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只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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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開山點點頭:“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馬開山,自然不會干這等恩將仇報的事情。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負(fù)責(zé)?!?/br> 馬開山說著,拿起自己的電話,打了一個電話,蘿莉啰唆的說了一大堆。最后,放下電話,笑著看著簫劍道:“簫總堂主,稍候片刻。解藥馬上就送到?!?/br> 簫劍笑著點點頭:“馬老大,事關(guān)人命,千萬弄出什么差錯。不然,莫怪我簫劍翻臉不認(rèn)人?!?/br> 馬開山趕緊道:“簫總堂主這是哪里話,簫總堂主的本事,我是親眼所見,獨步江湖。而且,就是那我連看都不敢看的器靈噬金蟲,簫總堂主都能消滅了,這等本事,實在是讓我馬開山震驚,現(xiàn)在想想來,我都后怕,簫總堂主究竟是怎么樣的屠龍之術(shù),滅了噬金蟲。 我?guī)煾冈?jīng)跟我講,這噬金蟲,世上之物,無物不噬,所以,曾經(jīng)一度不叫用這把禁錮著噬金蟲器靈的斧子。但是,我貪圖其威力巨大,所以,還是用了。但是,不得不說,我其實,掌控不了這個器靈。 我?guī)煾翟裕坏┻@噬金蟲脫離禁錮空間,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逃!就在剛才,我還在考慮,要逃亡哪里,同時,我也在害怕,給亂葬巷造了一場浩劫,若是這噬金蟲真的散開了,那么,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政府是不會饒了我,斧頭幫也不會饒了我,哪里都不會饒了我,我正在害怕,真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啊。幸虧,簫總堂主你收拾了這蟲子,我馬開山,感激不盡啊。” 簫劍嘻嘻的笑著,手摸在那個千倍袋上,打了一個響指,嗡的一聲,噬金蟲后從里面飛了出來,在屋子里盤旋了一圈,飛在簫劍的頭頂,張開那猙獰的獠牙,沖著馬開山嘶嘶的叫著。 當(dāng)馬開山看到這只蟲后的時候,嚇的一pigu坐在地上,臉色瞬間變的慘白,腦門子上的汗,唰唰的掉了下來,像是看見的閻王一樣,驚恐的看著簫劍頭頂上飛著的蟲后:“這,這,這……” 簫劍呵呵的笑著:“馬老大,你不用害怕,這蟲子,已經(jīng)被我控制了。恩恩,你要是想要回去呢,我現(xiàn)在就還你。” 馬開山趕緊揮手:“啊不不,我不要了,不要了。簫老大,這蟲子,還是送給你吧,呃,你,你,你確定,它現(xiàn)在是在您的掌控之中?!?/br> 簫劍呵呵的笑著:“你說呢,要不,我叫它啃掉你的一只胳膊試試?” 馬開山趕緊把自己的胳膊縮起來,抱成了一團(tuán):“啊不,不要不要,不要了,嗚嗚,簫老大,你就不要嚇唬我,快點把這東西收起來吧,我一看見它,我的心都要蹦出來了,這,這很容易嚇?biāo)廊说倪@個。” 簫劍呵呵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又打了一個響指。噬金蟲后乖巧的飛到了簫劍的千倍袋里。簫劍把袋子收了口,笑瞇瞇的看著從地上舒了一口氣,并且從新坐到沙發(fā)上的馬開山道:“要是,你在解藥上動一點的手腳,那,我就讓這支蟲子,把你馬開山和你馬開山有一點關(guān)系的人都啃個精光。你信嗎?” 馬開山忙不迭的點頭:“我信,我信,簫總堂主你放心,我馬開山用腦袋跟你擔(dān)保,解藥一定不會出現(xiàn)任何哪怕一點的問題。保證藥到病除。兩位中的不就是蟲王蠱嘛,恩,其實,我們在實力不濟(jì)的情況下,往往就是只能依靠這些蠱術(shù)來對敵。恩,其實,簫總堂主手下的兩位的實力,當(dāng)真是不可小視。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用了點手段,咳咳,真是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他們是簫總堂主您的屬下?!?/br> 簫劍揮揮手:“行啦,就算你知道,恐怕也會這么干的。見了我本人,你還不是一樣大呼小叫的要把我分尸嗎。要是拳頭上打不過你,恐怕,現(xiàn)在我早就被分尸了吧。” 馬開山被說的尷尬,急忙用手捂著嘴咳嗽了兩聲:“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偺弥髂笕擞写罅?,就不要跟小的我計較了。都是我馬開山的不對。以后,但得有用的著我馬開山的地方,盡管張口就是了?!?/br> 簫劍點點頭:“放心吧,將來,一定有用得著你這亂葬巷的老大的時候?!?/br> 隨即簫劍看著馬開山道:“馬老大,我還有一事兒相求啊,想必,這件事兒,你馬老大不會不知道?!?/br> 馬開山一愣,看著簫劍道:“?。窟€有事兒,還有什么事兒,簫總堂主,你盡管說?!?/br> 簫劍笑著道:“我們河水堂有一名醫(yī)生,這個醫(yī)術(shù),是有點潮,但是,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我們河水堂里最好的醫(yī)生,在我叫他來內(nèi)海的時候,忽然遭到了人的綁架,這件事兒。你不會告訴我,不是你干的?!?/br> 馬開山咔吧咔吧眼睛:“醫(yī)生?男的女的?” 簫劍被馬開山問的一愣,隨即笑著說:“男的,四十多歲的大叔?!?/br> 馬開山聞言一副如釋重負(fù)的樣子笑著道:“簫總堂主,我馬開山從來都是這樣,做了的事兒,就做了。從來不會遮掩什么。但是,沒做的事情,我自然也不會蠢到主動去承認(rèn),我用我的腦袋跟你擔(dān)保,我們沒有動過什么男醫(yī)生?!?/br> 簫劍怎么聽著這話里都有話,試探性問道:“這么說,你動過女醫(yī)生?” 馬開山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撓撓腦袋:“不瞞簫總堂主,頭幾天,我看上一個女醫(yī)生,嘿嘿,他娘的,叫她跟老子好,還假假掰掰的,我一怒之下,直接叫兄弟們把她綁了,扔到床上,嘿嘿,結(jié)果,弄完了,乖的跟只貓一樣……” 簫劍吐了一口氣,心道,日他哥,老子自詡流氓和狼,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簫劍笑著道:“馬開山,你確定,你沒有動過男醫(yī)生。話,說出去可是要負(fù)責(zé)啊?!?/br> 馬開山聞言摸著自己的腦袋想了想:“我可以確定,我絕對沒有動過。” 簫劍點點頭:“那就好。希望你說的都是實話?!?/br> 馬開山道,不敢撒謊。如有半句假話,簫總堂主你就拿我馬開山的腦袋當(dāng)球踢。說這話的功夫,洗浴中心的大門開了,一個穿著靚麗的女人,提著一個黑色的皮箱來到馬開山的面前:“馬總,東西到了,軍師吩咐我,親自送到你面前?!?/br> 簫劍瞥了一眼這個女人,是個氣內(nèi)初級的古武者。長的還挺靚。簫劍心道,日他哥,這馬開山的小日子,過的還真不錯,簡直他娘的就是一方的土皇帝啊。 馬開山接過箱子,打開看了一下,朝女人揮揮手:“好了,沒你的事兒了。你先出去等著我?!迸烁嫱?。馬開山打開箱子,從箱子里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然后,從瓷瓶里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用鼻子聞了聞。然后點點頭,從新吧藥丸放在瓶子里。在放回皮箱子里,推到簫劍的面前。 “總堂主,這,就是那蟲王蠱的解藥,絕對錯不了。要是出現(xiàn)一點問題,你找我馬開山試問?!?/br> 簫劍笑著點點頭:“好,既然馬老大這么說,我簫劍也不好在說什么。行啦,來亂葬巷,給馬老大你添了不少的麻煩。我簫劍十分過意不去。改日,馬老大有機(jī)會去洮南城,我做東,跟馬老大小酌幾杯。以表我簫劍的相謝之意?!?/br> 馬開山道:“總堂主這是哪里話,若有機(jī)會,一定叨擾總堂主。就怕到時候總堂主不認(rèn)識我馬開山?!?/br> 簫劍哈哈大笑:“哪能呢,馬老大多慮了,簫劍豈能是那樣的人。好了,兄弟我還有事兒。我就先撤了?!?/br> 馬開山趕緊朝外面喊道:“青蓮,快,給簫總堂主和戴先生備車,親自送二位貴客回去?!?/br> 簫劍趕緊笑道:“真是的,麻煩馬老大了?!?/br> 馬開山笑道:“舉手之勞,何談麻煩,還希望總堂主經(jīng)常來亂葬巷做客,我馬某人隨時歡迎?!?/br> 兩人又客氣了一番,車子來到。簫劍和戴震一起上了車,馬開山親自出門相送。直到車子開出老遠(yuǎn),還朝兩人的車子揮手。 車子從亂葬巷行進(jìn)到內(nèi)海正街的時候,路口確是被封住了。簫劍十分驚訝,問那個漂亮的女人青蓮:“什么情況,不是沒有紅燈嘛,也沒有堵車,干嘛封路。” 開車的女人笑著回頭看向簫劍:“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是羅少訂婚慶典的日子,整個內(nèi)海,誰不知道這個大消息。一會兒,羅少的車隊要從這里經(jīng)過,所以,事先要封路?!?/br> 簫劍咔吧咔吧眼睛:“哪里來的羅少,這么牛氣?!?/br> 青蓮笑著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簫總堂主,羅少,可是內(nèi)海出了名的名人。就是我們幫主,對羅少都是要畢恭畢敬的。至于說,羅少是什么底子,我這等小人物,著實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這個羅少。是在內(nèi)海非常非常厲害的人物,呼風(fēng)喚雨,只手遮天。無所無能,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br> 簫劍頓時驚呆,哦,有沒有你說的這么邪乎。在內(nèi)海只手遮天,這等人物,我怎么沒有聽說。我原先只是聽說周小天很牛氣。這個,比周小天還要牛氣。 青蓮笑了笑:“周小天怎么能跟羅少比。簡直就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羅少,可以說是就是內(nèi)海神一般的人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