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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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淺眠的游鳴清醒了過來,摸了摸周仲卿的額頭,似乎已經(jīng)退燒了,他拿起了溫度計(jì)又量了一次,確認(rèn)真的退燒后,就打算把額頭的濕毛巾拿走再換一次,正待起身,那人卻拉住了他的手。 “別走......”帶著宿醉的粗噶音線,游鳴轉(zhuǎn)頭既看到滿臉憔悴的周仲卿正用那雙水亮的眸盯著他,這場景太過熟悉,和小時(shí)候的蘇白白有一些重合,游鳴怔住,冷不防,就被周仲卿壓在了身下。 “不是讓你走了嗎?干嘛還回來?”他的唇抵著他鬢邊低語。 “我......”游鳴想找借口掩飾。 “你擔(dān)心我對不對?你一直守在門邊沒有走......對不對?”他的眼睛發(fā)著亮,帶著一絲欣喜。 “......” “是不是,鳴哥哥?”他固執(zhí)的確認(rèn)。 游鳴的臉泛了紅“你.......你以后,不要再喝這么多酒了,傷......”不由分說,周仲卿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把他要說的“身體”兩個字堵住。游鳴整個人僵住,最后閉上眼睛,輕輕的回抱住他。終于,在快要吸盡游鳴所有的氧氣后,周仲卿才肯放開他。 游鳴睜眼,就對上周仲卿濕漉漉的眼睛,他正在凝望著他,“鳴哥哥,你還說你不在乎我嗎?” 游鳴啞然,周仲卿的眼睛很漂亮,在他第一次看到的時(shí)候就覺得了?,F(xiàn)在他的眼睛如深淵一般,像要把人吸走,只要對上,就撒不了謊。 “別這樣盯著我看?!庇硒Q偏了頭,不自在地說。 “就許你盯著我看?”周仲卿嗤笑,他不會看錯,剛才游鳴的眼里是溫柔纏卷的光,只有看著喜歡的人的時(shí)候,才會有。 他總算明白,游鳴是別扭的,其實(shí)他也愛自己,卻不敢說出口,周仲卿明白,游鳴有他的顧慮。 周仲卿靠的游鳴更近了一點(diǎn),兩人鼻尖相碰之后,他和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從臉頰到嘴唇,從脖頸到鎖骨,溫柔深情,游鳴不再抗拒,吻過之后,他俯**靠在了游鳴心口處:“鳴哥哥,我喜歡不上別人了,你知不知道?無論是蘇白白還是周仲卿,這輩子都離不開游鳴了.......”他不看游鳴的表情,只是側(cè)著耳朵專心聽著游鳴急速跳動的心臟咚咚咚聲。 謊話可以騙人,表情可以騙人,但是心跳總騙不了人吧? “鳴哥哥,你的心跳聲出賣了你?!?/br> 游鳴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聽過的歌:“風(fēng)停了云知道,愛來了躲不掉。怕愛了找苦惱,怕不愛睡不著......” 周仲卿說的是對的,愛一個人,是怎么也掩蓋不住的,他在和周仲卿相逢的時(shí)候留下了不愿相識的淚,卻始終狠不下心真的對周仲卿不管不顧,既然逃不掉這份感情,那,為什么不去試著接受呢?這也許會比互相傷害更好? 鬼迷心竅般,游鳴摟著他腰的手,慢慢游移,然后摟上他的脖子,周仲卿順勢撐起身看著他,游鳴緩了緩,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般,最后抬頭吻上了他的唇,輕柔得很,像春風(fēng)一樣和煦,也像極了出獄那晚吻蘇白白的樣子。 他主動的吻春雷劃破長空,震得周仲卿顫抖,不敢置信。 “我……其實(shí)……早就喜歡上你了,現(xiàn)在也是?!庇硒Q對上他的目光,臉上帶了一絲可疑的薄紅,“我……”他還想在說話,卻被周仲卿吻住了。 這個吻,是激動不堪的,付諸了滿溢出的深情,兩個人都用盡全力相互回應(yīng)著彼此。 游鳴的指尖穿過他柔軟的發(fā)間,“這次,你來?好不好?” 如果能夠鎖住時(shí)間,是否就能將感動蔓延?周仲卿不知道,他只明白游鳴告訴他,他也愛他,世界上最美妙的事莫過于互相相愛,原來并非是他自作多情。思念開花結(jié)果長成眷戀,像被春風(fēng)圍繞,圈住了心心相印的兩人。 “鳴哥哥,痛嗎?”他的食指指腹摩挲著他額角的汗珠。 游鳴搖頭,他現(xiàn)在只覺得羞憤欲死,手背搭著眼睛,不想面對眼前這一幕。 周仲卿卻不想放過他,低頭吻了吻他的鼻尖,面對面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就像穿云之箭,鉆進(jìn)了云洞里,游鳴被刺激的戰(zhàn)栗了一下,慣性的擁住前面的人,周仲卿捏了捏他的耳垂,像小時(shí)候那樣,聲音像加了鉑金瓷片,粗噶地磨礪著人的鼓膜,“這樣好不好?” 游鳴不好意思說話,周仲卿也不敢隨意動作,只敢吻他。 “你……出去……一點(diǎn)點(diǎn)。”他緩了緩呼吸,終于道。 周仲卿卻不理他,吻了吻他右眉心的痣,“這樣才好?!边@樣才好,會痛才會記著他,讓他里里外外都屬于他?!半y受就吻吻我,慢慢會好的。”這是游鳴第一次接納他,他知道他會不適應(yīng)。 游鳴摟上他的脖頸,微微抬頭,想吻他的唇,周仲卿卻又微微后仰,因著下面連貫的地方,游鳴卻不敢再上前夠了,頓時(shí)無措的看著他。 “你知道難受了嗎?你看,你每次都這樣,我前進(jìn)一步……”他頂了一下“你就后退?!庇硒Q胸膛明顯起伏,有酥麻的感覺傳來,他意識混沌,想要再夠一點(diǎn),去吻周仲卿,周仲卿卻又放開了他一寸,“我退后,你看……你又想回來?!?/br> 游鳴終于明白自己原來是是這樣的折磨人,緩口氣,執(zhí)起了他的手,兩人十指相扣,“蘇白白,我決定了……這一次,我不放開你了,我們永永遠(yuǎn)遠(yuǎn)在一起好不好?” 窗外的月光在游鳴充滿棱角的面龐上撒了白霜,他如墨石的眼閃著熠熠的光。 在翻云覆雨前,在抵死纏綿前,周仲卿對他鄭重地說了聲“好?!眱扇斯哺拔咨?。 生命不可能永遠(yuǎn)都像煙火一般絢麗,哪怕是天之驕子,周仲卿很明白,游鳴只是他在七年前放飛的風(fēng)箏,他可以給他自由,為他退步,只做能包容他這只帆船的海。但在愛里,總會有那么多不確定,哪怕他在七年前把對他的表白埋在了玻璃罐子中,他還是想再確定一次。 人世間的繁華太多,人影總是交錯而過,唯一只有游鳴走過他的身邊的時(shí)候,他能停留,能駐足,沉默的兩顆心終于不再沉默。 這一次,游鳴的答案是肯定,那他就不會再放手,絕不。 當(dāng)烈陽當(dāng)空的時(shí)候,游鳴和周仲卿才結(jié)束這場情事。熱烈后的溫情還在,兩個人相擁著耳鬢廝磨。 “你吃醋了?”游鳴笑著問他。 周仲卿不想回答,冷著臉。 “涂眉和我從小一起長大,你也知道我從小被姥姥帶大的,涂伯父和涂伯母幫過我很多......”游鳴解釋到這里,卻什么也不想說了,只是就著吻了吻周仲卿的唇,貼在他的臉頰上,嗡嗡出聲:“我和她什么也沒有,我就只喜歡你,你不知道?” 很明顯這話取悅到周仲卿了,“是嗎?”周仲卿嘴角勾起了弧度,聲音像卷了氣泡:“那,是怎么個喜歡呢?”他的手伸進(jìn)了游鳴的衣服下,撫摸他頗有線條的胸膛,“是這樣嗎?” 游鳴搖搖頭,拉了他的手,緩緩的向自己的**探去,“是這樣?!彼念~頭抵著周仲卿的,“感受到了么?” 周仲卿的眼瞬間染上了欲望的迷魅,感受到了他的灼熱,他不再說話,吻上他的唇,用實(shí)際行動回答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