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總喜歡跟主角互撩_分節(jié)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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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祈狡黠笑道:“這恐怕不太容易了,第一,你還打不打得過涼淵?第二,白澈她愿不愿意見你?第三,你當真斷定犯人就是我?” 這一連串的反問讓卓燃無言以對,三年前他和涼淵勢均力敵,但如今怎樣還真說不準了。其次,既然涼淵對自己這么抵觸,那白澈就更不可能好到哪里去。第三,他先前確信夜臨君就是犯人,但現(xiàn)在卻莫名有點兒動搖了。 聶祈大略猜到了卓燃的心思,又道:“以你的作風,沒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絕不會貿然下結論。所以,你到底憑什么斷定我就是犯人呢?” 卓燃理了理思緒,雖然跟聶祈相處的這段時間,聶祈表現(xiàn)得出乎他的意料,甚至還令他有了那么一絲好感,但是迄今為止,他所掌握的證據(jù)沒有一條被推翻。所以,他仍有十分的理由相信,夜臨君就是犯人!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都是小可愛~~喜歡請收藏哦,么么啾~ ☆、鬧夠了沒有 聶祈在等待卓燃的回答,但卓燃并不打算跟他對質,只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他也沒有追問,因為卓燃遲早會說的,他愿意陪卓燃慢慢耗。 隨后,兩人又若無其事地吃著晚飯。卓燃招手向店家要了兩壺酒,聶祈見狀忙按住他端酒的手,“傷還沒好呢,又喝酒?” “不用你管。”卓燃掙開聶祈的手,仰頭一飲而盡。他喜歡喝香醇的烈酒,喝酒時眼神會變得迷離起來,更顯得風流不羈。 聶祈不再阻攔,就坐那兒欣賞卓燃喝酒,越看越覺得親兒子養(yǎng)眼。 “你看夠了沒有?”卓燃臉上醺著微紅,說著腦袋一沉就趴下了。 “喂,醒醒!”聶祈推了推卓燃,這小子明明千杯不醉的,怎么才喝了一壺就趴下了?他把酒壺抓過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竟是赤族最烈的御尊酒,尋常人干一碗就醉三天啊! 聶祈只好扶著醉醺醺的卓燃回房,他看卓燃似乎醉得沒意識了,便幫卓燃脫了外衣扶他上床躺著。誰知就在他給卓燃蓋被子時,卓燃忽然攬住了他的腰,一把將他帶入了懷中! “喂,你小子……給我放手!”聶祈錯愕地推搡了兩下,可卓燃不但沒有松手,反而一個翻身將他欺在了身下,任他怎么掙扎都動彈不得。 “……你突然這樣是要干嘛?”聶祈紅著臉瞪著卓燃,只見卓燃正垂眸凝視著自己,眼底漾著淺淺的柔情。 卓燃曖昧地勾起唇角,摩挲著聶祈的側臉頰道:“怎么辦,明知道你是敵人,可一對上你的眼神,我就挪不開視線了?!?/br> 聶祈受寵若驚,心想這家伙在發(fā)什么sao呢,不會是要酒后亂性了吧?這么一想,那御尊酒好像是有壯陽的功效來著…… “你真好看,我想就這樣一直看著你?!弊咳寄剜?,指腹劃過聶祈的臉頰,落在了那色澤瑩潤的唇瓣上。他漸漸俯下臉來,泛著酒香的氣息撲面而來,聶祈光是這么輕輕一嗅,便有兩分醉意了。 “你清醒點!”聶祈下意識推開卓燃,可那泛著酒香的唇霸道地壓了下來,他驚慌失措的想要呼喊,一個柔軟的東西卻趁機滑入了口中。意識到那是卓燃的舌,聶祈羞憤得胡亂掙扎,可卓燃卻用手扣住了他的后腦勺,吻得更深更熱烈,那唇上的酒香太醇厚,短暫的唇齒糾纏便已叫他迷醉。 意識一點點的沉淪,身體漸漸軟了下去,聶祈放棄了掙扎,開始生澀地回應著卓燃的吻。卓燃的唇瓣有點厚,嘗起來柔軟香醇,他貪婪地吮吸著,索求著……卓燃的手漸漸探進他的衣袍內,溫暖的手掌在他渾身各處游移起來,點燃片片情火。 聶祈難耐地喘息了兩聲,卓燃的身體緊緊貼著他,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卓燃的體溫,那么的炙熱人心,甚至能感受到卓燃身下有什么硬物抵著自己,有意無意的磨蹭著。意亂情迷間,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掙扎著想要躲開,可卓燃卻把他緊緊鉗制在身下,那只手也越來越肆無忌憚。 “你干什么??!”聶祈恍若大夢初醒似的,奮力將卓燃推了開去,衣衫不整地跳下床,跌跌撞撞地沖出了房間。 客棧樓下,燈火繁華。聶祈像丟了魂似的走著,凌亂的藍發(fā)散落在肩頭,半邊肩膀還裸在外面。一陣涼爽的夜風拂過,卻吹不散他體內洶涌的火熱。他覺得自己剛才是瘋了,怎么能跟卓燃做那種事啊,難道是被這個漫畫世界的氣氛給感染了嗎? 回想起之前深吻的感覺,他怔怔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心中叫囂道:“媽的活了二十多年,連妹子的手都沒碰過,初吻反倒送給了一個大男人,丟不丟人啊你!” 他認為自己對卓燃的感情,應該是對親人的那種疼愛,絕不是男男之間的那種感情??!再說了,他明明是喜歡女孩子的,雖然二次元混久了會有那么一點腐,但他還不至于彎??! 聶祈仰望著滿天星辰,心情久久不能平復。雖然這里是漫畫世界,但他對人物設定都很熟悉,所以表現(xiàn)得還比較適應。當初他不爽同人作者胡亂給角色配對,發(fā)誓一定要拆散男主和男配,所以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都不能退縮。因為,他才是這個世界最初的主宰。 月落日升,晨光熹微。 卓燃疲倦地醒來,腦袋里暈沉沉的。他坐著發(fā)了一會兒呆,依稀記起昨夜之事,臉上便有些微微燒燙。他在心中安慰自己,應該是不小心醉了酒,然后做了一個無恥至極的夢??墒钱斔阶约捍缴霞毤毜膫?,才意識到那好像不是做夢…… “不會吧……”卓燃羞愧地捂住了臉頰,他怎么能對自己的死敵做那種下流的事??! 卓燃頭疼地打開房門,見聶祈正倚在欄桿上,慌忙將視線挪向別處,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而聶祈也在心中盼望,卓燃酒醒之后就忘干凈了,千萬不要記得! 兩人一言不發(fā)的收拾好東西,在酒樓柜臺處買了些干糧帶上,便準備繼續(xù)啟程千寒島。 “依我推測,等涼淵查完幾個海港,這幾日就會返回月都。所以我們今日就租船過海,去他的必經(jīng)之路堵他?!?/br> 聶祈不發(fā)表意見,只是默默跟在卓燃身后。兩人正準備出門,恰逢一隊兵衛(wèi)從酒樓門口經(jīng)過。卓燃見那群兵衛(wèi)身穿紅色鎧甲,腰佩銀牌,臉色不由得微微一沉。 “跟我來!”卓燃一把拉住聶祈,調頭就往反方向走。 聶祈不悅地掙開了卓燃的手,“你又要干什么?” “我們得快點離開,那個瘋女人找過來了?!弊咳颊f著又拽住聶祈,匆匆往酒樓后門走去。 “什么女人能把你嚇成這樣?”聶祈抓不著頭腦,這里不是耽美漫畫世界嗎,為什么還會有女人找卓燃麻煩?他已經(jīng)跟不上同人作者的腦洞了,真后悔當初沒有好好看劇情??! “不關你的事別問了?!弊咳继植亮艘话押?,心想那個女人真是瘋了,找他都找到這種窮鄉(xiāng)僻壤來了。若是被她逮到,他可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兩人后腳剛離開酒樓,酒樓就被兵衛(wèi)包圍了。卓燃拉著聶祈往偏僻的巷子里鉆,一路巧妙地避開了各路巡街的兵衛(wèi)。他知道那個女人能用術法感知他的位置,所以他必須盡快逃離這里,越遠越好。 聶祈不禁尋思起來,《燃魂決》作為一部熱血漫畫,其實女性角色并不多。而能讓卓燃怕成這樣的,想必只剩那個刁鉆強勢的女配了。 “找你的該不會是朱煙吧?” 卓燃忽然剎住腳步,回過頭來警惕地瞪著聶祈,準確來說是瞪著聶祈身后的屋頂。 “誰在喊本公主?”那是一道嬌脆脆的女音,在幽長的巷子里回蕩著,帶著幾分驚悚。 聶祈頓時滿頭黑線,真是說曹cao曹cao就到。他機械般回頭望去,只見一名少女正從屋頂跳落,她穿著紅艷的四開襟戰(zhàn)袍,落地時裙擺飛揚而起,露出筆直修長的大腿來。 “你到底想逃到哪里去,卓燃?”朱煙揚起精致的下巴,她的衣領高高豎起,烏黑的長發(fā)束成一股,有種將士般的凜然之氣。 卓燃別過臉去,不想搭理朱煙。她其實是赤族的公主,赤帝最寵愛的掌上明珠,天賦神力,恃寵而驕。明明是女兒身,卻喜歡穿著鎧甲上戰(zhàn)場,而她和卓燃也是在戰(zhàn)場上認識的。 “本公主大老遠趕過來找你,結果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卓燃還是沉著臉不說話,其實他并不討厭朱煙,甚至還跟她稱兄道弟來著。他們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都怪赤帝一時興起將朱煙許配給了他,這才造成了今日的尷尬局面。 “有你這么躲著未婚妻的么?”朱煙紅著臉腳一跺,抽出腰間長鞭狠狠往地上一打,地面便多了一條深深的凹痕。 聶祈詫異地看向卓燃,朱煙怎么就成了卓燃的未婚妻,難道卓燃這次去千寒島是逃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