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主后宮叛變后_分節(jié)閱讀_59
書迷正在閱讀:還我威武、誰是傻子(1v1 H)、韓娛之女主她就是海王np、犯罪側寫 完結+番外、釋靈陰陽錄、小哭包 完結+番外、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綜]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穿成豪門大小姐后、校園文女配的自我修養(yǎng)
畫有些慌亂道:“我也不知道,我需要好好想一想?!蹦┝怂质Щ曷淦堑剜溃骸澳腥嗽趺茨苓@樣對另一個男人呢……” 離開了昆侖山的韶,日日好像活在夢里。 他下山之后,也沒什么朋友。倒是有個魔物諂媚地喊他尊上,一直跟在他身邊。韶無所謂,不在畫的身邊,周遭的一切有與沒有都沒有什么分別。 那魔物倒也厲害,韶幾乎從不正眼看它,它竟然也能自顧自地說個不停,一條長舌頭時時刻刻都在蠕動。 直到有一日它問起了韶身上所帶的劍。 它問這劍叫什么名字。 韶難得猶豫了一會兒,終究沒有說出沈畫賜下的名字“探淵”,而是開口道:“韶華劍?!?/br> 那魔物眼見有戲,又問了關于這劍的許多問題。韶越說越多,想起畫的時候心都在疼。 他不明白,畫為什么要看著那個什么臨風,為什么不能只看著他!他已經不是孩子了,就算暫時還沒有畫高,可他總會長大,總有一天能站在他身邊的啊。 韶痛苦地垂頭,那魔物就在一旁絮絮道:“尊上您還不明白嗎?您跟重華仙君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重華仙君先開始不知道您是從地底下來的,現(xiàn)在知道您是魔物了,自然就會避之不及。他們那些仙人,都嫌我們這樣的骯臟,又怎么會看上您呢。” 韶震怒,他一掌拍過去,那魔物就幾乎粉身碎骨。他怒道:“畫不是這樣的人,不許你這樣說他!” 那魔物用破損的手臂抹了一把嘴角,將發(fā)紅的眼睛垂下,諂媚道:“尊上說的對,重華仙君何等神仙人物,自然對眾生一視平等。只是重華仙君玲瓏心肝,他身邊那些所謂的修者卻不好惹,定會阻攔您與重華仙君的結合。難道您不想與仙君風風光光結為道侶嗎?” 韶頭一次正眼看這個丑陋骯臟的東西,道:“我要怎么做?” 那魔物露出一個笑來:“在這世上,強者為尊。您看那些仙人比我們強,就能隨隨便便將我們打入地底,把我們定為邪惡。您是魔界萬年難遇的天生魔胎,如能一統(tǒng)這下界,將來誰還敢來阻攔您?重華仙君也必將為您所有?!?/br> 韶沉默了許久。 韶被趕出山門的數(shù)月后,昆侖山上就傳來了魔君出世,血洗下界的消息。 畫的臉色一日比一日蒼白。他對外宣稱閉關,卻在房中日日推演韶的天譴。 而魔君的腳步則日日往北推進。 終于那一天,兩人在昆侖山下相見。 早已成為魔界之主的韶背后是十萬魔物。 而畫廣袖青袍而降,他已是大乘境圓滿,差一步即入渡劫,今日正是他突破之日。 韶貪婪地看著他的臉。 兩相對峙間,天地間忽然色變,風起云涌,雷鳴陣陣。 無數(shù)魔物紛紛逃竄,而韶卻沒有動。 畫瞬息之間就到了他的面前,奪過了他手中的劍。 韶沒有躲,他也并不是躲不過。他想開口說話,想跟畫好好談談,可是到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也許畫并不想聽。 他灰心喪氣,甚至絕望。 畫道:“魔君,你作惡多端,我今日就借這天雷取你的性命?!?/br> 他長劍一指,雷鳴自劍上落下,渡劫期的雷劫到底不同凡響,一劍就將對面毫不反抗的人打得魂飛魄散。 韶嘴角滿是鮮血,最后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畫蹲下身,拽下了韶頸間溫光潤澤的往生瑗。當韶的尸身開始消散時,他閉著眼,悄悄將那四散的元神藏了一縷在往生瑗中。 他開始動手將大兇捉拿扔進早已準備好的伏魔井,然后開始快速畫上封印的陣法。 畫趕在韶的天譴前將他擊垮,還保留了他一念元神于往生瑗中。畫邊畫法陣邊想,往生瑗可重塑rou身。這一次他定會好好教導韶,如果日后韶還會喜歡他的話,他會試著接受對方…… 可是畫沒想到上天跟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當封印的法陣最后一筆完成時,黑沉的天空破出一道白光,上天降下大功德加諸于他的身上。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探淵從他手中滑落,而他拼了命,卻怎么也抓不住那塊小小的玉瑗。 當他站在上界云霧飄渺仙氣盎然的大門前時,面對來往祝賀的前輩們,腦中的念頭卻只有一個:下界。 為此他付出了一萬年的時間,差一步即可成圣之時終于在天意臺上碰到了天機鏡。他冒著神魂受損的危險叫昆山玉封住了修為和記憶,轉世下界了。 前塵往事盡數(shù)襲來。 正焦急地查看兩人情況的鐘澤忽然聽見了一聲細微的破碎的聲音。 然后在場眾人都聽見了一聲當空的悅耳的鳥鳴。 昆山玉碎,鳳凰鳴叫。 躺在地上的沈畫緩緩睜開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我通知個事哈。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我應該就會入v,到時候會有九千字的肥章掉落。 這次應該是倒V,大概會從34章開始倒,具體到時候我會在文案說明,小天使們看過的就不要重復購買啦! 不管小天使們會不會繼續(xù)訂閱我的文章,我都要對之前收藏過我的,給過我支持的小天使們一個鄭重的道謝。 愛你們每一個人!鞠躬! ☆、亂世(十七)(入v三合一) 沈畫站起身來。 鐘澤驚愕道:“你……”他一時氣短竟然說不出話來。 沈畫還是那個沈畫, 卻好像哪兒哪兒都不一樣了。經過一場雷擊,他身上除了衣服破破爛爛,其余別處竟然毫發(fā)無損。他的長發(fā)如極黑的夜,膚色似山頂?shù)难? 舉手投足間似乎更加沉靜, 面色也更為淡漠。最重要的是, 鐘澤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看不透沈畫的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