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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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劍笑著道:“這有什么真的假的,我什么時(shí)候跟你說過謊?!崩淦G咯咯的笑著:“這還差不多。”說著,冷艷拍拍自己的旁邊,示意蕭劍坐過來。 蕭劍把高腳杯擦好,在冷艷的身邊坐了下來。冷艷馬上把一雙修長的大腿放在蕭劍的大腿上,笑嘻嘻的看著蕭劍。 蕭劍被冷艷看的渾身發(fā)毛道:“你干嘛,看你這笑嘻嘻的表情,怎么這么可怕呢。不會是這兩瓶酒,就把你給俘虜了吧。” 冷艷摟著蕭劍的脖子親了一下道:“你說對了,這兩瓶八二年的拉菲,怎么著也值十萬塊,嘻嘻,十萬塊啊……小發(fā)了哎……” 蕭劍笑著道:“看你財(cái)迷樣,行啦,把你臭腳丫子拿下去,喝酒。”冷艷趕緊撒嬌的撅嘴道:“恩,人家的腳丫子這么白嫩,才不臭呢。” 蕭劍吧冷艷的兩條大腿搬掉,拿起子起開紅酒,給冷艷倒上了小半杯,蕭劍看見,冷艷的兩只眼睛都放光了,趕緊把酒接了過去。瞇著眼睛笑著道:“謝領(lǐng)導(dǎo),我先品嘗了?!闭f著,不等蕭劍給自己倒酒,就自己先嘗了一口。 冷艷把酒喝到嘴里,馬上閉上眼睛,讓紅酒在嘴里含了一會兒,然后,才徐徐的咽了下去,一副陶醉的樣子晃動著腦袋道:“啊,果然是好酒啊?;匚队崎L,帶著歲月的沉淀和纏綿,簡直就是讓人飄飄欲仙,好酒呀……” 看著冷艷的樣子,還是一個(gè)酒鬼。蕭劍笑了笑:“看你這樣子,十足的一個(gè)酒鬼,還是個(gè)美女酒鬼,當(dāng)真不多見呢?!?/br> 冷艷卻是完全忽視蕭劍的話,再次喝了一口,這次,喝的更慢,咽下去的時(shí)候,還笑著晃動著腦袋,像是瞌了搖頭丸一樣,摟著蕭劍的脖子,再次把她那兩只白嫩的腳丫子的翹了起來,把一雙大腿壓在了蕭劍的腿上,身子靠在蕭劍的肩膀上輕輕的晃動著:“哎,這感覺,真好,簡直就是太舒服了。要是老娘每天晚上都能這么過,少活十年我都愿意了?!?/br> 聽著冷艷這話,蕭劍的心里有點(diǎn)不是個(gè)滋味兒。冷艷的話很明顯,想要跟自己在一起??墒?,自己卻是真的不能給她什么未來,只能是眼睜睜的辜負(fù)她的一片美意。 蕭劍舉著自己手里的酒杯道:“來,好了,別犯花癡了。碰一個(gè),小酒鬼?!?/br> 冷艷端著酒杯跟蕭劍碰了一下,仰著脖子看著蕭劍道:“怎么,跟我碰杯,讓我喝酒,有沒有什么說法???” 蕭劍一愣:“額,我們喝酒,還要說法。那好吧,那個(gè)啊,感謝冷大美女在我不在的日子,為了青山鎮(zhèn)的廣大村民們的未來,嘔心瀝血,不辭辛苦,兢兢業(yè)業(yè),一絲不茍,不貪不占的干工作。我蕭劍,謹(jǐn)代表廣大村民和黨委政府,衷心的感謝冷艷同志的付出。干……” 冷艷咯咯的笑著,用腳丫子踹了蕭劍一下:“滾,少跟我來這套,小心老娘一會兒弄死你。” 蕭劍嘿嘿一笑:“好吧,我就等著冷艷冷大美女來弄死我呢,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冷艷咯咯的捂著嘴笑著,又輕輕的打了蕭劍一下:“滾蛋你,怎么沒個(gè)正行,簡直就是流氓鎮(zhèn)長。就知道沾花惹草耍嘴皮子?!?/br> 蕭劍一本正經(jīng)道:“誰說的,本鎮(zhèn)長不但嘴上的功夫了得,本鎮(zhèn)長床上的功夫也是相當(dāng)了得的,本鎮(zhèn)長會的功夫可多了,什么螞蟻上樹,金龍盤玉樹……” 冷艷已經(jīng)笑的合不攏嘴,使勁兒的拍打了蕭劍幾下:“行啦,行啦,越說你還越來勁了。我喝,我喝還不行嗎,你可別說了。你這張嘴啊……” 冷艷笑著,再次跟蕭劍碰了一下杯子。美目看了看蕭劍,眼睛里,充滿了柔情蜜意,嘴角笑了笑,小半杯紅酒,一口喝了下去。依然是在嘴里含了一會兒,然后徐徐咽下。 冷艷喝完之后,沖蕭劍把杯子大頭朝下倒了一下,示意自己已經(jīng)全部喝掉。蕭劍也笑了笑,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喝掉。 冷艷喝完之后,徹底的把自己的頭和身體貼在蕭劍的身上,臉貼在蕭劍的脖子上,悠悠道:“來,蕭大鎮(zhèn)長,給姐們滿上。” 蕭劍笑了笑:“看你這小醉貓,是不是兩杯酒就喝多了?!崩淦G道:“人家才沒有多呢,這是美酒,醉不醉人自醉,這你沒聽說過嗎?” 蕭劍給冷艷倒上酒,自己再次倒了一杯。蕭劍吐了一口氣道:“這杯,我還敬你。冷艷,其實(shí),說實(shí)話,我很喜歡你,不單是你的人長的漂亮,而且,你的性格也是那么溫良。我和你哥哥之間有恩怨,你知道。可是,你確是能依然這么心甘情愿,沒有一絲怨言的在我的身邊給我出力,真的,一個(gè)女人,能做到你這樣,我真的很佩服。做人,能做到你這么純粹的,不多。就是我蕭劍,我自問,都未必能做到你這步。好了,不矯情了,我敬你一杯?!?/br> 冷艷看著蕭劍笑了笑,給蕭劍碰了一下杯子,一杯酒都下去了一半。 冷艷靠在蕭劍的身上道:“我哥走的是什么路,我早就知道。我不是其中的人,所以,他的事情,他在這個(gè)所謂江湖上的恩恩怨怨,都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們的關(guān)系,只是單單的兄妹而已。至于他跟別人的恩怨,跟我沒關(guān)系。親是親,情是情,事是事,我冷艷雖然不是什么才女,但是,我還是能分辨是非的人。他走他的路,我過我的橋,我們之間,是兩個(gè)世界的人,所以,她打擾不了我,也不會影響我的判斷。僅此而已?!?/br> 蕭劍沒有說話,稍稍的摟了冷艷的肩膀一下。冷艷會意,跟蕭劍又碰了一下杯子,一杯酒,再次消滅。 一來二去,不到一個(gè)班小時(shí)的功夫,兩瓶紅酒,全部被兩人消滅掉。屋子里的溫度也開始慢慢的升了上來。冷艷已經(jīng)把衣服脫掉,而且,干脆是穿著內(nèi)衣跟蕭劍一起把兩瓶酒的最后一杯喝掉。 冷艷已經(jīng)喝的臉蛋通紅,說話的時(shí)候,舌頭連在一塊:“額,我還要喝,我要喝……”蕭劍趕緊道:“行啦行啦,舌頭都大了,還喝個(gè)屁。” 冷艷:“不嘛,人家就要喝,就要喝,八二年的拉菲……”蕭劍把眼睛都有點(diǎn)睜不開的冷艷搬到床上,冷艷大大的打了一個(gè)酒嗝,閉著眼睛在床上滾著:“我要喝,我要喝……” 蕭劍搖搖頭,把被子給冷艷蓋上,看她這個(gè)樣子,估計(jì),這晚上。要干點(diǎn)什么事兒,似乎就有點(diǎn)太不地道了。蕭劍雖然跟美女睡覺,但是,從來沒有趁人之危的習(xí)慣。無恥,那也是要底線的。 蕭劍把被子給冷艷蓋上,冷艷馬上消停了下來,鼻子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蕭劍搖搖頭,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貋戆牙淦G往邊上挪了挪,好在床還夠大,蕭劍躺在冷艷的身邊抽了支煙,看看表,已經(jīng)是快一點(diǎn)了。 抽了一支煙后,蕭劍在次給冷艷擖了一下被角。困意也漸漸襲來。盡管蕭劍想著要跟冷艷做一次,不過看著冷艷已經(jīng)昏昏的睡去,蕭劍不好吵醒冷艷去干那種事兒,迷瞪了一會兒,也昏昏的睡去。 一夜無事,早晨的時(shí)候,蕭劍夢見自己碰到了自己的初戀女友,初戀女友依然是那么美,環(huán)境也是那么美。初戀女友輕輕的摸著蕭劍的臉,一臉的溫情,初戀女友的手輕輕的撫摸在蕭劍的臉上,慢慢的,初戀女友的手移動到蕭劍的耳朵上。 本來是一張溫軟的臉忽然間變的猙獰,手抓在耳朵上,使勁兒了擰了起來,疼的蕭劍哇哇大叫,一下子從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冷艷正一臉兇惡的瞪著蕭劍,而冷艷的手,正擰著蕭劍的耳朵,橫眉冷對蕭劍。 蕭劍趕緊大叫:“哎喲呦快撒手,你干嘛啊你?喝完了我十多萬的酒,你就這么對待我啊你……” 冷艷一副要吃了蕭劍的樣子道:“老實(shí)交代,昨天晚上,你都干什么了?” 蕭劍道:“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干啊。我睡覺了我?!?/br> 冷艷依舊是一副要吃人的摸樣道:“睡覺?你說你睡覺,你騙誰啊,我這樣的一個(gè)大美女在你身邊,你能睡的著你。你肯定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之后,才能這樣睡過去?!?/br> 蕭劍哭著的樣子道:“大姐,我真的什么都沒干啊。你自己好好看看嘛,你的褲子都穿著呢,我能干什么啊我?” 冷艷一愣,撒開蕭劍的耳朵,看了看自己的褲子,愣了一會兒道:“哦,看來,你還真是什么都沒干呢?” 蕭劍委屈的揉著自己的耳朵道:“人家本來就什么都沒干嘛?!?/br> 冷艷斜著眼睛看著蕭劍:“你要是干了,你就是禽獸?!?/br> 蕭劍委屈的擺著雙手,一臉委屈道:“可是,我真的是什么都沒干嘛?!?/br> 冷艷哼了一聲:“那就是說,你禽獸不如了?” 蕭劍一愣:“你這是什么意思,本鎮(zhèn)長本本分分,不趁人之危,怎么就禽獸不如了,哦,哦哦,你,嘿嘿……” 蕭劍不是傻子,冷艷如此說,他在不知道什么意思,那就真的傻到家了。一臉的oo的笑容涌了上來。蕭劍張開胳膊,朝冷艷撲去。冷艷趕緊大叫:“啊,強(qiáng)堅(jiān)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