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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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至尾,與白緞相處過的只有他,而白緞愛的也只有他,這樣就夠了。 “……所以,這些天你不太高興……是因為在煩惱這個?”白緞看著周陌如釋重負的模樣,宛若在看一個蛇精病。 周陌自嘲地一笑,吻了吻他的眼眸。 ——戀愛中的人本就容易多想,經(jīng)常擔憂對方是不是仍舊喜歡自己,周陌的控制欲素來強大、心眼也很小,如今這種白緞次次輪回、不斷遺忘他的境況,更是讓他不由得患得患失,不愿意讓白緞將半點感情投放在別人身上。 畢竟,他選擇要與白緞一同走的這條路,前方已經(jīng)有太多倒在半路上的前輩,他也看過太多原本深厚的感情被時間與不同的人生經(jīng)歷所磨滅的前車之鑒,于是一有風吹草動,就胡思亂想。 倘若白緞在他到來之前便喜歡上了別人可怎辦?倘若白緞這一世的性格與他性相不合、不再喜歡他了可怎么辦?倘若白緞更喜歡他偽裝出來的原身的性格而非他本人可怎么辦? 第一世,他與白緞自小相識、共同成長,自然沒有這方面的煩惱;第二世,他雖然在外人面前模仿原身,但對于白緞卻從無偽裝,也同樣不會出現(xiàn)問題;然而這第三世,周陌先前卻一直以原身的性格與白緞相處,最多不過是暗中吃點豆腐撩撥一二,周陌當真擔心白緞更加喜歡的,是他扮演出來的沉穩(wěn)嚴肅、溫和可靠,又對白緞存有恩義的原身——所幸,情況并沒有那么糟。 周陌并不知道他與白緞的未來會怎樣,只能警惕萬分、且行且看。 但愿,前路一片坦途康泰…… 第40章 在解開了自己的心結后,周陌的情緒終于雨過天晴,而朝堂上的氣氛也隨之緩和了下來,弄得白緞又一頭霧水得收獲了不少同僚們感激的眼神——其中,竟然還有幾人目露同情憐憫,仿佛白緞是什么舍身飼虎的英雄。 但凡是能夠在周陌的篩選中“幸存”下來的前朝官員,無一不是心眼多、善觀察的人精們。前朝皇帝昏庸、耽于享樂,也有一段時間喜好寵幸貌若好女的梨園戲子與清秀漂亮的太監(jiān)宦官,所幸后宮的娘娘們也非同一般、極有手腕,這才將梁帝“引回正途”。 對于男子相戀,這些見多識廣的官員們并不如何吃驚,而且極善于察言觀色的他們也早就看出攝政王周陌對于白緞非同一般的照料關懷,如今兩人鬧了這么一出,大約該看出來的人,也都看出來了。 如此一來,再加上那些跟隨周陌打天下、早就知曉兩人之事的新官們,朝堂上的大部分人都明白了攝政王與白緞之間的桃色關系,就連小皇帝也聽了幾耳朵,作為生長于王室、極為早熟的孩子,同樣對于攝政王的感情生活心領神會。 對于這樣的發(fā)展,所有人都保持著心知肚明卻又秘而不宣的態(tài)度。在這個“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的年代,他們不可能公開支持周陌與白緞“斷子絕孫”的離經(jīng)叛道,故而這般默認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認同了。 周陌簇擁與手下大多都是些受盡困苦的平民,娶妻生子必然要放在保存自身之后,于是對于后代的看重程度也并不算深。他們感念周陌的恩義,對他崇敬至極,也早已習慣了服從他的命令。他們相信周陌的一切選擇,只要周陌覺得歡喜開懷,那么他們便不會多加置喙——更何況,白先生也是一名高人,他能夠制造出那些引領他們?nèi)〉脛倮膬雌鳎谝槐娷娛總冄壑型鹑羯裣上路?,與周陌在一起,倒是也極為般配。 至于那些仍舊信念前朝的王室與舊臣,對此便更加喜聞樂見了。他們本就擔心攝政王做大,把持朝政、架空皇權,如今周陌喜歡上一個男子,自己絕了子嗣,就算如何位高權重、勢力滔天,也不可能有子孫后代延續(xù)下去。一旦他老了、死了,攝政王一系的勢力便會自然土崩瓦解,而皇權也能隨之得到穩(wěn)固。 可以說,周陌與男子相戀,恰恰好解決了他們最為憂慮的大問題,讓他們?nèi)绾尾幌泊笃毡肌⒑薏坏弥苣芭c白緞長長久久? 就連小皇帝對此也松了口氣,對于周陌越發(fā)親近了幾分,先前擔心自己當一輩子傀儡皇帝的排斥感也消散了大半——就算周陌不愿意放權,他也總能夠?qū)Ψ桨舅赖摹鷂→ 由于原身的愿望是庇護大梁子民,所以周陌在挑選孩子繼承皇位的時候,也是很費了一番周折苦心。 首先這個孩子要年齡小,不然剛剛將帝王之道學了個半斤八兩就很快長大開始鬧親政,會影響到周陌的“生活質(zhì)量”;其次,這個孩子也不能太過蠢笨、懦弱、扶不起來,畢竟周陌還得指望他當一個好皇帝,繼續(xù)讓百姓們安居樂業(yè)——周陌不求大梁朝千秋萬代,但也總不能他一死,整個大梁便又突然垮下來了吧?這會影響到他完成任務的評價。 于是,千挑萬選得,周陌終于將現(xiàn)在的小皇帝從梁王室的眾多子孫中扒拉了出來、并且推上了皇位。 小皇帝年齡小,也聰慧穩(wěn)重善隱忍、沒有什么不良的性格與嗜好,如果妥善教導一段時間,應當是一位不錯的皇帝,最起碼守成有余。 而等到小皇帝可以親政,周陌也到了不惑之年,可以還政于他,然后再扶持一段時間,等到五十來歲,基本上就可以完全退下來,與白緞自在逍遙了。 古代人是壽命都比較短,七八十歲已然算是高壽,再加上周陌年輕時又是流放發(fā)配又是打仗受傷,身體損耗比較嚴重,所以大約也會有損壽數(shù)。 如此一算,這一世他與白緞能夠無事一身輕得相處的時間,也不會有多么久了——真是不想將大好的光陰都浪費在朝堂公務之上…… 懷著如此郁郁的心情,周陌在回到家后又拽著白緞倒在了床上,趁著年輕力壯、體力最佳的時候結結實實浪了一番。 而被浪得又一次趴在了床上的白緞則一臉懵逼,不明白這個蛇精病到底又受到了什么刺激。 總之,隨著兩人的感情日漸親密,周陌也不再于外人面前掩飾他對于白緞的情意,白緞在過了一段不太適應的階段、發(fā)現(xiàn)眾人對于兩人親密的舉止沒有任何吃驚訝異后,也逐漸習慣了周陌這種無時無刻都想要秀一發(fā)恩愛的行為,甚至有時候還會不自覺得配合,令周圍人倍感眼瞎——卻偏偏礙于攝政王的威嚴而不敢抱怨分毫。 對方位高權重,愿意秀恩愛就秀吧,他們還能怎么樣呢?反正每次成功秀完恩愛,攝政王的心情都會非常好,而他們也能跟著沾光,何樂而不為?所以,只要假裝自己閉上了眼睛,然后保持微笑就可以了…… 在周陌的悉心教導指點與毫不掩飾的偏心提拔下,白緞的官路也是一帆風順,很快便從一介普通的工部官員平步青云,坐到了工部尚書的位置,其晉升速度之快令眾人瞠目結舌、妒忌不已。 當然,那些被白緞踩在腳下晉升的官員們也少不得會私下里嘲諷他是因為抱了攝政王的大腿、攀上了高枝,但很快,這些傳言便煙消云散——因為白緞當真在這一位置上做出了成效、做出了功績。 眾人本以為白緞不過是擅長設計軍械兵器,卻不料他本就是貧苦農(nóng)民出身,比起軍隊戰(zhàn)事,反而更加了解民生、了解百姓們需要什么。 掌握了工部大權、又得到了周陌的傾力支持后,白緞很快便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設計出了不少方便百姓們勞作、生產(chǎn)的工具,極大地提升了勞動的效率。 白緞負責設計與制造,而周陌便負責將這些新型器具推廣下去,教導民眾們該如何使用——所幸在抄了一大批前朝官員的家底后,國庫并不算太過吃緊,令民眾提高效率、休養(yǎng)生息,才是此刻朝廷各項事務的重中之重。 百姓們對于周陌極為信賴,更早就聽聞過白緞那一身出神入化的妙手,得到消息后自然歡欣鼓舞——反正,第一批工具都是由朝廷免費發(fā)放,他們并不需要花費銀錢。 在嘗試過新型工具的優(yōu)良之處后,眾人紛紛效法,而周陌與白緞商議后,也公開了這些工具的制作方法,允許民間自行制造,進一步擴大這些工具的影響力與傳播范圍。 有了新的勞動工具,極大的提高了生產(chǎn)效率,再加上周陌頒布的一系列休養(yǎng)生息、獎勵農(nóng)耕的政策,原本因為連年征戰(zhàn)而瀕臨崩潰的社會秩序迅速重建起來,就連不少被逼無奈落草為寇的山賊流民都得到了朝廷的赦免返鄉(xiāng)歸家,放下屠刀、重新拿起了農(nóng)具——倘若生活富足安康,又有誰愿意去過那種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日子呢? 至于其他哪些已然被掠奪壞了本性、不愿意再繼續(xù)勞作之人,周陌也沒有姑息,一接到消息便立刻派兵鎮(zhèn)壓,而那些賊寇又怎是跟隨周陌征戰(zhàn)天下的精兵強將們的對手?很快便銷聲匿跡,不敢再興風作浪。 不出幾年,大梁國的光景便好轉(zhuǎn)了起來,全國上下欣欣向榮、朝氣蓬勃,大部分百姓都有了余糧余錢,朝廷的稅收也熬過了最為艱難的入不敷出的情況,終于趕在國庫再次耗盡之前有了進項。 隨后,周陌與白緞又開始興修水利、擴建道路,一面防止旱澇災害,另一面也逐步鼓勵商業(yè)的發(fā)展,一切都運作得有條不紊。 又是一年秋收,大梁朝倉廩豐實,而先前被周陌打得元氣大傷、遠遠趕出梁國邊境的北胡人也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修整,重新聚集起了足夠的兵馬,開始對梁國虎視眈眈。 北胡人原本以為大梁朝經(jīng)過內(nèi)亂之后損兵折將、國庫空虛,起碼要經(jīng)過十余年的修養(yǎng)才能恢復元氣,卻不料周陌早就在注意著北胡的動向,對方稍有異動,便立刻枕戈待旦。 北胡人是游牧民族、居所不定,所以消息也并不算靈通,他們只知道大梁內(nèi)亂,最后是周陌率領義軍攻入梁朝京城獲得了勝利。對此,他們還頗為不以為意,認為梁國官兵戰(zhàn)斗力太差,就連平民百姓都打不過。 而他們唯一忌憚的,只有據(jù)傳再次重掌大權的周陌,不過,已然身為攝政王、位高權重的周陌大約也不會像是從前那般親臨前線、上陣殺敵了吧?畢竟身份不同,要做的事情也不同,周陌此時此刻并不僅僅是軍隊統(tǒng)帥,更加掌控著整個大梁朝的動向,名為“攝政”、實為“皇帝”,而“御駕親征”,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 北胡人預料的并沒有錯,這一次,周陌的確沒有再度披掛上陣,但這卻并不意味著,此次的大梁朝軟弱可欺。 ——因為白緞那些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令朝廷官兵聞風喪膽的戰(zhàn)爭機器被再一次運送上了前線,甚至,就連白緞也一直心心念念得惦記著曾經(jīng)導致自己父親死亡的北胡人,又根據(jù)游牧騎兵的弱點設計了幾種軍械,等得就是北胡再度入侵這一刻。 于是,當北胡人得知梁軍的統(tǒng)帥并非周陌而信心滿滿得大舉進犯之時,他們卻并未得到半點好處,甚至連國境線都沒有成功侵入,便被早有準備的梁軍徹底阻攔。 那些從未見過的古怪器械給了北胡人一個狠狠得迎頭痛擊,北胡人一著不慎、人仰馬翻,連戰(zhàn)連敗之下軍心大亂,不得不倉皇而逃,而梁軍則乘勝追擊,直接攻入了草原腹地。 經(jīng)此一役,北胡人終于了解到大梁已然不是那個他們曾經(jīng)可以隨意侵襲掠奪的大梁了,他們并不承認自己的軍隊比梁軍弱小,卻不得不向那些古怪的軍械低頭,也終于意識到了科技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