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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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王,你終于出現(xiàn)了!”蕭劍不驚反喜,對著近在咫尺的槍王瞧了兩眼。 “小子,你的魄力還真是不小,明知道我會對你不利,還敢請黃龍出來,你想死是不是想瘋了?” 槍王破損的半張臉抽動著,隱隱顯現(xiàn)血色,好像一塊rou被鐵碳燙紅了一般,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顯然,槍王這一次對待蕭劍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些改變,露出了真正的殺機。 “我當然知道有你幫著黃龍,就是因為你幫著黃龍,我才要請黃龍來吃飯,不然怎么能夠?qū)⒛阋鰜??”蕭劍哈哈笑起,手指卻指向了剛才他看向的地方。 不遠處,籠罩在連衣帽衣服之中的人將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有了年級的美麗面孔。即便這個女人已經(jīng)被歲月侵襲,卻依舊能夠讓人想象得到她年輕時的容貌,絕對是迷倒成堆男的的女人。 槍王愣在了原地,看著這張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人,冰冷的目光瞬間柔和了起來,深邃的眼中更是籠罩了一層霧水。 他還沒忘記,不,他永遠也忘不了,對面的女人曾經(jīng)和自己并肩作戰(zhàn),在自己最潦倒的時候,是她給了自己勇氣。只是,時間過去了好漫長的一段,再次見到對面的人,槍王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巧兒!”終于,所有的欲言又止,所有想說的話,只化為一個名字。 “你還記得我啊,你一走就是二十年,我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今天我是來要你命的!”金寡婦目光森寒,一句話還沒說完,手里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大剪刀,風馳電掣一般來到了槍王的面前。 一剪刀交叉飛出,讓人感覺到一股殺氣席卷,一幕心驚膽戰(zhàn)的事情發(fā)生,槍王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睛更是眨都不眨,看著金寡婦的剪刀一點點臨近。 金寡婦眉頭緊鎖,內(nèi)心似乎有所掙扎,出手的剪刀在半路頓了一下。緊接著,剪刀好似脫韁的野馬奔馳,對著槍王的腦袋沖了過去。 槍王依舊是一動不動,任由叉開的剪刀將自己腦袋半包了起來,那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悲傷,眼神中更是有著解脫,好像這一剪刀下去,他心中所有的羈絆都將消失,他在這個塵世的所有恩怨都將了解了一般。 可是,金寡婦卻在叉開的剪刀就要穿破槍王腦袋的時候停止了,金寡婦的動作并不是有預謀的,而是突然停止下來,以至于她的金剪刀還是割到了槍王的脖子。 鮮血順接剪刀劃過的地方流出來,槍王早已經(jīng)做出了離世的姿態(tài),卻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更感覺脖子有疼痛又不至于丟了性命。 睜開眼睛,槍王看到金寡婦杏仁一般的眸子正注視著他,是那樣的怨恨,又是那樣的悲戚猶豫不決。 就在槍王注視這下,金寡婦留下了眼淚,竟然將剪刀從槍王的脖子上拿了下來。一股女人心態(tài)的無力感傳來,金剪刀從金寡婦手中掉在了地上。 “巧兒,對不起!”槍王說著,本想擁抱金寡婦的手臂卻又停止了。 二十年了,二十年沒有見面,二十年沒有說話,二十年沒有接觸過,槍王感覺好些動作都很生疏,甚至有些陌生。 這種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初戀一般,讓他緊張,讓他尷尬。 槍王猶豫了,金寡婦卻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到了槍王的懷里。這是她的男的,即使隔了二十年依舊是,她怎么會害羞呢? “你這些人到底去了哪里?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少的委屈,你這個混蛋,混蛋……”金寡婦的眼淚梨花暴雨一般落下,手上的拳頭也像梨花暴雨般砸向槍王。 槍王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摟著身邊的女人。 就在這邊多年不見的夫妻溫存的時候,蕭劍早已經(jīng)笑了起來。這是感人的一幕,也讓他感到世事無常,就像他和高芳一樣。但是,這些對于現(xiàn)在時刻來說,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對面的黃龍。 “黃龍,你在河水堂做了這么多年的臥底,到底是受了誰的指派?老子知道高芳的事情肯定和你身后的人有關(guān),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來,我就先擒了你,然后再折磨你!”目光冷冷地注視著黃龍,蕭劍手中的驚鴻刀震蕩著恐怖的刀罡,如同一只伺機而動的猛龍,獠牙呲咧。 “額?蕭劍,你以為找來一個女人就能夠讓槍王不幫助我了嗎?哈哈哈……你還真是小看我,就算是沒有槍王,你以為你能夠擒到我嗎?至于你想知道的事情,恐怕永遠也得不到答案!”黃龍猖狂而笑,根本沒有在乎槍王的態(tài)度,反而跨步向前,將手中的拳頭發(fā)揮到極致,如同一頭兇猛的蠻牛,對蕭劍進行沖撞著。 蕭劍心中一凜,雙目中爆射強光,將手中的驚鴻刀舉起,一刀刀兇猛霸烈的刀法擊出,洶涌無比。 雖然不知道黃龍為何如此自信,蕭劍也不想去考慮了,現(xiàn)在他就要將黃龍擒了,他不信黃龍會是不死的蟑螂,逃了一次,還能連逃好幾次。 刀罡鋒利,一切堅硬之物在蕭劍的面前都是虛妄,全部被他斬破。赤炎高漲,驚鴻刀上的地獄炎火已經(jīng)可以隨意而發(fā),焚燒萬物。 在這樣兇猛的攻擊下,黃龍卻絲毫不懼,他帶著一副烏黑的拳套,打出了震天動地的拳頭,看得人神魂震蕩。 不得不說,黃龍確實有兩下子,修煉有至陽至剛功法的他,全身既是防御又是攻擊。他每一次拳頭擊出,都會閃現(xiàn)金色的光芒,將剛強的力量釋放,如同爆破的炸藥一般轟鳴。 二人越戰(zhàn)越激烈,整個戰(zhàn)場也在這個時候徹底進入了混亂巨戰(zhàn)中。 戴震應(yīng)對的是林城龍虎幫的幫主華陽天。 華陽天不愧是龍虎幫的幫主,出手不同凡響,即使在戴震的攻擊下都能夠應(yīng)付自如,這讓戴震雙目中閃過奇異光芒。 按理來說,華陽天這樣的人物就算是在洮南城這樣大一點的城市都是個人物,為什么偏偏委身在一個落后弱小的林城?難道真的是為了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戴震可不會這么想,龍虎幫實在是太低調(diào)了,低調(diào)到都沒有多少幫派注意到他們。若是其他幫派知道龍虎幫有如此實力,定會另眼相看,說不定還會將他當成一個大敵對待。 這么多年默默無聞,卻在這個時候摻和到黃龍和河水堂的爭斗中,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么,讓戴震非常的好奇,更讓他有些擔憂。 戴震鉗制了華陽天,黃龍一方也算是失去了一個巨大的戰(zhàn)力,而呂龍等人也同樣在做著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呂龍,他應(yīng)對的不是別人,卻是重案組新任組長,被人稱作血眼狼的薛力強。 手持生死判,呂龍面目冷漠,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煞氣,就像是一個殺人魔王在世一般。他對面的薛力強在應(yīng)付呂龍的時候,確實是有點費力氣。 但這不代表薛力強就是落敗的情況,能夠被人稱作血眼狼,足以說明這個人的心狠手辣,肯定留有后手。 呂龍也不傻,他現(xiàn)在只靠生死判使用技巧性的攻擊就將薛力強壓制了,他相信就算是薛力強在提高一個等級,他也能夠壓制。 “怎么樣,薛組長,和我戰(zhàn)斗不好受吧?但是也沒辦法,誰讓我只能對付你呢,你若是覺得累了,咱們就歇一歇,反正我們倆只要不作為就好了?!逼綍r不怎么說話的呂龍,戰(zhàn)斗時卻像換了一個人,喋喋不休起來。 “不作為?你還真是想得出來,我告訴你,你們今天想和我們干架,我們就讓你知道想干架的后果?!毖α娒婺开b獰,兩只眼睛好似充血了一般,真的如同一只血眼狼,甚是恐怖。 呂龍見此,不見吃驚之色,反而再次說道:“兄弟,我說真的,你干嘛這么較真的。這本來就是一長普普通通的爭斗,放松點,放松點,咱們都放松點?!?/br> 言語著,呂龍的魔刀生死判好像流星一般飛過,若不是薛力強小心謹慎,很可能就被呂龍削到了。一旦被魔刀生死判占到血液,薛力強恐怕就凄慘了。 嗜血的魔刀,一旦嘗到了敵人的血液,就像是嗅到人氣的惡鬼,不將對手纏到死,絕對不會罷休的。 “去你大爺?shù)?,你是故意的,河水堂的人都太他娘的卑鄙了?!贝蛄艘粋€激靈,薛力強這才明白,自己差一點就被中了呂龍的迷惑話語了。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么叫河水堂的人都是卑鄙的,你說我卑鄙,我哪里卑鄙了?老子只是說暫時停戰(zhàn),你有沒同意,我當然要進攻了。既然,你這么認真,那我也不客氣的,反正你也就是這么菜了。” 魔刀生死判閃耀嗜血之色,一道道飛旋,化為突襲的黑夜蝙蝠,將薛力強全身上下都籠罩了。 薛力強一聽呂龍說自己菜,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在不停閃躲著呂龍的攻擊,他都沒機會說話了。最后,臉面都被憋得通紅。幸好,薛力強不是廢物,很快便又和呂龍戰(zhàn)作一團,有種瘋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