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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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遠山凜記得自己上初中的時候被迫寫過一篇作文,題目叫《最可愛的人》?!斔膰Z老師將這幾個字寫在黑板上的時候遭到了全班的聯(lián)合抵制。 都初中生了為什么還要讓我們寫這個?!老師你怕不是要整我們?! 然而抗議歸抗議,該寫還是得寫。 少年在構思時想到的第一個人當然是服部平次。——平次多可愛啊,小時候眼睛不靈不靈的,說話奶聲奶氣,短胳膊短腿搬個東西哼哧哼哧的樣子也很可愛……但是他怎么可能真的寫平次,所以思量再三,他打算隨大流,寫一寫為人民服務全年無休天天處理命案隨叫隨到任勞任怨既當的了保鏢又當的了司機的大瀧警官。 最可愛的人是我們大阪警署刑事部搜查一課的課長大瀧!?。≌l敢反駁?。。》瘩g的人以后出了事有本事別報警?。?! 在遠山凜奮筆疾書了一晚上之后,一個可歌可泣的鐵血好男兒形象躍然于紙上,然后國語老師一個大男人在辦公室里看得痛哭流涕,第二天上國語課的時候專門抽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全班同學面前朗誦了他的長篇作文,下課之后班里哭倒了一片,甚至還組織了一次課外活動。 當遠山凜跟著諸位打著“我們要給警察叔叔送溫暖”旗號的同學們走進警局的時候他尷尬得腸子都糾結在一起了。 因為平日里英姿颯爽可歌可泣的警官們一看見他就激活了熱情好客模式,甚至讓遠山凜感覺自己不是“來送溫暖”的那一方,而是“被送溫暖”的那一方。 【不要再偷偷給我塞零食了?。?!我同學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br> 然后這一天就載入了遠山凜最不愿回想的尷尬經歷top10名錄。 不過話說回來,大瀧警官確實無愧于“最可愛的人”這個稱號。這么多年來他把平次和凜當做自家兒子一樣寵著,明明在外是風風光光的課長,到了這兩個小子面前就變成“保姆”了,記得平次小時候還把大瀧警官當馬騎來著,要知道平藏都不會這么放任自家兒子在自己背上胡來?!筅婢鸬谋静块L曾經在兩家一起出去郊游的時候被自家尚且年幼的兒子尿了一脖子之后就再也不扛平次了,能提著就不會抱著,所以很多人都目睹了一個瞇瞇眼的高大男人手里像提塑料袋一樣提著小孩兒,走路的時候還前前后后地甩幾下。 然而平次居然還覺得挺好玩的,咧著個嘴笑得乳牙都露出來了,萌翻了一群圍觀群眾。 咳,扯遠了。 如同雙胞胎一樣成長的遠山凜和服部平次,雖然后者因為會喊會叫會吵會鬧得到了不少關注,但是長輩們也沒因此忽略凜,并且自從他出事以后,受到更多關照的總是他,平次再怎么嚎都沒用。 所以當大瀧警官經過搜查四課——也就是所謂的負責交通巡查整日閑著無聊的八卦課室——且不經意間聽到了“遠山部長的兒子”這個詞之后立即站住了,裝作自己正在泡咖啡的樣子豎起耳朵聽那兩個今年才進警局的小巡警互相咬耳朵。 “誒,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遠山部長的兒子怎么了?” “好像是遇到變態(tài)了呢,我一個同期不是在東京搜查一課工作嘛,那天那個公交劫案你聽說過沒?當時遠山部長的兒子也在!好像還是劫匪的人質呢!” “???!有這種事?!然后呢?這和變態(tài)有什么關系?”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那個案子收尾的時候,我同期聽到一個少年沖著一個戴著針織帽和口罩的男人喊了什么‘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約’之類的話!當時搜查一課的負責人……我忘了叫什么了,就叫自己的人調查那個男人了。我同期也是后來才知道當時那個少年是遠山部長的兒子,前些天來大阪出差的時候告訴我的——” “哈?!那個男人不會是變態(tài)吧?!遠山部長的兒子不是才上高中嗎?!而且那是男孩子?。。?!” “所以說是變態(tài)??!唉,不知道遠山部長聽說這件事之后會不會把那個男人一槍崩了——” 什么?!哪里來的變態(tài)居然約pao都約到小凜頭上了?。。?/br> 大瀧警官立即向東京搜查一課的同事目暮十三確認信息,在得到情報屬實并非瞎編之后大驚失色,咖啡也不沖了直接跑向自家老大的辦公室—— “部長!大事不好了!小凜遇上變態(tài)了!??!” 結果定睛一看,哦,原來服部本部長也在。 于是遠山凜遇到變態(tài)的消息自然而然地傳到了服部平次的耳朵里。 關西的名偵探一聽說這件事當場氣炸,打遠山凜的電話又沒人接。于是無處發(fā)泄的服部平次轉移了注意力,因為得到情報說那個戴眼鏡的小學生當時也在場,所以直接一個電話戳到了工藤那里:“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不告訴我?。。?!” 柯南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瞪著死魚眼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吧,是凜不讓我說的。” “他不讓你說你就不說嗎?!” “嗯,不說。”工藤·1756的小迷弟·新一回答得十分干脆。 “那可是變態(tài)啊,變態(tài)?。?!” “哪有你想的那么夸張,我看對方挺講道理的,也沒有死賴著不放……況且凜說他可以解決?!?/br> “他說自己可以解決然后你就信了嗎?!” “嗯,信了。” “……” 大阪醋王的醋壇子被炸上了天。 等服部平次氣沖沖地跑進遠山家的院子準備興師問罪時,遠山凜正在接受父親的“魔鬼訓練”。 剛剛被銀司郎拉到后院里美其名曰:“讓我看看你合氣道練得怎么樣,我就站在這里讓你打”的少年還搞不清楚狀況,只能硬著頭皮上—— 然后他被自家老爸“啪啪”兩招放倒在地還一臉懵逼不知道剛才一瞬間發(fā)生了什么。 “嘖,差得遠啊,看來以后我得每天嚴格訓練你?!?/br> “犯規(guī)啊?。?!你不是說自己就站在那里讓我打嗎?!為什么還會還手?。。。 边h山凜咆哮道。 “天真!格斗的時候能信這種話嗎?!快點爬起來,我們繼續(xù)!” 再然后少年就躺在草地上爬不起來了。 汗水從他的鼻尖上劃過,然后又順著脖頸流到了地上,熱得他臉頰發(fā)紅,手腳跟燒著了一樣難受。 遠山凜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一時間有點兒調整不過來呼吸,開始咳嗽。銀司郎見狀立即把他從草地上拉起來掛在自己身上拍了拍后背—— “說了多少次了,劇烈運動之后不能躺著,深呼吸,慢點兒。”他說道,然后這才看到了站在院子另一邊局促不安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服部平次,沖著那個小輩打了個招呼:“平次也來了啊,正好,你要不要也來試試?” 醋壇子炸飛了無處發(fā)泄的平次巴不得有人跟他打架,于是立即頂替了遠山凜的位置,在院子里和遠山銀司郎過招。 然后同樣被對方放倒在地。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就算沒學過徒手格斗也比這個臭小子堅持得久?!边h山銀司郎把服部平次拉起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雖然遠山部長不??淙?,可畢竟平次是真的優(yōu)秀,甚至比那些受過正規(guī)訓練的警員還厲害,簡直就是當年打遍警局無敵手的服部平藏的翻版。 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想到服部平次曾經用一把竹刀單槍匹馬撂倒了大阪府警局一干特警的事情,遠山銀司郎就覺得這個小輩怎么看怎么喜歡。 【如果我家凜是個女孩子多好,看看,現成的金龜婿。與其以后被哪個不爭氣的小鬼騙去,不如直接嫁給平次多好。】 【可惜凜是個男孩兒,以后只有他保護別人的份兒?!?/br> 【也不知道他喜歡哪種類型的女孩子——】 就在遠山銀司郎思考自家兒子以后會拐回來個什么樣的兒媳給他的時候,警局又來了電話。 “今晚我就不回來了,記住今天教你的內容。——重點,明天要考的?!?/br> 然后上樓沖了個澡,開著車揚長而去。 院子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兩個少年。 “……我沒用剪刀腳,怕他腰閃了?!边h山凜脖子上搭著一條濕毛巾,把手里的水瓶扔給好友小聲為自己的“菜鳥行為”辯解了一番,“你干嘛也摻和進來啊,我老爸打人很疼的。” 服部平次拿著瓶子,也不理他,直接轉身進了室內。 …… …… …… “等一下,這好像是我家吧?”怎么你好像比我還隨意? 少年跟著服部平次上樓,然后看到自家好友進了自己房間,把水瓶往書桌上一敦,雙手墊在腦袋后面躺在木地板上,還翹著二郎腿。 這家伙生氣了?啊? 遠山凜滿頭的問號,連晃帶戳地問了半天服部平次都不理他,甚至把他當空氣,就一直躺著,眼睛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 總之還是先洗個澡吧,反正這個大偵探打定主意要當一個沉思者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跑。他身上全是汗,粘粘的,真的受不了了。 于是少年打了個招呼,開始當著平次的面脫衣服,脫褲子,最后身上只剩了一條白色的內褲。 遠山凜彎下腰去拿干凈的衣服,然后故意把其中一件丟到了好友臉上,一邊囑咐著讓平次開空調一邊甩掉拖鞋抱著換洗的衣服進了自家浴室,速度飛快地沖了個澡,頭發(fā)都沒怎么擦就跑回來找人了。 服部平次還躺在老地方,動都沒動一下。因為這間的臥室朝西,現在正是最熱的時候,可以說是沒有空調就能熱死人的那種,少年剛洗完澡一邁進來就感覺像是進了蒸籠,汗瞬間就出來了。 “你是不是傻了?這么熱你不會開個空調嗎?”遠山凜抱怨了一句,摸到遙控器打開了冷風,然后穿著背心短褲坐在好友旁邊,晃了晃對方的肩膀。 還是沒反應。 不會是被臉上的布料悶死了?! 少年立即把平次臉上的東西拿開,然后發(fā)現對方流了鼻血,血痕順著鼻子兩側流下去都快滴到地板上了。 遠山凜立即去拿毛巾,像是給小貓洗臉一樣把那兩條鼻血擦干凈,把服部平次撈起來飛快地晃動了幾下。 “你快活過來啊平次!??!你是不是中暑了?。?!” 這位大偵探這才有了點兒反應,眼睛動了動,看到了被少年丟在一旁的短褲,然后鼻血又淌了下來。 …… 在搞清楚關西的名偵探化身癡呆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他往對方臉上扔了一條短褲,注意不是內褲是短褲之后,他覺得服部平次已經壞掉了,沒救了,火葬場的爐子也可以開始預熱了。 “好了,你別鬧了,我說過我房間很熱的,你這家伙火氣這么大更要注意啊……給你拿了一條毛巾,不洗澡的話擦擦汗也行?!?/br> 結果遠山凜一松手,服部平次就倒向了他,腦袋正好砸在了他的兩腿間—— …… …… …… 致命打雞。 于是結果就是這兩個傻子都有氣無力地躺在地板上,一個捂著擋,一個摁著太陽xue,鼻子上插著兩團紙。 捂著襠的少年枕在旁邊人的肚子上,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空調呼呼地吹著,終于將室內變涼了不少。 服部平次緩過來之后就伸手去揪搭在床沿上的空調被,把它拉過一角蓋在遠山凜的肚子上。 少年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像小嬰兒一樣蜷縮在地板上,腦袋壓著平次的小腹,把男友那件白色的短袖都蹭得向上滑了不少,露出了下面深色的腹肌。 平穩(wěn)的鼻息有規(guī)律地落在了光滑的皮膚上,把平次弄得有些癢。 切,本來是想質問這個家伙關于那個約pao變態(tài)的事情的,結果睡得這么快。 【啊啊,我可是很生氣的!勸不好的那種!】 服部平次在心里暗搓搓地抱怨,最終還是沒舍得把人叫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抬高了上身,然后把遠山凜的肩膀托住了,給這個家伙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枕著自己的大腿。 因為喜歡的人在睡覺,這位大偵探一時間也找不到事做,于是只能掏出手機到處亂翻。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備忘錄,上面清晰可見地顯示著一個重要日子。 遠山凜的十八歲生日。 這家伙要成年了。 今年的生日一定要好好過才行。 “就交給我服部平次來策劃吧?。?!保證讓這家伙玩得開開心心?。。 睙嵫獋商酱舐曅牡?。 然后遠山凜被他吵醒了,爬起來把這個吵吵嚷嚷不讓自己好好睡覺的家伙壓在地上給了他一口,在對方的鎖骨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呸,忘了你沒洗澡?!?/br> “我身上很干凈的?。?!” “滾蛋,剛才差點兒被熱中暑的是誰?” “還不是因為你碰到變態(tài)了不告訴我?。?!我剛才那是被氣到雙眼發(fā)黑!?。 ?/br> …… …… …… “哈?!和這有什么關系,我又什么時候遇到變態(tài)了?” “……我調查過了!??!就是那個叫赤井秀一的對不對?!哼,下次工藤讓我去東京找朱蒂老師的時候可別讓我碰巧見到他,不然——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服部平次的厲害!” 遠山凜抻著手臂看著服部平次在他身下氣得咬牙切齒的樣子,一頭霧水。 赤井秀一……是誰? 茱蒂老師……又是誰? 這家伙都在說些什么鬼東西? ※※※※※※※※※※※※※※※※※※※※ 遠山凜:我至今仍未知道那天找我約pao的人的名字。 大瀧警官:我們小凜遇到變態(tài)了,沖?。〔灰屇莻€家伙在大阪撒野! #這難道就是赤井秀一只在東京活動不來大阪的原因?# 大阪醋王的酸味讓方圓八百里的人從此之后嘗不出任何味道。 服部平次:那個人叫赤井秀一是吧,我記住了,下次就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ps:我覺得平次打不過赤井233333 如果是京極真的話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