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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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緞初經(jīng)人事,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沒過多久便嗚咽著xiele出來,渾身上下都布滿了紅色的痕跡,就連最私密的部分也沒有被放過。 見到戀人被自己弄得完全失了神智,軟著身體做好了承受的準備,曹鈺瑩把他擺出了一個最不易受到傷害的姿勢,然后將自己早已忍到快要爆炸的部位對準了入口的位置,緩慢、卻不容拒絕的壓下了身體。 守在屋外的侍女與嬤嬤耳聽著屋內(nèi)兩個男子由朦朧到清晰、越來越激烈的呻吟粗喘與床鋪晃動的吱嘎聲,面無表情的挪動腳步,站得更遠了些,時刻警惕著有沒有可疑之人靠近。 如今春意正濃、夜色正好,她們大約……還要看守很長一段時間…… 第143章 婚房內(nèi)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響一直到天色漸亮這才逐漸平息。守在房外的仆從們對視一眼,立刻便有一名侍女退下,為這對新婚“夫婦”準備沐浴的熱水。待到熱水準備妥當(dāng),沒過多久,房內(nèi)便傳來了“公主”索要熱水的呼喚聲。 仆人們輕手輕腳、動作迅速的將熱水倒入浴桶、調(diào)試好水溫,又悄無聲息的離開。等到屋內(nèi)的仆人退了個干凈,婚床那火紅的帷幔這才被一只手撩起,露出面色紅潤、一臉饜足的“公主”與被榨了個干凈、昏昏沉沉的駙馬。 曹鈺瑩隨意披了一件大紅色的中衣,連腰帶也懶得系,彎腰將自己的小駙馬抱了起來。 白緞渾身難受,窩在熟悉的懷抱中又是安心又是“害怕”,忍不住微微掙動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嗚咽般的呻吟:“不要了……” “好好好,不要了,不要了,我只是為你清洗一下?!辈茆暚摰皖^吻了吻白緞猶帶著些許淚意的眼角,舉步走向浴桶,輕笑了一聲,“還真是個‘小書生’,體力那么差,是不是一直坐在、懶得運動?簡直浪費了我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一直努力提升的體質(zhì)?!?/br> 曹鈺瑩帶笑的聲音滿是揶揄,低婉徘徊在白緞耳際,攪得他無法安眠,不由又往罪魁禍首的懷里蹭了蹭,想要借此擺脫那擾人的聲響。 曹鈺瑩沒有再多說,小心翼翼的將白緞放入溫度適宜的水中,并向其中加了點自己從系統(tǒng)那里兌換的濃縮型恢復(fù)液——畢竟,明天一早他可是還要和夫婿一起向公爹敬茶的,萬一夫婿躺在床上起不來身,那可怎么辦? 由于水中添加了恢復(fù)液,白緞感覺十分舒適,一直微皺的眉宇舒展開來,嘴角也掛上了幾分甜蜜的笑意。曹鈺瑩在旁邊看得心癢難耐,忍不住也一起進了浴桶——幸好他早有預(yù)謀,浴桶準備得夠大——重新將小駙馬攬回懷里。 撩起水、清洗白緞身上的汗?jié)n,曹鈺瑩頗有些不滿的看著戀人肌膚上的紅梅在修復(fù)液的作用下迅速恢復(fù)消散,卻也明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惋惜的嘆了口氣,曹鈺瑩的手沿著白緞的腰線逐漸下滑,隨后借著溫水的滋潤,探入那個剛剛?cè)菁{了自己、如今還尚未完全閉合的入口。 睡夢中的白緞不安的動了動,試圖要阻止異物的入侵,卻反而蹭的本就心猿意馬的曹鈺瑩越發(fā)把持不住。 原本只想要安安分分為戀人清理一下的曹鈺瑩忍耐了片刻,很快便忍無可忍。他歉意的看了眼人事不知的小駙馬,然后將手指抽了出去……換上了更加有分量的東西。 ——反正,浴桶里都是修復(fù)液,再做上一次……大概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_→ 懷揣著如此的想法,公主殿下又在浴桶中將自己的小駙馬折騰了許久,最終才心虛滿滿的將他放回到被侍女們收拾過、恢復(fù)了干凈的婚床之上。 抱著在修復(fù)液中泡的白白嫩嫩的戀人,曹鈺瑩一夜好眠,而白緞雖然被折騰的慘兮兮的,但系統(tǒng)出品的修復(fù)液果然非同凡響,他竟然也睡了一個好覺,然后在天色大亮的時候朦朦朧朧的醒了過來。 柔軟的被窩、熟悉的氣息、溫暖的懷抱,這些都讓白緞舒服的不愿意動彈,只是憑借本能在自己依偎著的胸膛上蹭了蹭,心滿意足的感受著肌膚相貼的溫存。 片刻后,白緞的意識這才稍稍清醒,他緩緩睜開眼睛,望著視野中平坦堅實的、自己剛剛蹭過的胸膛,腦中空白了一瞬,隨后猛地抬起頭來。 曹鈺瑩早在白緞磨蹭他的時候就已然清醒,此時正含笑看著懵逼的戀人,然后在他抬頭的時候與他目光糾纏。 低下頭,吻了吻白緞透著茫然的眼眸,曹鈺瑩輕笑一聲,聲音暗?。骸霸绨舶?,我的小駙馬?!?/br> 白緞:“………………………………” ——你等等,先讓我緩一緩! 雖然昨晚醉的人事不知,但強大的精神力仍舊在白緞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況時,迅速反饋給了他希望知道的答案。 白緞想起了昨晚自己如何醉醺醺的走入婚房,如何傻乎乎的看著“妻子”卸妝脫衣、如何……被新婚的“妻子”壓在了身下,在床上、在浴桶中……胡搞亂搞。 一時間,白緞?wù)麄€人都有些崩潰,然而讓他更加崩潰的還在后面——他感覺到自己下腹的位置貼上了一個堅硬的、炙熱的棒狀物,而白緞也立刻回想起昨晚這東西是如何深入自己的體內(nèi),將自己攪得一塌糊涂。 如此鮮明的記憶,惹得白緞剛剛開葷的年輕身體有些微微發(fā)熱,身下的器官也仿佛應(yīng)和那般,隨之微微抬頭。 頓時,白緞俊秀的面孔猛地漲紅,嘴角也忍不住抽了兩下。 曹鈺瑩關(guān)注著戀人的每一絲表情,見此輕笑了一聲:“駙馬當(dāng)真是年輕氣盛,昨晚妾身還沒有滿足你嗎?” 雖然明知道這是強大的修復(fù)液的功勞,但曹鈺瑩卻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調(diào)戲戀人的機會。說話間,他沒有攬住白緞的那只手順著兩人的身體曖昧下滑,然后快準狠的同時握住了那對緊密依偎在一起的 “兄弟”。 白緞發(fā)出一聲不受控制的輕喘,想要伸手去擋,卻又迅速淪陷于對方高超的技巧之下,待到在曹鈺瑩的手中攀上高峰,這才又羞又窘、自欺欺人的捂住了臉。 曹鈺瑩也隨之發(fā)xiele出來,輕笑著拽起被侍女們仔細疊起、暫時放置于床腳的嫁衣,拭去兩人下腹處白色的液體,然后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勉強接受了這一事實的白緞在片刻后也終于將掩面的手放下,看向斜靠在床頭、坦然裸露著精壯的胸膛、絲毫沒有半分女子模樣的“妻子”,嘴唇微微發(fā)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見。”曹鈺瑩眨了眨眼睛,“我本就是男子之身,自小假扮成女子實乃不得已而為之?!?/br> 白緞默然?;槎Y前的一段時日,他詳詳細細的向自己的父親了解了一些朝堂與后宮的事情,自然知道妖妃亂政、無論皇子還是公主都在后宮中步履維艱的狀況。想到其余幾位非貴妃所出的皇子的下場,白緞并非無法理解曹鈺瑩假扮成公主的做法,但是……但是……“你怎么能騙我,還對我做出、做出那種事?!” “哪種事?”曹鈺瑩危險的目光在白緞白嫩的身體上掃過,引得他忍不住又往被褥里縮了縮,“那種事……你昨晚不是很得趣么?難道你不覺得歡喜?” “我……”白緞想要反駁,但回憶到昨晚那銷魂蝕骨的滋味,素來誠實的他又無法昧著良心撒謊。 “更何況,早在你我第二次于桃林見面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說過了?!辈茆暚撃樕系谋砬槁淠聛?,語氣也變得沉重哀傷,“我說過,倘若我騙了你,你也不許惱我、嫌棄我……你是答應(yīng)了的。”頓了頓,他眼眶一紅,“難道我不是女子,你就厭棄我、不喜歡我不成?或者說,你要將我身為男子的事情宣揚出去,讓那妖妃得知,將我推入火海,眼睜睜看我也被她弄傻、弄殘甚至弄死嗎?” “當(dāng)然不會!”白緞被曹鈺瑩那說紅就紅的眼眶與哀怨言辭所描繪的景象嚇了一跳,嘴比大腦還快,根本沒有來得及思考便瞬時間脫口而出。 話音落下,他就忍不住想要給自己一巴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曹鈺瑩這混蛋肯定的假裝的,虧他竟然這么蠢,被如此三言兩語就糊弄出了承諾。 果不其然,聽到他的回答,曹鈺瑩的眼眶頓時就不紅了,嘴角也微微上勾,抬手挑起一縷白緞的長發(fā),放在指間把玩:“妾身就知道,妾身的小駙馬怎么舍得妾身受苦?!?/br> 白緞額角蹦出一根青筋,迅速將自己的發(fā)絲奪了回來,同樣坐起了身體:“你、好好說話!” “妖妃未除,妾身仍舊還需做女兒打扮,駙馬可要多多習(xí)慣才好啊~”曹鈺瑩輕笑了一聲,軟著身體趴在了白緞肩頭,朝他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滿意的看著那白玉般的耳廓迅速染上殷紅的色澤。 ——簡直比他口中的“妖妃”還要妖妃。 “你、你——”白緞不善言辭,哪里懟得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曹鈺瑩,只氣得張口結(jié)舌,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口。 由于這個人是曹鈺瑩,所以白緞內(nèi)心深處并不覺得與一個男子結(jié)為“夫妻”、甚至被男子壓在身下纏綿恩愛有多么的難以接受,但自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卻讓白緞知道這是多么的離經(jīng)叛道、不容于世俗。 倘若曹鈺瑩沒有以女子之身嫁給他、并迅速上了全壘,白緞大概要經(jīng)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掙扎才能夠坦然接受。但如今,婚結(jié)了、床上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白緞一方面不得不認命,另一方面卻又糾結(jié)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