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蟲王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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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咯咯的笑著:“哦,什么事兒啊,說的這么嚴重。我若水,不過就是個普通的女人,搞的就是一些大眾的健身保健的東西,可是沒有什么出奇的本事。呵呵,你說這么嚴重,我若水即便是有這個心思,恐怕也沒有這個能力,恐怕是會讓簫老弟你失望喲?!?/br> 其實,說實話,簫劍看這個女人整個就是一個現(xiàn)代小資女的女教主,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什么身懷絕技的能人。看她這一身的大紅打扮,雖然艷麗,但是不得不說。很俗氣。就這樣的女人,能有什么超人的本事。 但是,簫劍雖然心里這么腹誹,可是事到如今,這若水,差不多就是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真的還是假的,還是要試過才知道。鬼知道,人家是不是大隱隱于市的一代高手,這個,也不好說。 簫劍笑了笑:“若水姐過謙了,我久聞若水大名,在加之青兒力鼎推薦,這大概的錯不了的,我實話實說了吧,我有兩個朋友,身中了奇怪的病,具我們那里的人初步的推斷,是中了人家的蠱了。 可是,對于蠱這種東西,我們這些俗人,都是一知半解。所以,想請若水出面,為我們鑒定一下,我的這兩個朋友,到底是不是真的中了這種鬼東西。若是真的中了,下一步該怎么做,兩個人都命在旦夕,隨時可能丟了命。所以,希望若水姐看在青兒和我簫劍的面子上,能夠出面一次,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若此事成了,我簫劍這輩子都感激不盡?!?/br> 若水端著要喝的酒杯到了嘴邊,停在了嘴邊,然后輕輕的拿了下來,看著簫劍的眼睛:“你說,蠱術(shù)?” 簫劍點點頭:“對,蠱術(shù)。” 若水隨即看著青兒:“青兒,是你跟他的說的嘛?” 青兒的臉顯得很不自然,蔫蔫的低下了頭,輕輕的點了點:“恩,對不起,若水姐,的確是我說的?!?/br> 若水啪的一聲把酒杯蹲在了桌子,本來嬌媚的臉上,立刻布滿了陰云。酒杯墩在了桌子上,啪的一聲震響。把簫劍嚇了一大跳。 簫劍完全不知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見青兒把頭低的越發(fā)的低了。不知道這若水和青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若水哼了一聲:“青兒,你怎么回事兒,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以后,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這事兒。我已經(jīng)遠離了那東西,你非要把這些東西弄出來讓我不痛快嗎。” 青兒偷偷的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看著若水道:“若水姐,我知道,可是,這次真的是,真的是沒有辦法,我沒法看著那兩個人就那么死去,我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你了。而且,這個人,是,是云陽老伯救出來的?!?/br> 若水咔吧了一下眼睛:“云陽老伯親自救出來的?” 青兒點點頭:“是啊。” 若水哼了一聲:“什么人,這么重要,居然讓老伯親自出手相救?!?/br> 青兒趕緊道:“不管什么人,老伯親自出手救,定然是很重要的人。就算不重要,也是有原因的。所以……” 青兒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若水把酒杯從新端了起來,放在嘴邊輕輕的咽了一口,回頭看了看對面傻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簫劍。咧嘴笑了笑:“好了,小老弟,算你有福氣。既然,老伯親自參與的事情,我若水,不給誰的面子,也不能不給老伯的面子。好吧,我跟你走一趟。我先換身衣服啊?!?/br> 若水說著,就站起來在內(nèi)間里打開一個小門,鉆了進去。沒有了聲音。 簫劍看見若水走了進去,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看著青兒道:“你們兩個,剛才是干什么,像打啞謎一樣,說的是什么啊。搞的我稀里糊涂的。” 青兒嘆了一口氣道:“唉,一言難盡啊??偟膩碚f吧,若水姐之前,是蠱道高手。但是,因為一些事情,若水姐在也不想碰這些東西了。因為,蠱術(shù)這東西,太過邪惡,不管是多么高的蠱道高手,到了最后,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若水之前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就再也不想碰這東西了。本來,都沒有人知道若水姐會這東西了。但是,這次,為了你。若水姐破戒了,不得不說,你恨幸運。是借了我爺爺?shù)墓饬?。要是沒有我爺爺?shù)拿^掛著,想必,若水jiejie斷然不會因為你這么一個毛頭小子,而會出手幫你的忙。” 簫劍道:“哦,這樣啊,可是,那可是兩條人命啊。難道,她就一點都無動于衷嘛?這是不是也太冷血了?!?/br> 青兒看了看簫劍:“簫劍,我喜歡你能明白。若水姐也好,你也好,我也好。我們救人幫人,算是積德行善。但是,我們就是不救人不幫人,雖然不是積德行善,但是,亦不是作惡行兇。這個世界,需要幫助的人,不計其數(shù)。每天遭遇困難和難關(guān)的人,也是不計其數(shù)。每天各種各樣的方式死去的人,也不計其數(shù)。 然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我們是管不過來的。別人的死活和歡樂幸福,可以說,跟我和你,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們走的是自己的人生道路。跟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我想交集,就交集,不想交集參與,就不交集參與,你憑什么指責別人。 換句話說,就若水jiejie的立場來說,若水jiejie愿意救人,那是他的自由,若水jiejie想對這些事兒視而不見,那也是她的自由,我們沒有權(quán)利對其作出任何的指責?!?/br> 簫劍聞言一愣,隨即笑著點點頭。簫劍不得不承認,青兒說的話,他著實挑不出一點毛病。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自私的。就像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個被車撞倒的老太太,你可以選擇幫一把,同樣也可以選擇不幫。這年月,做好人,也是要承擔風險的,而且,是沒有報酬的危險。這是人人自危的社會,任何人都好,都沒有權(quán)利指責別人的冷漠和無情。 這個時候,若水換好了衣服出來,若水的頭發(fā)已經(jīng)松散下來,穿了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裝,和一只黑色的皮鞋。 整個人的精氣神立刻煥然一新,儼然瞬間由一個浪蕩風塵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端莊大氣的貴婦人和女強人。前后簡直判若兩人。這還真是一個千變女郎。簫劍心里這樣感嘆。 “看什么看,看到眼睛里拔不出來了。走了?!?/br> 若水狠狠地瞪了簫劍一眼,矮跟的皮鞋同樣咔咔的敲著地面,扭著豐滿的pigu,朝外面走去。 “哇,好有型啊……” 簫劍對于換裝之后的若水,一副垂涎三尺的豬哥相。 “走了吧,別花癡了?!鼻鄡河衷诤崉Φ纳砩掀艘话?,狠狠的剜了一眼簫劍,簫劍趕緊屁顛屁顛的跟著青兒的身后,出了包間的門。 三個人在回到云陽體育用品商店的路上,簫劍把舒琴和邵野的情況,簡單的跟若水復(fù)述了一遍。若水眼睛凝視在前面的公路,一言不發(fā)。靜靜的聽簫劍說著。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簫劍和若水青兒,回到了云陽體育用品商鋪。呂龍和戴震都在,既然兩人都在,那就表明,這里的情況,就是沒有什么情況。 簫劍趕緊把若水請到了舒琴和邵野躺著的房間。若水進了房間,只朝兩人看了一眼,臉色立刻拉了下來,朝屋子里的一眾人道:“你們立刻離開這里。簫劍留下幫忙?!?/br> 呂龍和戴震等人一愣,簫劍聞言,閉上眼睛輕輕點點頭。戴震,呂龍和青兒,齊齊的撤出了房間。 這時候,簫劍也看清了兩人的情況。 邵野也好,舒琴也好,兩個人的臉上,已經(jīng)完全沒有的血色,都是漆黑的一片,特別是邵野的臉上,黑乎乎的一片,緊閉著眼睛,臉上和額頭上的血管,像是一條條粗壯的蚯蚓趴在上面一般,甚至,還在慢慢的鼓動著。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而舒琴,同樣也好不到哪去,情況,也和邵野差不多。兩個人看樣子差不多已經(jīng)是不行了的樣子。一副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樣子躺在床上,牙關(guān)緊閉。不省人事。 若水來到邵野的面前,從帶來的布袋里拿出一根金針,在邵野脖子上微微的蠕動著的血管上那么輕輕的一扎,那根血管馬上劇烈的動了起來,若水的金針依然按住血管,任由血管劇烈的蠕動,隨即,若水的手腕微微用力,簫劍看來,邵野脖子上的那根血管,嗤的一聲噴出一股黑血,若水的金針一挑,拿了下來。 在金針拿下來的時候,在金針的針尖上,挑著一根比頭發(fā)絲略略粗上那么一點的幾厘米長的一個小東西,這個黑色的小東西,居然在金針的針尖上來回的扭動著。 簫劍驚訝的看著這個針尖上的東西,在看了看盯著針尖上蠕動的小東西的若水:“若水姐,這,這是什么東西?這好像,好像是什么蟲子???” 若水并沒有看簫劍,而是盯著針尖上的東西道:“你說的沒錯,這的確是一種蟲子,這種蟲子,叫做黑粘蟲。他們兩個人,中的的確是蠱術(shù),是一種急蠱術(shù)。就叫蟲王蠱!” 簫劍一愣:“蟲王蠱,這,這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