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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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遠山香紀(jì)在嫁給銀司郎之前名叫黑羽香紀(jì)?!羌依锏睦隙?,上面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名叫黑羽盜一。盜一比香紀(jì)大7歲,據(jù)說當(dāng)時遠山凜的外祖父是想讓盜一直接繼承家業(yè)的,不過這個兒子真的對金融提不起絲毫興趣,高中畢業(yè)之后就申請了英國的大學(xué)跑到歐洲開始“自立門戶”,年紀(jì)輕輕就成了享譽世界,受人敬仰的天才魔術(shù)師。 遠山凜之前還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了舅舅當(dāng)年接受采訪的視頻,然后在黑羽盜一調(diào)侃般地說出“如果不好好鉆研魔術(shù)的話,可能就得回去繼承銀行了吧”之后不自覺地抽了抽嘴角。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不努力就只能做富二代”的言論! 總之,遠山凜對于自己舅舅了解得并不多,也就小時候見過幾次,香紀(jì)也不常在家里提起自己那個哥哥,主要原因是盜一去世得早,人們對已故之人總是很少提及,不是忘了,是不想勾起當(dāng)時的回憶讓“物是人非”這個詞戳得自己眼睛發(fā)脹。 說起來很有趣,雖然黑羽盜一比香紀(jì)大很多,按理來說孩子也應(yīng)該比遠山凜大才對,但是這位天才魔術(shù)師成家很晚,婚后又和妻子天南海北地玩了一段時間,以至于黑羽家的孩子比遠山凜還小。遠山凜對于自己的表弟的近況也知道得不多,甚至腦子里對于表弟的印象還是個八九歲的孩子。 自盜一舅舅去世之后,他基本上就沒怎么去過江古田,再加上黑羽千影常年不在日本,漸漸的似乎就沒什么感覺了,提起“舅媽”這個詞還不如“靜華伯母”來的親切。每次香紀(jì)去千影家小住的時候正巧都是6月的三連休,他為了要和平次在一起玩而拒絕了。于是香紀(jì)便和銀司郎前去拜訪,然后從舅媽那里帶回來一些亮晶晶的小禮物,順便再和自家兒子念叨幾句諸如“快斗真是越來越懂事了”之類的話。 哦,對了。黑羽快斗就是盜一舅舅的獨子,他的小表弟。 少年在接到自己母親打來的電話之后就去了一趟家里的閣樓,按照香紀(jì)的指示在一個大木箱里翻出了一個巴掌大的鐵盒,然后又被任命為“郵差”,負責(zé)把這個鐵盒送去江古田。 “不能發(fā)快遞嗎?”遠山凜打量著手中帶著鐵銹的小盒子,隨口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然后香紀(jì)否決了他:“這么多年了你都沒怎么去看過舅舅,你小時候的玩具一大半都是他買的呢,正巧過幾天就是他的忌日,去掃掃墓吧。” 母親這么一說,一種nongnong的負罪感就漫了上來。 雖然那些玩具早就隨著遠山凜長大而逐漸褪色老化然后進了垃圾桶,但是現(xiàn)在沒有不代表以前從來沒存在過。 少年幾乎都要忘了舅舅以前站在自家門廳前當(dāng)著他的面變出了一只毛茸茸的鴿子送給他養(yǎng)的事情?!侵圾澴雍芎每矗膊慌律?,送來的頭天晚上就開始黏著遠山凜求撓頭,除了盜一和凜誰都不許摸,第二天還狠狠地啄了熊孩子平次,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傷口。受害人平次還惡狠狠地表示說要把那只鴿子謀殺了,以至于某天早上起來,遠山凜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寵物之后還真的一度以為是平次對鴿子下了毒手,沖著對方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罵的平次一愣一愣,既委屈又生氣,臉都憋紅了。 最后一問,才知道銀司郎居然對鴿子羽屑起了過敏反應(yīng),前些天平次在遠山家和鴿子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差點兒讓銀司郎上不了班,權(quán)衡利弊,香紀(jì)最終還是把鴿子給送回去了。 嗯,去一趟江古田吧。他真的很久沒去舅舅家了。 于是六月的三連休,服部平次被遠山凜放鴿子了?!?dāng)這位關(guān)西的名偵探帶著假期海邊出游計劃來找好友的時候,少年剛好給黑羽千影打完電話說他假期的時候要來拜訪。于是服部平次又不高興了,一直在凜的耳邊叨叨,企圖勸對方回心轉(zhuǎn)意。 “這是我好不容易做好的旅行計劃!就我們兩個人!我發(fā)誓絕對不去處理任何案件!不然你下一周再去你舅舅家吧,假期先跟我去海邊行不行?” 答案是不行,畢竟黑羽盜一的忌日又不可能推到下一周。 于是服部平次又開始動腦筋說他要一起跟著去掃墓,然后又被遠山凜拒絕。最后只能一臉生無可戀地給柯南打電話聊一些有的沒的,聽得某小學(xué)生現(xiàn)在一看到手機來電顯示上是服部平次的名字就有一種直接掛斷的沖動。 但是他不敢?!科酱芜€捏著他的把柄呢。動不動就說要去找小蘭談一談工藤新一最近都到哪里去了,嚇得柯南連“啊嘞嘞”都不敢說了。 可惡,遠山凜一告白,他手里服部平次的把柄都沒了?。?!下次見面一定要想想辦法再抓一個!??!不然每次都要被那個黑皮偵探牽著鼻子走!??! 而與此同時,遠山凜懷著有些緊張的心情下了車,然后打算先去事先說好的出站口處等著,舅媽說黑羽快斗要來接他。 路癡的苦真是說都說不清,作為路癡的親戚也得費不少心,不然遠山凜就跟拆了項圈的薩摩耶一樣撒手沒?!@是遠山香紀(jì)給黑羽千影打電話時透露的事,不然千影還不知道原來自己侄子在上學(xué)路上都走丟過。 少年拉著一個小行李箱一邊走一邊尷尬?!m然有人來接他確實省了不少功夫,但問題是,他怎么知道站外那么多人里面哪個才是來接他的?!他真的不好意思說出“舅媽,快斗長什么樣”之類的言論,畢竟他和黑羽快斗這么多年沒見了,小表弟在他的印象里還是那個握著雙拳站在盜一墓碑前堅強得不肯掉眼淚的小卷毛,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長成了什么樣子。 是彪形大漢還是鬼畜眼鏡? 遠山凜扶額,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會產(chǎn)生這種想法,是不是前段時間跟鈴木園子聊得太多了,導(dǎo)致他現(xiàn)在腦袋里全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位大小姐不久前還給他安利什么“kid sama”,好像完全把他當(dāng)成了閨蜜。 遠山凜心很累?!?dāng)他看到園子把他,小蘭以及名為“本堂瑛佑”和“世良真純”的人拉成一個討論組之后就應(yīng)該覺得有什么不對! 雖然沒見過面,但是看名字這四個都是女的?。。?!把他拉進閨蜜討論組公然討論喜歡的男生類型真的沒問題嗎?! 退吧,其他人都能看到他退組的提示,有些不太好意思;說話吧,不知道該說什么;窺屏吧,聊天內(nèi)容太尷尬。所以遠山凜索性給討論組設(shè)置了一個“只接受信息不提醒”的模式,只有在里面有人圈他的時候才上來冒個頭。 哦,扯遠了。 遠山凜重新把自己的注意力從“閨蜜討論組”轉(zhuǎn)移到“我的表弟長什么樣”上,一邊思考一邊拉著一個小行李箱從電梯里邁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出口處的“工藤新一”。 工藤不是因為某些原因身體縮小了不能暴露身份嗎?怎么突然一下又變成高中生了?還穿著個白色連帽衫在人最多的品川站到處亂晃? 正巧“工藤”站著的地方正好是自己應(yīng)該去的地方,少年便打算順便和對方打個招呼,于是徑直走了過去。離對方還有好幾步路的時候,他看到“工藤”從衣服里摸出了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a4紙,展開之后舉了起來,上面印著三個清楚的大字:“遠山凜”,漢字上甚至還標(biāo)了假名。 遠山凜的腳步頓了一下,嘴角抽了抽,然后迅速排除了“小表弟和工藤認識,他臨時有事,拜托工藤來接自己”的可能性。——他和工藤都認識多久了,怎么可能接人還舉牌子?。≈苯雍安痪秃昧??! 少年一時沉浸在“他是誰,他是快斗嗎?不,他不是快斗,快斗只是一個代號,他可以叫快斗,我也可以叫快斗,把這個代號拿掉,他又是誰?他為什么和工藤長得這么像?世界上有這么巧的事情嗎?”的難題中,猶豫著不敢上前。 如此一來黑羽快斗立即就注意到了那個一臉“臥槽我該怎么辦”的人,想著這大概就是自己表哥了,不過同時又很好奇為什么表哥會一副“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樣子。——黑羽快斗可以肯定自己今天的打扮沒什么問題,臉上也沒有粘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遠山凜為什么看著他就跟看著鬼一樣? 快斗還特地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發(fā)現(xiàn)除了新干線日程表和旅游廣告之外只有帶著行李的路人,一時間心里更疑惑了。 他收起手里的紙,走向距離他不遠的遠山凜,然后試探性地叫了一句:“表哥?” 少年眼見得抖了一下,面對黑羽快斗的臉,不知為何口齒都變得不清楚了:“好,好久不見,快,快斗。——你……你和舅媽,最……最近好嗎?” 感覺表哥好像很怕他???到底為什么??? 黑羽·雙商同樣高得不可思議·快斗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就在心里羅列出了無數(shù)可能性,然后打算開開玩笑緩和一下他和表哥之間的相處氣氛,順便搞搞清楚對方為什么那么怕他,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遠山凜把帶給舅媽做禮物的高品質(zhì)大鯛魚舉了起來。 “對了,你喜歡(吃)魚嗎?” 黑羽快斗的視線自然而然地隨著表哥的動作而落在了面前碩大的魚眼上。 “啊——?。?!怪物?。。。 ?/br> 遠山·根本不是故意的·凜在時隔多年見到自己表弟的第一面就把對方嚇出了女生坐富士急過山車才會發(fā)出來的尖叫。 ※※※※※※※※※※※※※※※※※※※※ 服部·大阪醋王·平次 我又魔改了時間線,大家看著開心就好。 凜沒見過本堂瑛佑,他以為對方是女的。世良真純,他也認為是女的(這個沒毛病人家本來就是女的)。 黑羽快斗不是彪形大漢也不是鬼畜眼鏡,他是女裝大佬!沒想到吧.jpg 能嚇倒怪盜基德的除了京極真以外還有魚?。?! 凜:我真的不知道他怕魚.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