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贏家培訓(xùn)指南_分節(jié)閱讀_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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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鴻吟見目的已經(jīng)完成,也不再這個方面深入交談,他轉(zhuǎn)移了話題:“啊,你說我要不要繼續(xù)當(dāng)初的夢想啊,去做個攝影師。” “啊,那不是你當(dāng)初想出來的借口么?” “隨口想出來的東西說不定就是內(nèi)心最深刻的愿望呢。嗯,而且,我還想要多走些地方,如今人口銳減,說不定有很多老手藝就這么失傳了,不行,那不是要失去很多當(dāng)?shù)孛朗??嗯,做攝影師的同時,稍微幫助搜集傳承一下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吧?!庇硒櫼髡f。 “你就是嘴饞病又犯了?!惫染沤?jīng)哭笑不得。 “就這么說定了,交通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每個月我們花半個月出門采風(fēng)一次,剩下的半個月就稍微培訓(xùn)一下大衛(wèi)的廚藝?!闭f到這里,游鴻吟忍不住吐了個槽:“我媽那是什么眼光,居然替大衛(wèi)找了個廚藝級別等同于奶奶的老婆,搞得現(xiàn)在全家就指望著大衛(wèi)養(yǎng)活八張嘴?!?/br> 谷九經(jīng)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第89章 心本不生(一) 寒機山頂峰。 此處并無廟宇,只有一座淺顯石窟, 石窟壁上均是佛像浮雕, 壁上佛像拈花而笑, 一如眾生平等的慈悲,旁有羅漢兇惡,卻是丑陋面容之中, 帶著悲天憫人之感。 石窟只有一室,空間亦不大, 除了一張石床之外,僅剩下佛像前的一個黃色蒲團, 如此倒是顯得冷清而毫無人氣, 但實際上, 無論是石床蒲團, 還是石窟地面, 均是不染塵埃, 顯然有人居住。 石窟外是一處平臺,正是寒機山峰頂, 終年落雪,冰雪不融。此處平臺除了白雪, 有一不大的靈池,池水不冰,在冰天雪地之中冒出一絲一縷霧氣, 那正是靈池所散之靈氣凝結(jié)成霧狀而逸出。 而靈池之中, 別無他物, 僅有一株蓮花遺世而獨立。 蓮花長葉八片,僅一支花枝在碧葉的簇擁下?lián)u曳著,只是蓮花尚是花骨朵,尚未綻開。 靈池旁有一張石桌,四張石凳,石臺上放著一套蓮華紋案的青瓷茶具,似乎是許久未用,已經(jīng)被淹沒在落雪之中,僅僅露出一角。 整個寬廣的峰頂,除了這些,再也不見一草一木,也沒有其他雜物。 石窟的門口,有一石臺,石臺低矮,高度僅有一臂,而石臺上正盤膝端坐著一人。 黑白僧衣,受戒的疤痕,手中一串檀木佛珠在不斷轉(zhuǎn)動,雙目緊閉,年輕俊美的面容卻是寶相莊嚴(yán)。他雖唇齒不動,無上梵音卻隱約傳出,寒機山頂之靈氣似乎也受其影響,波動不已。 靈池中的花骨朵兒被落雪砸了滿腦袋,便借著這梵音之力,不斷抖落身上雪花,有時又被風(fēng)兒吹得左右搖擺,好不可愛。 入夜,雪停了。 明月升起,月華灑遍大地。枯坐于石臺上的僧人突然從打坐之中睜開了眼,抬頭望了望天空中那明月,心中一動。 今夜月光格外不同,正是六十年一次的‘圣華夜’,月華靈氣正值最高峰。 “八品月華觀音蓮,你我相伴百年歲月,如今倒是緣分已至,能見得你盛開?!狈鹦拮允_上下來,佇立于靈池邊,微微一笑,原本慈悲卻無情的雙眸之中,似乎帶了一絲溫柔,又有一份期待。 八品月華觀音蓮乃罕見的靈花,蓮子千載方能發(fā)芽,長葉千載方會含苞,但是唯獨圣華夜含苞花蕾才會綻開,但是此花含苞期只有一年,而間隔時間卻是十年,佛修還沒來到寒機山峰頂之時,它便已經(jīng)在此生長了不知多少年,佛修在此修煉百年,這是第一次恰好遇到花骨朵遇上圣華夜。 在佛修的目光之中,蓮花花瓣漸漸舒展開來。 一朵白蓮,開放于暮色中,沒有艷色,沒有妖嬈,淡淡的,伴隨墨綠的荷葉,在風(fēng)中輕輕搖曳。清香、潔凈,沁人心脾,并無楚楚可憐搏世人憐愛之姿,反倒調(diào)皮的隨風(fēng)擺動,似乎在努力的吸收更多的月之精華。 佛修觀花許久,心思似乎隨著蓮花的香味悠然飄遠。 恍惚之中,他突然驚覺靈氣波動,但是神識掃視一周,卻并無異動。 佛修見絕美蓮花盛開之景,心思澄澈,重回石臺,閉上了雙眼。 娑婆天靈境并非獨立世界,而是婆娑寺四位飛升大能聯(lián)手,布下幻靈天大陣,將婆娑寺和人間界隔絕開來,形成了一處單獨的洞天福地。而正是因為婆娑天靈境的存在,婆娑寺發(fā)展壯大,漸漸成為了最大的佛修門派。 婆娑寺弟子眾多,寺中事務(wù)由主持和數(shù)位掌座管理,至于修為至清靈境的佛修,便多晉為長老,一般都各自在自己的地盤修煉,并不太關(guān)心寺中實際事務(wù)。 而婆娑寺修為最高深者,便是將洞府安置在寒機山峰頂?shù)亩梢淮髱煛?/br> 據(jù)說他已經(jīng)是達到大乘頂峰,就是在世人口中,名聲不太好,曾有無數(shù)人不理解,那些悲天憫人、舍己為他人的佛修不曾修為精進的如此迅速,亦不曾達到如此高的境界,為何這個名為渡一實則會把人一起超度了去見佛祖的暴力和尚,反倒成為如今神州最頂尖的高手、佛修第一人? 主持渡聞這日剛接待了一位他派佛友,佛友帶來一種靈茶名佛語,渡聞想想,渡一已有二十年未曾下寒機山,便喚來小沙彌:“等下你帶著這包靈茶,去寒機山頂送予你渡一師叔?!?/br> 小沙彌是他今年方收的親傳弟子,天資不錯,就是年紀(jì)還小,不過正是因為年紀(jì)小,渡聞才讓小沙彌去送茶。年紀(jì)大的不經(jīng)允許上了寒機山,怕是要被師弟一掌拍下山來。 哎,這脾氣,也不知道隨了誰,他們師傅可不是這樣的呀,自己這個師兄也很溫柔啊。 個子才到渡聞腰間的小沙彌很認真的應(yīng)了,唇紅齒白的小臉上滿是好奇:“師傅,渡一師叔就是我們寺中最厲害的那個渡一大師嗎?” 一直以來沒享受過小徒弟崇拜的渡聞心塞塞,在徒弟認真的眼神下,不由敗退:“對對對,就是你一天到晚念著的最厲害的大和尚。” 小沙彌很高興的去送茶了。 寒機山在娑婆天靈境的東南角,距離婆娑寺主體建筑挺遠的,不過小沙彌雖年紀(jì)小,卻已經(jīng)聚元,至少趕路是不成問題的。 來到了寒機山山腳下,小沙彌抬頭仰望著山峰,冰雪自半山腰便將山峰涂成了白色,而半山腰至山腳也幾乎都是光禿禿的,大多是裸露在外的巖石,并沒有什么綠色植物,只有巖石的縫隙之中,偶爾會有一兩顆松柏,會鉆出一些細弱低矮的不知名雜草。 小沙彌張著嘴,有些呆愣。娑婆寺原本就建立在神州有名的靈脈之上,后來又獨立分割出來演變成娑婆天靈境,靈氣濃郁非比尋常,但是這座寒機山卻是孤零零的如同滄海盡頭的頑石,一點都沒有生機勃勃之感。 小沙彌看了一會兒,收回心神,開始沿著石階向上爬。幸好他聚元之后,體力不錯,平日里除了和師傅讀經(jīng)之外,也每日鍛煉不曾停歇,不然,怕是這綿長的石階根本就爬不到盡頭,也就看不到他一直非常好奇的渡一師叔了。 他氣喘吁吁的終于踩上了最后一格石階,入眼的便是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峰頂平臺。只是他還未仔細觀察,身體便突然騰空飛起,然后被擺放在了一張石凳上。 小沙彌第一時間沒開口,他坐在石凳上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兩人正對面而坐,在石桌上下棋,小沙彌就被擺在了中間的那個石登上。 一者身著黑白僧衣,頭頂結(jié)疤,面容年輕俊美,目光此刻正盯著棋盤思索,眉頭微皺,臉上卻并不見為難之色,一手執(zhí)白棋卻未落,另一手拿著一串佛珠置于膝蓋之上。小沙彌能從此人身上,隱隱感覺出那種仿若高山般不可逾越的威懾力。 另外一者純白僧衣,帶發(fā)修行,黑色長發(fā)并無裝點任何發(fā)飾,就這么披在背上,余左右兩邊各一縷發(fā)絲垂在胸前。此人容貌不輸前者,只是氣質(zhì)完全不同,溫柔慈悲,面帶微笑,讓人一觀便心生好感。他倒是不曾手持佛珠,但是手邊卻放著一柄拂塵,小沙彌瞅了瞅,沖那個靈氣波動,和佛珠一般,同樣是法寶。不過他年級太小,并不太懂法寶好壞,故而也分不出佛珠和拂塵,哪個更厲害一點。 小沙彌看不懂下棋,不過他很有耐心,就這么一聲不吭的坐著,旁觀他們終止棋局。 那黑白僧衣的佛修開口:“你是渡聞師兄的新弟子?” 小沙彌聽到這話,立即非常機靈的跳下石凳,行了一禮,回答道:“啟稟渡一師叔,弟子法號慧心,正是師傅座下第十七位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