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暗戀的總裁一起重生了[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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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桀愣了。蔚寧也是有點愣,直到被人拍了下胳膊,才回過了神。 “您好,我是司總的私人助理,我叫程溯,溯洄從之的溯,還請多多關(guān)照。相請不如偶遇,既然碰見了,那就是緣分,就讓我們載您一程吧。來來來,這邊來,里面坐?!?/br> 程溯一張嘴皮子上下翻飛,一刻不停地說著,一邊說,一邊連拉帶拖地將蔚寧往車?yán)镒?,完全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于是,蔚寧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坐進(jìn)了公司的貴賓專車?yán)?。一車六座,前排留給司機和保鏢,后排蔚寧、司秦和程溯占了三座。還剩最后一個位子被丁子實搶到,著實讓蔚寧松了一口氣。 司秦臉色不太好。誠如關(guān)桀所說,十一個小時的飛行足夠讓人累到面露倦容。司秦上車后就將座椅放了一半下來,選了個舒服的姿勢靠住,撐著頭,眼睛半睜不閉地看著對面的蔚寧。 蔚寧低著頭,視線在司秦胸腹以下逡巡。注意到對方外套衣角上那枚不起眼的logo,他知道那是雅莫的一個special系列,全系列手工高定,真正高奢中的高奢。里面配套的同色西裝看不到標(biāo)識,依他對雅莫的了解,不難從它獨有的裁剪和設(shè)計分辨出其出自同一系列。 蔚寧不知道此時身為TG總裁兼大股東司意勛的長子、也是TG第一繼承人的司秦怎么會跑到雅莫去,還代表雅莫來了國內(nèi)。他只知道眼前這個人,容貌和自己認(rèn)識的“司秦”一模一樣,連穿衣風(fēng)格也和那個四十三歲的男人如出一轍。但對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人來說,卻有點過于沉悶了。 蔚寧抬頭,飛快地瞥了一眼司秦。他很年輕,棱角還沒有二十年后那么分明,下頜甚至帶著點兒圓潤。盡管發(fā)型不同,氣質(zhì)卻沒有太大的改變。說到發(fā)型……蔚寧怎么也想不到這人竟然剪了個比一般寸頭還要短許多的圓寸,只留了一層青皮,再剃下去,估計就是光頭了。在三月這個剛?cè)氪哼€沒真正暖起來的季節(jié),難免讓人覺得有點涼颼颼的。 蔚寧想笑,倒不是難看。相反,這極其難以駕馭的發(fā)型非但沒有妨礙到他的英挺,還十分合襯地給他添上一分冷峻,只是跟蔚寧以往腦海中固有的印象差別過大,怎么看怎么別扭,也提醒蔚寧,這個人已經(jīng)不是上一世和他有過交集的司秦,于他而言,只是一個身居高位、與他身份有別的陌生人罷了。 第4章 蔚寧下意識地搓了搓手指,彎起的嘴角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笑意。司秦瞇著眼睛,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也跟著笑了一下。 兩人自以為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小表情,一來一往全被丁子實看在眼中。 丁子實坐不住了。他側(cè)身面對司秦,斟酌著開口:“司總,聽聞貴公司對此次的合作十分重視,我們也很榮幸您將到訪的第一站定在TDC。我們老板、小池總還有于小姐中午就在公司等您了,您……” 丁子實一邊奉承,一邊在心里吐槽。 雅莫為了擴大國內(nèi)市場,選了金楠獎新一任的最佳女配于佼佼擔(dān)任品牌摯友。于佼佼盡管獎杯在手,咖位仍舊稍顯不足,勝在本人話題度夠高,正缺一個有分量的代言抬身份。而雅莫在國際上的地位不必多說,在國內(nèi)大眾層面上的知名度卻不太夠。兩相綜合,彼此都是最佳的選擇,可謂是雙贏。 丁子實以為雅莫派Marine女士的繼子過來,是出于對項目的重視。本來他還奇怪司秦不理會分部的安排,執(zhí)意下飛機后直奔TDC,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直到他親眼看到司秦將才見了一面的蔚寧帶上車,這才明白過來,小少爺不過是趁著這個機會,出國兜個風(fēng),玩一玩,順便鍍鍍金。TDC美人多,又是雅莫的合作方,不正方便他下手嗎? 丁子實有點后悔。早知道司秦是這種人,索性讓給關(guān)桀去周旋。關(guān)桀手底下多得是男男女女,爭破了頭想搶這個機會。反正于佼佼是雅莫總部定下的人選,合同都簽了,總不至于被不相干的人攪黃,他又何必來蹚這趟渾水。 然而,事實似乎和丁子實預(yù)想的有些出入。 “去酒店。”司秦打斷丁子實的話,用力按了按額角,終于撐不住,歪過頭閉上了眼睛。 “這……”丁子實滿腦袋的問號,還想再說,被程溯攔下。 “老板很累了,先回酒店,剩下的事等明天再說吧?!?/br> 程溯態(tài)度強硬,似乎丁子實再多說一句,他就要卷袖子上陣,塞住對方的嘴了。丁子實看他這樣,哪還敢再多說什么,只好死了心,老老實實地轉(zhuǎn)回去坐好。 被強行閉麥,丁子實有點委屈。蔚寧則是從頭到尾都沒打算說話。而程溯只顧敲他的手提電腦,忙碌的樣子不像作假。三個人就這么任由司秦睡了四十多分鐘,終于來到下榻的酒店門口。 車輛跟著門童的指引,緩緩?fù)O?。保鏢打開車門,請司秦下車。就在蔚寧奇怪司秦為什么把他帶上車,而他接下來是不是應(yīng)該跟丁子實返回TDC的時候,司秦睜開眼睛,抬手對他點了一下:“你跟我走。” 程溯早就收拾好東西,下車?yán)@到蔚寧那一邊,在蔚寧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不由分說地把他從車?yán)镒Я顺鰜?,怕他逃跑似地一路護(hù)著,緊跟在司秦后面進(jìn)了酒店。 蔚寧亦步亦趨,腦袋里只有一個想法:不愧是高級私人助理,拐帶人的手法也太熟練了,不用老板吩咐,一個眼神就知道該怎么做,就好像今天的情形已經(jīng)發(fā)生過無數(shù)遍似的。或許B國小報上那些花邊新聞,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呢。蔚寧這么想著,回頭看了一眼酒店大門。關(guān)桀被保鏢攔在門外,還不死心地朝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倒是沒想到丁子實竟然也落得跟關(guān)桀一個下場,說不出的好笑。 “不用找了,都回去了。請您跟我來?!币娢祵幎⒅频甏箝T遲遲不回頭,程溯嘴上客氣,動作毫不含糊,一巴掌轉(zhuǎn)回蔚寧的腦袋,架著他塞進(jìn)了電梯的門。 一群人來到酒店的最高層,在走廊的盡頭分道揚鑣。蔚寧跟著司秦,停在總統(tǒng)套間門外。程溯替司秦開了門,將房卡插進(jìn)取電器,匆匆轉(zhuǎn)去了隔壁。也不知道他是真有事還是識時務(wù),留司秦和蔚寧兩人獨處。 司秦踱到客廳,脫下風(fēng)衣,隨手掛在衣帽架上。他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指了指對面的位子:“坐?!?/br> 都跟到了這里,再想走也來不及了。更何況,蔚寧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很想走。他很好奇這個二十三歲的司秦將一個陌生人帶進(jìn)酒店房間,究竟想做什么,所以他聽話地坐到了對面的沙發(fā)上,并攏雙腿,乖乖地等著。 司秦看著蔚寧,對方白皙年輕的臉龐漸漸和記憶中的某張照片重合。 是一張劇照。照片中的主人公渾身赤|裸地坐在地板上,像被什么驚到,詫然回頭。相機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驚惶,夾雜著尚未褪去的一絲欲望,與本身年輕鮮活的**形成沖擊,淋漓盡致地鋪展于成像后的畫面之中。 由于年代久遠(yuǎn),照片的邊角有些泛黃。受拍攝技術(shù)所限,清晰度也不是很高,仍舊不妨礙畫中人無法忽視的吸引力。 司秦拿到照片,也曾幻想過當(dāng)時并未毀容的人,動起來究竟會是什么模樣。倒不是覺得后來的蔚寧有什么不好,而是在差別過于巨大的對比面前,任誰都會忍不住想象一番。 司秦自視不是個濫情的人,私生活不說嚴(yán)謹(jǐn),也絕對稱不上放蕩。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當(dāng)時為什么會在酒會后把醉得稀里糊涂、趴在路邊狂吐的蔚寧撈進(jìn)車?yán)?,帶回酒店。如果獨特的性取向是他對美艷的陸婧不理不睬的理由,可是再怎么樣,也不至于對她的經(jīng)紀(jì)人下手。更何況,這個經(jīng)紀(jì)人不僅年紀(jì)不輕,還毀了容。 其實一開始,他對蔚寧并沒有那方面的心思。由于業(yè)務(wù)合作,需要他對國內(nèi)的娛樂市場有一定的了解,那么晟杰娛樂的金牌經(jīng)紀(jì)蔚寧絕對是其中舉足輕重的一部分。他欽佩蔚寧性格中的堅韌,欣賞對方的手腕,又因為容貌上的特別,總是有意無意地觀察對方。如果說那一晚之前,他的興趣點全全在于蔚寧經(jīng)紀(jì)人的身份,那么那一晚之后,他開始對蔚寧這個人感興趣。所以他讓助理調(diào)整了調(diào)查方向,收獲了這張劇照,和已經(jīng)成為禁片的《似他》的影像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