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放開那個(gè)小僵尸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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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夏施主真聰明?!毙睾沟?。 回想不久前師叔祖進(jìn)入后廚,交待他榨一杯西瓜汁取名‘喝血’,做一碗燴面取名‘吃rou’那一幕,總覺得好玄幻。 再看夏施主此刻表情,他有點(diǎn)怕怕的,不知道師叔祖為何要這么做。 “和!尚!”夏初咬牙切齒,從齒縫中迸出兩個(gè)字。 冬末暗咳一聲,早料到夏初會(huì)有這反應(yīng),他揮手示意玄素下去,玄素雖然想聽八卦,卻不敢逗留分毫,迅速離開。 “你說你要喝血吃rou,貧僧已經(jīng)做到。”冬末說,他盡可能的壓低聲音,讓自己的聲線變得柔和,安撫夏初的情緒,“等你身體恢復(fù),貧僧帶你下山。” 正要繼續(xù)發(fā)火的夏初被下山二字轉(zhuǎn)移注意力:“下山做什么?” “你不是想玩嗎,貧僧帶你去玩?!倍┱f。 夏初的怒火就這樣被撫順了。 沒辦法,誰讓臭和尚這么狡詐,竟然被他鉆了文字空檔,不過對(duì)方答應(yīng)帶他去玩,那他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了吧。 …… 周圍用餐的僧人竊竊私語: “我剛剛好像聽到師叔祖說要帶夏施主下山去玩?!?/br> “我也聽到了。” “我的疑問是,玩什么?” “不知道?!?/br> “你的表情出賣了你,你想到了什么?” “出家人不能胡思亂想,阿彌佗佛?!?/br> “……” 第18章 過了足足三天,夏初身上的紅疙瘩才全部散下去,是以他開始纏著冬末下山。 “和尚,什么時(shí)候帶我下山?”夏初盤腿坐在床上,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冬末,如果忽略他旁邊放著的小碟就好了。 那是玄素和玄貞特意給他炒的五香花生,床邊放了個(gè)垃圾桶,花生炒熟了,花生粒的紅衣很輕易揉開,又輕又薄,根本不能準(zhǔn)確的扔進(jìn)垃圾桶,導(dǎo)致的結(jié)果——滿床滿地都花生粒的紅衣碎屑。 冬末訓(xùn)了兩遍,后者用控訴的目光看他,再撩開衣服讓他看肚子上還沒完全淡下去的紅痕,如此,冬末也就沒轍了。 冬末正在畫符,一筆一畫,沒有絲毫停頓,行云流水,亦不影響他說話:“這幾天日頭正毒辣,再過幾日會(huì)降溫,降溫的時(shí)候再下山,免得到時(shí)候你又熱的難受?!?/br> “就你理由多?!毕某跗沧欤瑓s也沒多說,和尚說的也在理,他最怕熱,恨不得天天待在房間里。 他下床,走到冬末身邊,帶著一身的紅衣屑,其中一些沾到冬末僧衣上,一些落在冬末的符紙上。 見冬末仿佛沒看到似的,夏初大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壞心眼的挑了塊花生紅衣扔到冬末的筆尖下。 “夏初?!倍┕P頓下,無奈出聲,這張符廢了。 夏初才不怕他,朝他做鬼臉,爾后他覷了眼廢符,道:“我也會(huì)畫這個(gè)?!?/br> 冬末淡淡看他。 夏初從他目光中看出了鄙視,他擼袖子:“不就是制冷符么,看我的!” 他搶過冬末的筆,拿過一張新的空白符紙,唰唰在上面畫了起來,可謂是一氣呵成。 “喏。”夏初得意的將符紙?jiān)诙┭矍皳]來揮去。 冬末不說話,打來一盆水,將夏初畫的符紙放進(jìn)去:“你試試,水可有變涼?!?/br> 夏初伸手放進(jìn)去,片刻后,嚷嚷:“當(dāng)然變涼了!” 冬末將他畫的制冷符扔進(jìn)水里,一兩秒后,水面上冒出一縷縷寒氣。 夏初:“……”MMP,這臉打的好響。 “你以為畫符,只需要記住走勢(shì)就可以了嗎,如若此,畫符高手莫不遍地都是?你可知天道宗靈陽真人的符箓?cè)f金難求,曾有妖物向他求九陽雷符,一符能擋一道天劫?!?/br> 夏初嚇的兩眼滾圓:“這么牛逼???”他義父也是個(gè)畫符高手,可從來沒聽他義父提起過什么靈陽真人。 “勿要說臟話?!倍┑?,“不過靈陽真人仙逝多年,而今,再也沒人能畫出九陽雷符了?!?/br> 夏初好奇:“那你能畫的最厲害的符是什么?” “貧僧畫符的能力,不過堪堪入門而已。” 他將他畫好的五張制冷符遞給夏初:“貼在床上吧?!?/br> “給我噠?” 冬末不語,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夏初喜滋滋的把五張制冷符貼在床上,貼上去的那一瞬間,感覺床都變得冰涼了許多,他在床上滾來滾去,大喊:“和尚,我愛你。” 冬末正在收朱墨,聞言手一抖,幾滴朱墨濺在桌上。 又過幾日,氣溫果然下降。夏初一大早起來,冬末去哪,他就跟著去哪,跟著冬末蹭了節(jié)早課。期間目睹早課室里超過一半以上的僧人被冬末打板子,莫名覺得好爽。 以至于下早課后,玄素找到他,悄瞇瞇道:“夏施主,小僧想請(qǐng)你幫個(gè)忙。” “你說。”夏初豪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