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總喜歡跟主角互撩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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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發(fā)啦 聶祈洗浴完后, 覺得胸口有點悶,便披上絨袍去窗前透氣。殿外陽光明媚,光芒投在積雪的宮宇上,有幾分刺眼。這時候,他注意到遠方宮道上有個眼熟的倩影,白澈正帶著兩名婢女往這邊過來。 “來得好,我送你一個見面禮?!甭櫰斫苹恍? 轉身向房內(nèi)走了去。他脫下絨袍隨手甩在地上,身上只剩一層輕薄的白衫。 卓燃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聶祈居然叫他暖床, 他好歹是大主帥,還是個有婦之夫,怎么能隨便給別人暖床呢? 這時聶祈壞笑著走了過來,二話不說, 上來就將卓燃推倒在床上。卓燃錯愕地支起身體,瞪著眼道:“你, 你又想干什么?” 聶祈爬上床壓在卓燃腿上,又一把將他摁了下去,漸漸湊近他道:“叫你暖床你不肯,怕是想做點更刺激的事吧?” “你不會, 那天晚上和我……的人真的是你?”卓燃又想起了在敵營那個瘋狂的夜晚,呼吸漸漸凌亂,臉頰也染上一層紅暈。 “你覺得是誰就是誰,閉上眼睛, 想象那個人,他一直就在你身邊?!甭櫰碚f著用手捂住卓燃的眼睛,俯下臉朝他唇上吻了過去。 卓燃開始還有點反抗,但那舌尖柔膩濕軟,靈巧地挑逗舔舐。兩人氣息相纏,很快忘乎所以。卓燃下意識環(huán)住聶祈的腰身,唇間極是醉人而芳醇,帶著幾分熟稔。此刻在他腦海中,和自己擁吻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夜臨。那疏懶邪氣的眉眼,承歡時雙頰上的嬌紅,無不令他心動。 思念盈滿胸膛,卓燃吻得更加動情,難耐地將聶祈的薄衫拽了下來,雙手摩挲著那如玉般滑膩的肌膚。聶祈喘息著挪開唇瓣,一臉壞笑地看著卓燃。這家伙雖然不認識自己了,但身體還是挺誠實的嘛。 就在這時,殿外有人敲了敲門。卓燃這才從幻想中驚醒過來,錯愕地盯著衣衫不整的聶祈,為什么自己總是把神允錯認成夜臨呢?明明一個是傾倒眾生的鬼王,一個是初涉世事的小國師,而且長得也不怎么像,完全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啊! 門外又敲了兩聲,卓燃手忙腳亂地要推開聶祈。聶祈卻扣住他的手,舔著嘴唇邪笑道:“那晚陪你的人是夜臨?!?/br> “什么?”卓燃怔住,難道那晚他并不是在做夢,夜臨真的回來過? “你乖乖的任我擺布,我就告訴你他在哪兒。”聶祈說著便伸手去解卓燃的腰帶,很快便抽出腰帶甩在了地上。卓燃顧不得聶祈想干什么,激動地抓著他的手腕道:“快告訴我他在哪兒!” “夫君,你在嗎?”門外傳來白澈的聲音。 聶祈眼珠斜向門口,唇角一揚,便cao起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卓燃在被子里胡亂掙扎起來,可聶祈卻死死壓著他,還故意扯掉了他的發(fā)冠。 白澈沒等到回答,便擅自推門進來了,兩名婢女也跟著進來了,手里還拎著一籃東西。幾人試探著走到里邊房間,卻見兩人正在被子里打得火熱。卓燃一把掀開被子,羞憤道:“你摸哪兒呢!” 聶祈故作無辜道:“不是你說很舒服,讓我給你摸的嗎?” “我什么時候說舒服了,明明就是你在那兒瞎摸!”卓燃沒想到自己被摸了兩下,居然可恥的有了反應。 “你們……在做什么?”白澈秀眉緊蹙,難以置信地打量著二人。只見兩人衣衫凌亂,床邊還散落著零碎的衣物。 “在做什么,不是顯而易見嗎?”聶祈背對著白澈,手臂拽起脫落自腰際的薄衫,動作間竟有了那么一絲妖嬈。 “你……你到底要怎樣?。俊弊咳济婕t耳赤地看著聶祈,又尷尬地望了望白澈,有種渾身長嘴都說不清楚的感覺。 白澈愣愣站在那里,羞辱、憤怒、難堪一齊躥上心頭,令她臉頰guntang。僵持片刻,她攥緊拳頭走到卓燃跟前,憤恨地盯著他道:“你就這么喜歡跟男人廝混嗎?”說著便揚起手來,要狠狠給他一耳光。 聶祈一把截住了白澈的手,“他是我的人,我讓你打了嗎?” “他是我夫君,怎么就成了你的人?” “被我睡過了,難道還不是我的人?” 白澈氣得渾身發(fā)抖,卓燃從來都不碰她,卻這樣跟別人親熱!她憤然甩開聶祈的手,咬牙怨恨地盯著他。末了,她終于轉向卓燃道:“好個卓燃,我真是看錯你了!”說罷拎起裙擺跑了出去。 “等等!”卓燃忙跳下床去追,聶祈卻揮臂攔住他道:“不許追!要是你追上去,我就不告訴你他在哪兒,你永遠都別想知道他在哪里?!?/br> 卓燃焦頭爛額地呼了口氣,“我說神允大國師,你到底想干什么?若是我得罪了你,你找我撒氣就可以,何必牽累到無辜的人?” 聶祈譏誚道:“到底誰才是無辜的人?你越來越瞎了,該認識的你不認識了,該看穿的你也看不穿,我真想把你打回去重造!” 卓燃沉著臉沒接下話,聶祈又自嘲地笑了。想想卓燃跟那兄妹有多年交情,而白澈又總是一副溫柔善良的樣子,誰會相信她殺了人?要想揭露她的罪行,他必須先把夜臨君的尸首給刨出來。 兩名婢女還愣在那里,拎著一籃東西不知所措,聶祈便上去問道:“這裝的什么,是不是好吃的?” “回大人,是帝師親手做的冰玉糕,特意要我們送過來給主帥嘗嘗?!?/br> “哦?是帝師景辰嗎?”聶祈眼眸微微一轉,之前看到白族群島上空的結界,他就懷疑是前帝師出面了,果然沒錯。 聶祈打開錦盒籃,里面的糕點晶瑩剔透,看著就非常精致可口。他拿起一個咬了一口,口感果然十分香糯,酥而不膩。想來在這火燒眉毛的時候,還有閑情逸致做糕點吃的,也只有帝師景辰能做到了。 “這個帝師,我倒是想會會?!?/br> 彼時,白澈就在殿外不遠處的花壇前,她故意站在那里等了一會兒,可卓燃還是沒有追上來。她快氣哭了,那個神允也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像跟卓燃有jian.情似的,還老是針對她。 她實在沒等到卓燃,便傷心地往帝師所在的偏殿過去了。剛到小殿外,她就看見帝師正在庭前晾衣服,而哥哥居然在幫忙晾衣服。她不禁嘆息一聲,這帝師回宮后別的不干,每日就知道烹飪洗涮,再就是逗弄宮里的小孩子,哪還有半點帝師的威風? 涼淵苦惱道:“如今國難當頭,師尊卻像置身事外一般,難道師尊不在乎白族的命運嗎?” “這天下是屬于強者的,如果不夠強,就得不了天下,即便勉強得了天下,也守不了。既然白族不夠強,那就注定要向強者臣服,為師又能奈何呢?” “可師尊曾是白族最強的人??!要不,師尊就和母后聯(lián)手吧?我們可以暫時的委曲求全,日后再把失去的奪回來。以師尊的謀略和母后的明策,我們一定可以逆轉這盤死棋。” 景辰揚起白綢晾在了竹桿上,望著翻飛的綢緞幽幽道:“你都說了是曾經(jīng),當年我離開千寒島的那一瞬,白族的命運便與我無關了。我不想見到你母后,她早已不是我的君王,我亦不再是她的忠臣?!?/br> 涼淵揮開景辰身前的白綢,追問道:“既然師尊如此堅決,為什么要回來幫我們呢?如果不在乎白族的命運,你完全可以袖手旁觀。像師尊這樣優(yōu)秀的人,到哪兒都會得君王器重,還留在白族做什么?” “留在這里,是因為吃慣了這里的美食,看慣了這里的風景?;貋韼兔Γ且驗檫€想再吃這里的美食,再看這里的風景。但如今的我,已是庸人一個,無法干涉一族的命運。” “只要師尊和母后聯(lián)手,一定會有辦法的!” 景辰搖頭道:“你知道什么是絕望嗎?你全身全力只為一族,一心一意只奉一人,可她卻因為幾句流言就讓你滾,換了你,還會原諒她嗎?如今我心若止水,多說無益?!?/br> 涼淵無言以對,而白澈在一旁聽著,也暗自嘆了一聲。 沉默片刻,景辰笑著拍了拍涼淵的肩膀,“好了,別愁眉苦臉的,待會兒你想吃什么,為師去給你做。趁著島上好吃的還沒吃完,我們抓緊時間享用?!彼f著又轉向一旁的白澈,“還有你,別傻站在那里了,一塊兒進屋吧。” 另一邊的飛霜殿,卓燃整理好了衣著,打算出門去找白澈解釋。聶祈又堵在門口道:“要么我跟你一起去,要么你留在這里伺候我,不然我不開心了,明天的談判就會延遲到后天,甚至是大后天?!?/br> 卓燃無奈地看著聶祈,要是再讓這家伙碰到白澈,恐怕只會火上澆油,于是他打消了出門的念頭。 兩人就待在寢殿里,聶祈問東問西的,尤其喜歡打探卓燃和白澈的事。卓燃隨口敷衍,他這兩年一直躲著白澈,確實沒什么好說的。而他想問夜臨的事,聶祈也故意跟他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