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全宇宙[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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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失笑了起來,原來韓君還是不知道這些彎彎道道, 只不過是對韓君而言庇護他人不過是習(xí)以為常的事情,那些陰謀詭計在他們韓家的絕對實力之前也撼動不了對方,所以韓君也就根本不在意而已。 “什么叫不正經(jīng)的手段, 少爺不如明說,嗯?”知道小野貓此時的心態(tài),容白有心逗弄,干脆悄無聲息地湊到了韓君身畔, 低下頭在韓君耳邊低聲問道。 他這番又低又沉的尾音宛如大提琴一樣的撩人,撩的韓君被容白不小心碰到的耳尖都紅了起來。 容白這樣一撩撥,韓君之前的氣場又一瀉千里,他嗔怪地瞪了容白一眼(大少爺八成沒有注意到自己含羞帶怒的小眼神),咬牙道:“就是……就是你之前……之前做的那些事!” “就算你想引起本少爺注意,也不用做那些事??!”韓君視死如歸般地飛快說出這句話。 容白臉上笑意更濃,他故作迷惑地道:“哪些事情,容某怎么不知道自己做了哪些事情,不如少爺明說一下,或者具體同容某示范一番,容某才知道自己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啊,畢竟容某做了這么多事說了這么多話,哪知道少爺說的到底是哪一些事情?” 韓君沒有注意到容白話中的陷阱,他眼底閃過一抹羞赧和惱火,干巴巴地道:“就是你親我還有那天在泳池地下你……” “我在泳池地下干什么了?”容白又故作疑惑地重復(fù)了一遍。 韓君沒想到容白居然能把自己做過的無恥事情都忘了,頓時氣憤地瞪著容白道:“那天你在游泳池底下故意潛著,還把我拽下泳池里,那樣摟著我,害得我差點溺水……” 瞧著韓君此時的表情,容白終于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韓君這才意識到容白是在戲弄自己,頓時又氣又怒,表情無比陰沉地盯著容白,一副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掐死容白的樣子。 瞧見容白一副開心大笑的樣子,韓君不知道為什么,心底陡然升起一股莫大的委屈來,覺得之前的自己簡直就像是白癡一樣,好心想要庇護對方反而落得對方一陣奚落。 韓君心底又委屈又氣,直接沉著臉扭頭就走。 容白沒想到居然把小野貓撩火了,立刻收斂了笑容,追了上去,邊追還邊笑道:“韓少不會是生氣了吧,我只是和韓少開個玩笑而已,韓少這么容易就生氣了,這可和平時韓少寬容大度的形象不符啊?!?/br> 韓君懶得搭理容白,悶著頭氣沖沖朝宴會里跑,巴不得離容白越遠越好,心底下了決心再也不要搭理容白了,恨不得一腳把容白這個無賴給踢飛算了。 明明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宴,對方送了個小氣巴拉的戒指就算了,還一個勁兒奚落自己,對方絕對是誠心讓自己生日不好過的! 容白心道糟糕,看起來剛才撩撥過頭了,大少爺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就是不知道這回得花多少心思才能哄回來。 容白心里正想著待會要怎么把大少爺哄的高興點,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強烈的警覺,這種感覺來的格外快也格外猛烈,是只有生死之間才會出現(xiàn)的那種強烈無比的危險警報,就好像預(yù)感在尖著嗓子叫著危險危險危險! 容白眼神一凜,他臉上嬉笑的表情完全變了,他猛地看向了前方的韓君,就見生著氣悶頭朝前走的韓君腳下突然晃過了一個細(xì)小的紅點。 這個紅點特別特別的小,晃過去十分快,如果不是容白心底早有預(yù)感,那根本就不會注意到這個危險的紅點。 說時遲那時快,容白甚至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就直接飛身一撲撲向了前面走著的韓君。 之前就說了,容白在這個世界身體素質(zhì)強悍,他驚怒之下拼盡全力一躍,竟然直接躍到了快步朝前走的韓君身上,死死地壓著韓君摟著對方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兒,撞上了旁邊的香樟樹。 韓君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容白又在戲弄自己,又想象之前那樣不要臉占便宜,然而這可是韓家的宴會,韓家的別墅,如果被別人看到自己被容白撲在地上輕薄的樣子,那韓家的臉面就丟盡了,韓君驚怒之下一拳打向容白的臉,想要掙脫容白的束縛。 可是容白壓著他壓的死死的,韓君根本動彈不得,甚至他一拳打過去,容白也只是稍微偏了偏臉,依舊死死壓著他不放,韓君頓時羞怒之極他低吼道:“容白,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然我會請人把你和你父親從韓家的宴會上請出去,你也不想這樣吧!” 容白只是苦笑了一下,正想開口解釋,然而那種危險之極的感覺又再次襲來,容白目光陡然一沉,不顧韓君的掙扎,死死地將對方護在懷中,摟著韓君就地一滾,連連撞上了好幾顆香樟樹,才堪堪躲避過剛才那一發(fā)危險之極的子彈。 韓君被容白按在胸口,臉深深埋在容白懷中,容白身上的氣息一下子沖入韓君的鼻腔,還有對方炙熱寬闊的胸膛,那種緊密想貼的感覺,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直接了當(dāng),畢竟之前兩個人只是親吻,泳池中因為在水下又是窒息當(dāng)中,所以一直都讓韓君有種不真實的夢幻感,可是如今這樣緊緊地被對方摟著,之前那些不真切的感覺就一下子變成了真實,這樣的感覺讓韓君莫名慌亂,想要趕緊沖出容白的束縛。 容白摟著韓君艱難地躲避著那名未知的阻擊手,然而韓君還不老實地亂動著,讓容白不得不費力去壓制對方,眼見韓君還想要動手動腳,容白苦笑道:“我的少爺,你要是再這樣動下去,你老公我就要死了?!?/br> 韓君的手突然感覺一股濕熱,他被容白的話說的愣了一下,本能地低頭看去,就看到手中沾滿了鮮血,因為太過突然震驚,韓君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容白之前說的話,看到自己一手的血,韓君大腦空白了一瞬,隨即驚慌地道:“容白,你怎么了,你傷到哪里了,不會有事吧?” 瞧見韓君臉上難以遮掩的慌亂,還有些發(fā)紅的眼眶,容白松了口氣,覺得自己總算是沒有白費心思。 心中松了口氣,容白居然又生出了調(diào)笑的心思,看著韓君打趣道:“本來是沒事的,不過少爺再來幾下,沒事也要變成有事了?!?/br> 韓君的臉一紅,隨即他意識到了什么抿了抿唇:“對方肯定是沖著我來的,你趕緊跑回宴會去,他不會對付你的?!?/br> 容白無奈地道:“我的少爺,您能不再在這個時候說這種天真的話嗎,你讓我怎么扔下你,我只要一離開,對方就直接一槍給你爆頭了?!?/br> 韓君也知道容白說的是事實,可是他總不能連累容白陪著自己受這個無妄之災(zāi)。 然而不等韓君想著再說什么,容白就收起調(diào)笑的表情,肅容道:“對方隱在暗處,我們不知道對方的身影,只能想辦法避開,韓君,待會我?guī)е阋黄鹱?,你聽我的吩咐行事,我們只要能沖回到別墅之中,就不會有事了?!?/br> 韓君本來想在說什么,然而看到容白嚴(yán)肅的表情,莫名地被容白這種表情折服,他乖巧地點了點頭,伸手扶住容白。 瞧見韓君沒有再鬧騰,容白朝韓君笑了笑,下一秒拉著韓君迅速地朝香樟樹樹林中沖去。 因為這一片都是高大的香樟樹,而容白又有小七的幫助,再加上容白本身的身體素質(zhì)又高,所以帶著韓君左躲右閃避開了那名阻擊手的子彈。 除了最開始撲向韓君替韓君擋下的子彈外,在容白帶著韓君逃進別墅的過程中,都沒有再被子彈擊中。 等到?jīng)_進別墅,聽到別墅中宴飲歡笑的聲音,容白這才松了口氣,直接松懈了全部力氣壓在了韓君肩膀上,他朝韓君玩笑般地道:“少爺,接下來我是死是活就靠你了,我把我的命交到你手上了?!?/br> 不等韓君紅著眼眶做出保證,容白就直接閉上眼昏迷過去。 感受到肩膀上一沉,韓君的心猛地沉入深淵,一瞬間他不敢去探容白的呼吸,只覺得自己喉嚨一陣哽咽,從來沒有這么驚慌失措過的韓君死死摟著容白,緊繃著神經(jīng)一刻不停地沖到宴會之中,直到看見宴會中來來往往歡聲笑語的人,韓君這才松下了心底一口氣,嘶聲喊道:“快來人救他,快來人?。 盷 宴會瞬間凝滯,隨即看到韓君和容白的樣子,凝滯的宴會頓時喧鬧起來,有女孩子尖叫著,還有人不停地再吵鬧著什么,韓君全都聽不真切,只知道死死地抱著容白,低著頭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容白慘白的臉。 這會韓君寧愿聽到容白無賴般的聲音,寧愿看到對方含笑地戲弄自己,也不想看到對方這樣死氣沉沉地癱軟在自己懷中,尤其是感覺到容白的體溫在降低,韓君心底的驚恐就更深。 他心底甚至想著,容白,只要你能醒過來,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yīng)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或是只有一小會兒,韓君聽到一個熟悉的溫柔的聲音在同自己說話,有人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韓君艱難地抬起頭,就看見自己的家庭醫(yī)生含笑地寬慰道:“韓少,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把他交給我,我會處理?!?/br> 韓君抿了抿唇,沒有聽從家庭醫(yī)生的吩咐,只是死死地攥著容白的手。 還是站在家庭醫(yī)生旁邊的韓父看不過去,冷著臉道:“韓君,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如果你想讓他死的話,就這樣別放手吧?!?/br> 韓君的眼睛眨動了一下,最后才遲疑地松開了手。 旁邊的人都跟著松了口氣,最后還是有人朝韓父笑了下道:“韓少對朋友還真是情深意重,只是韓少畢竟年紀(jì)小,第一次碰見這種事難免驚慌失措,我瞧著韓少也一手血,韓少沒事吧?!?/br> 韓父畢竟也是心疼兒子,畢竟這種事一不留神那就是韓君的命就沒了,瞧見韓君一副被驚住反應(yīng)不過來的樣子,韓父嘆了口氣道:“韓君,你也跟著過去看看,好好休息吧。” 等到容白睜開眼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柔軟噴香的大床上,這里顯然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是醫(yī)院,而是一個溫馨淡雅卻極盡低調(diào)奢華的房間。 容白身上穿的是柔軟干凈的睡衣,也不知道是誰換的,他笑了笑:“小朋友該嚇壞了吧。” 小七從容白手腕上飛起來,在容白面前轉(zhuǎn)了兩圈,興奮地道:“大大你是沒有看見韓君的表情,你倒下去后韓君都快嚇的失魂了,就差抱著你哭起來,大大,你這一槍中的值啊,韓君不對你死心塌地才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