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贏家培訓(xùn)指南_分節(jié)閱讀_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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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彌的領(lǐng)軍能力的確不差,一幫子拿著鋤頭種田的農(nóng)民卻被他培訓(xùn)成了可以上陣殺敵的士兵,除了青州原本就十分彪悍的民風(fēng)外,他的能力也是無法忽視的一個因素。 雙方在濁水相遇,頓起戰(zhàn)事。 司馬略太過托大,手中的兵士又大多都是老爺兵,看見那些個直奔而來不管不顧就要砍人的亂黨們,頓時就喪失了戰(zhàn)斗力,開始想著逃回青州城,據(jù)城對抗亂黨。 頓時司馬略帶來的數(shù)千裝備精良的軍隊就一潰千里。 司馬略連殺了幾個人都沒有止住敗事,就連他自己也被人從馬上射下,被親兵抬著逃跑。 這種情況王彌自然不會錯過,追殺敗軍就和砍瓜切菜一般容易,此刻不追更待何時。 司馬略軍隊打敗,而他本人也徹底沒了消息,顯然兇多吉少。 然后青州城陷落,而這次王彌不再手軟,殺了不少官吏和豪族,徹底摧毀了青州的行政中心。 青州府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瞞著洛陽,刺史府內(nèi)早有人送信給司馬越了。 司馬越現(xiàn)在掌握洛陽,不過他的老家卻在東海郡,自己封地附近的戰(zhàn)亂之事還是要管管的,但是他抽調(diào)不出人手處理這件事,同時并州那里也起了戰(zhàn)亂,草原胡人又開始不安分,已經(jīng)開始了新一輪的南掠。 其實天災(zāi)之后多戰(zhàn)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大家都要吃飯,剩下的糧食卻不夠所有人吃,災(zāi)民沒了田地耕種就變成了流民,流民四處惹是生非,這種情況下自然是通過戰(zhàn)爭消耗掉一批人,順便還能幫流民找點事情做。 所以他智珠在握的開始思考青州戰(zhàn)亂的事情,如今朝堂幾乎是他的一言堂,基本上他的決定就是圣旨了。 之前程牧派過去被殺了,司馬越猜測,可能真的是山簡派人截殺,要知道做一州牧守的誘惑力當(dāng)真不小,并且是青州宗室基本上已經(jīng)跑來洛陽的情況下。偏偏山簡這個雜碎這個刺史還沒繼續(xù)做幾天,卻又病了,占著坑不讓位置,實在是吃相難看,山濤先生的臉怕是都被這些不肖子孫給丟盡了,世家的面子也都掛不住。 司馬越雖然不喜山簡的無能,卻又幸災(zāi)樂禍山簡的倒霉,沒辦法,司馬氏雖然也是世家,但是他司馬家成為皇室后,便徹底和士族門閥劃開了界限,彼此的關(guān)系也就時好時壞、彼此依存又彼此打壓起來。他自然喜歡看到那些平日里自詡名聲風(fēng)流的世家倒了霉。 可是青州不能放著不管,如今朝中并無多少有才的將領(lǐng),比起偏僻的青州,同樣戰(zhàn)亂起的并州位置特殊,特別是上黨,扼守洛陽咽喉,萬萬不得有失。所以青州之亂讓司馬越覺得力不從心。 而這個時候,宗室里居然有人添亂,打著清君側(cè)的旗幟要攻打洛陽,如今正盤踞荊州蓄勢待發(fā),就算司馬越手上有自己從徐州帶出來的軍隊,還有天子六軍指揮權(quán),林林總總不下二十萬,卻依舊不敢說有必勝把握。徐州軍尚可一戰(zhàn),天子六軍在洛陽養(yǎng)了這么多年,早已糜爛不堪,只能湊個人頭而已。 蠢蠢蠢。 司馬越暴躁了。 猶豫了一下,他決定暫且不去管青州。其實他早已料到,多年興兵事,又遇上災(zāi)年,亂子肯定會起的,但是這種疥癬之疾自然比不上榻側(cè)猛虎,可以靠后處理。 他又看了一眼送來的戰(zhàn)報,青州諸郡也并非沒有抵抗之人,只是許多都是寒門出身,卻有一位郭氏旁系子弟位列其中,山簡這份絕命書對此人倒是頗有贊譽。 司馬越想了想郭氏似乎已經(jīng)向自己投誠,這郭溪雖是郭氏旁支,倒也算得上可用。 便宜這小子了。 司馬越走向皇宮。 內(nèi)宮之中,皇帝正在和宮女們一起玩耍。 皇帝名為司馬衷,就是歷史上鼎鼎大名的‘何不食rou糜’的那一位,實際上他的確是腦子不太好,心智一直與兒童無異。 只是傻子反倒是有傻子的福氣,盡管命運不由人,但是司馬衷從頭到尾對那些擦肩而過的死亡也不會有太多的恐懼。在他的世界里,思考是一件最無用的事情。 可能知道的太多很痛苦,反倒是知道的少些,人生更為幸福。 如今洛陽雖是司馬越掌管,但是他借用的卻是那套攝政王的把戲,對皇座上那位傻子還算好,讓他繼續(xù)行使一個圖章的功能。 很快,一道圣旨奔向青州,而從青州刺史府送出山簡絕命書的小吏也隨著大部隊重新回青州。 小吏面上悲痛,心中卻明白,主上的計劃成了,這也不枉主上與自己在青州刺史府浪費了這么長的時間。 圣旨上,新任青州刺史之人,赫然正是郭溪。 第196章 名士風(fēng)流(二十三) 青州城內(nèi)。 劉伯根和王彌神色有些焦躁。 他們自然接到了游鴻吟的傳信, 如今他已經(jīng)是青州名正言順的主人??墒撬麄儍扇诉@邊卻出了問題。 手下不太受控制了。 游鴻吟一早就提醒過,紀(jì)律是他們控制這支亂民的唯一手段,且他們一定不能隨意濫殺, 原本倒還好,可是入主了青州城后,他們兩個明白人自然知道暴民從不可能持久, 手下幾個頭目卻覺得情勢大好, 完全忘記了早已定下的規(guī)矩, 居然帶人搶了青州城中的富戶。 然后掠奪之心便不可控制起來。 現(xiàn)在想控制這支亂民投降歸順,兵不血刃解決戰(zhàn)事,怕是不可能了。 兩人一致將這個皮球踢給了主公,計劃是主公定下的,自然要他處理。 結(jié)果接到一個信, 就一個字:打! 劉伯根面色不解疑惑, 王彌眼中卻暴出精光。 “哈哈哈, 難怪曹霖曹嶷兩兄弟將主公夸的天上有, 地下無, 卻原來果真是雄主氣度。”王彌笑道。 劉伯根言:“哦, 飛豹可是已經(jīng)明白了主公之意?” 王彌出身寒門,無字,但是早年混跡洛陽之時, 卻有個混號, 名飛豹, 只因其弓馬迅捷, 膂力過人,劉伯根與他甚是親密,便一直稱他這個混號。 王彌說:“亂民為暴,主擄掠,空口招降必然無用?!?/br> 劉伯根言:“這正是我頭疼的地方?!?/br> “所以主公想戰(zhàn)!”王彌說:“打怕了就聽話了?!?/br> 劉伯根卻皺眉:“如此豈不是雙方均有損傷,如今這些可都是我青州之力,相互消耗折損實為不智。” 王彌卻言:“如今我們麾下大致有五千之?dāng)?shù),卻是絕大多數(shù)都是從未上過戰(zhàn)場的農(nóng)夫,之前的那些戰(zhàn)斗不是真正的戰(zhàn)斗,他們也一直算不上真正的兵士。另外,主公麾下兵士一直訓(xùn)練,偶爾也會去掃蕩匪寨,但同樣沒有正規(guī)上過戰(zhàn)場。雖然這場戰(zhàn)斗的確會折損人手,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利大于弊,提前大浪淘沙,留下適應(yīng)軍旅的精英,犧牲也在能夠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