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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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藍牙耳機的阻擋,耳邊一切的聲音忽然變得清晰,姜鶴以為是顧西決要把藍牙耳機拿去打電話,干脆頭也沒抬,任由他拿走。 結(jié)果沒過幾秒,突然聽見他在她不遠處問了句:“wuli濤濤是誰?” “?” wuli韜韜? 不是要給謝辛晨打電話嗎,干嘛突然問這個? 姜鶴莫名其妙,但注意力還是在手里的化學(xué)分解實驗上,翻過一頁課本漫不經(jīng)心回答了他。 “黃子韜啊!” 旁邊的人又默了兩秒,問:“你認識黃子韜?” 認識個屁??! “認識,”姜鶴嬉皮笑臉,“但是他不認識我,怎么?” 一邊笑著一邊抬起頭去看顧西決。 終于等到她抬頭,少年面無表情地拿起她手機屏幕擺在她眼前。 姜鶴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伸腦袋去看,然后清清楚楚地看見在她原本應(yīng)該空空如也 干干凈凈的手機通訊錄里……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了一個人和一個號碼。 號碼備注:wuli濤濤。 姜鶴:“……” 姜鶴:“?” 誰? wuli濤濤? 誰? 韋星濤? 他什么時候…… 腦海里一閃而過那晚,身穿牛仔衣的古惑仔把手機遞給她之前,在她手機上瞎按了幾下…… 哦,原來是在她通訊錄存他自己的號碼。 姜鶴:“……” 神經(jīng)病?。。。。。。。?! 第27章 戰(zhàn)場第一發(fā) 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顧西決冷眼看著姜鶴那張白凈的臉蛋一下子漲紅,從耳根紅到耳朵尖。 她一把搶過自己的手機,沖他瞪眼像是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打電話就打電話,翻我通訊錄做什么!” 顧西決:“……” 顧西決原本也就是有點好奇姜鶴的通訊錄里為什么就存了這一個人的號碼,除此之外倒沒別的什么想法……眼下看她反應(yīng)那么激烈,反而認真地起了一絲絲疑惑。 “我打電話給謝辛晨,記不住他的手機號,當然從你通訊錄找,”他絲毫不心虛地先把自己摘干凈,“你通訊錄怎么什么人的號碼都沒存?” “個人習(xí)慣!反正你們所有人的號碼我都記得下來,你管我?” 這攻擊性強到……讓人覺得她就是心虛。 顧西決笑了笑,只是眼中沒有多少笑意,緩緩地“哦”了聲表示自己完全尊重她的所謂“個人習(xí)慣”。 還沒等姜鶴喘口氣,就聽見身邊的人慢吞吞地提出合理質(zhì)疑:“所以,這唯獨一個你記不下來 需要單獨存在通訊錄的這個人又是誰?” “……” 姜鶴差點把自己噎死。 內(nèi)心裝了一只快把墻根給刨穿的暴走小動物。 她唇瓣無助地張張合合,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最終只能放棄地垂下頭。 “那晚那些古惑仔……欸,你的馬仔們在打架,我看著害怕,走得太著急了,手機掉了都不知道?!彼潇o地開啟流水賬敘述,“后來警察來了以后,他們散了,其中有個人撿到了我的手機,把手機還給我了,可能是那時候他存進去的,我沒注意?!?/br> 謊言夾雜著一半的真話,就會變得真情實感地逼真。 反正姜鶴是真沒注意,韋星濤把手機號存進她的通訊錄列表里了,畢竟沒有存過任何號碼,所以她從來不打開自己的通訊錄。 不然…… 她可能早就打電話把人臭罵一頓之后拉黑。 “誰吃多了會把自己的手機號存進剛撿來的手機里?”顧西決問。 姜鶴眨了眨眼,理所當然地回答:“我長得好看啊,又住景瀾花園,白富美標配,他心里產(chǎn)生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不是很正常嗎?” 顧西決:“……” 姜鶴:“不對嗎?” 顧西決有點佩服她的自信邏輯,類似于“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起整個地球,這件事千真萬確不信我現(xiàn)在就撬給你看”一個級別的那種。 佩服到干脆放棄跟她繼續(xù)討論這件事,讓她撥了謝辛晨電話后,重新接過手機,畢竟現(xiàn)在看來,謝辛晨的狗命更加要緊。 打完電話,顧西決還拿著姜鶴的手機。 姜鶴歪著腦袋看著他。 “你這手機是東桐街的人撿到的?” 顧西決又問。 他不記得東桐街有哪個他這邊的人名字里帶“濤”的。 “……算是吧?!?/br> 顧西決把手機還給她,看著姜鶴進入通訊錄把那個存著的號碼刪除,收起手機。 顧西決:“……” 原本還想問兩句,但是見她刪號碼刪的那么干凈利落,也就作罷。 姜鶴放了手機后重新抓起了那本看了一半的化學(xué)書,正好這時候,教務(wù)處的人也檢查到了f班。 帶頭的自然是教務(wù)處的主任老師,進門講了一堆校風(fēng)校紀,一天之計在于晨,一學(xué)期之計在于第一天的廢話……教務(wù)處主任老師后面還跟著幾個學(xué)生會的高年級學(xué)生,紀檢部的。 混在一堆高年級中間的還有一個另類,他進教室的時候引起了f班部分女生的轟動。 “他怎么來了?” “我靠,高一就進學(xué)生會啊!這才剛開學(xué)呢!” “學(xué)習(xí)好就是有特殊待遇,這才剛開學(xué)就進學(xué)生會了都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估計學(xué)校是把他當下任會長培養(yǎng)了吧?” …… 細碎的討論聲響起。 引發(fā)討論的人是最后一個進教室的,他進來的時候姜鶴都沒看到,還低著頭不死心地想要把剛才看的那個化學(xué)實驗最后分解沉淀的步驟看完…… 桌子下的腿被人輕輕踢了下。 她“嘶”了聲,不高興被人打擾看書學(xué)習(xí),皺眉看向顧西決,后者臉上掛著懶散的放松,整個人斜著靠在身后的墻上,低聲哼笑:“nili凈凈來了?!?/br> ……陰陽怪氣的。 姜鶴挑起眉,正想問他吃錯了什么藥,這時候桌子被人輕輕敲響,她愣了下回過頭,就看見整整齊齊被扎進校服褲的校服白襯衫在自己面前, 抬起頭,戴著眼鏡的白凈少年面無表情地垂眼望著自己。 蔣凈。 他怎么在這? 對視上的第一時間姜鶴驚了下,但是好歹初中時候她也是老師眼里的小嬌嬌,學(xué)習(xí)好的學(xué)生有什么特權(quán)她也是知道的。 眨了眨眼,眼中的驚訝消失殆盡,開口說話時她語氣不算熱情:“怎么了?” 她頭發(fā)扎起來了,校服也穿的整整齊齊,沒理由被找茬。 無視了她充滿敵對和警惕的眼神,蔣凈目光落在她扎起頭發(fā)后露出的一截凈白頸上,姜鶴坐在靠窗的位置,晨光從窗外射入落在她校服海軍領(lǐng)的深藍色上,幾縷扎不上去的碎發(fā)在陽光下根根分明成了淺褐色…… 安靜又淑女的氣息,讓他聯(lián)想到市中心公園湖泊里的天鵝。 優(yōu)雅貴氣。 戴眼鏡的少年唇角微微彎起。 片刻的停頓,誰也沒說話,直到兩人身邊一個略微陰郁沙啞的聲音響起:“問你什么事,看什么看?” 那聲音還帶著感冒時特有的鼻音,就是氣勢并沒有因此減弱,聽上去有些不太高興。 顧西決危險的語調(diào)甚至引得周圍幾桌人目光惶恐地看過來。 拜那次驚天動地打架所賜,所有人都知道顧西決和蔣凈不對付,雖然他們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然而蔣凈的臉色卻并沒有發(fā)生絲毫的變化。 他掃了顧西決一眼便重新把目光放在姜鶴臉上,語氣還算溫和地問她:“你前面這桌坐人了嗎?” 顧西決:“坐了?!?/br> 蔣凈又掃了他一眼,拿出個考勤本:“名字,人上哪去了?” 顧西決:“謝辛晨,拉肚子,上廁所讓不讓?” 蔣凈拿著一只鋼筆在考勤本上飛快的記了兩筆,“一會下第一節(jié)課我再來看,”他淡淡道,“上個廁所不至于少一節(jié)課都回不來吧?或者我親自去廁所找人?!?/br> 顧西決失笑,盯著他淡淡道:“你變態(tài)???” 蔣凈沒理他。 一時間氣氛緊繃得,如果這時候他們兩直接掀翻了桌子就地干一架,也是沒有人會覺得突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