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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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第二天一大早,服部平次就拉著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出去了。遠山凜破曉時分才睡著,完全不知道鈴木園子,本堂瑛祐和世良真純跑來找毛利蘭聊天的事情,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穿著睡衣就開門出來了,結(jié)果差點兒和端著托盤的小蘭撞了個滿懷。 “誒?!小蘭?。?!這是怎么回事啊?。?!你們已經(jīng)同居了嗎?!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訴我?。?!”鈴木園子仿佛打了雞血一樣抓著毛利蘭的肩膀瘋狂地搖晃著,然后掏出手機對著仍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遠山凜照了一張照片保存“罪證”,打算等會兒就發(fā)給工藤說她老婆有“外遇”了。 “不,不是這樣的園子?。?!那是我爸爸的房間!??!” “什么?!難道說?。?!”園子嚇得差點兒扔了手機,“遠山君和大叔,他們兩個——” “你都在想些什么?。。?!凜是和服部一起來的!我們家沒有別的客房了所以他們才在爸爸那里打地鋪——服部有委托,所以一早就爸爸他們一起出門了!” “切,你早說嘛——”八卦之王鈴木小姐一副大失所望的樣子重新栽回沙發(fā)上,半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嗖”地蹦了起來,眼睛都在放光,“對了,雖然都在一個討論組里,但是本堂和世良都還沒見過遠山吧?正好今天我們出去玩玩怎么樣?” 遠山凜洗漱完換好衣服回來的時候這幾個人似乎已經(jīng)決定好要去哪里了。 “走吧走吧!難得的機會,我們就去游樂園吧!遠山君也一起嘛!” “這個……”少年本來是打算起來之后就去找服部平次的,但是—— “來嘛來嘛!好不容易來一趟,今天我請客,你們都來嘛!” “凜也來吧!服部他們好像是去查案了,不知道要什么時候回來呢!這段時間不如就和我們一起出去玩玩吧?這樣聚在一起的機會很難得啊……” “……” 女孩子們的撒嬌很難拒絕。 于是半個小時后,他跟著小蘭和園子一起上了公交車,同行的還有世良真純和本堂瑛祐?!鍌€人占了三排座位,一上車就開始給遠山凜出難題。 “遠山君!你猜猜他們誰是世良誰是本堂。”鈴木園子趴在椅背上笑瞇瞇地問道,“如果說錯的話,可是要第一個進鬼屋的哦!” 誰是世良誰是本堂?猜這個有什么意義嗎? “哈哈哈,鈴木就是喜歡這樣!沒關(guān)系,遠山,你就猜猜看嘛?!表斨活^小卷毛的世良真純笑瞇瞇地說道。 嗯…… 世良真純大概是個女孩子的名字,而本堂瑛祐里面有一個“祐”字,在男生的名字里比較常見,所以說只要猜出他們的性別就行了吧,那女孩子肯定是…… 不,不應(yīng)該這么簡單。 不然鈴木園子不會特地讓他猜這種無聊的問題……她一定是覺得別人一定會猜錯,所以才顯得這么有信心。 “那如果我猜對了,鈴木你就第一個進鬼屋吧?” “好啊沒問題!” “那么,世良真純是——”遠山凜的手指一移,指向旁邊的那個笑出虎牙的小卷毛:“這一位?!?/br> “咦?!” 居然對了?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世良真純抱著雙臂哈哈大笑,半晌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既然如此,遠山,要不要來比試一下看看誰比較厲害??!” “哈?!比什么?” “推理??!” “???”遠山凜懷疑自己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所以才像一個傻逼一樣跟不上節(jié)奏。 世良真純掏出自己的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然后把它遞了過來。 這是今天早上的新聞,其中第三版左上角印了幾個大字,看起來非常醒目—— 【又一位高中生偵探嶄露頭角,關(guān)西的美少年智擒違法律師?!?/br> 同時附上少年開門從伊藤家走出來時被拍到的照片。 遠山凜忍著冷顫和渾身的雞皮疙瘩將這篇把他吹得天花亂墜的報道看完,最后尷尬得握著世良真純的手機整個人紅得像一只煮熟的螃蟹。 “怎么了?” “……這不是我,我看不下去了?!?/br> “可是這明明是你的照片嘛!‘關(guān)西的美少年’君!” “……我想透透氣。” 少年把手機丟還給世良,然后從座位上站起來伸手走到可以開窗戶的地方,把風(fēng)放進來吹自己的臉。 “這就害羞了?這家伙還挺可愛的嘛?!笔懒悸冻隽俗约旱男』⒀?。 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那就太天真了?!谇巴螛穲@的路上,遠山凜前前后后接到了無數(shù)電話和短信,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看了那份報紙,知道了“名偵探遠山凜”的“事跡”。 “喂,小凜,我是大瀧啊!沒什么,就是看到你上報紙了嘛!不愧是部長的兒子——” “喂,兒子。剛才大瀧說——” “遠山君,我是原田啦!我看到你上報紙了!太厲害了!” 【恭喜啊大表哥,關(guān)西第二名偵探就是你了?!?/br> “遠山,你上報紙了!快看啊!” “哈哈哈哈,看來你小子和服部待久了也沾染上了偵探細胞嘛!” …… …… …… 靠,好想死。 遠山凜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蔷洹拔医羞h山凜,是個偵探”完全就是他模仿工藤和平次的語氣一時間耍酷說的話,誰知道伊藤律師在招供的時候居然全給說出來了,然后又不知道被哪個記者夸張成了這樣…… 他現(xiàn)在一閉上眼睛仿佛都能看到“關(guān)西的美少年智擒違法律師”這行字在黑暗中滾動,“正義熱血青春柔情”緊隨其后,還像電腦保護程序一樣字體擰來擰去翻出了花。 “美少年”是個什么狗屁說法啊?。?!聽起來就尬啊?。?!這個“柔情”又是怎么回事?。?!你是在寫瑪麗蘇小說嗎?! 居然還說他救了當(dāng)時在門口被伊藤律師當(dāng)作人質(zhì)的小男孩兒,事后還給小男孩兒鼓勵,讓對方不要害怕…… 他只是蹲下來和那個跟他打賭的真·工具人·小男孩兒碰了碰拳頭而已?。?!要不要腦補這么多?。?! “還說期待我今后的表現(xiàn)——我哪里會有什么表現(xiàn)啊……” 遠山凜滿頭陰云,要不是有游樂園救命,他能郁悶一天。結(jié)果他們一行人在游樂園出口分開的時候世良真純不知為何又想起了這件事,沖他揮揮手,調(diào)侃版地說了一句“再見,美少年偵探!” 少年本來都把它拋到了腦后,世良這么一說,結(jié)果他又開始臉紅了。 為什么非得強調(diào)“美少年”三個字?。。?!你們都不覺得尷尬嗎?! “嘛……不如我們猜個謎語吧!”小蘭哭笑不得地看著趴在桌子上埋著腦袋的遠山凜,為了緩和氣氛,如是說道。 “……好。”對面的少年悶聲說道。 “那么聽好謎題,什么垃圾(ゴミ)不能丟?” “……答案是‘人潮’,寫作‘人混み’,讀作‘hitogomi’?!獙幔√m?” “?。“彩蚁壬?!” “哈哈哈,抱歉抱歉,聽到你們在猜謎,我就忍不住搶答了。晚上好啊,兩位!今天想吃點兒什么呢?”安室透穿著波羅咖啡店的制服,將托盤里的兩杯大麥茶放在餐桌上,笑瞇瞇地問道。 “……給我一瓶烈的。”遠山凜仍舊把腦袋埋在手臂間,模模糊糊地說道。 “不滿22歲不能喝酒,成年了也不行?!?/br> “那給我一個‘一忘皆空’,物理的也行。” “……這是怎么了?”安室透哭笑不得地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這個……是,是因為某個案件啦……” “對了,說到案件,我看到今天的報紙上提到關(guān)西的美——” 話還沒說完,毛利蘭就飛快地拉住了安室透的手,豎起食指“噓”了一聲。 “——術(shù)館發(fā)現(xiàn)了怪盜基德的卡片?!?/br> “?。抗直I基德?”遠山凜抬起頭,一臉疑惑。 “嗯,這次的目標好像是館藏的一副名畫。——梵高的向日葵。大概是在一周之后。” “……怪盜基德不是只偷寶石嗎?” “嘛,誰知道呢?!牒靡允裁戳藛??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以幫你挑,放心,價格肯定在高中生能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br> “那就麻煩安室先生了!”遠山凜好像突然整個人都振作了起來,挺直了腰背掏出手機,給敬愛的大瀧警官打了個電話詢問有關(guān)怪盜基德事情。 他的小表弟真的要偷畫?。?!難道快斗現(xiàn)在覺得只偷寶石不夠爽,開始見什么偷什么了嗎?! 完了,地點還在大阪,時間還是暑假,這下要用什么辦法拖住平次呢? 見少年一副苦惱的樣子,對面的毛利小姐微微一笑,手掌撐著下巴沖著遠山凜眨了眨眼睛。 “凜真努力呢?!?/br> “嗯?” “是為了服部嗎?決心做一個偵探抓到怪盜基德什么的?!?/br> “……”不,這都是誤會。我是想阻止平次去抓快斗…… “好羨慕你們啊——可以一直待在喜歡的人身邊?!毙√m轉(zhuǎn)向了窗外,看著外面人流穿梭的街道,嘴角略微上揚,“其實我也想過,如果我是個男孩子的話……說不定就可以一直跟在新一身后……” 遠山凜愣住了。 她的眼睛里映著窗外的霓虹燈,卻不那么真切,似乎蒙上了一層水霧。 “吶,凜。——我……好想他啊?!?/br> ——————————————————————————————————————— 少年把小蘭說的話錄了下來,直接發(fā)給了工藤新一,所以當(dāng)晚偵探事務(wù)所的氣氛有些微妙。 服部平次還在生遠山凜的氣,執(zhí)意不去理他。凜在思考如何才能勸回平次,同時又因為好友決定要去美術(shù)館抓基德而苦惱不已。小蘭在思念自己的心上人,手里是一個薄薄的相冊,里面似乎都是他們小時候的照片。至于柯南,他抱著手機坐在沙發(fā)上盯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發(fā)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睡覺前,遠山凜好說歹說這才摁著服部平次給他身上的傷口換了藥。后者似乎因為昨天早些時候淋了個透濕沒有及時換衣服的關(guān)系,稍微有些感冒,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凜被毛利小五郎的呼嚕聲吵得沒辦法入眠,就索性不睡了,抱著手機搜索關(guān)于梵高向日葵的事情。 看著看著,睡熟的服部平次就翻到了他的被褥上,隔著空調(diào)被壓著他的肚子。 遠山凜頓了頓,放下手機把平次推回他自己的位置,拉開被角把好友手腳都蓋好,然后探了一把對方的額頭。 溫度正常。 指尖在額頭處停留了一會兒,順勢移到了眼窩處,輕輕地刮蹭過細密的睫毛,沿著眼角的線條滑到了鬢角處,掠過黑色的發(fā)絲,最終落在了光滑的耳廓上。 遠山凜也說不上來這樣的舉動有什么意義,甚至覺得自己無聊到可笑??墒撬褪乔椴蛔越刈隽恕?/br> 能這樣待在服部平次身邊,他覺得很安心。似乎不管外面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能影響他現(xiàn)在的心情。 這個大偵探睡著的樣子真可愛啊…… 不知道等幾十年過去之后,他們都老了,他再像這樣看著服部平次睡覺的話,還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想法嗎?——覺得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很可愛”之類的。 遠山凜笑了一聲,抬手撥了撥好友的劉海兒。 “你說得對,我就是想得太多了。” “以后的事情,只有以后的我才知道?!?/br> “……晚安,平次?!?/br> 這天晚上,少年倒是做了一個不一樣的噩夢。這次,他記住了它的內(nèi)容。 至于為什么說它是噩夢?——是因為他夢到自己并沒有活到那個時候。而平次……平次倒是一副白發(fā)蒼蒼的樣子,獨自坐在一棟宅邸的走廊下,曬著太陽,閱讀手里的一本推理小說,時不時停下來,同旁邊擺著的深紅色小提琴說說話。 “……怎么現(xiàn)在的小說都寫得這么老套了,沒有以前看的精彩了?!疫€記得你以前送我的那本《遙遠之谷》,劇情根本甩它兩條街嘛?!?/br> “嘛,不過讀來打發(fā)時間倒是不錯?!@一段挺有意思的,不如我念給你聽吧?!?/br> ※※※※※※※※※※※※※※※※※※※※ 沒錯那篇報道是我寫的(bushi) 其實末尾的夢就是我以前構(gòu)思的這篇文的結(jié)局啦,后面還有關(guān)于平次一個人壽終正寢時候的描寫。不過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我真的怕寫出來之后被你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