔了一下,笑了笑:“擦破點皮,無礙?!?/br> 胡言立刻一臉嚴肅的朝手下的那幾個嚴厲道:“封鎖封鎖,一個人都不許出去……” 蕭劍笑了笑:“好了胡老板,兇手已經(jīng)自殺了。就沒什么必要了,呃,我就先撤了,怎么說擦破了皮,得去包上兩層紗布止血?!?/br> 胡言一臉的關切和不好意思:“真是的,蕭總堂主,我們俱樂部,居然發(fā)生這種惡心事件,你放心,我胡言以我的人格擔保。此事,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給你一個明明白白的交代,此事,全是我第一城的責任,我們愿意承擔所有的責任……” 蕭劍點點頭:“啊……好說,就不跟你啰嗦了,跟你說話的時間,老子還在流血,跟你耗不起。我先走了。記得把比賽的獎金打到我的賬戶上?!?/br> 胡言趕緊點頭:“放心放心,包括醫(yī)療費,醫(yī)藥費,一分都不會少?!?/br> 老孩兒和狂人此刻已經(jīng)沖到了蕭劍的身邊,兩人都怒目瞪著胡言,仿佛要吃了胡言一樣,要是沒有蕭劍在,兩人很有可能立刻掏出刀子把胡言就地砍成rou泥。 狂人嗤啦一聲扯掉自己的襯衫,在扯成布條,不由分說,把蕭劍的傷口綁住,不讓傷口在繼續(xù)流血。包扎完畢,兩人才一左一右駕著蕭劍,出了第一城的大門。 坐上車子,老孩兒開始開車朝醫(yī)院開去,狂人坐在車后,蕭劍坐在副駕駛上。這一槍打的不輕,子彈已經(jīng)深入到肩膀的一半左右的深度。直到坐在車上,蕭劍才長長地喘了一口氣,疼的自己有些頭昏目眩的感覺。 蕭劍痛苦的閉著眼睛,捂著傷口道:“老孩兒,快點開,我要暈了?!?/br> 老孩兒眼睛里眼淚汪汪道:“老蕭你堅持住,可千萬不能睡啊。馬上就到醫(yī)院?!闭f完,老孩兒起動車子,油門一踩到底,一路上,哪管什么紅燈綠燈。 第一城是洮南城郊區(qū)地帶建的俱樂部。距離市區(qū)比較,正是因為里面經(jīng)常搞一些見不得人的服務項目,所以,選擇地址的時候,可能是盡量避開了喧嘩的地段。 車子在駕駛到城鄉(xiāng)結合部的時候,汽車怦的一聲炸響。老孩兒趕緊停車,匆忙下車檢查,剛剛下了車,老孩兒大嗓門就叫了起來:“cao他娘的,怎么這個時候爆胎?挑的真是時候……” 蕭劍瞇著眼睛道:“這個節(jié)骨眼爆胎,恐怕,不是什么意外這么簡單吧?!?/br> 蕭劍的話還沒說完,拐角處,呼呼啦啦的出來幾十個人,手里,都拎著西瓜刀鋼管一類的東西。 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借著依稀的路燈的光影,可以看得清這些人影。老孩兒一愣,隨即哈哈笑道:“奶奶的,原來茬子在這等著呢?”老孩兒趕緊從車里拎出來那把紅色的消防斧,跟狂人道:“你保護好老蕭,出了問題,我拿你試問。我去把這些人渣都料理了?!?/br> 老孩兒說完就抽出消防斧,斧子拖在地上,嗤拉拉的響著。頗有壯士一去兮的悲壯氣氛。 蕭劍笑了笑,從座位的后面抽出同樣的紅色消防斧,跟狂人笑著道:“上吧,老子還沒弱到那種程度,用不著保護。料理這些雜碎,在走?!?/br> 狂人拎著手里的砍刀,擔心的看著蕭劍:“總堂主,你真沒問題嘛?” 蕭劍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笑著道:“快去吧,你晚去一會兒,老孩兒這莽貨就報銷了?!?/br> 狂人點點頭:“老大,我去了?!?/br> 狂人嗖的一聲拎起砍刀,快步朝老孩兒奔去。和老孩兒走在一起。蕭劍喘了一口氣,肩膀的疼痛,讓蕭劍的腦袋一陣陣的眩暈,隨時都有暈倒的可能性。而且,失血也讓蕭劍的身體靈活性差了好多好多。 盡管如此,蕭劍也不想拖累狂人和老孩兒,讓本來就這么少的戰(zhàn)力還有一個為了維護自己。 蕭劍拎起斧子,一腳踹在車門,下了車,靠在車門上再次微微喘了幾口氣。朝那一群人走去。 天色較暗,人影重重,也不能看得清臉,不過,看不看的清,也不重要了。這種架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人群中,一個為首的家伙手里拎著西瓜刀,哈哈的大笑著:“哈哈,蕭劍,你是不是沒想到啊,你也有今天,今天,老子定然把你碎尸萬段,已報東山煤礦那羞辱之仇,兄弟們,上。把這幾個雜碎,給老子砍成rou餡?!?/br> 老孩兒把手里的斧子舉起來:“哈哈哈,你們這些狗東西,你劉大爺一個人就可以把你們都撂倒去見你們的姥姥。吹什么牛逼呢。cao?!?/br> 狂人確是沒那么多廢話,拎著砍刀一直往前走,絲毫都沒有停下的意思,直直的就奔著幾十人的人群奔去。 那個說話的人,蕭劍看清楚了他的臉,是那個那天和那個阿干去搗亂的矮胖子。根據(jù)呂龍情報,這個矮胖子,正應該是第一城十大高手里排行老八的張顛。 那天,在蕭劍的手底下,連一個回合都走不出去的家伙,蕭劍笑了笑:“一個連一招都走不出去的垃圾,也敢來吹牛逼。也不怕閃了舌頭。敗兵之將,也敢言勇?” 張顛哈哈的大笑:“如今,你算是老虎沒了牙,一個瀕死的落水狗罷了,老子還不至于怕你這等貨色,兄弟們,給我上,上,上,統(tǒng)統(tǒng)砍死?!?/br> 一伙人,立刻分成兩撥,一撥直接跟狂人還有老孩兒交上了火,另外一撥,有張顛帶頭,大步流星的奔蕭劍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狂人最先沖入了敵陣,紅著眼睛咬著牙,在距離交火還有兩米的時候,猛的一聲大嚎,一刀下去,砍掉了對方人群里的一個家伙的一條胳膊,戰(zhàn)火,就次點燃。很快,老孩兒和狂人就被人群淹沒。被圍剿在人群里,拼死搏命。 張顛晃著膀子拎著刀,帶頭沖到蕭劍面前,距離蕭劍五米遠的時候,猛的一舉著手里的刀,指著蕭劍:“兄弟們,砍死他!” 張顛身后的十幾個人頓時一擁而上,紛紛揮舞著手里的西瓜刀,一窩蜂一樣朝蕭劍砍了過來。蕭劍長長地提了一口氣,咬咬牙,手里的斧子一輪,人群趕緊散開,但是,有一個家伙躲閃不及,撲哧一聲,被蕭劍破開了肚子。 蕭劍扭動了一下脖子,從車上站了起來,拎著斧子朝這十幾個人走去。蕭劍如此威猛,更加因為在臺上弄死了學生,這些嘍啰們,難免有點心驚膽顫。對方可是河水堂的總堂主,雖然受了槍傷,不過,看現(xiàn)在的樣子,似乎,好像關系不大。照樣能殺人。 張顛見自己的人有點膽怯,一腳踹在一個不斷在朝后撤的家伙的pigu上:“上,上,給我上,退你嘛了個b。” 在張顛的威懾下,十幾個人再次沖了上來,蕭劍拼盡全力,把一把消防斧輪成了一道彩虹一般,沖入到十幾個人圈子里,仗著一股激勁,一口氣,撂倒了七八個人。 紅色的消防斧,在這十幾個人之中,就像是一把飛速收割著人命的死神的鐮刀,不消一分鐘的時間,十幾個人,已經(jīng)倒下了七八個,剩下的四五個人,在也不敢踏入蕭劍的斧子的攻擊范圍內(nèi)。拎著手里的砍刀,看看蕭劍,在看看張顛,不知道如何是好。 蕭劍這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輪了下來,身子更加的虛弱,呼呼的喘著粗氣。肩膀的疼痛,更加的讓他難以忍受。而且,頭疼欲裂。蕭劍相信,現(xiàn)在,只要他一閉上眼睛,馬上就會暈死過去。 蕭劍一氣之下,滅掉了七八個人,用斧子支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不至于倒下去,仍然嘻嘻的笑著:“張顛,老子,老子雖然受了點傷,但是,對付你這種雜碎,還是綽綽有余的。呵呵,怎么著,你還不親自上來嘛。還是把你這點兄弟賠光了自己跑路?!?/br> 張顛被蕭劍說到痛處,他確實心里對蕭劍十分打怵,不過,言語上被蕭劍擠兌到這種程度,要是在不親自動手,繼續(xù)讓自己的兄弟當炮灰的話,委實也說不過去,而且,看現(xiàn)在的情況,似乎,剩下的這幾個人,也都看著自己的動作,要是自己在不帶頭上,恐怕,這些人也要另外起意了。終究,誰的命都不是咸鹽粒子。 張顛猛的舉著手里的刀沖著蕭劍道:“蕭劍,你別他媽猖狂,老子這就取你的狗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