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放開那個小僵尸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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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抑制不住我內(nèi)心的邪惡哈哈哈哈哈哈 第22章 “夏哥?!狈諉T小滿擔心的問,“這人是誰?竟然值得你用你的血,不怕毒死他呀?!?/br> 小滿是個人類,但他知道夏初的真實身份,也正是因為他是人類,才讓冬末沒起疑心。 小滿的父親被夏初養(yǎng)父救過,小時候他就認識夏初,他是自己猜出夏初身份的,畢竟他幾歲的時候夏初長這樣,十多年過去了,夏初還長這樣,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里面的不對勁。 “放心,死不了。”夏初托著冬末,臭和尚看起來沒多少rou,居然這么沉,“這可是得道高僧,有法力的,我這點血充其量讓他昏迷而已?!?/br> 既然是得道高僧……小滿一臉擔心的看著扶著冬末從后門離開的夏初,雖然不知道夏哥為什么這么做,但他夏哥做事向來沒章法,他也只得將疑惑按在心中。 附近有的是賓館,夏初開了間房,那前臺看著兩人這姿勢,目光頓時變得意味深長,開了房間號,將房卡遞去時,順便還遞了管藥膏似的東西:“帥哥,我們這兒別的沒啥要求,只一點,注意衛(wèi)生哈。” 夏初沒懂,看著那管藥膏,不明白前臺為嘛給他一盒藥,不過他也沒多想,接過后繼續(xù)托著冬末上樓。 托著實在不方便,最后他干脆將冬末背了起來,那重量差點沒把他壓翻。 到了房間,刷卡進門,夏初氣喘吁吁的將冬末扔上床。 他盯著冬末的臉看,接著上手捏,左右兩邊扯,直將冬末一張俊臉扯的變形。素日里冬末總是板著臉,跟個老太佛似的,沒勁又沒趣,這么看著,倒可愛多了。 松開冬末的臉,夏初扒冬末上衣扣子。這人穿衣服,衣服扣子永遠系的整整齊齊,把脖子也蓋住,想要取銅錢,自然得將衣領(lǐng)掀開。 待看到自己銅錢時,夏初狠狠一扯,將自己銅錢扯了下來。這枚銅錢不僅僅能掩蓋他的氣息,最重要的,這是養(yǎng)父留給他的唯一東西,意義重大。 若不是意義重大,他早就找機會逃了,隨便找個小城市,只要掩藏的好,沒人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身份。 而且,他突然想到,銅錢是可以隱藏他氣息的,那么,就算和尚會用那什么千紙鶴靠氣息鎖定他的位置,只要他拿回銅錢,將銅錢戴在身上,再跑的遠遠的,就不信這和尚還能找到他。 如果和尚真的找到他,說明無論怎樣他都能找到自己,那他以后也就不用再想逃跑的事了。 但現(xiàn)在,他必須為他的自由試一試。 按理說,取回銅錢就可以走了,但看冬末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夏初又不平衡了。 他剛才完全可以直接將冬末扔到酒吧,為什么要把他帶到賓館。既然帶到賓館,那就不能浪費嘛,正好也整整這和尚,報自己之前被他逼著吃素和禁止他喝血的仇! 一般情況下,這種小賓館的房間里都會有找小姑娘的那種卡片,夏初嘿嘿一笑,在房間里找了圈,還真在床頭的柜子里發(fā)現(xiàn)一張。 他照著上面的號碼打了過去,沒響幾聲,就有一個女人接了起來。 大概二十分鐘后,房門被敲響,夏初起身去開門,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站在門口,見到夏初的第一眼時,眼睛唰一下亮了。 “帥哥?!彼青堑拈_口,朝夏初拋了個媚眼。 夏初搓了搓手臂,退后讓女人進來,女人一進屋,蛇一樣的纏上來,夏初敏銳的躲開:“你要服侍的,不是我。” “???” 夏初指向床上人事不醒的冬末。 女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本以為開門的這個夠帥了,可床上這個居然更帥,完全符和她的胃口。媽呀,今天這單賺了。 “帥哥,三人飛是要加錢的哦……” 夏初從兜里取出四張紅票子放到小桌上:“我馬上離開,你好好伺候他就行。” 然后夏初在女人一臉遺憾的表情中離開。 他哼著小曲兒下樓,臭和尚,叫你正經(jīng),看你這次破了色戒怎么搞。 走出賓館后,夏初的腳步慢了下來,仔細想想,和尚除了逼迫他食素和禁止喝血外,其他時候?qū)λ玫?,他的要求幾乎都達到了,自己這么做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萬一、萬一和尚醒來后發(fā)現(xiàn)被那啥后,想不開自盡怎么辦?或者惱羞成怒誓要把自己找到殺了怎么辦? 最后,夏初的腳步停了下來,原地站了三秒,風一般的轉(zhuǎn)身往回跑。 他才剛走出賓館不遠,應該還來得及。 夏初一加速,幾乎只能看到殘影,不過短短一分鐘,他就回到先前開的房間。正要敲門,卻聽屋內(nèi)一聲尖叫,緊接著門被打開,女人一臉驚恐的跑出來,看到夏初后,愣了下,接著朝夏初呸了聲,匆匆離去。 夏初一臉懵逼。 難道和尚醒了?不可能呀,他的血效力哪這么差。 事后,夏初無比后悔,當時的他就應該轉(zhuǎn)身跑的,誰讓他鬼使神差的進了屋,活該。 等夏初走進屋內(nèi)時,一看,尼瑪這和尚真的醒了,后者半躺在床上,面色通紅,那雙向來平靜無波的眸子盛滿駭人的怒火。 夏初嚇的小心臟抖啊抖,差點拔腿就跑,接著他發(fā)現(xiàn)冬末動不了,連話也說不出,這下他膽子又大了點。 他鼻翼輕動,空氣里似乎有股花香味,在這股花香中,還有另一種味道—— 夏初目光落向冬末,后是嘴角有血跡緩緩滲出,不多,但那血香卻勾的夏初轉(zhuǎn)不過視線。他的喉嚨不受控制的吞咽,理智告訴自己這會兒抓緊時間離開,和尚雖然還不能動,意識已經(jīng)恢復,再過不久,他就能行動自如了。 可他的目光卻直勾勾盯著冬末嘴角的那縷血跡,一步一步,被誘惑著爬上床,接近冬末。 最后,他在冬末噴火的視線中,伸出舌尖,將冬末嘴角的血跡舔了個干干凈凈。 真鮮。 他沒有注意到,冬末身側(cè)的手指開始動了起來,臉上的潮紅愈發(fā)濃郁,而此刻,不滿足嘴角那點血跡的夏初已經(jīng)自顧的將舌尖鉆入冬末唇間。 冬末眼中的憤怒漸被瘋狂代替,他的眉心緊緊攏起,隱隱有隱忍之色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