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總喜歡跟主角互撩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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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句話也正是我要說的?!弊咳嫉靡庖恍Γ櫰頉]好氣地把布帶甩到他臉上,懶得給這個白眼狼兒子包扎了。 第三日清晨,涼淵終于蘇醒了過來。不出聶祈所料,涼淵醒來看到卓燃,第一件事就是找刀。 作者有話要說: 據(jù)說收藏作者的人,這個月都會很走運~~~ ☆、再也見不到 “我的冰魄刀在哪兒?” 涼淵裸著上身銀發(fā)披散,手臂上還纏滿了布帶,明明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可發(fā)起怒來卻一點也不柔弱。他找不到自己的刀,氣得又扔被子又摔枕頭,還將床頭案幾上的湯藥打翻在地。 兩名護衛(wèi)急忙上來勸慰道:“殿下您歇會兒氣,大傷初愈不宜動刀?!?/br> 他們早料到?jīng)鰷Y醒來必定大動干戈,所以早早就把冰魄刀藏了起來。因為他們知道卓燃曾是殿下的戰(zhàn)友,只是不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殿下突然變得十分敵對卓燃。 “也許殿下還不知道自己中了冰珊瑚的毒,若不是卓少帥幫忙找到赤焰珠,恐怕殿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 “我要他救了么?”涼淵凌厲地掃了護衛(wèi)一眼,又轉(zhuǎn)向卓燃一字一句道:“我寧可死在那冰冷的海底,被妖魚一點點的吞噬尸骨,也不愿這個人再碰我一根汗毛!” 卓燃無奈地看著涼淵,從懷中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坐到床邊遞給涼淵道:“這匕首是你當年送給我的,現(xiàn)在我把它還給你,若你實在恨我就拿它捅我,直到你泄恨為止?!?/br> 此時,聶祈正倚著房門,慵懶地掏著耳朵。說起來,涼淵這種有悖于優(yōu)雅外表的暴脾氣,還有卓燃這種對親友無限縱容的好脾氣,他這個親爹都再熟悉不過了。 涼淵怔怔接過了匕首,那些鮮衣怒馬的少年時光,又恍惚浮現(xiàn)在眼前。他閉上眼睛告誡自己,他跟卓燃早就結(jié)束了,一切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你以為我不敢嗎?”涼淵倏然睜開雙眼,噌的一聲拔出匕首,狠狠朝卓燃刺了過去。卓燃沒有躲避只是皺緊了眉,出乎意料的是,刀刃方才刺進血rou便停住了。 涼淵的手臂微微顫抖著,眼底隱隱有光芒閃動,“說什么信任不信任,到底是誰先背叛了誰?” “你怎么就這么固執(zhí)啊,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聽我解釋?” “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沒用了!”涼淵厲喝一聲,又握緊匕首要刺入卓燃的胸膛。不料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劍鋒抵在了涼淵喉下。 “你們啰哩吧嗦的好煩吶,聽得我耳朵都要長繭了。”聶祈一手握著寬大的長劍,另一只手還在掏耳朵。 卓燃驚詫地瞪著聶祈,不知道這家伙什么時候拿了自己的劍,而旁邊那兩名護衛(wèi)也警惕地亮出了劍鋒。 “你把劍放下來說話!”卓燃呵斥道。 “你閉嘴!”聶祈眼色一凜,將手里的劍逼得更緊。卓燃欲言又止,生怕聶祈把涼淵怎么樣,但涼淵自己倒是一副沒所謂的態(tài)度。 聶祈掃向旁邊那兩名護衛(wèi),“讓他們出去候著?!?/br> 護衛(wèi)們不敢輕舉妄動,卓燃也暗暗捏了一把汗。此刻聶祈眼神陰冷,周身隱隱散發(fā)著煞氣,仿佛又變回了當初那個殺伐決斷的夜臨君。 “你們出去罷?!睕鰷Y打破了僵局,兩名護衛(wèi)還想說什么,但看涼淵一個命令的眼神,只好遲疑著退了出去。 “把門關(guān)上,離遠一點?!甭櫰砗攘畹溃o衛(wèi)們也只好照做。隨后聶祈便收回了劍,他剛才之所以那么冷戾,是怕涼淵再傷到卓燃,只可惜卓燃并不買他的賬。 聶祈信手撥了撥凌亂的長發(fā),很快又恢復(fù)了懶散的態(tài)度。他靠在房間中央的木桌上,將胸口的衣服扯開來道:“涼淵,你看我胸口這塊傷痕,是你meimei刺的嗎?” 看到聶祈胸口那個雙月牙傷痕,涼淵略有一絲驚訝,但并沒有立即回答。而卓燃走到聶祈身旁,將自己肩頭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一個類似的疤痕給涼淵對比。 “請你仔細分辨一下,這兩個傷痕是否都是勾月簪所傷?!?/br> 涼淵思忖了一會兒才道:“確實都是勾月簪所傷,但勾月簪是我族帝女代代相傳的信物,直到白澈年滿十六歲,母后才將勾月簪傳給她。所以,我無法辨別此人的傷究竟是母后所為,還是meimei所為。” 卓燃臉色微微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事,只聽涼淵又道:“但你卓燃身上的傷,我確定是白澈所為?!?/br> “你到底還要我解釋多少遍,我這疤痕是白澈之前誤傷我留下的,不信你自己去問她?。 弊咳紤嵖?。 涼淵沉著俊臉不說話,手卻悄然攥緊了身下的棉被。 聶祈得意地沖卓燃揚眉道:“且不說你的傷,你憑什么斷定我這傷就是白澈留下的,萬一是我調(diào)戲女帝時留下的呢?” “我要白澈親自辨認。” “夠了!”涼淵忽然低斥一聲,“你再也見不到白澈了,她已經(jīng)死了!” 卓燃和聶祈頓時都變了臉色,白澈怎么就死了?這么大的事,為什么沒有一點消息傳出來?除了當年那場恥辱的事件,涼淵究竟還向世人隱瞞了什么? “白澈她……”卓燃遲疑著不敢問,他害怕白澈的死是因為那次羞辱,雖然他并沒有對白澈做過什么。 “別說了,滾!”涼淵歇斯底里地吼了一聲,他垂著臉眼神埋在陰影里,全身都止不住顫栗著。 聶祈見狀拉了卓燃一把,“我們先撤吧,再問這家伙就要發(fā)飆了,先給他點時間緩一緩?!闭f著便拽住卓燃退了出去。 護衛(wèi)們見房門開了,急忙要進去查看主子的情況,但剛到門口便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氣氛,愣是僵在門外不敢進去。 涼淵赤著腳走下床來,停在了窗旁的花鏡前。鏡中人有著精致的五官,淺銀色的長發(fā),琉璃似的眼瞳。這三年來,他一直不敢照鏡子,因為他和白澈是孿生兄妹,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每當他看到自己這張臉,就止不住想起她的音容笑貌。 “對不起……”涼淵悲傷地覆住額頭,一顆淚珠從眼角滑落。 兩名護衛(wèi)在門口守了半個時辰,感覺房間里的氣氛恢復(fù)正常了,這才敢敲門詢問涼淵的情況。 “進來吧?!睕鰷Y應(yīng)允一聲,穿好白袍套上青甲,將銀發(fā)自耳側(cè)捋起半邊,用一枚銀葉簪別好,便又恢復(fù)了平日里高貴優(yōu)雅的形象。 護衛(wèi)們沒敢提之前的事情,而是詢問了一下海底的情況。 “是龍鯨。”涼淵面無表情道,簡單三個字卻似有千鈞之力,壓得兩名護衛(wèi)喘不過氣來。 龍鯨,隱匿于深海之中,是一種比靈鯨還大上數(shù)十倍的海怪。約在一百多年前,月海出現(xiàn)了大范圍的死魚,繼而龍鯨覺醒,興風(fēng)作浪。 當年各大術(shù)士為了鎮(zhèn)壓龍鯨,便用一塊鎮(zhèn)魂碑將它封印于海底。而涼淵這次潛入深海,卻發(fā)現(xiàn)鎮(zhèn)魂碑底部裂開了,如果不加以控制,龍鯨將再度覺醒,危害世間。 “于是我找到幾株冰珊瑚,施法將裂開的鎮(zhèn)魂碑補上了,但這樣并不是長久之計。龍鯨在覺醒前會不斷釋放毒素,海里的死魚也會越來越多,我們必須想辦法鞏固鎮(zhèn)魂碑才行?!?/br> “請恕屬下直言,殿下太亂來了!您發(fā)現(xiàn)鎮(zhèn)魂碑有異應(yīng)該上來和我們商量,然后再找女帝陛下定奪,而不是冒險去碰那劇毒的冰珊瑚?。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