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jian佞養(yǎng)成簿、和暗戀的總裁一起重生了[娛樂圈]、國公夫人嬌養(yǎng)手冊、肆意人生[快穿]、美人這樣暴躁可不好、世上最后一只魔、偶像每天都來看我吃飯[娛樂圈]、我的極品女鄰居、他很可口、末世倉鼠富流油
“說完了?” 過了很久,他淡淡地反問。 喬恩兮猶豫了下,咬咬下唇,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糖果,放在手心,伸到他的面前。 李舜宇垂眼,目光停在她的手掌心的糖果上。 過了幾秒,他伸手,撿起了那枚糖果,冰涼的指尖劃過喬恩兮的掌心。 在她雙眼微微一亮時,他上前一步靠近了她的面前,一米七五的個子足夠在喬恩兮面前形成居高臨下的氣勢…… 他一根手指搭上了她校服領口前的遮擋布,輕輕勾了勾,拉開一條縫隙。 然后在喬恩兮錯愕的目光下,掌心的那枚糖果滾進了她的領口里。 “我不需要朋友?!?/br> 他以極其緩慢的聲音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留下面紅耳赤的喬恩兮。 ………………………… ……以及店門內(nèi)一臉懵逼的姜鶴。 “她被羞辱了,顧西決,難道不是嗎?”姜鶴抓著她男朋友的手臂,真誠困惑地問,“她為什么不生氣?她為什么不哭?她為什么還要臉紅?是我搞錯什么了嗎?嗯?” 顧西決被她晃得腦袋都要掉下來。 無奈地嘆了口氣。 “偶爾也看看晉江文學城之外的狗血言情文,說不定人家就流行這種畫風?!?/br> 第84章 同居一夜 姜鶴想跟愛豆告狀,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沒有人家的微信……要從“江市一高瑟瑟發(fā)抖”三百多個頭像里,把她找出來,無疑是大海撈針。 她放棄了,反正莫文霏說不定就給她一個“哦”的回答,那還不如不說。 正好這時候酒樓的服務員把他們點的東西拿下來了,顧西決一只手拎東西一只手拎她,站了起來……此時酒樓外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李舜宇走后不久,喬恩兮也走了。 兩人回到姜鶴住的地方。 姜鶴去洗手,顧西決把外賣都拿出來倒在家里的大碗里,滿滿一碗粥放在客廳,里面有很大的螃蟹,還有蟹膏,新鮮的蔥花看著就讓人垂涎。 姜鶴是真的餓壞了,等顧西決給她盛好一碗捧起來就喝了一大口。饑腸轆轆的胃得到暖洋洋一口粥緩過來了,她眼珠子盯著顧西決。 “又在想什么好事等著坑我?”他認識這個表情。 “哥哥,我想吃蟹。”她沖著粥里那只蟹努努嘴,那是青蟹,不比花蟹殼那么軟,雖然敲碎了,但是要把蟹rou弄出來還是很麻煩。 顧西決瞥了她一眼,沒再讓她閉上嘴不許再叫他“哥哥”,反正在一起已經(jīng)是板釘釘上的事實,她叫什么也不會有影響。 叫爸爸都行。 他隨便喝了兩口粥,就拿起筷子給她剔蟹鉗的rou,蟹殼里的黃也都用勺子刮了放她碗里,她就只管埋頭吃,吃得一嘴蟹膏油。 他扔下剝了一半的蟹鉗,皺眉,給她遞紙巾:“擦擦嘴,嘴油得像屁股了?!?/br> 她把臉直接湊過來,就著他的手蹭了蹭,手里還捏著勺子不肯放。 他愣了下,然后笑了,一邊罵著“你他媽懶死鬼投胎啊擦個嘴都不自己動手”,一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使勁兒用紙巾在她唇上蹭了蹭……因為手感不錯,他還惡意摁了兩下,把她唇弄得通紅,聽見她皺眉“嘶”了聲,才放開她。 她的唇從最開始的淡粉色變成現(xiàn)在的薔薇色。 她捂著嘴瞪他:“好疼,破皮啦!” “今天剛擼了鐵,”他一臉淡然,毫不心虛,“力道控制不住,誰讓你不自己擦?!?/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螃蟹,任由姜鶴用懷疑的目光瞪著他,上下打量。 一只螃蟹的rou才挑出來一半,顧西決的手機響了,打電話來的是他爸,大概是問他怎么訓練完了還不回家,這都快十點半了。 “我九點已經(jīng)從體育館出來,這要是被綁架了綁匪還能不打電話給你?……我手機又不像姜鶴的,通訊錄一干二凈,綁匪想找個勒索的對象估計都找不著門?!?/br> 他跟父母電話的時候眉眼完全是放松的。 也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他嗤笑一聲:“要是別人要殺人滅口一個半小時我尸體都硬了,你現(xiàn)在才來收尸開大點的車,尸僵,你那車塞不進去?!?/br> 他今晚心情不錯。 不錯就體現(xiàn)在他爸說一句他有十句等著。 “嗯,我今晚在外邊住了。”顧西決一邊說著轉(zhuǎn)頭深深地看了姜鶴一眼,“同學家里?!?/br> 姜鶴扔了勺子湊過來,擠到他懷里聽熱鬧。 投懷送抱哪有不要的道理,更何況天那么冷,他順勢攬過她的肩。 香香軟軟的一團擠進他懷里,就像是突然懷里多了個暖洋洋的大抱枕。 電話這邊,顧西決十分滿意眼下。 電話那邊,顧總卻還沒忘記兒子那點感情事業(yè),生怕他繼續(xù)眼瞎胡搞,只是在電話那邊cao碎心:“同學家里?哪個同學?謝辛晨這幾天可是準時到家,我晚上回來還遇見他了?……你那同學男的女的?。拷Q知道你在哪嗎?” 姜鶴聽到自己的名字,又更往他手持手機的那邊擠擠。 顧西決差點被她擠得倒在地毯上,只好手肘壓在沙發(fā)邊緣,盤起腿。 懶洋洋地掃了眼懷里坐著的姜鶴本人,他屈指飛快地彈了她的鼻尖,在她“啊”了聲眼淚汪汪地捂住鼻子往后倒時,他對電話那邊說:“我在哪還跟姜鶴報告?她是我什么人,她管不著。” 電話那邊顧總開始罵罵咧咧“小兔崽子”“不知花香”“你眼光真的有問題你性取向到底對不對”,姜鶴用手背擦掉疼出來的生理眼淚,又鍥而不舍地爬回來。 撲倒顧西決身上,將他撲倒。 在他沒來得及掙扎時,她整個人騎在他肚子上,彎下腰弓著背捧著他的臉,面無表情地與他對視。 然后在顧總咆哮著“你以后會后悔的,你就是下一個王境澤”的時候,她俯身,吧唧一口親在他的臉上。 挺響,還帶著一股漿果唇釉混著海鮮粥的詭異香。 電話那邊的謾罵戛然而止,顧總問:“什么聲音?” 顧西決:“……” 少年仰躺在地上,對視上懸空在他上方那張得意洋洋的臉,一時沒說話。 她沖他揚揚眉,柔軟的手撩了下他額前的碎發(fā),用只有他聽得見的氣音問:“再說一遍,我是你什么人?” 舉著手機,顧西決覺得自己哪天要是瘋了,大概就是這個一天到晚撩而不自知的祖宗害的。 而電話里還在為他可能背叛姜鶴破口大罵,已經(jīng)上升到“作為多家百貨公司 時尚品牌持有人,我不允許自己有一個審美有問題的兒子”這個層面。 “……是朋友開酒的聲音,你以為是什么?”顧西決盯著她的臉,一字一頓,正兒八經(jīng)對電話里的老豆撒謊,“紅酒而已。” 背部緊繃了下徹底放松,他看似放棄掙扎地躺在地毯上任由她壓著他作威作福。 就在姜鶴一只手撐在他腦袋邊,心不在焉地玩他衛(wèi)衣帽子上的繩結時,原本是平攤放松狀態(tài)的少年突然屈膝,用膝蓋頂了頂騎在他肚子上的人的背。 姜鶴背推個猝不及防,一頭撞進他懷里,趴在他胸口上。 柔軟的唇瓣結結實實撞在他下巴上。 他笑了,黑色的瞳眸里閃爍著挑釁的光。 在她掙扎著要從他身上爬起來的時候,顧西決一把擒住她的手腕,順勢坐起來把她拉入懷中,并低頭,咬了下她柔軟小巧的耳垂。 留下一個牙印。 抬手壓了壓自己留下來的那枚牙印,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讓他覺得手里軟rou溫度越來越高。 “我去喝酒了,爸?!彼ひ羯硢〉貙﹄娫捘穷^說,“掛了,別再打來。” 顧西決掛了電話后,客廳里恢復一室寧靜。 姜鶴整個人跨坐在他懷里,后知后覺覺得氣氛好像不大對路。 他小腹結實平坦地起伏,牛仔褲有些粗糙地磨著她大腿上的rou……她這才想起自己還穿著校服裙,一只手撐著他的胸膛,她面無表情地說:“我起來了?!?/br> 臉上有多淡定,內(nèi)心就有多慌成傻狗。 好在顧西決沒攔著她,原本擱在她腰間的手放開了,她立刻滑下他身上往旁邊一滾,在她最開始那個坐墊上坐穩(wěn),不忘記抓起自己的勺子。 顧西決看了她一眼,見她緊繃繃的側臉,也跟著心跳有點快。 但是比她淡定點。 他拿起筷子繼續(xù)挑蟹rou,虛垂著眼,不忘用四平八穩(wěn)地聲音說:“打個電話還要和我鬧……你快點吃你的,然后還要洗澡,明天不起床了?” 她被他訓得不敢反駁,從粥碗上方做賊似的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眼睛晶晶亮的。 顧西決剔蟹rou動作一頓,在心里罵了聲臟話。 “姜鶴。” 他滿臉嚴肅地叫她的名字。 “???” 她一臉茫然。 “要么低下頭好好吃飯,要么我過去然后不管你一會兒去跳樓還是上吊我都要親你一下?!彼鏌o表情地說,“你選一個,我數(shù)三聲,三——” “二”都還沒出,她已經(jīng)捧著粥碗從茶幾邊彈起來,赤著腳一路“噔噔噔”地跑到餐桌那邊,遠遠地回過頭,充滿警惕地望著他。 見他也望過來,那像餓了幾十年的狼似的眼神看得她一個哆嗦,她重重把碗往餐桌上一放:“我吃飯!” 顧西決:“……” “你把那只螃蟹扒完再過來,”她飛快地說,又猛地停頓了下,遲疑補充,“順便冷靜冷靜?!?/br> 顧西決真他媽是要被她氣笑了,螃蟹一扔不弄了,站起來轉(zhuǎn)身往室內(nèi)走。 身后傳來她的喊聲:“你去哪?” “照你說的,”他打開浴室的門,抬手將衛(wèi)衣脫下來塞進洗衣機里,面癱著臉冷道,“去冷靜。” 姜鶴啞口無言。 當天晚上,顧西決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