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放開那個小僵尸_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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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 冬末:“……” * 孔宣這棟房子是三室一廳,孔宣睡主臥,冬妍睡次臥,還有一間客臥被孔宣當成雜物間,里面堆滿據(jù)冬妍所說在各個地方淘來的不知明的玩意兒。 夏初推開門,看到里面橫七豎八的箱子和各種叫不出名字的器具時,無語。 冬妍啃著雞爪道:“你和冬爸爸睡孔宣的房間吧?!?/br> “我嫌命長才睡他的床!”夏初翻白眼,然后非常沒有道德心的搶了冬妍一床毯子往沙發(fā)上一放,決定把沙發(fā)當床。 至于冬末——他壓根不需要床,盤腿打坐,一晚上就過了。 他打坐的地方選的是客廳外面的露天陽臺,冬妍非常有孝心的跑到孔宣房間,拿了件孔宣的衣服準備幫他墊著,被冬末拒絕了。 第二天一早,隔臂鄰居家的主人起床,拉開窗簾走到陽臺,想感受下早晨的清新空氣。 正伸著懶腰呢,準不丁瞅到對面陽臺欄上打坐的冬末,打到一半的呵欠被他生生咽了回去,伸懶腰的手也僵在半空,片刻后,他啊啊的叫出聲:“對對對面的兄弟,你別別別亂來啊。這可是二十四樓,掉下去啪一下就能摔的粉碎啊啊啊?!?/br> 冬末最初打坐的地方是陽臺下面,但后來見陽臺欄面頗寬,可以讓他坐下,想起許久沒有練平衡,二十四樓的高度也正好,遂坐在陽臺欄面上。 稍不注意便容易掉落下去。 憶起當初在瀑布崖里修煉時的情景,心中暢意平和,心潮涌動,內視一番,修為竟上漲一層,可算是意外之喜。 他本想著天際微明時便從陽臺欄面上下來,擔憂他此舉嚇到別人,只是心境未平,一時忘了時間,及至對面鄰居的呼喊,他才從沉思中醒來,看著對面青年驚嚇的表情,有些赧然。 正待要下去,陽臺的落地窗忽然被推開,夏初走出來,看到冬末的背影,嘖了聲:“和尚,你這搞什么呢,雜技玩耍,還是極限運動?” 對面的鄰居還在吼:“誒誒誒,后面黑衣服的小哥兒,你你你別刺激他,萬一他想不開跳下去那就麻煩大了?!?/br> “哥們兒?!毕某醭瘜γ媲嗄旰埃罢l跳下去都有可能,就他不會,放你一百個心吧?!?/br> 此刻他已經走到陽臺欄邊,看著冬末那不知該說什么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他練膽兒呢,甭管他?!?/br> 對面青年見他態(tài)度如此輕松,再看冬末已經神態(tài)優(yōu)雅的從陽臺欄面下去,倒也松了口氣,撓撓頭:“原來是這樣,但是這種危險的動作最好還是不要嘗試……我有個朋友就是從樓上摔下去……” 夏初和他隔空交談起來,得知這人姓沙,叫沙誕。 “噗……”夏初立刻噴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的哥們兒,他爹媽到底是有多恨他,才會給自己兒子取名傻蛋?! 沙誕摸摸鼻子,對夏初的反應已經習以為常,每個聽到他名字的人都是這樣的表情,他無奈道:“誰讓我攤上這么個姓,我生日那天正好是元旦,我爸干脆就取了沙誕?!?/br> 懂事之后知道這個名字有多二時,他央求改名,被他爹一巴掌給扇回……說多了都是淚。 冬末看著聊的忘我的二人,抿了抿唇,悄無聲息的退進屋內。 “我記得這間屋里住的是一對父女,他們搬走了嗎?”沙誕問。 夏初搖頭:“他出去辦事了。”也沒多說。 沙誕似是松了口氣,道:“幸好……那你等等哈,前天我在走廊中間撿到一串珠子,是那位先生的。一直沒找到時間還給他,今兒正好碰到,我給你,麻煩你到時候幫我轉交給他?!?/br> “等他回來你自己給唄。” 池誕不好意思道:“主要是時間總錯開,早上我出門的時候,敲他家門沒人應,晚上回來凌晨,太晚不好打擾?!边€有最重要的一點,他有點怕那位長相帥氣的男人。 不過這一點,對著才剛認識不久的夏初,他是萬分不好意思說出來的。 夏初開門,沙誕趿著拖鞋走過來,夏初這才發(fā)現(xiàn)沙誕走路是跛的,注意到夏初的視線,沙誕毫不在意的動了動左腿:“小時候調皮,摔坑里,延誤最佳治療時期,就成這樣了?!?/br> 夏初了然,難怪他看冬末的動作會那么緊張,自己摔過坑里成了跛子,朋友摔下樓死了……顯然對這種事已經有陰影。 沙誕遞過來的串珠上只有一顆貓眼大小的珠子,看著像檁木色,細看又能看到有金澄之色蕩漾,一點也不晃眼睛,反而看久之后會有種奇異的被溫暖包圍的感覺。 “你怎么知道這是花……孔宣的?” 原來那位先生叫孔宣,沙誕笑:“有次回家的時候在樓下碰到他,看到他手上戴著?!?/br> 這珠子一看就很貴重,不是他的東西,撿到自然要還回去。 夏初伸手便要接過,一只手忽然按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動作。 “?”夏初回頭,“和尚你干嘛?!?/br> 冬末深深看了兩眼沙誕,緩聲道:“既然是施主撿到,到時候你親自歸還孔施主即可?!?/br> 一席話,夏初和沙誕兩人都愣了。 冬末垂眸,頓了頓,又對沙誕道:“在物歸原主之前,煩請施主貼身佩戴此珠?!?/br> 說完,拉著夏初進了屋,并關上門。 “和尚,你咋回事?”夏初甩開他的手,“沙誕沒得罪你吧?!?/br> 冬末靜站在原地,垂著眸,不動,也不說話。 夏初還想再說點什么,見他情緒變化這般大,倒有些擔心,他湊到冬末眼下:“誒?到底怎么了?是沙誕有問題?” 冬末蠕動嘴唇,好一會兒才低聲道:“他有一劫,戴著那串舍……可擋劫難。” 夏初越來越糊涂,完全沒聽懂什么意思。 冬末看著夏初,想說什么,但他自己的眼里也有著不確定,最終什么也沒說,轉身進了廚房。 夏初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他發(fā)現(xiàn)冬末的手居然在微微顫抖,他的眉心緩緩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