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全宇宙[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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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積雪崩落尚未緩和,雪山就又是一次驚天動地的震動,無數(shù)積雪瞬間滾落,一次次從容白身側滑落下去,容白安靜地站在這一處雪山之中,仰頭看向雪山山巔的上空。 就見雪山山巔之上,素白長袍的玄卿cao縱著一柄流光溢彩的小劍正同一只碩大雪獸戰(zhàn)到酣處,玄卿威風凜凜恍若天神,一柄小劍用的出神入化,他整個人就如同這雪山之中誕生的神祇,那樣冷漠威儀,風華湛然。 雪獸仰天嘶吼,銅鈴一般碧綠的眼睛射出兇光,頸子上的一圈毛發(fā)金光閃閃,恍若圍了一層金項圈,雪獸仰天嘶吼之后,身上爆射出刺目金光,撒著蹄子直接沖向了玄卿,口中噴出冰刀雪團。 玄卿卻只是目光冷漠地看向雪獸,在雪獸奔過來的時候,玄卿縱身飛起,流光小劍瞬間落到他手中,化成了一柄通體透明的細長長劍,仿佛琉璃一般的長劍被玄卿臥在手中,讓他整個人更如冰雪一般剔透清冷。 劍氣沖天而起,玄卿手持琉璃長劍朝雪獸兜頭劈下,雪獸怒吼出聲,被玄卿激出了兇性,愈發(fā)猛烈地進攻起來。 從容白這邊只能看到玄卿一刻不停地握著長劍劈向雪獸,他一劈一砍之下全都有章法,那雪獸每次進攻都被玄卿擋住,然而再看之下卻覺得他這個師尊分明是在拿雪獸撒火,一劈一砍之下并無半分靈力而全都是蠻力,那雪獸被玄卿長劍砸的嗷嗚亂叫,看的容白不由無比同情。 玄卿劈砍了幾十下,最后似乎終于發(fā)泄出內心憤懣,最后一劍干脆利索地刺入了雪獸身體,雪獸頓時嗷嗚哀嚎一聲,身上金光乍現(xiàn),最后轟然倒地。 玄卿收回劍,冷淡地看向地上變成巴掌大小縮成一團的雪獸,雪獸嗷嗷哀戚地叫著畏懼地看著玄卿,緩緩吐出了一朵六葉冰蓮,玄卿接過六葉冰蓮放入丹越交給他的匣子中,最后又把匣子收回到懷中。 那雪獸見玄卿并不趕盡殺絕,它感激地看了玄卿一眼,嗷嗷叫了一聲迅速竄入到雪中不見了。 玄卿收起六葉冰蓮,但卻沒有立刻下去尋容白,而是安靜地站在雪山山巔不知道在想什么。 山峰凌冽,吹的玄卿衣袂蹁飛,那樣冷淡的神情氣質,恍惚隨時要飛仙而去。 然而玄卿畢竟離飛升還差臨門一腳,就算他修為再高看上去再像要飛升之人,但他修行未滿最終還是要回到紅塵之中。 “師尊。”靈力困陣消散,容白從陣中走出看向了落在自己身旁的玄卿:“六葉冰蓮已經取出來了,我們接下來還要去哪兒?” 玄卿沒有說話,而是帶著容白上了雪山另一處山巔,這一處山巔之中竟然連著五處華彩池,池子中還冒著熱水,居然是天然形成的奇景溫泉,這一處五彩連池背面有一方簡陋的木屋,木屋同華彩池中間隔著高低不平的山坳,玄卿帶著容白到了木屋中:“你畢竟藥咒未除,身體不適,為師剛才的飛劍也有些快,想必傷著你了,小容,你就先在這一處木屋中歇息兩天,待為師替你去取另一方主藥?!?/br> “我沒……”然而容白還沒說完話,玄卿就直接轉身離開了,只留下容白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木屋門口。 寒風吹過,容白嘴角抽了抽,他看看玄卿離去的身影知道對方大概是不會露頭了,這也就讓容白愈發(fā)猜測到最后一味主藥大概是有問題,甚至是讓玄卿十分為難的問題。 同玄卿這種千年忙著修行連個感情都很少動的純情老處男不同,容白畢竟是經歷了好幾個世界的老司機了,雖然對于這個世界中情人如此純潔的設定有些意外,但并不妨礙容白大致推測出那一味主藥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玄卿要如何突破心理障礙,給自己弄出這一方主藥。 所以玄卿這段時間都不會在自己面前出現(xiàn),不知道是想著拖延時間,還是不想被自己看著難堪。 知道玄卿是有心躲著,容白也沒有故意追著玄卿,而是折身回到了小屋之中,打算再休息一番,畢竟玄卿說的也對,他藥咒未除,哪怕這個是春·藥性質,也不妨礙它是魔修搞出的邪門東西,容白這個正道中了招,難免有些影響。 然而半夜之中,容白又被熟悉的熱潮熱醒,這段時間雖然有玄卿幫他壓制,但是每每這股熱潮出現(xiàn)的時候,就比之前還要猛烈,不過那種失魂的狀態(tài)倒是少了,也就是說容白承受這種熱潮的時候是清醒著的,也不知道這算是好還是壞。 而那位理應幫他壓制熱潮的師尊卻不見了蹤跡,容白頓時對自己這位不靠譜的師尊有些無語,不過想到對方畢竟是千年純情老處男,日日不是修煉就是閉關,修的冷若冰霜,說不準連自己動手都沒動過,容白也就生出幾分縱容,打算自己想辦法解決。 容白從木屋之中起身,他踏入到冰雪天地之中,雪山山巔的風烈雪大,這種冰冷涼意讓容白舒服了幾分,他安靜地在雪地中走動著,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靜謐的雪夜之中突然傳來了細碎的嘩啦聲,雖然聲音很細很輕,但容白如今的身體畢竟是修士,他自然聽的到這一處細微聲響。 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攥住了心神,又仿佛被什么神秘莫測的東西吸引,容白緩步朝山坳后方的華彩池走去,朦朦雪夜之中,冰肌玉骨的玄卿面色緋紅地坐在華彩池中,他仰臉靠在池邊咬著嘴唇蹙著眉閉著眼,雙手漫在水下,那一聲聲細碎的水聲就是從這兒發(fā)出的。 一瞬間容白屏住了呼吸,實在是面前的這個場面太過震撼也太過旖旎香·艷,正因為做出這些事情的人是玄卿,所以讓人生出無法形容的震驚之感,也讓這種若是平常人做出會顯得無比猥瑣,然而玄卿做出卻叫人為之吸引,甚至讓人生出想要直接撲到玄卿身前幫他解決的沖動。 平時玄卿雖然幫著容白壓制體內藥咒,兩人常常坦蕩相對,但兩人平時都無比規(guī)矩,誰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此時冷不丁瞧見玄卿做出這種事情,容白就覺得心神一晃,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褪下外衣跳進了華彩池中。 正如容白之前推測的那樣,玄卿因為從小醉心修煉,修煉到最后七情六欲都剩不下許多,而往日的精力都用在修煉之中,所以他只怕連自己動手的事情都沒有做過,如今在華彩池中,大概是想要借著華彩池的熱勁逼出自己,可惜的是他不得其法沒有半分效果,只能無奈地折騰著自己,神情發(fā)狠地蹙著眉抿著唇。 這會兒容白下了華彩池,玄卿身為化神大能自然早就聽到了徒弟的動靜,若是往常玄卿大概早就直接飛身而出,瞬間離開華彩池了,然而這一次玄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思,居然就這樣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華彩池邊,任由容白目光灼熱一步一步接近自己。 只有在容白走到自己身前的時候,玄卿才稍稍睜開眼,此時他的目光同平時的冷淡威嚴完全不同,不知道是因為華彩池中熱氣逼迫,還是因為之前那樣折騰自己的緣故,玄卿黑眸中流動著氤氳波光,帶了點無聲的魅惑和莫測地看著身前容白。 這樣帶著一點縱容兩分試探三分曖昧的氣氛,容白被此時的玄卿深深吸引,他垂眸深深凝視著玄卿,雙手撐在自己師尊身前,同玄卿的目光對視著,容白微微一笑緩緩蹲下·身體,在水下輕柔卻不失力道地挪開了玄卿的手,含住了玄卿的那處。 玄卿頓時蹙起眉頭,仰著臉鼻腔中發(fā)出細微的呻·吟聲,無意識地攥緊了水下容白的發(fā)絲,這一點聲音鼓舞了容白,他扣住了玄卿的腰,唇舌愈發(fā)兇狠地纏住了玄卿,玄卿的身體瞬間如同琴弦一樣繃緊了,在容白唇舌的撥弄下發(fā)出了沙啞地輕吟。 與之前玄卿試圖自己撥弄挑起自己情緒的尷尬狀況不同,他被另一個人在水下含住,對方又是被他照看到大的徒弟,這種奇異的滋味哪怕玄卿也有些震動,一邊想要推拒容白一邊又想更加地拉住容白,讓這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再深一些。 容白在水中弄了一會兒,玄卿的那處已經腫脹發(fā)紅,然而也許是千年精關緊縮,他竟然就是這樣脹痛著卻并不能泄出來。 容白無奈只得從水中鉆出身體,就見玄卿已經仰面靠在華彩池邊,緊鎖著眉頭,玉一般的面龐微微扭曲著,宛如冰霜一樣的氣質也消散了不少,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惑人風情,他被水沾濕的頭發(fā)散落在光潔的肩膀上,如同雪山山巔生出的水妖一般誘人。 容白將玄卿抱起放在華彩池上,他俯身撐在玄卿身上,在玄卿耳邊啞聲道:“師尊,你放松一些,交給徒兒,徒兒幫你?!?/br> 玄卿長長的睫毛顫動著,他并不抬眼去看容白,只是任由容白搬弄著自己,他似乎放棄了抵抗,只是閉著眼睛躺在華彩池邊,一雙淡色的薄唇緊緊抿著。 明明玄卿只是這樣簡單地躺著,身上未著寸縷,甚至都沒有給出容白一點表情和身體上的回應,然而這樣的玄卿卻讓容白心底莫名一熱,也許是有銷骨醉的作用,也許慕強并且最終能將這名強者壓在身下是每個人都會有的陰暗心理。 在這個世界中,玄卿就是容白的師尊,而玄卿的武力是那樣的高高在上,容白甚至懷疑在這個世界中玄卿是當之無愧的修真第一人。 所以當這樣一個平時高高在上如同天巔冰雪的強者,安安靜靜地躺著任由自己擺弄的時候,容白心底竟然生出了從未有過的強烈沖動。 幾乎只是一瞬間,容白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他跪在玄卿腿間,攥住玄卿的腳踝,一邊用灼熱的目光凝視著玄卿臉上的表情,一邊抬起玄卿一只修長光潔的腿輕吻了起來。 細密的吻順著玄卿的小腿一路向上,很快來到胯骨間,容白耐心地一點一點細細吻著玄卿一邊輕輕撫摸著玄卿身體,終于在容白摸上玄卿腰側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玄卿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 那點顫動只有一瞬間一點點,幾乎讓人疑心是錯覺,而玄卿的睫毛不過顫動了兩下,就強忍住了這種身體反應。 容白卻是露出一點笑容,跪在玄卿雙腿之間,摟住玄卿的腰用牙齒細細啃噬研磨玄卿腰側肌膚,玄卿身體顫動的幅度忍不住加大,容白順手摸向玄卿那方羞恥之處,看著玄卿雙頰慢慢染上薄薄胭脂色,容白癡迷地盯著玄卿的臉啞聲道:“師尊,你真美?!?/br> 玄卿淡色薄唇抿了抿,他沒有說話,容白卻俯身在玄卿唇角輕輕舔舐了一下:“師尊,我想要你?!?/br> 容白說著,伸手摸向了另一處,玄卿的身體瞬間繃緊了,他一把攥住了容白的手腕,他終于睜開了眼,咬著唇看向了容白,同之前泛著氤氳霧氣的眸子不同,玄卿的眸子中帶上了一分凌厲兩分銳氣,直勾勾地盯著容白。 這一眼看的容白呼吸一促,兜頭像是被冷水澆下的同時泛起了一絲渾身毛孔都打開的興奮,他同樣目光灼熱地盯著玄卿,這樣仿佛游走在鋼絲上的危險感反而激起了容白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他的呼吸愈發(fā)地粗重起來,無視了玄卿的警告,手指一點一點地讓人無法反抗地探入到了玄卿體內。 玄卿的目光愈發(fā)凌厲,他的嘴唇也微微顫動著,攥著容白手腕的手指越發(fā)用力,甚至隱約能夠感覺到玄卿身上慢慢溢出的凌厲劍氣。 然而容白只是緊緊盯著玄卿的雙眼,毫不懼怕地一點一點地侵入到了他這個美師尊的體內,他無視玄卿身上可怕的劍氣,而是低頭吻上了玄卿凌厲的眉眼:“師尊,你殺了我吧?!?/br> 玄卿顫動了一下,他同容白身體想貼的某處竟然愈發(fā)堅硬了起來。 “師尊,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想辦法救我了?!比莅讍÷曉谛涠呉槐楸榈牡吐暟螅欢贿叞笠贿厖s舔著玄卿精致的耳廓與淡色的唇角。 玄卿身上的劍氣瞬間散去,他闔上了凌厲又美麗的雙目,攥著容白手腕的手緊了緊,最終輕輕搭在了容白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