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再見陳青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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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龍手里的最后一把刀朝他的后心飛了過來:“嘿嘿,孫子哎,最后一把,要你命……”呂龍的這把刀是明晃晃的朝張伯倫飛過去的。正常情況下,雖然,這樣的刀速,可能會給張伯倫造成一些困擾,但是,此時此刻,張伯倫身上的傷勢已經很重,而且,被戴震在身上劃了幾道口子之后,血流不止。 加之現(xiàn)在戰(zhàn)斗這么長時間,似乎,差不多有至少一公斤血流了下去。整個人在對付蕭劍和戴震瘋狂攻擊,還有呂龍這廝的偷襲,雖然是個氣內中級高手,但是,如何能禁得住這三個氣內初級的家伙的連番聯(lián)合攻擊。 一個兇猛不要命,一個速度快的嚇人,一個專門在角落里玩陰的,這三個人,真是徹底讓張伯倫吃不消了。此時,呂龍嘴里大叫,這最后一刀,也是故意震懾張伯倫,讓他的心思發(fā)生哪怕一點的異動,那么,蕭劍和戴震的機會就增加一分。 而且,從現(xiàn)場的形式來看,呂龍說這是最后一刀,差不多也的確如此。呂龍這一把飛了過來,張伯倫聰明了。不在抽身躲避,而是用手里的鐵棍一下子把刀擊飛,這時候,蕭劍的大斧子不失時機的朝張伯倫的中盤橫砍過去。 張伯倫趕緊用左手的鐵棍阻擋,然而就在這幾乎同一時間,戴震的兩把手術刀,一把沖著張伯倫的脖子,一把沖著張伯倫的心臟飛射襲來…… 張伯倫的手里,再也沒有能阻擋這兩把刀的東西,只得移動身體,癡啦一聲,張伯倫的肩膀再次被戴震的小小的手術刀劃出一條深及骨的傷痕。張伯倫一愣,這時候,蕭劍的大斧子已經飛了過來。直奔,張伯倫的腦袋…… 張伯倫徹底盡管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但是,就在此時,呂龍那個不要臉的家伙又是一把刀飛了出來,完全不是之前他說的這最后一把刀要你命。 張伯倫此刻是躲了蕭劍的斧子躲不了呂龍的刀,躲了呂龍的刀子,躲不了蕭劍的斧子。 就算躲開了呂龍和蕭劍的攻擊,旁邊的那個戴震是吃素的和尚嗎,答案很明顯,不是。張伯倫干脆閉上了眼睛,心道,罷了罷了,今天,看來,就是老子走到頭的日子了,自己,還是太小看了河水堂了。張伯倫無論怎么樣都沒有想到。河水堂存在著三個氣內高手。而且,這三個氣內高手,還不是不一般的氣內高手,簡直就是三頭餓狼一樣。 不把自己生生的撕了不算是完。要是平常的三個氣內高手,張伯倫還是有勝算的,但是,此時此刻,張伯倫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完蛋了。 蕭劍的大斧子直直的奔著張伯倫的肩膀劈了下去,這一斧子下去,無疑,必然是要生生的卸掉張伯倫的整條膀子,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河水堂的兄弟在旁邊嗷嗷的叫喚著:“總堂主,劈死他,劈死他……” 就在蕭劍的斧子要從張伯倫的肩膀上劈下來的時候,蕭劍沉重的斧子叮的一聲脆響。蕭劍手里的那柄大斧悠的一聲,偏移了方向。張伯倫見狀,趕緊抽出手里的鐵棍,在蕭劍的斧子上擋了一下,隨后,自己的腳尖一點地,一下子蹦出三四米遠,瞬間就脫離三人的包圍圈。 蕭劍的大斧子不明所以的就像是中了邪一樣被人一下子搪開。沒有人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斧子明明是直直的朝著張伯倫的肩膀砍下去的。可是,就在一瞬間,叮的一聲脆響,斧子就偏移了自己的軌道。 貌似,被什么東西給生生的擊中。這時候,蕭劍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把大斧子的斧柄上,居然扎著一把匕首。不錯,就是在斧柄上,在如此之硬的鐵塊斧頭上,被生生的楔上去了一把泛著青光的匕首。 一把匕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的,不知道什么人從什么地方發(fā)出來的。就這么詭異的釘在了斧子上。像是一顆釘子釘在木頭一樣那么簡單。這得是什么人,能把匕首釘在斧頭上,并且,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誰,是什么時候出手的。 而且,目標居然是運動著的斧頭。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要是這個人的目標不是斧子,而是蕭劍本人的話,怕是,蕭劍此時此刻,已經死了。 就在蕭劍驚訝的時候,蕭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把斧子的斧頭上,滿滿的爬上了冰霜,并且,冰霜不斷的蔓延,順著斧頭如一片濃霧一樣在慢慢的吞噬著斧頭,看其冰凍的樣子,貌似要把整個斧子全部冰凍住。 蕭劍趕緊把手里的斧子扔掉。斧頭掉在了地上,啪嚓一聲,頓時碎裂成了無數(shù)的小塊。蕭劍頓時大驚。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兒。這種程度的冰凍,已經超出了物理常識的范圍。絕對不是什么平常的冰凍。蕭劍一下子看了出來,這是一種真氣是冰屬性的高手把真氣作用到了匕首上,而進行的攻擊。這種霸道的冰屬性真氣,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么,自己瞬間就會變成一座冰雕,然后,輕輕一敲,就會變成無數(shù)的粉末,消失在天地之間。 蕭劍趕緊朝人群之中看去,看看,到底是哪位高人,在關鍵的時候,幫了這個雜碎張伯倫一把,打擾了自己懲jian除惡。 眾人也都看到了蕭劍手中斧子的變化,驚愕的都說不出話來。這是什么樣的人啊,什么樣的手法啊。 人群被分開,一個妖艷的女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女人穿著高高的皮靴,靴子一直到膝蓋,把一雙細長的小腿包裹的緊緊繃繃。更加顯得纖細袖長,一條緊身黑色皮褲,也是緊緊地貼著自己大腿和pigu,使得這個女人的優(yōu)美的身體線條顯得淋漓盡致。婀娜多姿。 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短衫,套在一件粉紅色的毛衣之上。粉紅色的毛衣里面,包裹著一對規(guī)模巨大的兇器。女人抱著膀子,嘻嘻的笑著,露出一口小白牙,長長的皮靴子嘎達嘎達的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地面,一步一步朝蕭劍走來。 蕭劍定睛一看,這個女人,不是那陳青藍,又是誰。 蕭劍頓時一愣,雖然,他知道陳青藍的功夫不弱。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陳青藍的功夫,已經高到了這種恐怖的程度。 眾人全部驚愕的看著這個詭異的出現(xiàn)的女人。陳青藍抱著膀子,笑瞇瞇的敲著皮靴子來到了蕭劍的面前??┛┑匦χ骸笆拕?,怎么,結婚了,也不知道給我送張請柬,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弄的人家自己還要不要臉面的主動登門,你一大男的,你也好意思?!?/br> 蕭劍咔吧咔吧眼睛:“啊,是陳大小姐啊,蕭劍一介草莽。陳小姐金枝玉葉,蕭劍唯恐自己身份和重量不夠,貿貿然請了陳大小姐,有點太不自量力了。所以,嘿嘿,在可憐卑微的自尊心的驅使下,就沒有給陳小姐發(fā)請柬,還望見諒?!?/br> 陳青藍咯咯地笑著:“是這樣嗎,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想請我。恩,不過這都不重要啊。反正我這人臉皮比較厚,你不請我,我就不請自來就是了。不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看起來,像是比武招親一樣,打打殺殺的,呵呵,剛才,要不是我出手了一下,怕是,那位仁兄已經喪命在新郎官你的手下了吧。 呵呵,這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有什么恩怨情仇,等結完了婚在說不遲吧。再說了,這么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你大喜的日子,殺人,不好吧?” 蕭劍笑了笑:“陳小姐說的是,不過,那孫子實在是討要的緊,嗎的,居然在老子的婚慶大典上胡鬧,不讓我的婚禮正常進行。這他娘的是熊瞎子敲門,熊到家了。老子不給他點顏色,他還真當自己什么東西了?!?/br> 陳青藍呵呵的笑著:“就算如此,你也不能當街殺人啊。你可是要知道,殺人,那是要償命的。你這新郎官,還想當不想當了?!?/br> 蕭劍笑笑:“放心吧,沒想殺他,也就是卸個胳膊腿什么的。在老子大喜的日子,自然爭取不要見血嗎?!?/br> 陳青藍笑著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這么說來,看來我是多管閑事了?!?/br> 蕭劍趕緊道:“那倒不是,你也是一片好心嗎。呵呵,我蕭劍豈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不過,陳小姐,你看,我的婚禮儀式是不是舉行完了,咱們在敘舊不遲,他媽的,因為這個混蛋的攪合,老子的婚禮還沒有進行完,你說老子上火不上火。” 陳青藍趕緊笑著點頭:“那當然那當然,你看看人家新娘子的臉都綠了?!?/br> 蕭劍回頭看了看渾身是血的張伯倫:“張伯倫,你奶奶個腿,現(xiàn)在,馬上從老子的面前消失,不然,老子就讓河水堂的兄弟把你大卸八塊。他媽的,什么東西你是個?兄弟們,送客!” 張伯倫已經失血過多,剛才要不是陳青藍的那把匕首,現(xiàn)在,恐怕自己已經沒有了一只膀子,或者,蕭劍那個混蛋可能會直接滅了自己也不好說。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氣內中級高手,無論到哪都是響當當?shù)囊惶柸宋?,到了蕭劍這里,居然被打成了這個模樣。 張伯倫冷冷的哼了一聲:“蕭劍,你不用囂張,老子早晚會回來找你算賬的,高芳,是我的……” 蕭劍頓時大怒:“嘛的,你這個沒皮沒臉不知廉恥的東西,兄弟們,把他的舌頭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