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說話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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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分鐘后,蕭劍和蕭梅兩個人都齊齊的趴在床上。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蕭梅摟著蕭劍親了一口,跟蕭劍道:“我要去沖沖,你呢,要不要一起來?!笔拕φf,不了,我不喜歡兩個人洗澡,被別人摸的話,感覺怪怪的,很癢。 蕭梅咯咯的笑著說:那根女人睡覺的時候,怎么就不癢了?蕭劍道,這是本能吧。不存在癢不癢的問題,好了,你先洗吧,洗完了,我在洗。蕭梅在蕭劍的嘴巴上再次親了一下道:“那我先去洗了,你乖乖的啊?!?/br> 蕭梅也不穿衣服,直接赤裸著身子進了浴室。套房里,這種小型浴室都是直接在房間里的。直接就是用玻璃搭建的小型浴室,幾平方米的樣子。十分方便。 玻璃是那種半透明的玻璃,蕭梅進了浴室,放開熱水,騰騰的水汽升起來,蕭劍在床上,就可以直接看見蕭梅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在浴室里妖嬈的動作,好像一個裸體的女人在里面跳舞一樣。 蕭劍看著這個女人在里面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身子,不僅笑笑,剛剛,在人前還是一個一臉嚴肅,威嚴不可一世的組織部長,這會兒,脫掉了衣服,里里外外的,馬上就變成了兩個人。想想,真是挺有意思的事兒。 由蕭梅可以想到,每天走到大街上,穿著溜光水滑的,一臉大公無私不可侵犯的男男女女們,其實,差不多是每個人,都在白天的時候,戴著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道德面具,而又在晚上,干盡了不為人知的勾當(dāng)。 太陽照著的東西,看起來都是光明,而每當(dāng)日頭落下,有多少骯臟的不能為人知的內(nèi)幕,在激情上演。 人其實就是那樣,表面上的光鮮,都是給人看的,真正的需求,往往都是在黑暗中和不能示人的黑幕中進行的。需要在白天的時候,披著一張堅強的外殼和道德的面具,來維系著自己的面子,一個被道德束縛著的面子。一旦人拋棄了這個面子,就會被社會指責(zé)或者唾罵。 蕭梅在里面嘩嘩的洗著,蕭劍抽出一根煙來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蕭梅從浴室里露出一個小腦袋,沖蕭劍嘿嘿的笑著:“你真的不來一起洗洗嘛?!?/br> 蕭劍笑了笑,你快洗吧,你洗完了我在洗。蕭梅笑笑,樣吧,真沒情趣。蕭梅又洗了一會兒,就裹著浴巾從里邊出來。來到蕭劍的身邊,把浴巾脫掉,光著身子鉆進蕭劍的被窩,摟著蕭劍笑著道:“我洗完了,你去吧??烊タ旎兀裉?,我要摟著你睡。” 蕭劍掐了煙,進里面仔細的沖了一下,看著掛在欄桿上的浴巾,心想,這里距離床上就這么幾步,需要不需要戴上這個浴巾呢。 蕭劍想了想,還是把浴巾摘下來,圍在自己的身上。走到床邊,在把浴巾脫掉,光著身子進了被窩。蕭梅馬上像一條蛇一樣把蕭劍纏起來。一股清馨的香氣撲鼻而來。 蕭劍也把蕭梅摟了過來,胳膊和腿交錯的糾纏在一起,蕭梅笑著道:“跟我做,舒服嘛?!?/br> 蕭劍說:“這還用說吧,差點舒服死了?!?/br> 蕭梅笑著在蕭劍的身上脯上錘了兩下:“那么用力,壞死了。你們男的,都好野蠻?!?/br> 蕭劍說,怎么,你不喜歡,那我下次溫柔點。蕭梅趕緊道,不是那個意思啦。挺好的,我很喜歡那種感覺。話說,看你做這種這么嫻熟,可你還沒結(jié)婚,說,你小子,這是禍害了多少黃花閨女得來的經(jīng)驗??? 蕭劍笑著道,這年月,結(jié)婚和不結(jié)婚,不過就是個形式罷了。我沒結(jié)婚,可是我有女朋友啊,哪里有禍害黃花閨女,我很純潔的。 蕭梅捂著嘴笑著:“你純潔,你純潔就怪了。鬼才信。我可是聽說,你身邊,可是總有一大堆美女相伴,我就不相信,就你這花心大蘿卜,會遵守什么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br> 蕭劍說:“我身邊是有幾個女助手,不過,都是在我的煤礦那邊,是高芳把握著。呵呵,你想想,我怎么可能伸上手。高芳還不吃了我?!?/br> 蕭梅笑了笑:“這倒是,女人都是很敏感的。特別是對自己的老公,更是把持的要嚴的多,看來,高芳還是蠻有心計的,怕你小子偷腥。對了,今天找你來,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這個地頭蛇,你身邊有沒有什么才女,給我推薦推薦,我剛來,身邊缺個秘書。你在洮南城的人脈這么廣泛,介紹一個唄?!?/br> 蕭劍一愣,總算明白了蕭梅找自己來的意思。不但跟自己上了床,而且,還賣自己一個人情,讓自己找人在她身邊,這等于變相的跟自己示好,要和自己組成戰(zhàn)線。同時,還能讓自己賣別人一個人情,試問,能在一個市組織部長手下當(dāng)助理,那該是什么地位?就算局長一類的人物,也不敢小瞧組織部部長身邊的秘書。 然而,蕭梅如此討好自己,究竟是為了什么,難道就是為了和自己組成戰(zhàn)線,還是,蕭梅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蕭天龍的關(guān)系。想通過自己,攀上蕭天龍的關(guān)系。 天下,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一點,蕭劍還是知道。出來混,欠下的,總是要還的。這個蕭劍實在是太明白了。不過,能和蕭梅組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這個,對蕭劍來說,沒什么不好。在官場上,多一個朋友,不管什么時候,都比樹立一個敵人要好的多,更何況,是市組織部部長這個高枝兒,多少人想攀還攀不上。 于是蕭劍笑著道:“市里這么多帥哥,以大姐你的身份,找個什么樣的秘書找不到,你要是吼一嗓子,他們還不得爬著來求你嘛。還要什么才女,帶一俊男才符合身份嘛?!?/br> 蕭梅笑了笑:“你別逗了,上邊早就下來命令了,領(lǐng)導(dǎo)干部,選拔秘書的時候,只能是從同性中甄選,不許找異性秘書?!笔拕︺读算兜?,這個,我還真沒注意,還好,我沒找秘書呢。 蕭梅笑了笑,你剛接任代理鎮(zhèn)長,這是新令,回去,估計文件都擺在你的桌子上了。哎,別跑題,說,有沒有什么才女,不需要什么太聰明的,但是,一定不能長的太次的,至少得拿得出手。 蕭劍想了想,冷艷不失為一個好選擇,不過,冷艷要給自己進行鎮(zhèn)建工程,這人不能撒手。想了一圈,蕭劍想到了段巖巖。 想想來,段巖巖自始至終,都在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可是,自打自己當(dāng)了副鎮(zhèn)長之后,就始終沒什么時間跟段巖巖接觸,連上床的時間,都是少之又少,幾乎就是零。 而段巖巖就是在自己的小煤礦里窩著,安安靜靜的當(dāng)她的出納員,無怨無悔的。確實是該給段巖巖點前途了。 自己不能給段巖巖一個婚姻,那么,至少,也該給她鋪一個未來。至于,能走成什么樣,那,就要看她自己的了。之前,雖然給她轉(zhuǎn)成了公務(wù)員,可是,當(dāng)時的蕭劍,手里沒什么權(quán)利,所以,也沒安排什么適當(dāng)?shù)奈恢媒o她。 于是蕭劍笑笑:“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起一人來,曾經(jīng)在我們村當(dāng)過支部書記和鎮(zhèn)經(jīng)管站站長,之后在我的煤礦當(dāng)了個小會計。人長的沒的說,而且,人品沒的說,還傻傻呆呆的,屬于那種你指哪就打哪的好姑娘?!?/br> 蕭梅趕緊笑著道:“哦,是嘛,你推薦的人,應(yīng)該是差不多的。哪天,把這個姑娘給我引薦一下??粗线m,我直接把她調(diào)到我身邊來。呵呵,你不會舍不得吧?” 蕭劍笑著道:“大姐這是哪里話,到了你的身邊,那就是屬于平步青云,誰敢不給三分薄面,前途不可限量。我謝謝還來不及呢?!?/br> 蕭梅笑著在蕭劍的身上脯上拍了一下:“就你的嘴甜。閨女叫什么名字,哪天叫來,我看看,面試一下?!?/br> 蕭劍點頭:“沒問題?!?/br> 蕭梅笑著把小手伸到蕭劍的襠部,捏住了蕭劍的兄弟:“怎么樣了,我還想在來一下,你還行嗎。行的話,在弄一下,我們在睡覺。” 蕭劍故意嘆氣道:“領(lǐng)導(dǎo)既然要求了,就算不行,也得行啊。誰讓我是你的下屬呢。” 蕭梅笑著拍了蕭劍一下:“滾,得了便宜還賣乖,看老娘不吸干你才怪?!笔捗氛f著,腦袋一縮,就鉆進被窩里,蕭劍一驚,蕭梅的嘴巴,確是已經(jīng)吸住自己的兄弟。蕭梅的嘴活看來很是嫻熟。幾下,就把蕭劍的兄弟弄的跟一根小鋼炮一樣。蕭梅趕緊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開始依依呀呀的叫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