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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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米長的火龍,從蕭劍的手里瞬間迸發(fā)出來,勢無匹敵。瘋狂而出,直奔著陳青藍而去。河水堂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戴震傻了眼,陳青藍也傻了眼……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開什么玩笑?這,這他娘的是什么?這若不是降龍十八掌,又是什么啊這個……這是什么功夫。這是河水堂所有的兄弟一致的認同。戴震自然是不這么看,只是微微的皺著眉頭:“真正的化形級別,不,不可能……” 在半空中的陳青藍也傻了眼,愣愣的看著那頭在空中嘶吼著的火龍,一頭朝自己扎了過去,大有一口就要將自己吞沒的架勢。 “化,化形?不,不可能……” 這是陳青藍在河水堂說出的最后一句話。陳青藍趕緊停下身子,雙手在身前剛剛劃出一個小小的圈子,一團真氣在雙拳之間涌動,但是,只有籃球大小……這個小小的真氣團剛剛凝結完畢,這條火龍呼嘯著迎面而來。 陳青藍趕緊把這團真氣團迎向火龍,一聲驚天動地的炸響,伴隨著一陣龍吟,火龍和真氣團一起消失在空氣之中。而陳青藍,則是被這條火龍掀起來兩三米高,在空中被拋出一道弧線,隨后,啪的一聲,掉在了十幾米外的空地上。 陳青藍掉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身上口,猛烈的咳嗽了幾聲,隨后,噗通一聲躺在地上,沒有了聲息。她身體上下的衣服,被燒的衣衫襤褸,頭發(fā),也被燒焦了一半,亂亂的撲閃在地上,一張嬌美的臉,也變得烏漆墨黑。躺在地上,不知生死。 蕭劍在發(fā)出這一招震撼全場的炎龍之怒之后,也是噗通一下子,一條腿跪在了高芳的面前,臉色發(fā)青,頭上,豆粒兒大小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下來。 震驚!震驚!!震驚?。?!全場震驚?。。。∪珗鲈陉惽嗨{掉在地上的昏死過去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陷入了死一樣的靜寂。盡管,太多太多人不知道,蕭劍的這一招,就是所謂的化形期的高手才能發(fā)出來的一招功夫。但是,這并不耽誤人們的震驚。 單單從這華麗震撼的場面上的情況上來看,蕭劍的這一手“降龍十八掌”,整個中國,估計沒有幾個人能做到這樣。這可是現(xiàn)世,不是小說,也不是拍電視劇。 而蕭劍,盡管河水堂的兄弟都知道,他們的總堂主的功夫和本領,深不可測。但是,深不可測到什么程度,這個,河水堂的所有兄弟們心里都沒有個譜。只是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他們的總堂主,高,很高,高到讓他們不能祈望……但是,沒有人會想到,蕭劍的功夫,居然高到這種程度,隨便揮舞一下,竟然能弄出一條火龍來打架。 這可就不是牛掰這么簡單了。這比牛掰還要牛掰,老牛掰了……河水堂的兄弟們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忽然之間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喊叫:“總堂主威武……” “總堂主,你是我的偶像……”“總堂主,我愛你……” 老孩兒激動扶著蕭劍道:“老蕭,牛啊,牛啊,呵呵,原來,你小子還有這么一手絕活藏著,連我都不知道。呵呵,太牛逼了,快說,這降龍十八掌,你是跟誰學的,啥時候?qū)W的……” 蕭劍蒼白著臉看著老孩兒:“他娘的,你個混蛋,沒看見老子快暈了嘛,趕快把儀式搞完。” 老孩兒一愣,趕緊從新回到主持臺,清清嗓子:“高芳小姐,無論富貴,疾病,痛苦還是死亡,你都愿意陪在這位蕭劍先生身邊,并且,嫁給他為妻子嘛?” 此時此刻,高芳除了被蕭劍震驚之外,而且,早就已經(jīng)激動的淚流滿面,哭著伸出自己的小手,伸到跪在地上已經(jīng)掏出戒指的蕭劍面前:“我愿意!” 蕭劍一張蒼白的臉艱難的笑了笑,此時此刻,這種真氣和生命力似乎都要耗盡了蕭劍,完全是憑著一口氣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這一招“炎龍之怒”已經(jīng)把他所有的真氣掏空,并且,似乎嚴重透支了他的生命力。 蕭劍以其氣內(nèi)高手的等級,借助翡翠掛墜的力量,生生的使用出只有化形高手才能使用的招法,這本身就是一種逆天的行為。雖然,得到這種逆天行為帶來的好處,但是,同樣,也要付出得到這種力量的代價。 這招炎龍怒在化形高手使用出來的話,自然是沒有什么關系。但是蕭劍這等氣內(nèi)初級人物,就生生使用出這招。無疑,必然是要帶來極大的副作用。那就是,瞬間耗盡真氣,并且,完全有可能在透支了生命力,甚至都有可能把他弄死的可能性。 所以,現(xiàn)在看著臉上還帶著笑的蕭劍,其實,在施展出炎龍之怒的時候,本就應該立刻昏死過去。而現(xiàn)在的場合,蕭劍硬是強撐著跪在地上支撐著不讓自己昏厥過去。 蕭劍顫抖著自己的手,把高芳的小手抓了過來,又顫顫巍巍的把戒指戴在了高芳的無名指上??粗拕@個樣子,高芳的眼淚撲落落的掉了下來。忍住自己就要放聲大哭的欲望,生生的憋著哭泣,讓蕭劍把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終于,本來是非常簡單的事情,蕭劍硬是磨蹭了好一會兒,終于把戒指戴在了高芳的手指上。蕭劍的臉色紅潤了起來,看著高芳道:“老婆……” 高芳的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使勁兒的點點頭:“老公……” 蕭劍聽到這聲老公,嘴角微微的笑著。隨機,一頭栽倒過去,躺在了地上……眾人趕緊大叫著蜂擁上來,高芳急忙抱住了蕭劍:“老公,你怎么了,怎么了,不要嚇唬我啊……” 戴震趕緊過來,把著蕭劍的脈搏摸了一會兒:“趕快送到醫(yī)院,脈搏在慢慢的減弱!”老孩兒和一眾人兄弟趕緊七手八腳的把蕭劍抬到車上,往醫(yī)院拉去。高芳也趕緊一臉淚水的跟著蕭劍上了車,一起去了醫(yī)院。 本來是河水堂的大事兒和喜事兒的蕭劍的大婚,就以這樣的收場結束了。在蕭劍上車了之后,一輛紅旗轎車在東方浴都的門口停了下來,窗戶打開,露出了一張半老男的的臉,不是別人,正是蕭劍的老爹,蕭天龍,還有市長高端。 同行一起來的還有王剛。所有公安局的警隊人員,都是跟著市長和政法委書記蕭天龍車子后面跟了過來。王剛不敢也不能把公安局的車子開在市長的政法委書記的車子面前。然而,當幾個人來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結束了。 王剛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然后,把陳青藍從地上弄到了警車上拉走。熙熙攘攘,精心準備和蕭劍奮力拼搏爭取的婚禮,就這樣在新娘和新郎都不在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宣布結束。 蕭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的事情了。當蕭劍醒來的是時候發(fā)現(xiàn),趴在床上呼呼的睡著的高芳。 高芳是側著臉龐趴在了床上睡著的,蕭劍歪著腦袋看了看,高芳的臉龐的,已經(jīng)整整瘦了一圈。而且,人也黑了不少。蕭劍伸出手想摸摸高芳,但是,蕭劍怕吵醒了高芳,于是自己笑笑,靜靜的看著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睡覺的高芳。默默的想著,自己這一覺,這是到底睡了多少天。 其實,蕭劍不知道,在這一個月里,發(fā)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蕭劍昏迷的日子,河水堂的兄弟暴怒,以老孩兒帶頭,要進看守所把陳青藍揪出來活活打死。這個當然行不通,轉而,要帶領兄弟們?nèi)ソ似搅说谝怀牵傻艚C?。這個也被呂龍和戴震阻止。 最后,實在沒辦法干什么,老孩兒又發(fā)動河水堂玄武堂,去找那該死的張伯倫的下落,說是一定要把張伯倫的兩條腿卸下來,可是,張伯倫失蹤了。 同時,洮南城的道上的人得到了很多內(nèi)幕消息,洮南城似乎在幾天時間內(nèi),來了許多的高手,而且,都是軍方的高手。從四面八方朝洮南城聚集。道上的有點名頭的人物,個個都緊張起來。道上稍微有點名頭的人物,都開始緊張了,這些老油條們,聞到了一股子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血腥味道。 這些高手,明目張膽的穿著軍裝來到,絲毫也不避諱什么,反而是耀武揚威一樣,就在洮南城的廣大市民面前拋頭露面。有知道內(nèi)情的包打聽們說,這些,都是上邊的特種部隊下來的萬中無一的高手…… 政法委書記蕭天龍,少有的常駐市政府……公安局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打假打黑掃黃活動的力度。王剛帶領的公安局的一眾警員,不管是誰,不管是什么關系什么來頭,只要違反了一點法律,誰講話誰說情都不好使,堅決嚴行嚴判…… 一時之間風聲鶴唳,人心惶惶。就是連剛剛開業(yè)的王府酒店,營業(yè)了不到三天,不知道為了什么,樹起了內(nèi)部裝修,暫停營業(yè)的牌子…… 最終,在第一城內(nèi),胡言主持了江海盟會議的時候,說出了這一切的根源:“這次,蕭劍一定不能死。蕭劍要是死了,那么,整個洮南城,就徹底遭了秧了,我們,誰都別想好過……” 胡言說的沒錯,判斷的很準確。因為,在一個月前。蕭天龍就在一次跟市長高端私人會晤的時候,就輕輕的說了一句:“我兒子要是真的有了事兒,那么,誰都別想幸免。哪怕,是換金所,老子照樣不會給它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