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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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達到目的而開心不已的白緞:“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雖然達到了目的,卻不知為何不是那么開心的曹鈺瑩:“是啊→_→” ——看起來,他還要再多等上一段時間,才能抱著小駙馬親親密密……稍微有點糟心呢…… 在確定了準備下手的苗寨后,曹鈺瑩卻并沒有妄動,而是帶著白緞在苗寨周圍潛伏下來,與系統(tǒng)一起掃描觀察整個苗寨之內的情況。 白緞并不知道曹鈺瑩到底在干什么,但是他有一個優(yōu)點便是從不較真的“多管閑事”。 第149章 白緞并不知道曹鈺瑩到底在干什么,但是他有一個優(yōu)點便是從不較真的“多管閑事”。在他心里,曹鈺瑩每做一件事情都是有理由的,他只需要乖乖跟著、不給對方添麻煩就好——當然,如果需要他的幫助,白緞也絕不吝惜于援手。 如此這般,在觀察了幾天之后,曹鈺瑩差不多了解到了苗寨居民的大體性格與身份地位,也確定了妥當?shù)那腥朦c。至于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時機的到來。 幸運的是,曹鈺瑩并未等待多久便發(fā)現(xiàn)自己盯上的目標離開了寨子——那是一個與曹鈺瑩、白緞差不多年紀的少年。身為族長的兒子,他在寨中地位頗高,因為年紀尚小、又被一直被嬌養(yǎng)著,所以比之普通的苗族人還要單純直率,涉世未深、不識世間險惡。 只可惜,這樣一個淳樸善良的好孩子,卻成為了曹鈺瑩下手的目標。 苗族少年應當是外出采藥的,但走走停停、跑跑跳跳,看起來玩耍散心居多。 曹鈺瑩注視著他逐漸遠離寨子,嘴角勾起一絲隱秘的不懷好意的弧度。白緞趴在曹鈺瑩身邊,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由挑了挑眉,只覺得那少年似乎“兇多吉少”。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附近猛然響起一陣虎嘯山林。哪怕是早有準備的白緞都被嚇了一跳,更不用說正開心玩鬧的少年了。 苗族少年的表情猛地一變,從開懷而笑變成了面色慘白,甚至還帶著幾分的不可置信。他下意識扔掉手中剛剛采下的植株,向著聲音傳來的反方向跑去。 只不過,那老虎——或者說曹鈺瑩——哪里肯放過他?苗族少年剛剛跑出去沒兩步,便看到一只斑斕猛虎從樹叢中撲了出來,一雙兇狠而垂涎的獸瞳直直盯著他,鐵棍般的尾巴微微一甩,便掃斷了一片枝杈樹葉。 苗族少年嚇得連呼救之聲都發(fā)不出來,只能拼盡全力的往前跑去。只可惜他大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危機的情況,過度的恐懼令他動作僵硬、雙腿發(fā)軟,跑起來亦是跌跌撞撞,好幾次差點被樹根雜草所絆倒。 而那只猛虎明明有好幾次機會能夠將他撲倒,卻一直像是貓戲耗子那般緊緊輟在少年身后,不著痕跡的將他驅趕的離苗寨越來越遠…… 白緞被曹鈺瑩帶著,尾隨著老虎與苗族少年,不由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曹鈺瑩:“這老虎……是你做的?” “嗯,是我。”曹鈺瑩知道白緞一向都不是同情心泛濫的人,坦然點頭承認。 果然,比起曹鈺瑩竟然讓無辜少年涉險這件事,白緞更加關注的是——“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夠cao縱老虎這樣的猛獸!好厲害!” 沐浴著心上人崇拜的目光,曹鈺瑩頗有些得意洋洋:“我能夠這樣做是由于一種叫做‘精神力’的力量,以后我會慢慢教你?!?/br> 白緞眼睛一亮,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難以掩飾自己的躍躍欲試。 說話間,老虎已經將少年驅逐出很遠,而少年也從剛剛得見猛虎之時的驚慌失措,逐漸冷靜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繼續(xù)逃跑下去幾乎很難有生存幾率,苗族少年咬了咬牙,一邊跑、一邊從自己腰間的垮兜中取出一個乳白色小瓶,然后拔開瓶蓋,朝著身后的老虎甩了出去。 曹鈺瑩注意到他的動作,雙眸一瞇,立刻發(fā)現(xiàn)瓶口處晃晃悠悠飛出一個指節(jié)大小的蟲子——那必然就應該是所謂的“蠱蟲”了。 苗疆的蠱蟲,一直是族中的禁忌,不到非常時刻絕對不能隨意動用,甚至有一些蟲子要花費整整一生的時間飼喂。在如此性命攸關的時刻,苗族少年拿出來的蠱蟲想必非同一般,曹鈺瑩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小東西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早在少年動作的一瞬間,曹鈺瑩便彎腰撿起了一塊小石子,然后在蟲子尚未接觸到老虎之時抬手、將石子彈射而出。 在精神力的加持下,那破空的石子格外凌厲迅疾,蠱蟲反應不及,在半空中與石子相撞到一起,跌落在了地上。 這一幕,苗族少年并未發(fā)覺,畢竟他還忙著逃命,放出蠱蟲后根本沒有精力關注它是否順利鉆入老虎體內。待到跑出好幾步,見身后的猛虎依舊窮追不舍、沒有半分異樣,少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蠱蟲沒有任何效果,而這時,他已經被老虎攆出了很遠,完全無法看到那落在地上、掙扎著試圖重新飛起的蠱蟲被曹鈺瑩捏住雙翅,收在了密封的盒子里——這盒子是曹鈺瑩在進入密林之前便準備好的,當時想的就是有機會能“偷”上一兩只蠱蟲研究,如今正好派上用場。 唯一能夠用于保命的蠱蟲意外失效,苗寨少年眼中的那絲期盼驟然熄滅,整個人從先前的驚慌失措,變成了灰敗木然。也許是受到的打擊太大,也許是跑了這么久、體力幾乎告罄,少年的身形猛地踉蹌了一下,被一根凸出土地的樹根絆倒,撲倒在了地上。 他慌亂的想要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扭到,根本無法站起,更毋庸說逃命,只能翻了個身,絕望的看著老虎曲起健壯的后腿,凌空朝他撲了過來! 少年的瞳孔猛地緊縮,在那一瞬間似乎連時間都放慢許多,但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老虎離自己越來越近,甚至都感受得出它噴出的腥臭濕熱的氣體——下一瞬,當少年做好了疼痛與死亡的準備時,卻發(fā)現(xiàn)那老虎突然發(fā)出一聲疼痛的哀鳴,身子一扭,狼狽得落在了一側。 苗族少年不知自己那時到底是慶幸還是震驚,他只是本能的連續(xù)翻了好幾個身,連滾帶爬的盡可能遠離那老虎,直到成功拉開了一段距離,這才靠著一棵樹坐了起來,劫后余生的看著一個與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少年手持利劍、飛身而出,擋在自己的前方直面兇狠的老虎。 少年一副漢人打扮,長發(fā)后束、英姿颯爽,手中的利劍揮舞出道道銀芒,逼得老虎不斷跳躍躲避、發(fā)出陣陣威脅的低吼。不過老虎兇狠,持劍少年也絲毫不弱,數(shù)招之間,老虎那油光水亮的皮毛上便出現(xiàn)了道道血痕、皮rou翻卷。 很快,老虎意識到自己不敵,不甘的嘶吼一聲,扭頭逃進了密林之中,而持劍少年也沒有繼續(xù)追趕,收招后調息片刻,扭過頭來,露出英俊而銳利的眉眼。 苗族少年第一次見識到中原的武術,只覺得那劍招又是優(yōu)美又是厲害,望向持劍少年的眼神滿滿都是崇拜與感激。 曹鈺瑩歸劍入鞘,迎著苗寨少年的目光走近,輕聲問道:“你無礙吧?” 苗族少年愣了愣,扶著樹干狼狽起身,眸光仍舊熱切的盯著曹鈺瑩,開口——吐出一句“亂碼”。 曹鈺瑩也愣了一下,隨即微微而笑,換了與少年一模一樣的語言,將問題重新復述了一遍。 少年這次終于聽懂,連忙搖頭,臉上的感激愈深。 白緞在一邊聽得一頭霧水,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大半晌、終于告一段落,這才插話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我們在用苗族的語言交流?!辈茆暚撦p笑了一聲,“我告訴他我們是來林中冒險的,但誤入密林太深,迷失了方向,希望能夠以這一次救命之恩換取他將我們帶出林子?!?/br> 白緞默默點了點頭,努力忍住沒有露出鄙夷的表情:“帶出林子——這肯定不是你的目的。” “那是當然?!辈茆暚摀崃藫嵫g的長劍,一派君子坦蕩蕩的風光霽月,“只不過現(xiàn)在天色漸晚、不安全,而他的腳踝又受了傷,所以我們商量著先回他居住的苗寨修整一下,待到明天或后天再行出發(fā)。” 白緞:“………………………………” 下意識的,白緞朝著苗族少年投去憐憫的一瞥。 這可憐的少年顯然不知道什么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又或者是被救命之恩沖昏了頭腦,竟然如此輕易便將陌生的漢族人帶進自己居住的寨子——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曹鈺瑩這才會選擇他作為名正言順的進入苗寨的跳板。 接到白緞的目光,苗族少年朝他友好一笑,單純澄澈的眼眸中滿滿都是好奇,指向自己說了句什么,隨后做個了動作——大約是苗族的禮節(jié)。 曹鈺瑩看著一頭霧水的白緞,輕笑著翻譯了一下:“他說他叫水久島,剛剛在問候你?!?/br> 白緞絲毫不懂苗族土話,聞言只能露出一抹笑容,點了點頭。而曹鈺瑩則轉過頭去,代替白緞回應了他的問候,引得少年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隨后又……似乎是羨慕祝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