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暗戀的總裁一起重生了[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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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衣帽間了,我換好衣服了,我打開旁邊的衣柜…… —嗯? 雖然每次都是一句“嗯”外加一個看似無情的句號,偶爾換成問號,從司秦回復(fù)消息的速度上仍舊可以看出他在枯燥無味的公事中接到蔚寧的信息,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只是高興歸高興,走多了蔚寧的套路,司秦知道蔚寧不會無緣無故地給他發(fā)信息,故意大喘氣不說,還凈說些廢話,一定又在憋著勁兒給他下套,于是耐心等了幾秒,果然…… —衣柜里面什么都沒有! —??? —我記得我昨天把你藏在里面了,你說你就乖乖呆著,不會跑了,可是你個混蛋還是跑啦?。。?/br> —…… 司秦抹了一把臉,以此來掩蓋臉上藏不住的笑意。經(jīng)理嘴角抽了抽,悲哀地發(fā)現(xiàn)會議開始至今,司秦連百分之一的注意力都沒能施舍給他,忍了忍,終于忍不住問出了那句在心里徘徊了很久的話:“司總,您是不是累了?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哦,不用。”司秦搖頭,臉色緩和了一點,甚至還笑了一下,隨意抬了下手讓經(jīng)理繼續(xù),只是眼睛還黏在手機屏幕上,不肯放過哪怕一秒。 熟悉的家,熟悉的人,蔚寧睡得特別沉,醒來之后摸到枕邊空空蕩蕩的,還是不開心了幾秒,直到洗漱過后鬧完司秦,心情才愉快了起來,加上知道司秦公務(wù)繁忙,蔚寧逗過兩句,沒有再去打擾對方,讓司秦專心工作,不要給他丟臉。不過夜路走得多,總會遇到鬼。蔚寧沒有想到平時都是他變著法子撩撥司秦,對方偶爾毒舌,倒不會樁樁件件都斤斤計較,然而今天的反抗竟然來得這么快。 蔚寧換好衣服,在客廳來回走了一圈,正猶豫著該不該去工作室串個門,視察視察,還是騎腳踏車出去遛個彎,順便買點茶餅當(dāng)早午餐,司秦發(fā)來了信息。 —你在哪? —客廳。 —你上樓。 —? —進房間。 —? 蔚寧也是言簡意賅,連字都懶得多打一個,到最后更是直接用標(biāo)點符號打發(fā)。盡管如此,他還是乖乖按司秦說的三步并兩步跑上樓,沖進臥室,撲到床上,屏息等著對方接下來的指示,心里也像長了一只貓爪子似的撓啊撓的,好奇心都快沖出嗓子眼了。 司秦敲著手指,估計蔚寧這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了房間,吊足了胃口,才慢悠悠地發(fā)出了下文。 —打開床頭左邊的抽屜。 —什么東西?我沒找到? —再找找。 —我翻了半天了,什么都沒有?。?/br> —對啊,里面就是什么都沒有。 —你耍我? —對啊。 司秦慢條斯理。蔚寧不信邪,蹲下來把抽屜開到最大,整個手臂都伸了進去,把里面東西翻來覆去倒騰了一遍,還是什么都沒有找到,氣得牙癢癢,握起拳頭“咚”的一聲砸到床上。什么玩意兒,就算是玩笑,未免也太沒水準了吧?!蔚寧嗤之以鼻,正打算好好嘲笑一番,又收到了對方的信息。 —枕頭底下。 咦?蔚寧一愣,手伸進枕頭底下一摸,果然有個方型的盒子,全黑磨砂質(zhì)地,一如既往的低調(diào)華麗。盒子上什么標(biāo)識都沒有,只綁了一條銀灰色的絲帶,像是禮物的樣子。蔚寧拿起盒子,端詳了一會兒,猜到可能是首飾,抽掉絲帶,打開一看,果不其然。 蔚寧拎起天鵝絨上的鏈子,看長度,應(yīng)該是一條手鏈,以鉑金為底托,由三十多顆切割成方型的黑珍珠串連,設(shè)計簡潔而不失雅致,略寬,適合男士佩戴,接扣是個磁扣,和底托一樣是磨砂鉑金的材質(zhì),以鉆石鑲嵌,做得尤為精致,形狀也很特別。 他還真是喜歡黑珍珠啊。蔚寧一邊想,一邊試著戴了一下手鏈,直到兩邊的磁扣互相吸住,合成一體,這才發(fā)現(xiàn)手鏈的接扣其實是個花體的小寫字母q,單看形狀優(yōu)美,合起來又暗藏玄機,而且分割線條流暢,一眼看過去,不會有強制分離的突兀感,反而因為多出的這幾筆展現(xiàn)出一種獨特的線性美。 蔚寧轉(zhuǎn)轉(zhuǎn)手腕,接扣上的碎鉆反射著陽光,在他黑白分明的眼中倒映出璀璨的光彩,比之鉆石的奪目甚至不遑多讓。 不用多想,這個q除了司秦的“秦”之外,不作他解。這意思是讓他把他掛在手上,天天攜帶咯?這個不要臉的自戀狂,也不嫌害臊!蔚寧笑了一聲,收好盒子,哼著歌一邊下樓,一邊回復(fù)司秦。 —喜歡(大笑) —喜歡就好。 司秦沒有因為蔚寧缺乏驚嘆、贊美而略顯貧乏語言感到不滿,反而十分高興。 對于一件禮物的修飾,無論美麗、貴重,抑或稀有,都是不必要的綴飾。只有“喜歡”兩個字,才是它最重要的本質(zhì)。 ***