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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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解除了皇帝中的蠱,那么一切就迎刃而解。驕傲強勢的皇帝絕對無法接受自己被一個女人控制這么久,就連她生下的孩子也有很大可能受到皇帝的遷怒,曹鈺瑩只要安靜圍觀,就能看著皇帝替自己解決一切困擾。 那么,接下來的問題是——該如何解蠱? 曹鈺瑩經歷了那么多世界,卻從來沒有學習過蠱術,無法理解那些小蟲子怎么會擁有這么多各式各樣、又無比強大的功效。 因為不了解,所以曹鈺瑩一時半刻也不敢貿然下手,只能暫且按兵不動,通過自己的耳目警惕著妖妃的一舉一動,希望能夠有所收獲。 要是實在不行……不知道直接沖到妖妃面前用精神力控制她,能不能得到解除蠱蟲的方法。當然,這肯定是下下之策。 ——至于現(xiàn)在,曹鈺瑩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將自己打扮得美美噠,然后風風光光的嫁給自己的小戀人。 ——真是又期待、又糟心啊…… 第141章 在確定下婚事之后,婚禮便在禮部的cao辦下雷厲風行的準備了起來。雖然公主下嫁并不需要白家這個“夫家”準備所有的流程事宜,但他們也需要配合禮部,領旨謝恩、納彩納吉、置備婚房,一處都不容出錯,當真是將白緞父子忙得焦頭爛額、步步謹慎小心, 在白御史的帶領下,白緞激動的接過了賜婚的圣旨,心悅誠服、感激至極的向皇帝扣頭謝恩。 皇帝高坐于御座之上,低頭看著下方玉樹臨風、俊美出色的白緞,心中也不由感到一股自豪——這樣出色的少年郎,最終卻被他家……其貌不揚的閨女一舉拿下,這不正說明皇家血統(tǒng)的尊貴超然嗎? 笑著勉勵了幾句,督促他在婚后與公主舉案齊眉,皇帝政務繁忙,并沒有讓白緞父子多留便揮手叫他們退下,但當兩人快要退出門時,卻又突然叫住了他們:“對了,白緞你等下去一趟攬月殿,拜見一下貴妃?!?/br> 白御史腳步一頓,眉毛一皺:“陛下,這不合規(guī)矩啊……” “有什么不合規(guī)矩。”皇帝一遇到與貴妃有關的事情就犯暈,“如今中宮無后,二公主也沒有生母,貴妃代為執(zhí)掌公務,也算是她半個母親。白緞這個做駙馬的,去拜見一下岳母有何不合規(guī)矩之處?白御史,你就是死腦筋!” 白御史剛正耿直,基本上已經跟皇帝日常懟習慣了,胡子一吹,梗著脖子又想要與皇帝理論理論這貴妃與皇后的差距,但話剛到嘴邊,就感覺衣袖被拽了一下。 白御史反射性扭頭,看向身后的愛子,然后接到了對方一個忍耐安撫的眼神。 白御史嘴角一抽,雖然仍舊心中憤憤,但對于愛子的關懷到底壓過了他 “忠君愛國”的思想。反正,他勸解皇帝不要寵幸妖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少那么一次……大概也沒什么要緊?還是愛子的婚事更為重要,萬一因為貴妃的事情將皇帝惹毛了,婚禮再出什么幺蛾子可怎么辦?! 默默吐了口氣,白御史低下頭,沒有再反駁。 皇帝難的這么輕易便“戰(zhàn)勝”了白御史,不由心情大好。他坐在上方看得清清楚楚,對于阻止白御史進諫的白緞又多了幾分好感,只覺得這個年輕人乖巧識趣,比他那個老古板父親順眼不少。 至于白緞則在心底微微皺了皺眉,發(fā)覺皇帝在提到“貴妃”二字的時候,似乎有些古怪——白緞說不清是到底是哪里古怪,只是感覺皇帝周身的氣息……仿佛凌亂了一瞬。 總之,盡管萬般不情不愿,但皇帝金口玉言,白緞還是要去貴妃宮中走上一遭的。倘若貴妃不愿意見他,只需要在宮外拜上一拜便好,但如若貴妃想要見他,那白緞少不得要陪貴妃聊上兩句。 白御史聽多了妖妃行事放浪無忌、情緒變幻莫測的傳言,自然十分不放心愛子前去拜見,生怕他吃虧。然而后宮不是人人能進,不論白御史如何擔憂,卻仍舊不得不在通向后宮的拱門前站住,眼巴巴望著愛子繼續(xù)向里走。 白緞隨著宮人,一路目不斜視的來到貴妃居住的攬月殿。這里并非宮中最華貴的宮殿,但環(huán)境卻最是優(yōu)美宜人,深得這位苗疆出身的貴妃的歡心——白緞本人也十分喜歡。 在宮殿門外等了片刻,便有貴妃的貼身女官將白緞迎進了殿內。 白緞規(guī)規(guī)矩矩的扣頭拜見,聽到一聲女子嬌俏的輕笑:“起來吧!抬起頭來,讓本宮看看這京城第一美男子到底是何模樣?” 貴妃并非中原人士,言辭間極為直白大膽。白緞不敢拒絕,起身后微微抬頭朝向上首的位置,也不可避免的瞥到了斜靠在貴妃榻上的貴妃。 貴妃穿著一身苗族傳統(tǒng)服飾,銀冠精致、色彩艷麗、繁復奪目。據說她剛剛入宮的時候曾換過宮裝,但在她得寵后,皇帝感念她思鄉(xiāng)心切,便特準她仍舊做苗疆人打扮。 苗族服飾并不像中原那般保守,貴妃斜靠在榻上,難免會露出白嫩的手臂與纖細的小腿,配上她嫵媚多情、嬌憨可人的面孔,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馬,根本不像是三個孩子的母親。 不過,對于白緞而言,除了他的心上人,其他人再漂亮嬌媚,也根本無法讓他動容。 盡管看到了貴妃的手臂與小腿,但白緞卻絲毫沒有臉紅心跳的感覺,只是禮貌的將視線垂下,不愿有半分逾舉。 見白緞這般姿態(tài),貴妃眼中閃過一絲欣賞。自從來到中原,她這才知曉中原文化與苗族有多大的不同,別說是九五之尊,哪怕民間的富貴人家,也是妻妾成群。貴妃厭惡這樣的“習俗”,卻又無法憑借一己之身與之抗衡,于是便格外欣賞那不與之“同流合污”的男子——比如一生只有一妻、無妾亦無通房的白御史。 在貴妃心中,只有這樣忠誠而專一的男子才是值得托付的好男子,所以哪怕白御史對她十分厭惡,經常向皇帝進言、講她的壞話,貴妃也容忍了下來,并沒有像是對待其他難纏官員那般,借助對皇帝的控制找他的麻煩。 中原有句話是“愛屋及烏”,貴妃欣賞白御史對于亡妻的忠誠,連帶著對白緞也有著一份好感。她在兩人被賜婚之前,對于二公主沒有絲毫印象,只是在賜婚后將“她”招過來看了一眼,對“她”的印象則是懦弱小心、貌若無鹽、普通至極。 然而,白緞卻當真將“情人眼里出西施”這句話表露的淋漓盡致。在提起自己未來妻子的時候,盡管面上的表情一直矜持有禮,但那雙閃亮亮、充滿了戀慕的眼神,卻讓貴妃想起了曾經深陷愛河的自己。哪怕兩人在外表性格上極不般配、身份亦是懸殊,貴妃也絲毫無法懷疑眼前少年對于二公主的誠摯感情、懷疑他迎娶公主只是因為戀慕權勢。 一時間,貴妃也不知自己對于這一對彼此相愛的少年眷侶,到底是該欣慰感慨,還是該羨慕妒忌。 ——她已然對于自己的愛情絕望,卻又本能的向往著純粹深刻的感情,哪怕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也是好的。 思緒飛回到少女時代,又被迅速拉了回來,貴妃直起身體,慵懶帶笑的面孔嚴肅起來,目光灼灼的逼視著下首的白緞,嬌媚的嗓音也陰森下來:“婚后,你要對二公主一心一意、忠心不二。倘若本宮發(fā)現(xiàn)你有了二心——別怪本宮不客氣!” 這一句話,并非是為了二公主撐腰,而是不愿意白緞再一次毀掉自己對于美好愛情的幻想。倘若白緞這樣做了,已然手染鮮血的貴妃就絕不吝嗇于將這個辜負了她“感情”的人同樣拉下地獄。 白緞被貴妃驟變的態(tài)度弄得一頭霧水,但卻沒有絲毫恐慌。他疑惑的抬頭看了貴妃一眼,目光清正、毫不躲閃:“草民既然求娶公主,自然會與她恩愛白頭,此生絕不納二色!” 白緞的聲音并不算大,但鏗鏘有力。聽罷他的話,貴妃的面色頓時柔和下來,揚起一抹笑容:“好,你的許諾,本宮記住了?!?/br> 說罷,她重新懶洋洋的靠了回去,抬起手微微擺了擺。侍立在旁的女官立即走到白緞面前,躬身請他離開。 白緞重新向貴妃施禮,退出了宮殿,而貴妃則定定望著他的背影,眼中閃現(xiàn)出深刻的哀慟,但卻又瞬時間泯滅,恢復了一貫滿不在乎的妖嬈惑人。 由于貴妃對于這一段婚事還算期待,所以可憐的小透明二公主順利拿到了公主位份應有的嫁妝,而禮部布置這一場婚禮,也不敢有任何的偷工減料——畢竟,不管公主如何不受寵,那也是皇家公主,這一場婚禮不僅代表著公主的身份,還要彰顯皇家的威儀尊貴。 白緞在宮外被禮部的官員拽著,一遍又一遍熟悉整個婚禮的過程,務必不許有任何失誤之處;而宮內“待嫁”的二公主曹鈺瑩,也過得并不輕松。 身為新娘子,曹鈺瑩在婚禮當日只需要在喜娘的指引下按部就班的走個過場就行了,一舉一動都有人提點照應,所以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便是繡自己的嫁衣。 嫁衣,是女子一生最為重要的服飾。大多數(shù)女子在小時候、學會刺繡之后就開始慢慢縫制,一針一線都代表著自己對于未來婚姻生活的期許,哪怕深宮之中的公主們也不例外。 只不過,原身在內心深處一直以男子自居,根本不曾想過自己會出宮嫁人,而“她”又沒有生母養(yǎng)母,沒有人告訴“她”需要縫制嫁衣,所以禮部在開始置備婚禮之時,才知道這位二公主根本沒有為自己做過嫁衣。 這個時候再縫制嫁衣已經晚了,禮部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將這項工作交給了尚衣局,只要求公主自己將喜帕繡好,為婚禮盡一份心、討一個吉利即可。 接到縫制紅蓋頭的任務,曹鈺瑩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他先前的世界并不是沒有扮過女裝,但那都是為了逃避敵人的追蹤,哪里有機會老老實實坐在那里……玩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